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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炸毛特工驯养记-第62部分

小说: 炸毛特工驯养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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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除了那位吃完自己盘子里的蛋糕还偷吃了李恪盘子里的蛋糕的肖枭。
  “我这里还有一块,”李恪把一个草莓蛋糕放到肖枭面前,“给你。”
  “好人一生平安。”肖枭对他拱手拜了拜,模样活像拜把子。
  肖枭咬了一大口,终于抬起头来,“为什么他们都来找你敬酒啊?你已经喝了七杯了。”
  李恪心想您也是够无聊的,没事数我喝了几杯,他想了想说道:“可能我酒量比较好吧。”
  “是吗?”肖枭耸耸肩表示费解,“谈生意靠酒量?”
  “不得不说,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李恪看着他,压着嗓子轻声说,“是的。”
  肖枭挑了挑眉,没有再发表意见,再咬了一大口蛋糕,鼓着腮帮子嚼着。两人四目相对,都没有躲开。
  可能聚会太热闹,他们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也没有觉得特别尴尬。李恪再次拿了卫生纸递给他,“擦擦。”
  肖枭舔了舔沾了奶油的手指,才把纸巾接了过去。
  李恪看着他,转过头去笑了。
  第一,他没见过这么爱吃蛋糕的男人;第二,他没见过哪个男生吃完蛋糕会舔手指;第三,他没见过男生做出舔手指这个动作之后竟然一点儿也不娘炮;第四,肖枭嚼着满嘴蛋糕的样子可爱爆了。
  直到整场聚会结束,李恪喝了连肖枭最后也没数明白的那么多杯酒,肖枭也吃了自己都没数明白的那么多块儿蛋糕。
  人陆陆续续地散了,肖枭吃完最后一块蛋糕,一抬头,李恪已经不见人了。
  他大步走出去准备回家,一转弯,就看见昏暗的夜色里,正蹲在墙角一动不动的身影,也不知道在干嘛,可能在做小李今晚喝了多少杯的数学题。
  肖枭走到他身后,沉沉地叫了一声,“喂。”
  李恪背对着他没有动静,可能需要时间缓一缓。过了有一会儿,他才站起来转过身看着他,顶着一张苍白的脸笑了笑,“吃那么多蛋糕,不腻吗?”
  肖枭没有直接回答他,反倒问起他来,“喝那么多酒,不难受吗?”
  李恪笑了笑,没有应声。
  “那些人刚刚知道来巴结你,为什么这会儿你蹲在这儿了,反而都不多看一眼?”肖枭问。
  “酒桌上争的是利益,酒桌下看的是笑话,”李恪笑了笑,“和工作一个道理,习惯就好。”
  肖枭看着他没说下去。
  李恪朝他伸出手,“你好,我是深海组织的接头人,李恪。”
  肖枭的脸色一下子不太好看,双手插进外套兜里,把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放我鸽子的那个?”
  “是,”李恪收回了手,“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够了,”肖枭打断他,“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李恪沉默了,往后一仰靠着墙,没有再说话。
  肖枭瞥了他一眼,“还不回去?”
  “我……再等一会儿。”李恪说。
  “等谁?”肖枭问。
  “不等谁,”李恪说,“就在这儿歇一会儿。”
  “哦,”肖枭应了一声,“走不动道了?”
  李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还有点儿没面子,干脆沉默着没说话。
  “我走了。”肖枭说。
  “嗯,”李恪对他挥了挥手,“再见。”
  肖枭刚一转身,他就再次蹲了下去,过了几十秒干脆坐在了地上。
  肖枭走过拐角,又突然折回来,走到李恪面前,沉沉地开口,“喂。”
  李恪抬起头看着他。
  “真走不动了?”肖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李恪摇了摇头,“我没事,就只是歇一下。”
  “我有个好哥们儿,也是你这副德行,”肖枭说,“要他承认自己不行了比徒手摘星星还难。”
  李恪礼貌地一笑。
  “我送你回去?”肖枭问。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李恪仰头看着他,“谢谢。”
  “酒驾?”肖枭又问。
  “我没开车,”李恪说,“我家离这里就两条街。”
  “难怪走不动了,原来要走两条街啊。”肖枭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李恪没说话。
  “怎么不叫你朋友来接你?”肖枭问,“还是全都是刚刚那种酒桌朋友?”
  “不麻烦他了,”李恪说,“而且,我说了我自己可以。”
  肖枭听出来李恪的语气有点不耐烦,确实,一个不舒服的人要一直回答一个话痨的人的问题,谁都会不耐烦的。
  肖枭挨着他坐下来,脑袋一仰靠着墙不说话了。
  “你不回去?”李恪问。
  “我在等人,”肖枭说,“我没有喝醉,但是我有朋友来接。”
  李恪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个肖枭,句句都撞他,明显还在生上回的气。
  他愣了十来分钟,起身走了,没有和坐在一旁玩无聊的消消乐的肖枭道个别,直接就走了。肖枭抬头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一直消失在小巷拐弯的地方。他关了手机,黑暗中仅有的一点光亮暗下去。
  从最开始,李恪身上吸引肖枭的东西,就是这种目空一切的强大气场,他不需要去巴结讨好谁,也不需要放低身段惺惺作态,他就是李恪,可以掌控所有,不需要赖着别人过活。
  两人再见面,已经是两个月之后,在海参崴的街头。
  李恪从酒店走出来,在街头漫无目的地逛着,想透透气抽根烟。他停在了一家酒吧前,靠着墙抖了抖烟盒,店铺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桌子倒塌的声音,紧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刺耳声。
  李恪的手顿了顿,接着抖烟盒,正准备拿出一支烟的时候,在杂乱的争吵声中听见了中文。
  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李恪收起烟盒飞快地冲进了店里,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手里拿着酒瓶往柜台上一磕用碎瓶子抵着别人脖子的肖枭。
  周围的人都看着他们,肖枭丝毫没有怯场,看起来非常愤怒。
  那个被他指着的男人急得面红耳赤,用俄语大声争辩着,李恪听不出来说的到底是什么。只听见肖枭用英语吼回去,“要么出庭,要么陪葬,自己选!”
  不知道周围的人在说什么,肖枭把手里的酒瓶砸到地上,朝那个男人挥了一拳,力度之大,瞬间把他撂倒在地。
  这不是李恪该关心的事情,他凑个热闹还行,但看肖枭越揍越厉害的架势,周围也没有人劝架,李恪这才觉得事情可能有点儿闹大了,毕竟是在国外,还是不要惹事情为好。
  李恪两步冲过去,一只手拦腰抱住他,用力往后拉了些。
  另一个男人还在骂骂咧咧地说着俄语,肖枭几乎是大吼着骂回去,“那他妈是一条命你这个混蛋!”
  “肖枭!”李恪把他往后拉了些,一边在他耳边大声叫道,“冷静!”
  “滚!”肖枭用力地挣扎着,李恪差点儿脱了手。他心想这手要是一松开,估计就又是一条命了。
  李恪使出全身的劲才把他拉出狼狈的斗殴现场,扯进一条小巷,李恪把他往墙上一抡,肖枭的后背撞到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似乎还没有平复下来心情,喘着粗气蹲在路边,脑袋埋下去,手指胡乱地抓着头发。
  李恪站在他身边,靠着墙没说话,摸出烟盒点燃了一支烟,明明灭灭的火光缓慢燃烧着,烟雾缭绕着指尖,像云里雾里看不真切。
  过了有一会儿,肖枭吸了吸鼻子,突然闷声闷气地开口,“熄了吧,熏眼睛。”
  “嗯。”李恪应了一声,走到不远处的垃圾桶旁边扔掉了烟头。
  他走过来,挨着肖枭蹲下来,瞥了一眼他身上的伤痕,压着嗓子轻声问:“刚打的?”
  “什么?”肖枭说。
  “手上的伤,”李恪说,“还在淌血。”
  “哪儿能让那个废柴给打了,”肖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语气波澜不惊,“估计摔酒瓶扎到了。”
  李恪抓住他的手腕,放到自己眼前仔细看了看,“有玻璃渣,去处理了?”
  肖枭很感激他没有一股脑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现在什么都不想提起,只想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那样逃避。
  “我……再等一会儿。”肖枭说。
  “等谁?”李恪问。
  “不等谁,”肖枭答道,“就在这儿歇一会儿。”
  “哦,”李恪看着他,“走不动道了?”
  肖枭啧了一声,没忍住笑了,“真记仇。”
  李恪也笑起来。肖枭朝他伸出了自己那只血淋淋的手,“烟。”
  “点燃也得熄了,”李恪说,“熏眼睛。”
  肖枭叹了一口气,把手缩了回去,“你是不是该拿个小本本专门记跟我的血海深仇啊?”
  “是个好主意,”李恪说,“我考虑一下。”
  “刚刚那个人,”肖枭突然说起来,“把我认识的一个小女孩儿卖到了黑市。”
  李恪没想到他会说这个,眨了眨眼睛应声道:“……啊。”
  他们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李恪摸出烟盒递给他。肖枭接过来,拿出一根点燃。
  “那个小女孩儿,现在找到了吗?”李恪问。
  肖枭吸了一口烟,垂着眼睑,轻轻缓缓地吐出烟雾,哑着嗓子开口,“尸体找到了。”
  李恪闭上嘴,沉默了。
  “你叫……李恪,”肖枭有些犹豫地说,“是吗?”
  “嗯。”李恪应声。
  “深海那个?”肖枭又问。
  “对。”李恪说。
  “带我去包扎了吧,买药我自己弄。出来太急什么也没带,”肖枭把血淋淋的手伸到他眼前,“不然我就告状你放我鸽子的事情。”
  李恪笑起来,拉他站起来,“我兜里好像就几卢布。”
  肖枭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不跟穷光蛋做朋友,走了。”
  “哎,”李恪眼疾手快地拉住他,“我酒店里有药箱,隔这里就两条街。”
  “走不动了,”肖枭就地蹲下来,“要走整整两条街。”
  李恪啧了一声,站在一旁看着他。
  “回想你当时醉成傻子还要走两条街回家的那天晚上,”肖枭抬头看着他,“现在两条街对我而言就有那么漫长艰难。”
  李恪也蹲下,“背你回去,大少爷?”
  “那我得先时间倒流在那晚把你背回去,”肖枭说,“不然你肯定记我的仇。”
  “苦大仇深,不差这一点儿。”李恪说。
  肖枭趴在他背上,李恪背了好几次才成功背起来,差点儿人仰马翻一尸两命。
  “有那么重?”肖枭不满地问。
  “你可能低估了自己,”李恪说,“好歹一个大老爷们儿。”
  肖枭的脑袋埋在他肩膀上,没动静了。李恪觉得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把他的肩膀打湿了一大片。
  “哭了?”李恪偏了偏头,问道,“是不是要给这两条街的市民们塑造一个身残志坚的感人形象?”
  “是啊,”肖枭说,“生活不易,搬砖累腰。”
  李恪沉默着一直背他到酒店门口,慢慢放下他,两人走进了电梯,才问:“她什么时候下葬?”
  “明天下午。”肖枭说。
  李恪没有转头去看他,却在电梯的镜面上把他的脸看了个仔仔细细,眼睛有点儿红肿,还有血丝。
  到了房间门口,李恪刷了房卡,走进门。
  肖枭走进去,不知道该坐哪里,不是因为不整洁,而是太整洁了,就跟刚打扫过根本没住人似的。
  “你刚过来?”肖枭问。
  “没有,住一周了,”李恪拿出药箱,拉着椅子到床边,指了指床沿,“坐下。”
  肖枭很少看见住酒店时房间很整洁干净的人,尤其和路浔这个糙老爷们相处多了之后,他俩互相影响,手挽手心连心在越来越粗糙的不归路上头也不回。
  肖枭坐在床沿,看着他给自己处理了手上的伤口。
  李恪最后缠上绷带,看了他一眼,把肖枭的左边裤腿给挽了上去。
  腿上有一大块淤青和血痕,肖枭往里面挪了挪,把腿放在床沿,躺下去,闭上了眼睛。
  “享受啊少爷,”李恪一边给他抹药一边说道,“按摩保健加个钟?”
  肖枭笑了笑,不说话了。李恪给他抹完药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李恪没办法,只好把被子给他裹了半边,出门吃了个晚饭,吃完回来,肖枭还是一样的姿势睡得死沉。
  李恪只好再等了一会儿,等到眼皮直打架。这是一间大床房,就一张床。他洗漱完,只好躺在床的另一边睡着了,两个人之间距离得是雅鲁藏布大峡谷那么宽。
  肖枭睡觉不安分,这个李恪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毕竟他醒着的时候也不安分。
  半夜,肖枭一腿踢到了他肚子上,愣是把他给惊醒了。
  李恪坐起来,找了找被子,最后在床的另一边地上捡了起来。
  他正准备盖上被子重新入睡,肖枭突然坐了起来,抓了下头发,偏头看着他。
  李恪愣了愣,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睡着了?”肖枭问。
  “嗯,”李恪回答,“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肖枭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走了。”
  “现在凌晨三点半。”李恪提醒道。
  “啊,是,”肖枭有点儿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李恪不是这个意思,不过看他执意要走,也没有再挽留。
  “还有,谢谢你啊。”肖枭冲他挥了挥手上的绷带。
  走到门口,他又突然回头,在一片昏暗中往李恪的方向看过去,“明天下午的葬礼,你能来吗?其他人我都不认识,如果你在……”
  肖枭没说完,按照电视剧的通常剧情,这时候对方应该打断他,斩钉截铁地说“我一定到场”,不过李恪没说话,静默地等着他说完。
  肖枭叹了口气,破罐破摔地直接问:“来不来?”
  “来。”李恪说。
  “嗯,”肖枭看着他,轻轻笑了,“晚安,李恪。”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初见竟然没有掐架,真是遗憾啊~
肖枭:懷淰莪們朂初哋楿識,哪溡莪們嘟還佝殣洏懵懀А
李恪:没完了?

  ☆、番外二

  窗外的天空还没有完全亮堂起来,空气里蒙了一层下过雨之后的氤氲的水雾。
  房间里的窗帘没有全拉上,留着一条不粗不细的小缝隙,窗外的光景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身边的人依然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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