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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我怀疑师哥叫我劈叉别有用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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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对,大宝二宝加油!
  “唉,你们到底怎么了,鼻孔不都是两个吗?”高格很无奈。
  ……颜狗的世界你不懂。
  ……三宝哥哥,记得直播晚会,二宝要是打你,我们给你众筹医药费。
  ……
  给张玉堂打了电话,三个人打车赶往停车场。
  张野、汪凝靠着车在想出什么节目。老唐的意思很明白,今年开幕式评奖还要拿第一。即便老唐没这个意思,以张野的性子,也不会屈居第二。
  如果两人不受伤还好,随便露两手功夫就能镇住场面。受了伤,就只能以文取胜。但剩余这点时间,根本出不了什么高质量节目。
  ……大宝二宝的样子好发愁啊。
  ……看着让人心疼。
  ……我们一起来谴责三宝吧!
  ……预备齐:三宝是猪。
  沉默了好一会儿,汪凝说:“唱歌?”挑一首两人都熟的曲子,毕竟嗓子摆在那里,合两遍就能上台,时间上绰绰有余。
  “唱歌……不好争第一。”
  汪凝不了解情况,往年有张野在,也没见哪个班搞秘密排练,大家习惯了,反正怎么努力都撼动不了张野。
  今年张野受伤,大伙可逮到了机会,削尖了脑袋往上钻。
  张野现在是四面楚歌,而且留给他的时间只剩下几个小时。
  他犹豫着:“八班有几个货,演的小品还行,如果选不好歌曲,很容易被他们压下来。再说,今年高一新生咱们也不了解,高一的向来都是牲口,到了新学校跟打了鸡血似的,每年都能杀出几匹黑马。”
  高格在边上打了一通情报电话。
  “纯哥凝哥打听清楚了,今年的竞争对手比往年多得多!目前知道的一个是八班的小品,一个是新生的街舞,还有高二特教班不要脸请外援,节目还保密。另一个是……我说了你可要挺住!”
  “什么意思?”
  “另一个是,吴日天。”
  “吴昊?他抽什么疯?他会干嘛?!”张野没搞明白。
  “他?他不也会唱歌吗?”高格问。
  张野不屑道:“就他那嗓子,算了,一个班的,谁拿第一都一样。”态度转变的倒挺快。
  汪凝看破了他:“你说这话亏心吗?”
  张野勉强笑了下:“我主要怕他拿不了第一。”
  “我觉得今年竞争对手太多,咱们又没排练,不行跟老唐说说咱不参加吧。毕竟受伤……”
  高格话没说完,看着张野和汪凝两对儿傲慢的小眼神,立刻住了嘴。
  张野说:“吴日天为什么会参加?原先也没见他登过台。”
  “高一时候他登过台,你可能没印象。”
  “……”
  汪凝问:“你之前没听说他要参演?”
  “刚听说,现在他演什么节目也打听不出来。其实这里头有个事儿。”高格显得挺为难,说:“这个月月考成绩下来了,我没好意思说。”


第64章 排练
  月考的时候,楚娓娓把卷子拿到医院。那时张野汪凝恢复的并不好,课程也落下来很多。老唐没打算给他俩排名次,就想摸摸底,看看到底落下来多少。
  “凝哥还好,考了第二。纯哥就……前十名吧。”高格托着手机给张野看:“瞧,话音还没落大家就刷屏关心你,都让你别灰心。”
  “我特么灰什么心了,我一个月没怎么学还能考前十,我骄傲!”张野哼了一声,看似不在乎,心里却吃重不小,如果再这么下去,北大肯定没戏。
  他有了从未有过的危机感。
  汪凝问:“月考吴昊第一?”
  高格不甘心地点了点头。
  “哦!”张野这下彻底明白了,他和汪凝相视一眼,汪凝摇摇头说:“这个人太爱出风头,好斗。”
  张野在一中之所以名气大,无外乎就是因为学习好、特长多,再加上长相出挑,难免惹人羡慕惹人恨。
  吴昊连续两次在成绩上把张野比了下去,这次的动机很明显,趁着张野不在学校,又有开幕式这个机会,他想抢抢风头。
  他的节目既然也保密,必是有备而来。
  “我还听子轩说了个事儿。”高格说:“暑假前那次月考,吴昊数学卷抄了子轩不少小题,要不然,他得是倒数第一。”
  “抄?这么不要脸?”
  张野谈不上生气,但用不正当的竞争方式、而且此时又趁人之危,难免令张野感到恶心。小视频事件已放过他一马,这次不能再惯着他了。
  张野说得很冷静:“师哥,这次必须拿第一。我想到一首歌,咱俩合唱。”
  “哪首?”汪凝问。
  张野说:“带戏腔的青花瓷,会唱吗?”
  “不会。”汪凝不慌不忙地说:“但可以学。”
  “刚好,我也不会,一起学。”
  两人平淡的对话侧漏出霸气,高格顿时信心倍增:“我一定要现场直播,让他们瞧瞧什么叫牛逼!”
  “高格!!!”高大柱怒气冲冲奔了过来。
  刚刚还牛气哄哄的高格立马蔫了,围着车子躲。高大柱追了两圈没追上,越来越气,倪翠萍赶过来帮老公,把高格堵了个严实。
  高大柱抬脚就踹,是动了真气。高格不敢再躲,撅着屁股硬挨。
  人都赶到了,但没谁拦着。
  高大柱又打又踢,高格理亏地抹着眼泪。
  “你还有脸哭!”高大柱比儿子矮半头,高格长得又壮,揍儿子的场面看起来很滑稽。
  本来挺悲伤个事儿,硬是把人看笑了。
  “高叔,算了吧。”张野拦了句。
  张玉堂板着脸:“高格,你既入周门,太爷爷四字训教要时时刻刻记在心里。”
  “我错了。”高格低低地说。
  “这小子就知道玩儿!玩儿起来姥爷都能不要!”高大柱气呼呼道:“从小就缺打,你成不了才!误场对演员来说就是耻辱,你问问你大爷问问你叔你姨你爸你妈,这行干了半辈子,只要没死,台前谁敢缺场?你倒好,有演出你竟给我忘个干干净净!”
  高格擦了把眼泪喊道:“爸我错了!我知错了!”说着就跪,张野汪凝忙把他拉了起来,“丢人不,上车吧!”
  “师哥对不起,纯纯凝凝对不起。”高大柱说:“咱这就往回赶,跟得上。”
  小巴开出了停车场,仍然坐在副驾驶的张玉堂说:“纯纯凝凝也要引以为戒。”
  张野看出来老爸很生气,乖乖说:“知道了。”汪凝也跟着应了声。
  李逸臣看了眼时间,问:“没几个小时了,你想到演什么节目没有?”
  “戏腔版的青花瓷。”张野说:“汪凝和我一起。”
  张玉堂转头问:“你俩合过?”
  “没。”
  张玉堂脸色不太好看:“无论什么演出,都不能糊弄观众。”
  “没糊弄人,我还指着拿第一呢。”张野冲他老爸挑起一边眉毛。
  张玉堂扭回头,一点都不想理他儿子。
  李逸臣说:“这一车子艺术家,放着资源不用可惜了,把伴奏连音响上,师哥你车开稳点,你俩排吧,我们给你把把关。”
  张玉堂接着说:“车前是上台口,车尾下台口,你俩走几遍。”
  张野看看汪凝,汪凝看看张野,又是大眼对大眼。
  张野懵懵地说:“其实我俩都不会唱。”
  “张纯纯!”张玉堂低吼了一声。
  李逸臣被气笑,这俩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下凡。
  “舅舅,我们俩先学两遍。”汪凝说。
  张野可能胡来,汪凝不会。张玉堂没脾气了:“心里都有点谱。”
  汪凝嗯了一声。
  看着老爸不信任的样子,张野还想犟两句嘴,被汪凝按下:“时间不多,抓紧。”
  两人戴上耳机,心无旁骛地轻声合。
  李逸臣离得近,听了几句心里有了底,汪凝的嗓子不比张野差。
  他朝汪雅梅那里探探身:“师姐,想过让汪凝入行吗?”
  “他呀,想学医。”汪雅梅和张玉堂夫妇不同,她希望儿子入行,从小刻意往这方面培养。大概是自己在艺术方面未了的心愿太多。
  世事弄人,孩子在范星芒手里遭了太多罪,既然想学医,汪雅梅不好干预,只能随他去。
  李逸臣觉得可惜,一个是想入行家里不让,一个是自己不想入行。
  张玉堂问:“逸臣你听过这首歌?”
  “听过,副歌部分京腔戏韵,挺震撼的。俩人会挑歌,还不错。如果没什么特别出彩的节目,拿第一不难,纯纯没吹牛。”
  张玉堂不说话了,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默默点了两下头。
  张野汪凝合了没几遍,摘下了耳机:“放音乐吧。”
  “这就开排了?”张玉堂满脸疑问。
  张野哈哈一笑,抱个拳:“老爸老妈各位叔叔阿姨姑姑们,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初来贵宝地,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您就捧个人场……”
  “废话多!”张玉堂打断了他的话,按开音响。
  前奏是古琴独奏,接入悠扬笛声时,张野用小嗓念白道:“白釉青花,正是此间景如诗画……”
  张玉堂不客气地暂停了音乐,不觉间摆出了导演架势:“不行。”
  张野:……
  “我刚刚听了两遍,不要刻意去学原唱,记住一句话,你学原唱就永远超越不了原唱。”张玉堂说出自己的看法:“男生既然选择用女腔念白,不该是只为了卖弄。你想想自己刚才的声音,是不是太靠近小花旦?听起来有股子调皮劲儿,这种嗓音别说用在开场白,整首歌里都不合适。”
  张野对老爸还是服气的:“那我再用闺门旦试试?”
  “多了淑女范儿也不行,不大气,也不符合台词。”张玉堂并不点明,食指在太阳穴边转了两圈,“你动动脑筋自己想想。”
  张野一点就透:“花旦娇气调皮,闺门旦小家碧玉,青衣又太过稳重,您听听这样念成不成。”他清了下嗓子:“白釉青花,正是此间景如诗画—”
  这个声音有娇气却不过分,有闺门旦的意思又多了些青衣的稳重。
  看似信手拈来,实在不是容易做到的。
  一车人叫了声好,汪凝惊羡地看着他。
  张玉堂满意地点点头,李逸臣还是不甘心,借机笑问:“师哥,真不考虑让纯纯入行?”
  张玉堂没接茬,说:“凝凝伴着你这句念白出场,或者你俩一左一右在念白之后出场,总之幕后念白会好很多,有神秘感,然后走出来两个小伙子,这样就多一份惊艳。几分钟的歌曲,与别人的节目相比,时间上不占优势,所以要充分利用每一个细节调动现场观众的情绪。”说完朝李逸臣轻摇了下头,算是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
  “明白。”汪凝问张野:“一左一右出场?”
  “听你的。”
  音乐重新响起,念白之后两人从车头车尾缓缓走到中央,节奏把握感强,停步时候恰到开唱的地方。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汪凝的声音低沉而稳重。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张野的男声明朗而轻快。
  两人如此一人两句,把歌声带往高潮。高潮头几字张野换用女声演唱,汪凝接唱。整个副歌部分过后,汪凝有一段戏曲念白作为结尾。这段念白用小生腔调念出来不够气势,用老生则苍劲太过,他融合贯通,念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盈,少一分则亏。
  张玉堂挑挑拇指,夸他聪明。
  “这时候你俩得牵着手。”李逸臣说。
  张玉堂点点头:“对,高潮嘛!”
  “什么?牵手?”张野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看着宠辱不惊的汪凝,一时无话可说。
  倒不是装,只是没能想到,小叔和老爸竟然怂恿他俩牵手。
  李逸臣有说辞:“刚刚师哥不是说了,不放过每一个可以用来调动观众情绪的细节。情绪到了,肢体上的接触也要顺其自然地跟上,来爆发新的一轮高潮。唯有高潮迭至,才能在观众心中烙下深深的印记。”
  张玉堂赞同地不断点头:“说白了,一场晚会,哪个节目能频繁调动起来观众情绪,一定是好节目。”
  张野怀疑李逸臣在开车,虽说得实在有理,禁不住暗搓搓的小心思已不知歪到了哪里。他偷瞄了汪凝一眼,那人竟在看他,向来都是直率又不回避的目光。
  “你瞅什么!”张野压着声音压不住心虚。
  汪凝没回答,移开了目光。
  他不知汪凝看没看出自己的心思,更不知汪凝刚刚在想什么,没脸问又不死心,聪明地甩了个锅过去:“哈,你不是想歪了吧!”
  “往哪方面想算歪?”汪凝毫不客气把锅甩了回去,糊他一脸。


第65章 搁置
  张玉堂又讲了些细节问题,张野汪凝重新合了几遍,他拍了下手:“好了没问题,保存实力,临场发挥好点拿个高名次不难。”
  “大导演说好那就肯定好。汪凝你知道吗,十七年了,我爸第一次给我当导演。”张野扒着汪凝的肩膀,装哭,“我真是太感动了。”
  “我是瞧凝凝面子。”张玉堂笑了两声。
  “辛苦舅舅了,还有小叔。”汪凝的礼数总是很周全。
  李逸臣说:“你俩歇会儿保存实力吧,只要你们评委老师眼不瞎耳不聋,拿第一不成问题。”
  “别的节目你又不知道,话不敢说那么满。”张玉堂翘起了腿。
  李清芬配合道:“国家一级导演导出来的,这么多老艺术家把的关,不拿第一凝凝纯纯你俩就不要回家了……算了,万一呢!”李清芬话说一半泄了气。
  “妈您能有点志气么?”
  李清芬冲他俩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凝凝最棒,纯纯最棒!”
  高格举了下手,“报告两位师哥,学校现在临场彩排,保密的那些节目都来个底儿掉,我给你俩说说。”
  “不听。”张野打断他的话,甩了个傲娇的小眼神。
  高格叹了口气,“可真傲。”
  到这时人都有点疲倦,不大会儿都差不多睡了过去。李逸臣坐到张野同排:“有点事给你俩交待一下。”
  几天前李逸臣在医院有话要对张野说,但那天事出凑巧谈了他和汪凝的事,这件事就撂下一直没提,之后再没找到过合适的时机。
  李逸臣问他俩:“挨揍这件事儿,你们怀疑过谁没有?”
  “不是吴斌?”张野有些吃惊,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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