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炸毛特工驯养记 >

第60部分

炸毛特工驯养记-第60部分

小说: 炸毛特工驯养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白深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喝的,中药比西药见效慢,但是好调理身体。”
  路浔看起来很期待,“是吗?像喝柠檬汁一样?”
  “……嗯,”白深艰难地应了一声,“可能不是柠檬汁的味道。”
  “那是什么?”路浔问,“青蛙下蛋?就台北市的那种小汤圆?我以前有吃过,在那里的夜市,名字有点儿恶心,但是味道还不错。”
  白深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什么来,心里想着像你妈的青蛙下蛋啊,这两者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是吗?”路浔执着地问。
  “是苦瓜的味道。”一旁走过的护士忍不住提醒道。
  路浔没说话,可能他也并没有吃过苦瓜。
  “……啊,没有,”白深清了清嗓子努力掩饰了一下,“什么瓜?香瓜,香瓜的味道。”
  想了一瞬他又补充道:“像热可可牛奶。”
  “很浓厚的那种感觉,”路浔恍然大悟,“是吧!”
  “对,”白深暗暗长舒了一口气,像是说服自己一般地点头,“没错。”
  “我们过年去见我妈吧?”路浔说,“你之前答应我的。”
  “好,”白深说,“那就明年再去北京,你要的老北京传统春节。”
  路浔笑了,转头看他,突然压低声音凑过来,“亲我一下。”
  “滚,好吗?”白深微笑。
  “好嘞。”路浔又弹回去,不说话了。
  两人都沉默了很长一截路,下电梯,走到中药房拿药,去取摩托车,拿头盔。
  “肖枭能好吗?”路浔没有立即戴上头盔,认真地看着白深的眼睛,神情很严肃,“我是问,他能好吗?我现在想要一个答案,不是你用来安慰我的,而是你凭借你曾经学到过的知识做出的判断,你觉得他……”
  “可能性不大,但是我觉得能,”白深打断了路浔的话,取下头盔看着他,也很认真地说,“我说这个不是想安慰你,而是我心里也想好过一点,我也想有个盼头,你明白吗?”
  “……明白。”路浔说。
  白深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咱们等会儿会路过一个酸角糕小店,去买几袋屯在家里吧?每次我郁闷的时候,都觉得吃酸角糕会让我好受一点。”
  “你也会有郁闷的时候吗?”路浔戴上头盔跨上后座。
  “有,”白深重新戴上头盔坐好,“但是我郁闷的时候不太需要你来抱我或者吻我一下,只要余光看得见你,甚至只要知道你的消息,就会舒坦一些。”
  “如果我非要抱你或者吻你一下呢?”路浔问。
  “我不知道,”白深想象力一下,发动了车,“没有体会过。”
  不多时他又补充道:“不对,体会过。”
  他说的是那次路浔去西藏看他的时候,白深很贪恋他的拥抱,只是羞于表达,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买了酸角糕就回去煎药,那种陶瓷的罐头煎出来,味道几乎漂满了附近好几户人家头顶的天空,隔壁老大爷都带着小母狗来凑热闹,走的时候还差点把小白金给顺走了。
  “你啊,能不能有点儿出息,”白深拿着一个小蒲扇在扇火,把已经熏得半死不活的小白金一把抱了过去,“别一见着小母狗就迈不动腿。”
  “迈得动啊,”路浔捏着鼻子补充道,“刚刚不还差点儿做人家上门女婿了嘛。”
  白深看了他一眼,放下小蒲扇接着看自己的书,是一本心理研究方面的书,路浔愣是花了好几天也没能成功把一页看完,不知道这么枯燥的东西白深是怎么看下去的,看的时候还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白深倒了一碗药在旁边冷着,皱着眉头看着书,还拿着笔勾勾画画做笔记。
  路浔凑过去也看了一会儿,然后百无聊赖地坐回去,摸了下碗,往白深那边推。
  白深没什么反应,嘴里念着什么“弗洛伊德”之类的他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在书上又开始做笔记。
  路浔再往白深那边推了些,最后自讨没趣地拉回来,捧着碗低头喝了一小口。
  “这个研究取材不够……”白深小声嘀咕着取下眼镜,转了下笔,突然想起放在边上正凉着的药,喊了两嗓子,“浔啊!”
  “别嚎了,”路浔倒在地上吐着舌头正在呸呸呸,“这儿呢。”
  白深愣住,“你在干嘛?”
  “苦,”路浔苦得脸都皱成了一团,“这他妈是热可可的味道吗!”
  “……啊,”白深应了一声,“剩下的赶紧喝了,不然该冷了。”
  路浔看着他翻了个白眼,白深举起拳头啧了一声,路浔只好乖乖端着碗一口闷,闷完就倒在地上灵魂出窍。
  白深赶紧剥了一颗酸角糕糖放进他嘴里,“还魂丹。”
  路浔嚼着坐起来,“这么苦?”
  “……是啊,”白深笑了,“有点儿。”
  “是他妈有点儿吗!”路浔急了。
  “是很苦,”白深说,“忍一下,大概喝几个月就能……”
  路浔一把掐住白深的脖子来回摇晃,“再说一遍!”
  “不,先喝半个月,”白深立即改口,“看疗效。”
  路浔像走火入魔了似的心里有团怒火熊熊燃烧,他猛地凑上去吻住白深,舌尖是剧烈的苦和清甜的甘。
  白深吧唧吧唧嘴,“体会到了。”
  这件事显然还没完,路浔打死也没想到,这药每天都得喝,而且至少喝两次,而且每次至少两碗。
  每次他用永远无法释怀的怨恨地眼神瞪着白深的时候,白深只好在一旁看热闹似的笑,笑完了做出一个亲亲的动作,不过路浔坚信亲一下是完全不能让白老师体会到这药有多苦的。
  “要不你也来一碗?”路浔问。
  “我喝了急火攻心怎么办,”白深说,“这药很贵的,不要浪费了。”
  “我给你败火。”路浔说。
  白深看着他啧啧两声,“说话要点儿脸。我们明天就去接然然回来了,别让小孩儿听见。”
  “她不懂这些。”路浔理直气壮地说。
  “放你的意大利屁,”白深没好气地呛他,说完又绕了回来,“反正我不喝,你要是上火了我洗好躺着给你败火。”
  “白老师,说话要点儿脸哦,”路浔说,“小孩儿会听见的哦。”
  白深笑起来,“神经。”
  那天晚上路浔连续第很多天做噩梦了,虽然白深以前都睡得像死猪,不过打从葡萄牙回来之后,他晚上一直都没睡太沉,留心着路浔的状况。
  他不知道路浔究竟梦见了什么,路浔自己不说,他也就不好问。
  路浔再次惊醒的时候,白深突然翻身过来抱紧了他,腿搭在他肚子上,压得他有点儿喘不过气。
  “浔,咱们明天去西班牙吧。”白深说。
  “……嗯?”路浔显然还迷迷糊糊的。
  “巴塞罗那,流浪者大街,你答应过我的,反悔了?”白深问。
  “……嗯?”路浔还是这个反应,“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咱俩去安达卢西亚的时候,”白深说,“那会儿还不太熟。”
  路浔沉默半晌,什么也没说出口,不知道是应该夸白老师记性好,还是骂他一句莫名其妙。
  “怎么突然要去了?”他问。
  “怕你忘了,”白深说,“不对,你已经忘了。”
  路浔沉默着,没说话。
  “明天早上喝一次药,第一个疗程就结束了,中间可以歇几天,”白深说,“然然可以推迟几天,回来我们就去接她,不然明天接回来了就更不好走了。”
  “我……没钱了?”路浔犹豫地说。
  “我有,”白深说,“而且你卡里还有啊,我算着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路浔也就不好拒绝了。他们俩都很清楚为什么突然要去西班牙,而路浔又为什么不想去。
  他俩没带多少行李,说走就走地飞到了巴塞罗那。
  这里有各色各样的流浪艺人,他们有人唱歌,有人跳舞,有人喂猫,有人弹琴,有人聊天,有人画画。
  这里说的是白深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不过有自己专业翻译级别的男朋友,也就不成问题了。
  两人并肩坐在一颗悬铃树下,还没等路浔开口说话,白深就凑近吻住了他。
  路浔伸手推他,白深却把他拉紧了些,更深入地吻了下去。
  就在这里,大庭广众之下,无数眼睛的注视下,白深吻着他,不遗余力,毫无保留。
  白深希望在这里,留下对于路浔而言更加深刻难忘的回忆。以后每当他想起西班牙或者葡萄牙,能先想起这个让他们脸红心跳的吻,而不是在这里经历过的伤害。
  周围有欢呼声,有旁边拉手风琴的大叔的猫在叫,有流浪艺人演奏的爵士音乐,也有人按下了快门然后塞了一张照片到路浔手里。
  “我们下午去跳伞。”白深温存而含糊地说。
  “什么?”路浔的呼吸不太稳。
  “路浔,有我在,”白深说,“什么都不用怕。”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完结哟。

  ☆、奔赴  (正文完)

  时间如白驹过隙,兜兜转转连轴转,又是一整年。
  *
  这一年里,白深和路浔一起在西班牙跳伞,伴随着惊恐和惧怕,从三千米的高空跃下去,享受风,享受自由,也享受爱与被深爱着。
  “不行了,”路浔穿着一身装备,紧张地回头看,“白深,我不行。”
  “你可以,”白深被最后检查好了安全设备,看着路浔一笑,“我先跳。我也害怕,但是一想到有你在,就安心了。”
  他讨厌失重的感觉,不过在狂风刮着耳畔的时刻中,他觉得所有的疯狂都会是路浔心里比囚禁更有意义的事情。
  *
  这一年里,路浔悄悄把白深写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他根本看不懂的诗投稿到了出版社,白深以“野鹤”的笔名出版了第一本诗集。
  “为什么叫野鹤啊?”路浔翻着出版社寄过来的成品问道。
  “闲云野鹤,”白深说,“我现在就挺闲的。”
  “你很忙啊,”路浔放下书,走过去给他揉揉太阳穴,“辛苦我的小情人。”
  “说得就像是偷情一样,”白深笑了,“十分钟之后给你听写成语。”
  路浔啧了一声,停下手上的动作,坐到了一旁。
  白深从抽屉里拿出新华成语词典,戴上眼镜瞥他一眼,“不服啊?闲云野鹤都不知道还有脸犟?”
  路浔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他那本像咸菜一样的皱巴巴的听写本,拿着笔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
  *
  这一年里,白深和路浔领养了然然。
  “咱们什么时候能在晚上睡啊?”经历一场世纪大战之后,路浔洗完澡仰躺在白深肚子上说。
  “暑假然然要去夏令营,”白深踢了他一脚坐起来,揪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吹风机,“抓住时机,路先生。”
  “快点儿,”路浔抬手看表,“还有十分钟就要去接然然放学了。”
  白深给他吹干了头发,手指插进去胡乱地抓了抓,“真帅。”
  *
  这一年里,路浔配合着治疗,每天都得吃一大把药。
  “然然!七点了!”白深一边洗碗一边转头喊道。
  然然例行公事,端了个小板凳坐在沙发前面,关了电视,从茶几抽屉里拿出药箱,把每一瓶该吃的药都按量取好,再倒了一杯温水往前推。
  “等会儿的!”路浔正看到精彩部分,伸手去抢遥控器。
  然然捏着遥控器严肃地瞪着他,抬手指着药。
  路浔皱眉,也不甘示弱的瞪她,“白慕寻,不要太过分!”
  然然瞪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准备往外走,路浔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然然乖,别告状啊,现在就吃。”
  白深从门外走进来,看着正仿佛渡劫一般仰头咽着药的路浔,没忍住笑了,“有本事别怂啊。”
  *
  这一年,小白金和隔壁大爷家的小母狗生下了一堆小崽子。
  “牛逼啊,”路浔看着一窝小狗拍拍小白金,很是骄傲地说,“居然把狗界智商扛把子之一的拉布拉多给搞定了,还弄出来一堆。”
  “金毛智商也是扛把子啊,”白深摸着还眯着眼睛打瞌睡的小崽子们说,“这群崽肯定聪明得很。”
  “留一个儿子咱养着,”白深看着小白金说,“我会给其它的那些崽崽们找个好归宿,行不?”
  小白金哈着舌头摇尾巴。
  “乖,”路浔给小白金顺毛摸,“以后你们爷俩齐心调戏小母狗。”
  白深看着他笑了。
  *
  这一年里,白深和路浔一起解密,破了个大案子,白月先给他俩发了一笔奖金。
  “白老师,”路浔拿着好不容易才充实的信用卡在他眼前晃,“去逍遥吧。”
  白深放下手里的复杂枯燥无味但是他却能看进去的书,问道:“你想怎么逍遥?”
  路浔想了片刻,“咱们去爬山拜佛吧?”
  “嗯?”白深被他这个神奇的愿望给惊着了,“为什么?”
  “咱们去给肖枭求个符什么的,”路浔笑道,“还能在深山荒林里……”
  白深立即拿书打他,“闭嘴!”
  *
  这一年里,小秦遇到了一个喜欢的男生,简东成为了准爸爸,老原的儿子在数学竞赛上得了奖,雾姐带着老公女儿出去旅游了,深海老大在圣托里尼和自己的老婆再办了一场婚礼。
  还有肖枭的表嫂子,终于如愿以偿生了小孩儿,他大姨在群里发红包的次数也因此大大提高,不过红包的金额倒没有提高多少,可能觉得要省着点儿孩子的奶粉钱。
  瑞瑞暑假来这边玩儿,白深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去游乐场,最让他心累的就是调皮捣蛋的路浔小朋友。
  *
  这一年里,李恪少接了很多工作,出差顶多两三天就回来了。
  回城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干,就在医院里拿着吉他唱会儿轻轻缓缓的民谣,无聊的时候给肖枭念一下《小毛驴与我》和《牧羊少年奇幻之旅》这样的小说,再不济,挤到肖枭的病床上抱着他睡觉。
  肖枭是有意识的,李恪能感觉到,比如他唱歌的时候,肖枭的心率会加快,表示他喜欢听。而他念报纸的时候,肖枭的心率会更快,这应该不是喜欢的表现,而是可能在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