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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我怀疑师哥叫我劈叉别有用心-第48部分

小说: 我怀疑师哥叫我劈叉别有用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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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凝真的很无辜。
  手链是他借口上厕所时买的,他从没送过礼物,至少知道该给个惊喜。没想到张野压根就没收生日礼物的习惯,更没想到第一次送礼送成这个样子。
  他在床沿边默默坐了一会儿,下了好大决心才说:“我还有个礼物,想要送给你。”这个礼物,他同样不知道张野会不会喜欢,怕再次弄巧成拙。
  张野撅了下屁股,无声反抗了下,不要!
  小爷有脾气。
  在平遥,当汪凝听到张玉堂夫妇说没怎么给张野过过生日的时候,他有心一气买十八种不同的礼物,作为十八年来的补偿,全部送给张野。那样的话,张野肯定能开心。
  “我怕你不喜欢这个手链,也想多挑一些。”汪凝顿了下说:“后来唐老师说晚上有演出,就没时间挑别的什么。所以,我想把最珍贵的送给你,至少对我来说,它是最珍贵的。”
  没出息的孩子还是心动了,从被窝里探出了脑袋,昏暗的灯光下,他看见汪凝拿出了一个信封。
  信封里能装什么?信、或是情书?
  鉴于屡次失望,张野不准备多想。他重新坐了起来,汪凝却说得很郑重:“我本来准备保存一辈子的,现在我想把它送给你。”
  这句话很重,张野有些吃惊。他犹犹豫豫,从里头抽出一张报纸,不新,也不旧。
  “去年六月份,六月六日的中州晚报。”汪凝眉心动了动,说:“你看一下,第二版。”
  张野好像记起来点什么,他把报纸在床上铺好,翻到第二版,只看了一眼便惊讶道:“你……”却再也说不出什么。
  省电视台有一挡非常红火的戏曲节目,叫“中州梨园春”,一度红遍大江南北。去年办了十几期戏曲进校园活动,海选出数百名选手参赛,张野名在其列。
  之后他一路过关斩将,在六月六日那期节目中夺冠而出。这张报纸用大半个版面进行报道。
  “你那时就认识我了?”张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时……没有。”他手往下指了指,张野才看到后半版报道的是什么。
  他慢慢抬起头,迎着汪凝的目光,呆了好半天才轻轻地眨了下眼:“这是缘分么?”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哑,带着点鼻音。
  汪凝牵着嘴角笑了下,“是吧。”
  “我很喜欢。”他没有兴奋,触动了内心深处,为之动容。
  老天会有很多很多美妙的安排,你未留意便与其擦肩,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感知到这种安排曾经存在过。
  就如这张晚报,只差了一点便会错过。汪凝保存下来的时候并不是为了他,在此时拿出来却是恰好时机。
  一年前未相识时便已同框,而现在汪凝就坐在他面前,离得很近,手链上的白芒映亮了他眸珠里的琉璃色,还有那一点总让张野迷惑的泪痣。
  张野从未放纵自己的目光与汪凝这样肆意胶着过,但是他这时就这么放任不管了。
  汪凝也从未与他对视时移开过目光,但是此时他闭了下眼,像要隔绝什么一样,却又很快地睁开。
  目光再次纠缠时,更让人惊心动魄,使张野的手不觉间抓紧了被褥,绷紧的肩颈线更加惹眼。
  汪凝看得很清楚,因为他们都光着上身。
  对视的每一个瞬间,心跳都会加快一拍,直到擂出了紧密如雨的鼓点,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同样可以听清汪凝的心跳。
  他什么都没想,被某种难以抑制的情愫勾引,朝着汪凝鼻尖以下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凑近前去,很缓很慢,缓慢到每试探出分毫距离便要停顿一下。
  他想贴上他师哥的唇。
  他给了他师哥足够躲避的时间。
  他没给自己留任何退路,所谓的克制在此时都是摆设。
  他师哥没躲。
  他错乱得忘记了该怎么去呼吸,憋地难受,只剩下两指距离的时候,张野的肩头忽的轻抽了一下,他愣了一愣,接着胸前也抽动了一下,同时喉间发出“嗯”地一声。
  接着便如打开了开关一样,再也止不住。
  我去他妈的呃逆!!!
  来的可真是时候。
  张野红着脸逃也似的偏过头去,控制不住从胃部到胸口的抽动,喉咙口还跟着抽动配合,嗯嗯个不停。
  汪凝:……
  这一晚太令人一言难尽和措手不及。
  汪凝回神之后,在他背部拍了拍,根本不起作用:“试着深呼吸,然后憋下气。”
  “我……真是撑着了。”撑得他一晚上胡言乱语、胡思乱想、胡作非为。都是他对师哥起歹意报应?
  “不是,有吃多的原因,也有受凉的原因。”汪凝拉了被子裹住他。
  张野臊着脸听了话,但憋气的过程中仍不见缓。他放弃了,“我去喝口水压压。”
  “没用。你躺下。”憋气止不住,喝水也不见得有用。
  所有的暧昧都被自己的呃逆打散,张野不知道该是种什么心情,他听话躺了下来。
  汪凝伸出中指,用指腹按住了他锁骨正中,不轻不重地环状揉按,张野顿时生出一股酸困感。
  “诶?你的手没夏天时候凉。”张野借着疑问缓解自己的尴尬。
  “夏天凉,冬天暖。”汪凝说。
  “什么鬼体质?”张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小时候帮师父熬药,有时偷偷尝尝,大概吃错药了吧。”
  “你神农啊?!”张野不知道他是不是开玩笑。
  汪凝松手时,张野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止住了呃逆。
  “这么神奇?”他摸了摸汪凝刚才按压的地方,“这是为什么?”
  汪凝不疾不徐地说:“这是任脉中的天突穴,宽胸理气、通利气道、降痰宣肺。”
  他说这些的时候,眉目格外清晰,有种特别的范儿,说不上来的好看,区别于任何时候的形态。张野崇拜的小眼神看着他,过了会儿问道:“师哥,穴位这么厉害,它是什么原理?”
  张野记得看过相关的文章,西医的解剖学解释不了人体穴位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凝说:“中医能让你糊里糊涂地活着,就够了。”
  “中医这么厉害,那……真没可能让男人怀孩子?”
  “中医都会飞。”
  汪凝说完,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张野探手摸过两条手链,“其实我挺喜欢的,你帮我戴上吧。”
  张野帮不上忙,汪凝动作很慢也很认真地给他戴上。
  他抬着胳膊看了又看,“那一条我帮你戴上。以后一百米之内,我都能找得到你。要是一百米之外嘛……”
  “有手机。”
  “对。”张野哈哈笑。
  他们不是情侣,却有相同的玉坠,相同的手链。他们没说在一起,却时时刻刻都在一起,从未分开。
  “师哥你知道我刚刚许的什么愿吗?”张野背身朝里,藏着羞:“我许愿,你给我准备有生日礼物……晚安。”
  “……晚安。”


第70章 返校
  单车被人踩坏之后,一直没寻到机会去买车。张野提议中午去买一辆,汪凝直接反对,没有一点商量余地。
  张野两只胳膊的时候,汪凝都不太敢坐他的车,何况现在两人都是独臂大侠。
  好在学校并不远,走着去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正式开学之后,学校要求穿校服。
  全国的校服大都是运动版的,一中也不例外。蓝白相间的外套,纯蓝色的裤子。有的人穿上像买家秀,有的人穿上就比较模特了,显得简约大方、青春活力,比如张野他师哥。
  张野已瞧了一路,瞅不够,迎着初升的红日,简直不能更好看。
  一中今天秋运会,高一高二不用上课,这时学校里到处都是人。新生尤其显得兴奋,野驴一样满校园撂着撅子嗷嗷窜。
  “这么多人。”汪凝有些不适应这种吵闹。他转学过来的时候,学校里只几个班级在补课,处处显得很安静。
  现在有种重新回到省一中的错觉,他不太喜欢吵闹。
  “平常就这样的。瞧那帮牲口没?肯定高一的。”张野哼笑了下,“我当年过来的时候可没这么乱。对了,我得给你交代几点。”
  “嗯,你说。”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后走,特教班那栋小教学楼挨着操场,属于校园大后方。很有寓意,特教班毕竟是一中称霸中学的坚强后盾。
  张野说:“几个食堂都靠前,高一高二近水楼台,咱们永远抢不过他们那帮人。学校食堂的饭有几道菜还是不错的,可惜以后好的吃不到,坏的靠运气,大多时候都是剩菜剩饭什么的,你有个心理准备。”
  汪凝:……
  张野吓唬完人,拍拍汪凝的肩膀,高深莫测地说:“放心,条件尽管恶劣,山人自有妙计,保管师哥吃饱、吃好。”
  汪凝勉强配合哦了声。
  从两人进学校开始,总有些大胆的女孩儿成群结队、若即若离地跟几步,而后换了一波又一波。年少人的目光是不加遮掩的,大胆的看,小声的议论,偶尔还暗搓搓指一下,而后哄笑散开,接着又换了一波。
  张野有经验。
  高一的时候,他在学姐们虎视眈眈的注视中长大。高二的时候,在学姐和学妹双重压力的夹缝中,他茁壮成长。那么现在他高三了,千锤百炼的脸皮已至臻化境,但他担心汪凝。特别是汪凝昨晚高调在全校师生面前露了回脸,必定要惹来好多小姑娘。
  他传授经验给汪凝:“要做到目不斜视。”
  “还有,情书啊、礼物啊,免不了有人要送,你别收。”张野凶巴巴地威胁道:“收了就得吃剩饭。”
  汪凝:……
  他看张野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旧社会的恶婆娘。
  “对了。”张野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原来怎么拒绝别人的?”
  “嗯?”
  “比如收到情书的时候。”
  张野的样子似乎满不在乎,但求生欲告诉汪凝,一定要谨慎作答,不然今天中午恐怕就得吃菜叶。
  “没人给我写过那个。”
  “不可能!”
  “真的。”
  “鬼信。”
  “我们学校管的严,再说……她们都怕我。”
  人才是最善忘的动物,张野几乎忘了汪凝曾是块冰疙瘩。他觉得自己刚才的问题好幼稚,一时又有些感慨,一时又想调戏汪凝一下。
  “师哥,要不我写封情书给你开开眼?”
  “要不你还是闭嘴吧。”
  高三特教班这时也热闹的很,晚会余热尚在,大家还在议论。
  高格座位边上围着一群同学,他翘腿坐在桌上侃侃其谈,猛吹,昨晚直播有十几万人观看如何如何,挤死了多少热门主播怎样怎样,多少人表白他俩师哥……
  把同学们说得一愣一愣。
  “不过纯哥凝哥就是牛逼。”刘子轩学着评奖时评委老师们的腔调,手夸张地挥着:“第一名还用评吗?让我听听大家的声音——”
  同学们配合着喊:“纯哥纯哥、凝哥凝哥!”
  一阵大笑。
  吴昊孤零零坐在第一排,往后面扫了一眼,哼了声:“无聊。”
  高格瞧见了他的样子,也哼了声:“有的人就是要自取其辱,你说纯哥一个人的时候他都不成,现在来了个凝哥,当真是梁静茹给的勇气啊?图一什么啊这一天天的。还别告诉你们,三等奖那新生,穆瓜,我小师弟都比人强。”
  都知道他明嘲暗讽的人是谁,很多人回头瞅了眼吴昊。
  刘子轩悄声说:“学校也够坏,但凡请外援的,无论好坏都给了个安慰奖,还不如什么都不给呢,这脸打得……”他捂捂脸:“我都臊得慌。”
  “昨天吴昊上台领安慰奖时,那个脸拉的,我都怕他当场哭了。”
  “一个班的同学你们能不能别嚼舌根,还一群男的,真服了你们!”楚娓娓挤进个脑袋,嚷道:“散了!”
  操碎了心的班长哄散了人群,又小跑去了第一排,拍住吴昊的肩,摆了个笑脸:“别往心里去,你也是为了班级荣誉,大伙都了解的。”
  吴昊默不作声地把她的手耸掉,悻悻地瞧了她一眼,“起开,别挡我收作业。”
  楚娓娓瞧着他狗咬吕洞宾,招人烦不是没道理的。
  刚散的人群,在张野汪凝进教室后重新围了上来。吴昊正在收数学作业,刚缓和的脸色,在看到他俩之后,重新绷紧。
  “纯哥凝哥你俩真是太牛了,以这种高姿态回归,一个字——飒!”
  被打到休学住院本来是件丢人的事,一场开幕式来得恰巧,两人身上披戴的光环,让人无视了吊着的那条胳膊。
  “躲开躲开。”有人挤进来说:“我憋一早上了,就等着凝哥来才说!”
  同学们一边躲着一边看他神神秘秘地说:“凝哥多亏了你……孙老师怀孕了!”
  大家都愣了一秒,而后一阵爆笑。
  看着汪凝愈加冰沉的脸,大家的笑声逐渐收敛。
  汪凝说:“不要开老师的玩笑。”声音听起来凉凉的,他讨厌这种玩笑,尽管知道人没恶意。
  不苟言笑的汪凝看起来生人勿近,和昨晚舞台上的那个人判若两人。
  说话的人讪讪地解释道:“真的凝哥,我刚刚路过办公室听到的。”
  学校里不但藏不住秘密,它更像一个放大镜。
  汪凝不再说话,坐回位置去,敲了敲张野的桌,张野也便坐了回去。
  早读后的第一节 课是语文。
  此时操场上正人声鼎沸,加油声震耳,还外放着运动会振奋人心的音乐。
  简直不让高三狗活了。
  老唐讲完了课,半笑半不笑地说:“伟人当年在戏台底下读书,为的就是锻炼意志力,你们这就控制不住了?来,这篇课文跟着我高声朗读,这可是要求全文背诵的。谁先背会,放你们出去看两眼。”
  都知道这是镜月水花,剩下的时间就算背会也该下课了。
  张野仍然背得很拼命,十分钟后,他高高举起了手:“唐老师我背会了。”
  他得意洋洋站了起来,准备去操场上过过眼瘾,叮铃铃——
  下课铃响了。
  班里顿时响起一阵大笑。
  “收收心吧张野,拉多少名了还想着玩儿。学学你同桌。”老唐抱着教材出了教室。
  张野偏头看着他同桌刻苦的样子:“我就奇怪了,你不想去看两眼?”
  “想,但我克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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