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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稀罕 完结+番外-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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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才多大点劲儿?
  给穆老四挠痒痒都不够呢!
  于是乎,郁声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穆闻天全身多了无数指甲印儿。
  穆老四非但不恼,还挺高兴,回府后,趁着天气热,打赤膊在院子里晃,炫耀似的给双喜瞧。
  双喜拎着一小块肉喂郁声的雪貂,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穆老四顿觉无趣,转身溜达回屋,把郁声从炕上提溜起来:“出去晃晃。”
  郁声不耐烦地拍开穆四哥的手,眼睛粘在自家软乎乎的小崽子身上:“孩子刚睡着,不晃。”
  “他还在你肚子里的时候,最爱晃晃。”
  “你记错了。”
  “我咋可能记错?”
  “就是记错了。”
  “声啊。”穆闻天懒得和他吵,把他往肩头一扛,大步流星地冲出了卧房,“天气好,咱得晃晃。”
  郁声在穆闻天的肩头嗷嗷抗议了几声,面颊上拂过一阵暖融融的风,人忽地安静了下来。
  穆闻天纳闷地将他从肩头换到怀里:“想嘛呢?”
  郁声眼里闪着水光:“四哥,我是个从出生起就不被期待的孩子。
  “……可,可小崽不是。
  “……小崽,小崽很幸福。
  “……因为,你们都很爱他。”
  “你费了那么老大劲儿才把他生下来,咱能不爱他吗?”穆闻天垂下眼帘,吻住了他的唇,“但不管别人,在我这儿,最爱的永远是你这个乖乖。”
  “四哥……”
  “还有,谁说你是个从出生起就不被期待的孩子?”穆闻天含含糊糊地抱怨,“整天净胡说。”
  “……声啊,你是我穆老四用一生去期待的爱人。”
  —完—


第68章 番外1
  《易感期》
  穆闻天。
  穆家的老四。
  穆家家业的继承人,整个奉天城都熟知的穆四爷,在自家崽儿落地后的第二个月,光荣地进入了易感期。
  起初,谁都没发现穆老四的异样,毕竟他的表现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还是每时每刻盯着郁声,遇上人就把他搂在怀里,没遇上人的时候就疯狂地把他往炕上按。
  郁声和穆闻天闹了几天,烦了,和三姨太打了声招呼,乐颠颠儿地搬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下可捅了大娄子。
  穆老四直接被惹毛了。
  易感期的阿尔法通常都很情绪化,穆闻天亦然。
  他冲进郁声的院子,单手撑着门,声嘶力竭地吼:“嘛呀?这才几天啊,你对我就腻味了啊?!”
  郁声抱着小崽儿,茫然地“啊”了一声。
  “我是你男人,你抱他干吗?”穆老四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委屈的阿尔法,“不是都说好了吗?这小崽子给咱爸和三妈妈带,你操什么心啊?”
  郁声眨眨眼:“这是我的小崽儿。”
  “我呢?”穆闻天冲进屋,把郁声抱在怀里,“我是你的什么啊?”
  郁声:“……”
  郁声把小崽儿轻轻放在炕上:“四哥,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穆闻天胡搅蛮缠,“我还要问你,你怎么了呢!昨晚为什么不给我操,是不是嫌我烦了?”
  “……好啊,声,你这是不想要我了呗?”
  郁声被穆四哥劈头盖脸一顿“指责”,小脾气也上来了:“四哥,你欺负我。”
  “我咋就欺负你了?”穆老四把他扛在肩头,大步流星地往屋里走,“我说的都是实话!”
  “……声,我告诉你,你别想离开我!想跑,那不能够!我穆老四绝不放你走!”
  穆闻天胡乱说了一气,进屋后,直接撩起了郁声的裙摆,把他白色的内裤扒到膝盖,然后解了自个儿的裤腰带,扶着肉刃,潇潇洒洒地往穴里顶。
  “瞧着啊,只有我能满足你!”
  “四哥!”郁声稀里糊涂地喘着气,被操得扭了两下,忽地回神,“你干吗呀?!”
  “这不操着呢吗?”穆老四按着他的后颈,酸溜溜地嘀咕,“没感觉啊?”
  郁声气结。
  穆老四又顶了两下:“出水了。”
  郁声哼哼:“你怎么不帮我把裙子脱了?”
  穆老四同样气鼓鼓地怼回去:“老子等不及了!”
  说完,“刺啦”一声撕开郁声身上的旗袍下摆,舒舒服服地顶弄起来。
  郁声原本没那么生气,旗袍坏了后,是真的快气死了。
  他身上穿的旗袍是三姨太前几天陪他一起去做的,样式儿新,料子好,连上头的花纹都是用金线绣的金灿灿的桂花。
  他宝贝得不得了,穿的时候小心翼翼,连桌角都不敢碰,就怕勾丝。
  现在可好。
  他最宝贝的旗袍被穆四哥撕坏了!
  “你……你凶我。”郁声被操得哭哭啼啼,还不忘用手扒拉已经被撕坏的旗袍,“还……还撕我裙子!”
  谁承想,穆老四比他更委屈:“老子在你心里比不过一条裙子?”
  阿尔法化悲痛为力量,把郁声从早操到晚,硬生生操出汛期,在炕上待了整整三天,心里的气还没消,且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郁声早被折腾疲了,瘫在炕上哆嗦。
  他后颈上的牙印又深又密,哪里像是被人咬的,简直像是被条疯狗给啃了。
  穆老四还挺得意,结实的胳膊揽着郁声满是红印的细腰,一边舔他的脖子,一边问:“还闹不闹了?”
  郁声气得要命,抿着唇不说话。
  “还闹啊?”穆闻天动作一顿,抬起头咬他的耳垂,“欠收拾。”
  郁声还是不吭声。
  “声?”穆老四锲而不舍地叫着他的名字,“声声声声声,声!”
  郁声总算开了金口:“小崽儿。”
  “那小崽子在三妈妈屋里头呢。”穆老四黑着脸打他的屁股蛋,“哎,你和我在炕上,不想我,想他啊?”
  “那是我的小崽儿!”
  “我还是你男人呢。”穆闻天轻哼一声,继续把郁声往怀里揉。
  郁声的脸颊贴在穆四哥炽热的胸口,张牙舞爪地闹了会儿,软下来,主动搂住男人的腰:“四哥。”
  “嗯?”穆闻天凶巴巴地望着窗外。
  郁声凑过去:“四哥,你看什么呢?”
  “我好像闻到别的阿尔法的味儿了。”穆老四腾地起身,披着衣服,气势汹汹地冲到了屋外,“哎,说你呢双喜,你身上什么味儿啊?……还有老七,你离我远点!”
  刚从医院回来没多久的穆老七茫然地抬头:“四哥,你说啥?”
  他和穆闻天隔着大半个院子,压根没听清四哥说了什么。
  穆老四中气十足地吼:“我让你离我远点儿!”
  穆老七:“……”
  穆老七:“???”
  穆博天委屈巴拉地后退半步,扯着嗓子喊回来:“我连你说的话都听不清,还不算远?”
  “不算,再远点!”
  穆老七喘了几口粗气,头一扭,留给穆老四一个高贵的背影,几步跑没了影。
  穆闻天舒坦了,转身回到屋里,把郁声从被子里扒拉出来,从头到脚闻了一遍,又啃啃他的脖子,确认他身上只有自己的味道,终是安心地躺了下来。
  郁声在穆闻天闻的时候,警惕地夹紧双腿,以防被插,等身边的男人没了动静,他才悄悄松了口气。
  不能插啦。
  肿了!
  屁股缝里的桂花都要被磨谢咯!
  另一头。
  被穆老四赶走的穆博天气呼呼地冲进了三姨太的院子。
  三姨太乐呵呵地晃着摇篮,一边逗小崽儿笑,一边问穆景天:“老六啊,你说咱家小崽儿,取什么名字好?”
  “还取名字呢,四哥都要翻天了!”穆老七一进屋,先咋咋呼呼地嚎了两嗓子,然后闷头灌茶水,一连喝了四五杯,待三妈妈和六哥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才重重地将茶杯放下,“你们是不知道……”
  他添油加醋地把穆闻天的行径描述了一遍。
  三姨太不以为意:“你去招惹你四哥干吗?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比什么都靠谱。”
  穆景天却问了穆老七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你说四哥很暴躁?”
  “是啊。”穆博天觉得没人信自己,委屈地嘟囔,“四哥就差没找根棍子,直接拿在手里撵我走了。”
  “老六,别听他瞎说。”三姨太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小崽儿的脸,听他咯咯的笑声,心花怒放,“老七肯定又惹着老四了!”
  “我……”
  “三妈妈,四哥怕是到了易感期。”穆景天打断穆老七的辩解,主动开口,“让我去瞧瞧吧。”
  三姨太逗小崽儿的动作一顿:“不能吧?他俩在一起才多久啊?正常阿尔法,起码要和欧米伽在一起过个三五年,才会进入易感期吧?”
  易感期是结合了许久的伴侣,形成的羁绊足够深以后,阿尔法才会有的反应。
  易感期的阿尔法会陷入焦虑,情绪化严重,不能忍受自己的欧米伽不在视线范围之内,更有甚者,在自己的伴侣身上发现其他人的气息后,会对气味的遗留者动手,也就是施以暴力。
  三姨太又仔细地想了会儿,还是不信:“老六,你多虑了。老四和声在一起,满打满算也就一年。我从没听说过有谁在一年内,就能把易感期折腾出来!”
  ……穆老四还真有这个能力。
  穆家老四用了一年不到的时间,硬是把自个儿的易感期逼出来了。
  三姨太带着老六和老七急匆匆地赶到他们院儿里的时候,他还在琢磨怎么再操一回声呢。
  可怜的郁声揪着睡裙的衣摆,赤着脚满屋跑。
  “三妈妈……三妈妈!”
  三姨太把俩儿子留在屋外,自己冲进去,一把抱住了郁声:“好孩子,你咋了啊?”
  她匆忙将欧米伽从上打量到下:“哎呀!脖子……脖子怎么被啃成这样了?”
  “穆老四!”三姨太怒火中烧,一把将帕子丢向了穆闻天的面门,“声多娇啊,你当他的脖子是玉米棒子啊!熊瞎子都没你能啃!”
  穆老四生生刹住脚步。
  理智上,他不愿意,也不能伤害三姨太;情感上,他恨不能撕开三姨太揽在郁声腰间的胳膊。
  这是他的人,谁都不许碰。
  郁声含泪吸鼻子,察觉出穆闻天的异样,心里再怎么生气,还是挣开了三姨太的胳膊,巴巴地贴到穆四哥的怀里。
  他泪如雨下:“四哥,你到底怎么了?”
  郁声年纪小,母亲去世得又早,没人和他讲过阿尔法会有易感期。
  他只觉得穆闻天情绪不对,又慌又怕,拉着四哥的手,压根不敢松开。
  穆闻天抱住软乎乎的欧米伽,面上雨过天晴。
  穆老四单手把他往怀里一抱,美滋滋地回到炕边:“没事儿,你四哥我好着呢。”
  郁声呜呜反驳:“不……不好。”
  他不傻,四哥操他的时候情绪就不对,他感觉得出来呢。
  “坏了,还真到易感期了?”此时此刻,三姨太信了穆老六的话,猛地一拍大腿,“不好,声,快跑!”
  郁声抱着穆闻天的脖子,听得一愣又一愣:“啊?”
  “哎呀,还‘啊’呢!”三姨太把他从穆闻天的怀里撕扯下来,脚下生风,竟真的将他从穆老四怀里抢走了,“他进入易感期了,你再和他待在一个屋里,迟早被他操死!”
  郁声满面赤红:“三……三妈妈,您……您说什么呢?”
  “好孩子,害什么羞啊?我说真的呢!”三姨太“砰”的一声摔上门。
  穆老七和穆老六眼疾手快地给门上了锁,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门里头就传来了踹门的轰鸣。
  郁声一个激灵,原地蹦了起来:“四哥!”
  “声。”穆闻天踹门的动作兀地停了下来。
  沉默在院儿里蔓延。
  许久以后,穆老四嘶哑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我真进入易感期了?”
  穆博天抢着回答:“是啊,四哥,你把声欺负惨了!”
  门后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你们走吧,我一个人静静。”
  阿尔法的易感期没有药物能缓解,唯有时间可以抚平他们暴躁的情绪。
  郁声不知道什么是易感期,但他听着穆闻天疲惫的声音,眼泪就如同断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往下砸。
  “我不走。”他扒在门上,哭着求三姨太,“三妈妈,我不走,我……我被四哥操死也不走!”
  郁声这一嗓子,不仅把三姨太震住了,也把屋内暴躁的穆老四震住了。
  他掉了几滴泪,忽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哭声渐渐低下去,转而变成了羞涩的哼哼。
  “声?”门后的穆老四见状,心猛地悬了起来,“你后悔了啊?”
  “就算声不后悔,我也不会放他进去!”三姨太气得要命,拽着郁声的手,把他往怀里拉,“声啊,你闹什么呢?”
  三姨太当场控制住了郁声,并用三言两语向他解释清楚了何为易感期。
  “正常阿尔法要和欧米伽在一起好几年才进入易感期,你四哥在乎你,这才多久啊,就易感了。”三姨太把郁声揪到自己的院子里,忧心忡忡地感慨,“声,你以后得被他管死了!”
  “可是……可是四哥……”
  “所有阿尔法都得经历这么一遭。”三姨太给他倒了一杯茶,“让他自个儿冷静冷静,就什么都好了。”
  “真的吗?”郁声犹犹豫豫地抿了口茶水。
  三姨太哄他:“真的。”
  “……你就放心吧,你四哥是什么人啊,还能出事?”
  郁声当然不会因为三妈妈的话彻底放下心来。
  他喝了茶,吃了果子,又在屋里晃悠了两圈,委屈巴拉地说自己的旗袍坏了。
  “坏啦?”三姨太跷着二郎腿笑,“没事儿,三妈妈再给你买新的。”
  她边说,边让下人把摇篮里的小崽子抱出来:“瞧,咱家乖乖睡得多香啊!”
  郁声见了自家崽儿,立刻凑过去抱。
  他亲亲小崽的鼻尖,又亲亲小崽的脸颊,最后把小崽重新放进摇篮,继续犯愁:“可是那是三妈妈刚给我买的裙子呀。”
  “舍不得?”
  “嗯,舍不得呢。”
  “没事儿,你把旗袍拿来,三妈妈给你补。”三姨太拍了拍手,得意道,“坏成啥样,我都能给你恢复原样!”
  “谢谢三妈妈。”郁声眨眨眼,“那我去拿。”
  三姨太被他无辜的神情蛊惑,点头应允:“去吧。”
  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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