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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提刀的她不好惹-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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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晓生止了笑, “咳咳,陆衡,就你掌握的信息,你觉得铸剑公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铸剑公子爱剑成痴,毁剑成痴,因剑而动,居无定所,为人孤僻。”陆衡像背书一样,末了,总算加了一句自己的见解,“几百年都是这个状态,不会改变的样子。”
  “哦,就没有一点点改变?”
  陆衡仔细一想,“有,天下人皆知,惊雷刀就是改变,不再铸剑改为炼刀,而且还送人了。”
  陆晓生回想着送刀大会的情形,尤其是第二关,铸剑问了哪些人问题,对什么比较执着。当日除了惊雷刀,还提及了惊鸿剑。
  铸剑连续抽了三次木牌,只是为了问钟无垢,惊鸿剑可在无垢山庄?
  想到这,陆晓生忽然道,“查一下,钟无垢是如何得到惊鸿剑的?”藏了近百年的惊鸿剑,怎么说出现就出现了呢,如果说一直在钟无垢手里,他大可不必遮掩。
  也怪自己对神兵利器不上心,不然送刀大会之后,就该查清楚。如今钟无垢死了,想必很多线索都断了。
  听闻这话,陆衡一脸欣喜,“这个属下记得,钟无垢病了好一段日子,对外说是巫越教所伤,其实早在遇到巫越教人之前,他已经受伤了,当时还觉得奇怪,是什么值得钟无垢出庄,还是独自行动,后来并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属下就没在意了,现在看来,他受伤最有可能是因为惊鸿剑。”
  如果说陆衡只猜到一步棋,那么陆晓生已经猜到第二步,第三步了,只见他道,“能打伤钟无垢的人,不多啊!真正的铸剑公子,或许已经死了。”
  “什么?”
  陆晓生进步一说明了自己的推断,“钟无垢杀了铸剑公子,抢了惊鸿剑,自己身受重伤,一切合情合理。”
  陆衡有些疑惑,“那如今的铸剑公子是谁?”
  “自然是沈年的儿子,传闻一出生就死去的年城少主,沈流,或者说,姜流。”
  “公子,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陆晓生捏了捏手中的折扇,面露阴狠,“不惜一切代价,杀了姜流。”
  他陆晓生,怎么会让沈年的儿子活着,就算拿天下陪葬,他也要证明,是无咎错了,错了就该付出代价。无咎,无论你曾经是多么地高高在上。如今,我也能把你拉下神坛,受万人唾骂,憎恨。
  昆仑,钟勇形色匆匆,差不多翻遍了整个昆仑派,还是没有看见庄主,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赶忙来找钟情,见索西征也在,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钟情先开了口,“有什么消息,直接说吧。”如今的无垢山庄,事无不可对人言,何况是昆仑派的索西征,经历那么多事情,早已是身处同一条大船上。
  钟勇想了想,斟酌道,“大小姐,庄主已经离开了昆仑派。”
  听闻这话,索西征如释重负,“看来他们二人是商量好的。”
  发现师妹不在房中,他才到了钟情这边来看看,可师妹不在这里,他正着急,听了钟勇的话,有钟怀远同行,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
  钟情笑骂了一句,“这小子,还学会拐着人一起跑了。”
  钟勇心里一叹,他还想为庄主遮掩一二,尽量不说庄主不见了,跑了之类的话,结果他把昆仑派的小师妹都带走了,“要不要派人把他们找回来?”
  “不用。沈年如今在哪里?”
  “派去的人,看着沈年出了昆西城往东边而去,之后被人阻扰,跟丢了。”
  钟情摆了摆手,示意钟勇退下。东边?呵,出来这么久,也是时候回无垢山庄了。
  索西征看着钟情,笑问,“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怀远,姜迟、姜禾可都在北地。”
  “西征,我们派人去假意刺杀沈年吧。”钟情笑意盈盈,“姜迟、姜禾在北,沈年、铸剑在南,我们总是被牵着走,不如主动出击,将他们聚拢到一块,如此才能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究竟谁才能斩断接天链。”
  索西征摇头否定,“假意刺杀沈年,不如抓住铸剑,一来铸剑武功平平。”
  钟情眼睛一亮,“二来,不管他是不是沈年的亲生儿子,沈年在乎他是真的,抓了他,就等于控制了沈年。”
  “铸剑有难,如果姜禾还清醒着,她一定会来。”索西征记得很清楚,送刀大会时,铸剑可是一心护着姜禾,想来二人关系不错,说不定当日巫南城下救走姜禾的黑衣人正是沈年。
  “还有姜迟,他也不会再躲躲藏藏。”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个计划就敲定了,索西征不禁内心钦佩,“此外,秦悠和怀远,也乖乖回来了。”
  “没错,当务之急,是怎么抓住铸剑。”
  “我们亲自去,昆西城竟然有人阻扰,必定是巫越教。”索西征暗暗思量,也是时候夺回昆西城了。
  辛忱收到穹二的信时,人还扛着刀走在茫茫的雪原上。一目十行,快速看完,叹了一口气,他的姑娘就没安生地过几天好日子,身体才好,江湖早已掀起了几波大浪。
  听见身后的叹息声,姜禾回头,好心好意地问道,“刀很重吗?”
  辛忱点头,“很重,我帮你背着。”可不就是刀重么,这么多恩恩怨怨,真正的转折点恰是因为这把惊雷刀。
  见辛忱如此回答,姜禾没好气地抢过纸条,这人脸皮变厚了,他不答自己直接看就好。
  “姜迟行踪、目的暴露,为了统一江湖,不惜冰封年城。”
  “沈年再现江湖,铸剑公子竟然是她的儿子。”
  “斩断接天链,可缓解天下旱情。”
  “江湖人大体分成两波,一波往北找姜迟,一波往南抓沈年。”
  “昆西城有人跟踪沈年,已被解决。”
  …… ……
  姜禾一一念着信上的内容,每一条都是她闻所未闻,想也想不到的。抬起头,举着纸条,阴沉沉地看着辛忱,“谁写的?”
  “夏黄泉或者穹二。”
  姜禾闭眼思索了一下,“这个陆晓生还真会挑事,连我都分辨不清楚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更遑论他人,天下人都要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辛忱往前走出几步,拉住姜禾的双手,安慰道,“不管真真假假,我们二人齐心协力,谁来都不怕。”
  “嗯,我想去找沈夫人和铸剑。”
  “宜早不宜迟,走吧。”似乎想起什么,辛忱开口警告,“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不能因为铸剑可能是你义父的儿子,就偏向他。”
  姜禾感到好笑,学着辛忱的语调,“谁来都不怕。”怎么这会就怕自己偏向铸剑了。
  见姜禾取笑自己,辛忱也不恼,反而开始求饶,“我怕你,成了吧。”
  “应当的,想当初因为你,穹碧落给了我多少苦头,刀光剑影,伤痕累累。”
  说来也是彼此的福气,她要是还活着,非得气死不可,而自己,少不得会多几番刺杀。毕竟她奉为星辰的人,被自己“亵渎”了,车夫,挑夫,厨子,保镖,哪一样不是跌落凡尘的事。
  她会死,归根究底,是承受不起自己一手促成了辛忱的死。
  见姜禾提起穹碧落,辛忱也不避讳,坦言道,“回过头来看,我倒是有点感谢她。”
  姜禾笑了笑,没有反驳,要不是穹碧落三番五次的追杀,自己还真不会与辛忱如此紧密地牵扯在一起。福祸相依!但是,面上还是要装装的,只见她拉住了辛忱的衣襟,质问道,“你跟她真的没点什么?”
  辛忱尽量憋着笑,冷着一张脸,“遇见你之前,我就这脸色。”
  姜禾放下了对方的衣襟,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那挺吓人的。”
  辛忱抱住眼前的姑娘,头搁着对方肩膀,手拍着她的背,一边哄一边笑,“你放心,我这副脸色只吓别人。”
  姜禾回抱住对面的人,开口全是豪气,“好,离开北地之前,我们一起去吓吓别人。”


第77章 翻云覆雨
  雪山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茫茫一片,走过的路似乎都一样的; 而且还从无找寻之前留下的足迹。
  “大哥; 你说姜迟会躲在哪?他都被我们打伤了; 还这么能跑,能藏。”楚小四摸了摸脑袋; 实在想不明白。
  “找不到姜迟也就罢了,连姜禾都没遇上。”说话越老大一脸遗憾,北地之行难道要空手而归?
  韩老二接了话头; “大哥; 我们赶到时; 小木屋已经没人了,姜禾会不会已经离开北地了?”毕竟有辛忱在,还不至于让姜禾发狂后乱走,他真正担心的是,姜禾已经好了。
  越老大面露不屑,“她一个疯子; 离开北地; 只会死得更快。”
  空中忽然飘来一道声音; “琼南五怪,千里送死; 倒也情深义重。”
  紧接着是另一道声音,“这话可要说清楚,让他们情深义重的不是你; 而是惊雷刀。”
  一人一句,一男一女,正是之前说要去吓人的辛忱、姜禾。
  琼南无怪看着雪地上忽然冒出的两个人,犹如白天见鬼,下意识往后退了退。等看清来人,为首的越老大笑了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来送礼的。”
  姜禾说琼南五怪来送死。越老大说姜禾来送礼。至于到底是送死,还是送礼,打过了才知道。
  姜禾以一敌五,辛忱老远地坐着,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琼南五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蔑视,一定得狠狠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姑娘,还有那个作壁上观的人,有本事就一直别插手。
  这样大家都好,琼南五怪还是不愿意与巫越教为敌的,毕竟,琼南怎么着,还是巫越教的天下。
  五人齐上,前三后二,后两人还身轻如燕借力前面人的肩膀,飞身而来,一时间,五把剑各占据一个角刺向姜禾。
  如果都能刺中,姜禾身上的洞大概能连成一个不规则的五角星。
  姜禾漫不经心,耍着手中的大刀,横劈、竖劈、前刺,旋转回身,后刺,愣是把寒光闪闪,威风凛凛的惊雷刀当成了街头卖艺人的道具。
  雪地杂耍,仿佛是为了热身,又仿佛是等着那五把剑近身。
  下一个回转,面向持剑而来的五人,只见惊雷刀仿佛成了姜禾的衣袖,快速流转成弧型,给人一种刚柔相济的错觉。
  琼南五怪只觉得,一阵狂风袭来,耳边嗡嗡作响,落在身上的雪花像刺一样没入皮肤,还不等细看,人已经飞了出去。
  紧接着,群山回响,雪崩声此起彼伏,如谁在阵前弹奏的古曲,杀意森森,天罗地网,无处可逃。
  看着飞出老远,落在雪地的五人。辛忱这才站了起来,抖了抖袍子上的雪花,“这一手翻云覆雨,可跟我之前感受到的大不相同。”
  姜禾收了惊雷刀,好奇道,“那你喜欢之前的,还是现在的?”
  “都喜欢,对待不同的人自然要用不同的方式。”
  “嗯,对于不远千里而来的客人,总要送他们一程。”
  辛忱接过惊雷刀,“一招震慑,你是故意的。”
  姜禾笑意盈盈,“瞒不过辛公子。”她好了,而且功力更上一层,这样的消息越快传出去越好。如此,江湖人的视线会再次调到她身上。那么铸剑、沈夫人,还有义父,是不是就会安全一点点?
  躲在一旁远远观望,本想等琼南五怪跟姜禾打得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的北地双煞,交换一个眼神,跑得比兔子还快。
  解散后的逍遥门,寂静无人声,处处透着荒凉,更遑论昔日就长了荒草的铸剑居了。铸剑再次来到这里,发现野草差不多与自己等高,内心有些触动,他最怀念的还是姜禾在这里养伤的那段日子。
  出了昆西城,一直往东,沈年发现后面没了跟踪的人,才松了口气,她最担心的,莫过于外面那些“只有沈年之后才能斩断接天链,缓解天下旱情”的说法被流儿听了去。
  屋外杂草,屋内灰尘,铸剑叹息了一声,“若是逍遥门还在就好了,我们可以在这里住下来。”
  “流儿,你答应娘,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好好活着。”沈年并不担心自己以后是否还有安稳的生活。
  “娘,病了那么久我都挺了过来,如今身体好了,我当然会好好活着。”
  “嗯,好。”
  铸剑拿出干粮和水,“先休息一下,吃饱喝足我们再赶路。”
  沈年接过饼,咬了一口,复又抬起头,“流儿是不是想知道娘以前的事?”
  “娘若是不想说,可以不说。”如果一件事把娘憋得寝食难安,他又何必非要知道。
  “我出生在年城沈家庄,是族长的唯一女儿,有幸遇见你爹,两情相悦,生活美满,直到你出生之前。我难产,你爹当时恨不得杀了你,恰逢无咎有预言说,我会因为你而死。”
  “从小到大,儿子确实拖累了娘。”
  沈年微微仰着头,憋回要掉出眼眶的泪,“你出生时,哭声嘹亮,哪会是什么天生孱弱之人,可我那时昏了过去,没能护住你,再醒来时,发现你已经奄奄一息。”
  “姜迟是我爹?”
  “他不配为人父,是他杀了与我心意相通的丈夫,是他害我失去了健健康康的儿子,这么多年过去,他但凡有一点悔意,我可能都会试着去原谅他,但是他没有。”
  “论起来,起因还是我。娘,少主身系年城安危这句预言,是指我?
  沈年擦了擦眼泪,不断摇头,“不,流儿,不是你。年城少主是指姜禾。”
  “姜禾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难怪从一开见面,就觉得跟她亲近。
  “她不是姜迟亲生的。”
  “那就是义妹。娘,过去的就不提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等姜禾斩断了接天链,把她也接过来,我照顾你们俩。”
  沈年听着儿子的描绘,她也期待那样的生活,自己是打心底喜欢姜禾,如此一家三口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多好呀。
  可是,接天链斩断之后,姜禾还会活着吗?
  还有姜迟,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他想要的真的是一统江湖?
  巫越教 ,长期以来负责练兵、运粮的穹大,收到消息,赶紧来报,“护法,如你所料,索西征带着昆仑派的人去抢昆西城了。”
  “都安排好了吧?”
  “按照护法的吩咐,都安排好了。”
  夏黄泉淡淡的嗯了一声,又道,“给你的银子,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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