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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炸毛特工驯养记-第21部分

小说: 炸毛特工驯养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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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不能好好聊天。”李恪扯了扯他的T恤。
  “我他妈就不想跟你聊天!”肖枭转过来冲他吼。
  “你能不能不要一见着我就骂,”李恪表示非常无奈,“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还要我说多少次?你是聋了还是失忆了?我做不到跟你好好说,永远!”肖枭说着扯住李恪的深蓝色衬衣,谁料到用力过猛,把两颗扣子都扯开了。
  “肖枭!”李恪吼了一声,成功把肖枭唬住了。
  他听到这样的话,一团无名火就蹭蹭往上窜。他沉默了一会儿,等到两人都渐渐冷静下来,才开口说道:“老原找我们,有个任务要做。”
  “没空,我得去看看我鹿。”肖枭说。
  “你鹿现在可不想看见你,”李恪叹了口气,“你没听白深说不要去吗?”
  肖枭瞪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说什么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啊?”
  “你还真的是无理取闹。”李恪懒得跟他斗嘴。
  “对,我就是,”肖枭说着往回走,“我一看见你就不能思考,所以为了救救我的智商,也请麻烦您离我远点儿。”
  李恪看着他,随即也转身离开。他还真挺想不明白肖枭都在想些什么。
  肖枭回到公寓楼,没有去找路浔。其实白深说的话他是听进去了的,只是面对李恪,他就偏不愿意顺着来。
  他随便找了个阳台,想抽烟,一摸兜里空空如也。
  李恪正好转过头来,看见肖枭拿着个打火机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肖枭一抬头,两人四目相对。
  李恪从兜里摸出一包烟,冲林荫道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肖枭只好出来,跟着他走到林荫道里,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
  李恪递给他一支烟,“还生气呢?”
  肖枭没说话,自顾自地抽完了一根烟,才说:“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跟你一说话就容易生气。”
  “你是不是特讨厌跟我待在一起?”李恪问。
  肖枭说得面不改色,“是。”
  李恪看着他这认真的表情,好像一个月之前挽留自己不让走还非要接个吻的是别人一样。
  “亲我一下。”李恪说。
  “你有病吧。”肖枭点燃了第二根烟,听到这话差点儿把打火机扔他脸上。
  “亲我一下!”李恪提高音量重复道。
  肖枭赶紧环顾四周,确认应该没人才用看神经病的眼光打量他一番,“你病得不轻吧?什么时候治治!”
  李恪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扳住肖枭的脑袋温柔地吻了下去,非常短暂,统共就两三秒,还不够肖枭发愣用的。
  他抬起头,把肖枭手里的烟拿过来,放到了自己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走吧,老原找我们。”
  “……知道了。”肖枭答应着,一把扯住了李恪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李恪的搜索引擎:
怎么哄老婆
伴侣比小燕子还无理取闹怎么办
世界十大难题之老婆今天为什么又发火

  ☆、亲吻

  白深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放轻了脚步踱来踱去。虽说不让别人进去,但他自己特别想进去看看。
  路浔安静地站在窗前向外看,双手抱在胸前。
  他听到了门外的动静,估计这么轻走路的只有白深,住在这儿的其他人,全是些直来直去的糙汉。
  “进来吧。”他转头冲门口喊了一句。
  白深轻轻拧开了门,轻轻走进来,再轻轻关上了门。这些个轻轻的动静听得路浔心里像被一根羽毛在挠痒痒似的。
  “你不困吗?”白深走到他身边,看得出他好像在看什么,并没有在发呆。
  “还行,”路浔看着他清浅一笑,“我刚刚看见肖枭和李恪……”
  路浔停顿了一下,没有接着说下去。
  白深莫名其妙地顺着他刚才的目光往外看下去,能看见两个人正并肩往林荫道外面走。肖枭毫不避讳地从李恪的裤兜里摸出一盒烟,自己拿了一支,又娴熟自然地把烟盒放了回去。
  李恪也没什么反应,好像这个动作两个人发生过几千几百遍似的。
  白深啧了一声,“这好像……还能接受吧。”
  路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头转了回去,看向窗外。
  “不是这个,我看到他们……”他顿了片刻,“接吻了。”
  白深愣住了,一脸震惊地问,“什么?”
  “亲了一下,”路浔说,“就像这样。”
  路浔扳过白深的头,嘴唇迅速压了下去,动作流畅又柔和,没过多久就离开了。
  “就这样,”路浔亲完继续看向窗外,“我数了,3秒。”
  “……他们?”白深还是一脸震惊,不知道是从哪件事没回过神来。
  “他们,我们,”路浔说,“3秒。”
  白深咬着嘴唇,回味了一下。
  刚刚是一片空白,可等到现在想,什么都想起来了。
  “你喝了茶?”白深转头扫视了一眼房间,果然在书桌上发现一杯竹叶青,“……很香。”
  “嗯。”路浔应着。
  白深心里一团乱麻,他想起路浔亲他的好几次,自己当时除了有点蒙圈儿,似乎也没有别的情绪。
  ……连一丁点儿反感的情绪都没有?!
  白深不禁自我怀疑,是不是单身太久被男生亲了也觉得春心荡漾了。
  不至于吧,他自认为成熟冷静,什么情况应付不过来。
  他抛开这件事,立即抓住了重点,“等等,你是说李恪和肖枭……”
  “嗯。”路浔看着他笑起来,两人像俩小屁孩儿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白深忍不住骂了一句,这震惊程度可以说无与争锋了。
  “今天早上Jacob找我,还和以前一样,”路浔说,“他从两年前就想让我跳槽到他的那个团伙里了。”
  白深回过神来,“这样啊。”
  “他很会威胁我,”路浔笑了笑,像在讲一个平淡无奇的故事一样,“很会找我的把柄。”
  “那你打算怎么办?”白深问。
  “你应该看到他留的信封了,他们盯上了瑞瑞家里,肯定先把瑞瑞那边稳住。他也不敢真的做什么,毕竟这些都是达成目的的手段,要是真的让我不高兴,我可以让他永远见不到我,那样,他连让我去他团伙的打算都没法有了。”
  白深听他这么说,顿时放心许多。
  “不过他们也是够菜的,每次都能让我找到破绽,”路浔说得很是欠揍,“无聊得我都不想陪他们玩了。”
  白深笑起来,做他们这一行的,确实得在危险中找点儿乐子,与其说生死较量,不如说惊险游戏。
  “他们为什么想挖你过去?”白深说,“因为会解密?”
  路浔看着白深,饶有兴趣地笑了,“天下会解密的人多了去,他们为什么唯独想挖我过去,为什么唯独只想弄死你?”
  白深也看着他,顿时哑口无言。
  “我明白了,”白深叹了口气,“因为你有可能成就他们,我有可能毁掉他们。”
  “对啊,”路浔笑了,“可你说,咱俩要是在一起了,会有什么后果?”
  白深有点儿晃神。
  等等,“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路浔自顾自说了下去,“在成就他的同时毁了他,这样才好玩。”
  白深不知该说什么,他觉得路浔有很多面,就像驯鹿一样,全身上下都是宝,也怪不得Jacob成天想抓住他。
  “我刚刚没事做,查了一下区别,”白深说,“驯鹿、麋鹿、驼鹿、马鹿,还有傻狍子。”
  路浔问:“什么区别?”
  “忘了,”白深老实回答,“不过我记得说驯鹿性情温和来着。”
  “也是,”路浔说,“不然也不能乖乖给圣诞老人拉车。”
  “你过圣诞节吗?”白深想起他在国外长大,随口问。
  “十年之前过。”路浔回答。
  白深说:“快到了,今年也过吧。”
  “哇,真的耶,”路浔呛他,“还有四个月就要到圣诞节了。”
  白深看着他笑,“傻逼。”
  “你给我准备礼物吗?”路浔问,眼睛里有像孩子一般期待的光芒。
  “嗯,”白深点头,“你想要什么?”
  “不要什么,”路浔说,“只要你能从烟囱里爬进来就够了。”
  “圣诞老人也不能爬进烟囱啥也不送啊。”白深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我想想……”路浔靠着窗台,用手撑着脸,仔细思考了一番,“我想过一个正宗的老北京传统年,喝腊八粥、啃糖葫芦、逛庙会什么的。”
  白深好笑地看他,“圣诞节和春节中间隔了多久,你知道吗?”
  “有一会儿吧,”路浔显然并没有太在意这个,“那我今年不过圣诞节,过春节就好了啊。”
  白深有点儿诧异,“你来中国这么久,一直没过春节?”
  “过年讲究个阖家团圆,也没人陪我过啊。”路浔说得很是委屈。
  “肖枭也不陪你?”白深问。
  “我一直跟他说我去台湾省那边找一对认识的老夫妇过,”路浔说,“我确实也会去,但不会年年都去。”
  路浔说着有点儿感慨,“我妈妈是北京人,以前老爱给我说春节的事情,但我只能在电视里看看。”
  “嗯。”白深笑着点头。
  “‘嗯’,是什么意思?”路浔执着地往下问。
  “就是我答应你。”白深说。
  “答应我什么?”路浔像个小屁孩儿非要拿到承诺似的。
  白深只好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答应你,陪你过一个正宗的老北京春节。”
  路浔灿烂地笑起来,笑完又有点失落,“就一个吗?”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白深汗颜,“只要你想要,明年,后年,大后年……一直往后,我都愿意和你过。”
  路浔沉默着没说话,只安静地看着他。
  良久,路浔才出声叫他,“白深。”
  “嗯?”白深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我想吻你一下。”路浔低声说,语气里有些不明的温柔缱绻的情绪。
  白深无语,这么直白的吗?前几次怎么没见你问我一声啊?!
  “……嗯。”白深莫名其妙地应了一声。他一遇到这种情感方面的事,就能瞬间变成蠢货。
  “我记得,”路浔转身面向他,靠前站了一点,把两人本就离得很近的距离拉得几乎鼻尖抵着鼻尖了,“你说‘嗯’就是你答应我的意思。”
  白深扶着窗台退了点儿,“……算是吧。”
  路浔伸手搂住他的腰,挑了下眉毛以示询问。
  白深无语,心想你要是询问,也不至于隔这么近抱着我问啊。
  他闭上眼睛,感觉到路浔温润的唇覆了上来。白深心一横,伸手环住路浔的腰身,配合地吻住他。
  两人的唇齿纠缠间,除了竹叶青的馨香,还有什么别的味道。
  是甜的,白深想,也许和路浔在一起,就是甜的。
  直到白深有点喘不过气,才推开路浔,低下了头。
  “肺活量不够。”路浔笑道。
  “不是,”白深辩解,“我有点儿慌。”
  “慌什么?”路浔问。
  “我也不知道,”白深说,“可能是紧张的。”
  路浔哭笑不得,“你单身这么久,会不会街边儿看一只猫都眉清目秀的?”
  “滚。”白深有点没面子。
  他确实很久没有过什么情感体验了,对这方面的事情几乎要退回到原始状态。
  “去办公室吧。”路浔松开抱着他的手,转身想门口走去。
  “等会儿,你没事了吗?”白深这才想起来看他的初衷是什么,结果从一进门开始,整个话题就被他带偏了。
  “你看我现在这样,”路浔在白深面前转了一圈,“像个有事的人吗?”
  白深实在觉得他捉摸不透,忽晴忽雨的心情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们一路走到办公楼,遇见正在从老原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李恪和肖枭。
  路浔走到肖枭面前地时候伸了下腿,成功把肖枭绊得一个趔趄。
  “哎!”肖枭转过来抓住他,“找揍呢?”
  路浔赶紧啪啪打开他的手,哈哈笑着跑走,溜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白深跟在后面,走进办公室,关上了门。
  路浔站在两人地桌前,转过头来看着他,手里拿起一张照片。
  “是什么?”白深问。
  路浔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白深走近了些,等到看清楚照片,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宿醉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人牵着一只金毛犬。白深一眼就认出是小周和小白金。
  “看,这里有水印,”路浔指了指照片的右下角,“今天早上八点照的。”
  “你说得对,”白深说,“小白金确实很喜欢出去遛弯。”
  “何止是小白金啊,”路浔笑了,“每只狗子都喜欢好么。”
  白深顿时有点不知所措:“那些人能用来的威胁我的,就是最近两个月和我打交道的人…和狗。我的家人都受到保护,这倒不用担心。不过我的病人们……”
  路浔想了想:“你是说,他们能查到你的病人?”
  “也不全是,”白深说,“我接触的病人大多和你差不多,身份职位比较特殊,基本都会对自己的信息进行自我保护。但见面比较频繁的那几个肯定是会有风险的。”
  “那他们也会查我的信息了?”路浔问。
  “从我这儿是得不到了,你所有资料我都已经烧掉了,”白深看着他啧了一声,“你的信息还需要从我这儿查么?Jacob那个团伙肯定早就摸得清清楚楚了。”
  路浔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那现在怎么办?”路浔问。
  “能怎么办,肯定是不能联系了,”白深说,“从根本连锅端,解决了就行了。比起一味保护自己,还是主动进攻更有意思。”
  路浔点点头:“我觉得那个团伙现在肯定不是想弄死你,威胁你的唯一原因只能是你有利用价值。”
  ’怎么个利用法儿?”白深坐在转椅上,抬头看着路浔,饶有兴趣地问,“吃我的肉长生不老啊?”
  路浔抬腿踢了一脚转椅扶手,立即把白深转向了一边。
  “幼稚。”白深说。
  “你管我呢?”路浔笑嘻嘻地把转椅踢远了一点,自己迅速坐到背后的转椅上,“来不来转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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