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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炸毛特工驯养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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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浔没说话,看着他轻轻浅浅地笑了笑。
  “我认识一个人,和你说的很像,”路浔说,“他为了执行任务英年早逝,也是二十五年前。”
  “是吗?”记者说,“美好的人们一定在天堂相聚。”
  谈到这个话题,气氛变得颇有些凝重。
  白深随便找了个新话题,“您是欧美人吗?”
  “不,我来自澳洲,墨尔本。”记者说。
  听到这话,白深还觉得有点亲切,正想说“我以前在那里念过书”,话到嘴边又突然噎住。
  他记得路浔说自己小时候家住墨尔本,而这位记者则说和那个英年早逝的刑警是同乡。
  二十五年前,墨尔本,国际刑警,献身任务。
  一切都那么巧妙而戏剧地重合起来。
  路浔皱了下眉头,看向记者,想开口问什么,才发现自己对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几乎一无所知,最后只好从钱夹里掏出照片,“您还记得他的样子吗,是不是这样?”
  记者凑近来仔细打量了一番那张小小的照片,才抬起头,“你也认识他?”
  路浔垂下了手,扯出一个牵强的笑,“认识,他。。。。。。是我父亲。”
  记者看着他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悲悯,伸手抱了抱他,“祝你好运,孩子。”
  记者说他有一些未发表的路浔父亲的照片,找出来之后会传到他的邮箱里。
  和记者告别之后,白深和路浔漫无目的地并肩走在路上,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路浔却走得有点儿心不在焉。
  “你还好吗?”白深问着,靠他近了些,悄悄握住他的手。
  “我没事,”路浔笑了笑,“只是觉得很奇妙,可能像是遇见了一个多年前的老乡。”
  “嗯,他乡遇故知。”白深说。
  “什么意思?”恕他真的没有学过这句。
  “哎,你不是在学中文了吗?”白深笑他。
  “没人像我妈那样督促我,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路浔只好坦白。
  “这个成语用得还行,”白深说,“往后我来督促你。”
  “你?”路浔看着他啧啧两声,“你行吗,我听说很多中国人中文也不见得好呢。”
  白深松开他的手往他肩头甩了一巴掌,“那是你。我的水平教你绰绰有余。”
  “哟,不得了不得了,”路浔撇撇嘴,“你看得懂原版喉咙梦吗?”
  “是《红楼梦》,不是喉咙梦,”白深无情地纠正他沾染着椒盐普通话的发音,“看得懂。”
  “那确实够了,”路浔说,“我学中文的目标就是达到能看懂《红楼梦》的水平。”
  他说这话的时候,为了确保发音正确,把“红楼”两个字故意拖长了音,甚至显得有点儿咬牙切齿。
  “嗯,年轻人,任重道远。”白深说。
  路浔看着他,显然也没有学过这个成语。
  ”你教啊,就现在。”路浔说。
  “教什么?”白深问。
  “他香芋鬼知。”路浔说。
  白深看着他一脸认真地求学的样子,觉得有趣。
  “是他乡遇故知,意思就是在异地遇到老朋友。”白深说。
  “那我和那个记者是他乡遇故知吗?”他问。
  “不是吧,‘一见如故’更贴切一点儿。”白深答道。
  “那又是什么狗屁意思?”路浔觉得心有点儿累,就不能不用成语说点儿大白话吗?
  “就是见到第一面,却觉得像是多年的朋友,”白深说,“中文里有很多这样的典故,比如‘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还有一句诗是‘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这样啊,”路浔看着他笑起来,“我曾经遇见过一个一见如故的人。”
  “是吗?”白深也看着他。
  “是。”路浔满眼都是笑意,盛满了碧空般澄澈的蓝色瞳孔。
  白深没说话,停下脚步毫不躲闪地看着他。
  路浔也配合地看入他的眼底,两个大老爷们儿莫名当街玩起了深情对视。
  “卧槽?”白深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没忍住爆粗口,“我啊?”
  “不是你。”路浔依旧看着他笑,声音都有点儿上扬。
  “不是?”白深有点儿震惊,话都说到了这个当口,就算不是不也该给个面子吗?
  他没好气地瞪了路浔一眼,径直往前走,结束了不欢而散的深情告白,“再您妈的见,王八羔子。”
  “哎,没说完呢。不是你,”路浔跑上去一把扯住白深的手,“还能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肖枭:(上蹿下跳)堂堂男子汉一米八真刀实枪体重压倒炕,我绝不哭唧唧!!!
人后的肖哭包:呜呜呜李老板受伤了,呜呜呜李老板不喜欢我……
李恪:……
想哄都无处下手。

  ☆、柠檬

  在李恪恢复期间,肖枭把他照顾得很好,除了莫名有点儿性情大变之外。
  等到恢复得差不多,他们两人一同回到大本营。
  在路上,他像往常一样扯了扯肖枭的胳膊,不过肖枭却颇有些不自在地离他站得远了一点。
  “下周有个谈判,”肖枭说,“我跟你一起去,你能行吗?”
  李恪只好垂下了手,“能行,放心吧。”
  “嗯。”肖枭说。
  面对这样一个敷衍又随意的回应,李恪有点儿恍惚。
  他只知道,比起这样轻言细语的恭敬话,他更怀念肖枭对他大吼大叫说不上两句就给他一拳的日子。
  “你怎么了,”李恪看向他,“吃错药啦?”
  肖枭沉默着没说话,一直走到大本营的门口,他才回了一句,“我有病。”
  说着朝另一个方向快速逃走。
  于是在余下的大半天,他都没再见到肖枭。
  晚上从办公室回来时,他走到肖枭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肖枭正在睡觉,过了好一会儿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问:“谁?”
  “你大爷。”李恪说。
  肖枭沉默片刻,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
  “有事吗?”他问。
  “我……睡不着,到处逛逛。”李恪随便扯了个理由。
  “哇,您肯定逛累了,从你房门口走到我房门口,”肖枭说,“得有整整10米吧。”
  李恪不想理他,“你睡了?”
  肖枭顶着蓬乱的头发,睡眼惺忪地看着他,“你觉得呢?”
  “让我进去。”李恪靠着门框,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肖枭忍住了冲动,使劲攥着门把手,“我已经睡了。”
  “我知道,”李恪觉得和他说话莫名地费劲,又重复了一遍,“让我进去。”
  肖枭沉默着,没有看他,两人僵持了半晌,他才下定决心似的说:“睡不着你就再往前逛20米,去找白深,他有安眠片。”
  说完立即关上了门。
  肖枭坐回到床上,胡乱揉了揉头发。
  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缠着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等着哪天他能大发慈悲发现自己的好,永远做那个如影随形的守护者。
  倒还不如帮他追求到他想要的。
  一颗心要是长时间解不了渴,迟早会干涸。
  倒不如不去喝那一杯水,也就不会感到渴。在两人满是荆棘的感情里,他只能找到这样的出路。
  李恪在外面愣了一会儿,没有立即走,就站在他门前点了一根烟,也没什么心思抽,看着指间的烟草缓慢燃烧完,在昏沉的黑夜里忽明忽暗。
  第二天早上,李恪走进餐厅吃早饭。肖枭和路浔就坐在一起,肖枭赶紧起身,“鹿,我吃完了,先走了,等会儿把你们的资料交给我。”
  路浔不明所以地从碗里抬起头,一脸懵地应了一声,“哦。”
  李恪当然不明白肖枭为什么要躲,只是觉得这样也好,可能他是想给两人不明不白的感情做个了断。
  虽然舍不得,但他知道这样是正确的。
  李恪是深海的重要人物,只要涉及到工作,凡事都要以身作则。要是被组织发现两人过分接近,一定会造成不良影响。
  他总是这样理性,而肖枭又总是那样冲动,这样的两个人要是还能好好在一起,那真的是见了阴间地府的鬼了。
  白深也走进了餐厅,没去点东西,先坐到了路浔对面。
  “还没缓过来呢,”路浔看着他双眼无神的样子,笑起来,“您要不再睡个回笼觉?”
  白深没回应,依旧呆滞地坐着。
  “听说厨师是你们深海的,”路浔说,“今天早上还做了台湾的什么包,我也不认识。”
  白深缓慢地转头看向小黑板上写着的菜名,好不容易等到眼神聚焦才看清,“刈包。”
  他转回头,伸手拿了一个塞进嘴里。
  “哎!”路浔奋力挽留了一下,还是没抓住,“我还没吃呢!”
  白深把路浔的那一盘刈包拉到自己跟前,缓慢地嚼完了咽下去,才说:“里面有肉。”
  “没有啊,”路浔拿起一个刈包打开,露出里面的馅料,仔细瞧着,“哎?真的有一点儿。”
  “是吧,”白深说着塞第二个,吃完了接着拿起第三个,用勺子把里面的肉粒弄出来吃掉,递到路浔面前,“吃吧,这个没有肉。”
  路浔接过去,嫌弃地啧啧两声。
  “啧什么啧,”白深伸手去抢,“你还给我!”
  “不不不,”路浔侧身逃脱白深的魔爪,“本来就是我的。”
  “好吃吗?”白深问。
  “好吃。”路浔说着,怎么都感觉这顿像是白深请的一样。
  “我以前去阿嬷阿公那里,他们也会给我做这个,但是味道不一样。”路浔说。
  “是吧,没有肉味儿千差万别。”白深笑道。
  路浔很以为然地点点头。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素食主义的?”白深问。
  “十几岁吧,”路浔仔细想了想,“十七岁大概。”
  “你是因为去了战场,心里不太能接受吗?”白深轻声问。
  “我觉得是。”路浔说。
  “其实这也不是你的问题,”白深说,“现在时间长了,你经历了那么多,可以试着改变自己的。”
  路浔没说话,默默吃完了早餐。
  “白老师,吃饱了吗?”路浔问。
  白深听他这样称呼自己,总有点儿想笑,感觉自己是个什么社会人似的。
  “没吃饱,”白深说,“但我不想排队去买,要等很久。”
  路浔撑着头看着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是不是该殷勤点儿给您买过来啊?”
  嗯,徒儿终于开窍了,为师很是欣慰。
  白深没忍住笑了出来,“去吧,去化点儿缘,为师要吃斋。”
  路浔起身去买,白深拿出手机看新闻。一抬头,他又坐了回来,手里拿着已经装好的早餐。
  “咦?怎么会这么快,”白深拿过袋子打量一番,“还包装好了,这是要怎么,去外面露营吗?”
  路浔拿过袋子把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放到桌上,凑近了一点儿,神神秘秘地说:“我还没排上队呢,就有一个姑娘问我:你是不是帮白深买饭呀?然后就把这个给我了,还让我不要告诉你。”
  他说到女孩的时候,故意捏着嗓子学小姑娘的腔调,酸溜溜地接着说:“白老师人缘真好,该不会以前的早餐都是姑娘们送的吧,嗯?”
  白深粲然一笑,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真没有。”
  “哦,”路浔故意把声音拉长了,“那您桌上的花儿是不是它自己从桌缝里顽强地长出来的呢?”
  白深看着他阴阳怪气地说话,竟然还觉得有点儿可爱。
  他刚拿起一块煎饼,路浔就从他手里抢过去,迅速塞进了自己嘴里。
  “你还吃啊?”白深重新拿起一块。
  “又不是你买的,心疼什么?”路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赌气似的塞了一大口。
  “那你吃吧,”白深说,“蘸点儿醋。”
  “我问你啊,”路浔压低了声音说,“这么多姑娘围着你转,为什么偏就……是吧!”
  “就什么?”白深反问他。
  “就……我……”路浔像茶壶里倒汤圆儿似的,胡言乱语地挤出几个字,看着他挤眉弄眼了一番,“你懂吧!”
  “我不懂,”白深看着他笑,“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对你好,但是只有一个,让你觉得,看见他就感觉很渴。”
  “喝水就好了啊。”路浔说。
  “这只是个比喻,”白深叹了口气,“那种感觉就像……脑子里一下子浮现了数不完的“想要”,想和他在一起做点什么,哪怕一起荒废时间。”
  路浔眯了下眼睛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白老师,我觉得你特别像个搞艺术的。”
  “是吗,”白深随口回答,“为什么?”
  “你是不是认为爱情就只是爱情,只要灵魂对上号了,哪怕是个老头儿,大妈,小妹妹,甚至自己的亲戚,都可以爱的,无关年龄性别财富等等任何东西,只关乎爱情?”路浔好不容易说出这一大段,期待地看着他。
  “嗯……”白深思忖片刻,“差不多。”
  路浔丢下手里被咬了一口的煎饼,往椅背上一靠,十分笃定地说:“小孩儿。”
  “我比你大一岁。”白深友情提醒。
  “哇,哥哥您的心理真成熟啊。”路浔说。
  “这不是成不成熟的问题,”白深很快找到漏洞,“是观念的差别。”
  “那哥哥您的观念也不见得成熟啊,”路浔说,“我跟你不一样,你的浪漫我完全不能懂,你用你的爱情观瞄准了不能认同你的爱情观的我。”
  “好吧,”白深把他的话理清楚了仔细想想,最后以笑,“可能我看走眼了。”
  “怎么可能!”路浔瞪了他一眼,接着把白深面前的所有餐盒都圈到胳膊里往自己的方向揽。
  “你还给我。”白深无奈地叹了口气,顺便感慨一句,“你比我成熟多了。”
  “不是吗?”路浔东挑西拣,拿了盒切好的新鲜柠檬片,“这个怎么吃?”
  “泡水喝。”白深慈祥地看着他,这哪儿是交了个男朋友,分明是带了个孩子,还没有瑞瑞听话。
  “我想尝尝,”路浔打开盒子,拿出一片咬了一口,一瞬间五官都皱在了一起,还是坚持把整片都吃了下去,“酸。”
  白深看着他笑,“晚上给你泡一杯。”
  “是不是姑娘嫉妒我故意酸我的。”路浔很是认真地问。
  “我看是你在酸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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