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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炸毛特工驯养记-第52部分

小说: 炸毛特工驯养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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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深依旧轻轻拍着他,在他耳畔轻声说:“路浔,你记住,不管你是什么样子,只要你还是你,我就会一直喜欢你。”
  路浔没动静,良久,脑袋才在他颈窝蹭了蹭,突然闷声闷气地说:“鼻涕。”
  白深叹了口气,“没关系,以后我也蹭你身上。”
  路浔离开他的肩膀,低头吸鼻子,突然笑起来,一巴掌甩在他肩膀上,“傻逼。”
  他们吃完饭之后,三人一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也不知道小白金能不能看懂家庭伦理婆媳争吵大剧,反正路浔是看睡着了。
  路浔迷迷糊糊地洗完澡回到新布置的房间的时候,白深已经在床的一边睡着了,手里攥着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路浔轻轻关上门趴到床上,从白深手里把手机抽出来,拿着看屏幕,上面是关于精神障碍的一本书,已经阅读到了第六十五章。原来白老师也有看书看睡着的时候。
  他伸手关了灯,掀开被子躺好。外面静谧无声,冬天连蝉声聒噪也听不见,他失眠的时候还觉得挺无聊。
  不过昨晚白深睡在旁边,他倒睡得还不错。今晚躺着,这么一会儿也已经有睡意了。
  好不容易睡着,路浔突然在半夜被饿醒。
  他悄悄起来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吃,冰箱里东西倒是满满当当,不过全是些没加工的新鲜食材。
  他在要不要生吃生菜这件事中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放弃了,回到房间里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只有靠睡着成死猪来解决饿。
  路浔往那边挪了些,挨着白深,搂住他的腰,脑袋埋在他后颈的地方,闭上了眼睛。
  结果这样也没能睡着,反倒是饿得肚子咕咕叫。他烦躁地抓抓头发,脑袋支起来一点儿,在白深耳畔叫了他两声。
  白老师不负众望地连有一丁点儿动静的面子都不给。路浔抱着他,轻轻摇了摇。
  白深这回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面向他,和他鼻尖对着鼻尖。
  路浔这下又摇他,摇了得有好几分钟才有反应。
  白深艰难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他,声音又低哑又慵懒地问:“怎么?”
  路浔撑着手肘起来了一点,简短地回答,“饿。”
  白深随口应了一声,翻身平躺着,又闭上了眼睛。路浔无奈轻叹,准备挨饿到天明。
  过了一会儿,白深突然动了下,用尽吃奶的决心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揉揉头发,回头看着路浔,“吃碗面,好不好?”
  听听!天籁之音!
  白深掀开被子,拿起旁边椅背上的大衣套在身上,趿着拖鞋准备去厨房。
  “等下,”路浔起来一把扯住他,“馄饨。”
  白深回头看着他,“肉馅儿的。”
  路浔仰头看着他,点点头,在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昏暗的光线中显得十分温顺。
  “嗯,”他说,“我知道。”
  白深摸摸他的脑袋,又俯身蹭他的脸,片刻过后起身去厨房做饭。路浔跟着他走过去,坐在饭桌前望着厨房里他的背影。
  等到白深煮完端出来,路浔已经趴在桌上,面朝厨房门口的方向睡着了。他只好端着一碗馄饨坐在路浔旁边,自顾自吃了两个。
  路浔闻着香味醒来,缓缓抬起头,愣怔地看着他。白深把碗往他面前一推,“吃吧。”
  路浔从他手里接过勺子,埋头闷声不吭地吃起来。白深还是第一次见到……边吃边睡的人。路浔基本全程都在打瞌睡,最后捏着勺子枕着手臂睡着了。
  白深把勺子抽出来,端起碗喝掉了最后一口汤,然后走进了厨房去洗。
  洗完出来的时候,路浔迷迷瞪瞪地抬起头朝他看过来,“小乳猪,走去睡。”
  “嗯?”白深没听清,“什么珠?”
  “……没什么,”路浔叹了口气,“去睡吧,小白金都被吵醒了。”
  白深应了一声走进卧室,倒头就睡。路浔躺在他身后,无奈地在昏暗之中盯着他的后脑勺。
  人家电视剧里不都是睡前要叽叽喳喳、卿卿我我、腻腻歪歪说点儿情话再睡吗,为什么他现在眼前只有一个后脑勺,脑海里只有四个大字——AABB!
  一觉睡到大天亮,白深睁开眼睛,旁边已经没人了,整个房间非常亮堂。
  白深从床上坐起来,抓了下头发去洗漱。洗完刚走进院儿里,院门就打开了,路浔牵着小白金,和路妈妈一起有说有笑地走进来。
  “白深,起来啦?”路妈妈看着他说,走进了厨房,“我去给你们做早饭。”
  路浔牵着小白金坐在石凳上,在原地逗狗玩。
  “你们去遛狗了?”白深问。
  “嗯,”路浔回答,抬眼看他,“只有你不遛狗。”
  白深没回答,挨着他坐下来,看见他手里拿着的一个信封,“手里是什么?”
  “不知道,”路浔收回了逗狗的另一只手,拆开了信封,一边说着,“刚刚进门保安大叔给的,说有个男的今天大早上送过来的。”
  拆开信封之后,里面是一张红色带花纹的卡片,做得非常精致。
  路浔把卡片翻来翻去地看了看,递给了白深。白深也翻来翻去地看,打开了。
  “……请柬,”白深偏头看着他,“简东的。”
  “为什么请?”路浔伸手摸着小白金的脑袋,“钱多花不出去啊?”
  白深笑了两声,把请柬递到他眼前,“结婚。”
  路浔看了一眼,偏过脑袋接着逗狗了。
  “下周,”白深说,“去吧?”
  “我无所谓,”路浔说,“你要是想去我就陪你去。”
  这话说的,就像简东是白深前男友似的。
  “那去吧,”白深说,“简东人挺好的,过去的就算了,好不好?”
  “你看谁人都挺好的,”路浔啧了一声,“反正我对他也没什么了,都好几年了,也谈不上有多烦。”
  “你连我都可以原谅,他这罪证和我比起来简直九牛一毛。”白深扬了一下手里的请柬。
  路浔笑了,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你们还是不一样的。”
  “你该不会想说,当时太年轻不懂,其实根本没爱过他吧?”白深看着他啧啧两声,“真会讨人欢心。”
  “……是真的。”路浔笑起来,不知道怎么解释,其中微妙的差别,说来话长了。
  白深没理他,突然想起,“不行,我那天要去参加那个自闭症儿童的项目。”
  “那不去了。”路浔说。
  “要不……你自己去?”白深看着他问。
  “不。”路浔简短干脆地拒绝,他不想解释,他去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白深身边。
  “那我早上去参加活动,可能要一整天,中午去那儿看看就好,早点儿离开,”白深伸手揪住路浔的头发,说,“好不好?”
  路浔乖巧点头。
  “你像我儿子似的,”白深松开揪着他头发的手,胡乱一揉,说,“瑞瑞都没这么让我操心。”
  路浔粲然一笑,“白爸爸,我要哭了。”
  白深的手顿了片刻,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嗯?”
  “我们小屁孩儿都爱哭,你个狗东西不知道吗?”路浔说,“老子待会儿还要吃奶奶,你他妈要不要给我换尿布布啊?”
  白深收回手,捏成拳头揍在他胸口上,“老子也要小拳拳砸死你个狗日的。”
  路浔撇嘴,又挑了下眉,突然微眯着眼睛凑近,压低声音说:“我这个狗日的还没有被你这个狗东西……”
  没等他说完,白深赶紧捂住他的嘴一脸惊慌地回头看向了厨房,“闭嘴!”
  路浔拍开他的手,扯住他的衣领。

  ☆、交换

  白深啧了一声,一巴掌拍掉他的手,低低地道:“欠收拾。”
  路妈妈在厨房叫了一声,“阿浔,端饭!”
  路浔这才放弃了一些别的需要打马赛克的念头,起身走进厨房。
  对路浔而言,这样的小日子字过得非常舒服,早上醒来见到的近在咫尺的脑袋是最喜欢的人,出门遛狗并肩走着的是最亲爱的人。
  中途他出去做了个小任务,就在隔壁城市,来回只用了两天时间。这两天中,白深就带路妈妈在城里玩,去逛逛老街,走走公园景点。
  路浔出任务的第一天,逍遥。
  白深难得地起了个大早,穿上一身休闲的衣服,灰棕色的长风衣衬得全身更加修长,往街上一站,回头率高得惊人。再加上他长得白净端正,看着让人心旷神怡。
  路妈妈也长得年轻,挽着他的手走着,看起来真是一对璧人。好几个要来找白深“帮忙”的女生都被路妈妈的气质给逼得吓回去了。
  “吃这个吗?”白深拿着一串糖葫芦,“阿姨您小时候应该经常看到这个。”
  “对,”路妈点点头,“很多年没吃过了。”
  她拿着糖葫芦,咬了一个下来,想了想说:“我年轻的时候,和阿浔他爸也这样挽着手一起吃过糖葫芦。他走得早,和我一起回中国的次数屈指可数。”
  白深看着她,轻轻一笑。
  “你是个好孩子,”路妈妈叹了口气,“阿浔从小,我就对他严苛,很多时候都没时间管他,就算有时间也很少表现出来我宠他爱他,我怕我不在的时候他会想妈妈。”
  “您不管怎么样对他,他都会想的,”白深说,“我以前看到他哭,基本上都是因为想你。”
  他们的家庭太特殊,白深也不好去评价什么,他毕竟是个外人,即使现在和他们关系亲近,也终究是个外人。
  未来还有漫长的时光等待着他一点一滴地融化进去。
  白深本来不愿意说,不过前思后想,还是决定告诉路妈妈,她有权利知道这些。
  “您知道他生病的事情吗?”白深问。
  路妈妈愣住了,“生病?”
  “他有躁郁症,”白深接着说,想了想又补充道,“很严重。”
  “现在可能好了一些,至于是什么状况,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白深说,“我第一次见他……不是,前两年见他的时候,他有非常严重的睡眠障碍,甚至到了抗拒在夜晚睡觉的程度。”
  路妈妈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他有时候非常易怒暴躁,有时候低落无望,情绪常常阴晴不定,”白深说,“我说这些是觉得一方面我作为他的医生,需要他的家人配合治疗,尤其您对于他影响是非常大的。另一方面因为我和他的关系,您应该知道这些。”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路妈妈说,“还有,拜托你治好他,”
  白深郑重地点头。
  路浔出任务的第二天,潇洒。
  白深骑着路浔的那辆名为“小白”的拉风黑色摩托,带着路妈妈去公园兜风。风一吹大衣就飘扬起来,那个滋味和他以前玩滑板一样爽。
  下午,白深和路妈妈一起带着小白金去检查,顺便带小白金去公园里调戏小母狗,小白金开心得摇尾巴的频率几乎赶上了风扇。
  路浔回来的第一天,煎熬。
  可能这次出任务的对象脑子不太好使,路浔一回来就心累地躺在床上睡觉,大白天的,白深想在院子里搞些娱乐活动的计划都没有得逞。
  路浔回来的第二天,心力交瘁。
  可能是前两天没调理好,路浔突然食欲不太好,吃东西非常挑,白深和路妈妈东煮西煮费尽心思也不合他的胃口。
  路浔回来的第三天,有大事要发生!
  今天他们得去参加自闭症儿童的项目,并且中途出席简东的婚礼。路浔穿了个颜色暗沉的迷彩外套和休闲裤,看起来酷劲儿十足。白深穿得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清爽。
  他俩起了个大早,走在路上一个文艺范一个街头风,怎么看怎么不搭。
  没人知道并肩走着的两个人,手指在衣兜里交握。
  两人到了医院之后,先由负责人带着参观了一会儿慈善项目的成果,接着他们到了一个孩子的房间。
  “这儿有一个自闭症天才,”白深说,“也就是白痴学者。”
  “那进去吧,”路浔说,“我……进不进?”
  “进啊。”白深点头,打开了门。
  一个大概四五岁的小女孩坐在窗前,背对着门口,看样子像是在画画。听到开门的声音她也没有丝毫反应,甚至有可能她根本就没听见。
  白深走进门,又用力敲了敲门,扣门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而那个女孩儿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白深走到她身后,手指轻轻敲着书桌,“然然?”
  女孩突然顿住了手,一瞬的愣怔之后扔掉了画笔,水粉颜料从笔尖洒出来,有几滴落到了白深的外套上。
  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个叫然然的小女孩突然尖叫起来,一声接一声,就像感觉不到累,也没有尽头。
  白深捡起笔,尝试跟她说话,不过她根本听不进去。路浔走过来拉住他,“你先去洗手间把外套擦一下,我来跟她说。”
  白深轻叹,“你能说什么?她有非语言交流障碍,不是说话就能解决的。”
  路浔伸手摸了下他的脖子,“乖。”
  白深只好去擦一下外套,回来的时候,然然已经没有再尖叫,不过还是没什么反应。
  路浔站在她旁边,看着书桌上的画,回头看白深。
  “她怎么会……”路浔没说完,感觉听了一串尖叫有点儿表达不出来了。
  “画得这么好?”白深接着他的话说,“自闭症天才啊。我以前挂过她的画在以前的那套房子里。有一次我带她去我家里,她看到了,第一个小时很高兴,第二个小时就一直哭。”
  “为什么?”路浔感到非常费解。
  “我不知道,”白深叹了口气,“我永远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画纸上的色彩和光晕是那些所谓大师画不出来的东西,画里的迷茫和野性、未知和暴戾是只有这样一个没有被世俗玷染过的自闭症女孩儿才能画出来的。
  路浔侧目看他,悄悄捏住他的手,轻声说:“也许我能知道呢?”
  白深没太明白他要做什么,路浔挨着然然坐下来,拿着那支画笔,没有洗,直接胡乱捅了一些灰黑的颜色,抽出一张新的画纸开始着笔。
  笔刷的颜色非常脏,恰好路浔也是漫不经心地画着粗犷的线条。他画了一口井,里面有一个人,穿着五颜六色又被蒙着灰黑的衣服。那人一只手抓着井沿,悬挂在井里,看起来并没有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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