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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名侦探学院]二队立志推前浪-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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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接下来,就完全靠这些孩子了啊。
  FIN
  在我看来,蝶依然是有最后神秘感的,因此他的故事也应当由别人来讲。
  真真假假,自有各位看官来判断。
  文中有一句话出自《伪装者》,是军统特工郭骑云对于曼丽说的,原句是——“我们只是一些小角色,但至少我们来过,战斗过,我们曾经活过。”
  希望大家也能盡快從這種悲傷情緒中走出來,和他們一樣,迎接新的挑戰吧。


第25章 或许你还有勇气继续往下走吗
  Summary:准备好迎接新的挑战了吗?
  01
  “小唐老师!这不合规矩!你也知道我们军纪严明……”
  “我才不管什么规矩!”唐九洲骤然提高声音截断对方的话。他瞪着眼睛,但碎裂的镜片、凌乱的头发和被污血沾染的上衣让他显得狼狈不堪。他举起手里的万能卡使劲往门卫脸前凑,气鼓鼓地嚷着:“你别给我提啥军纪!谁不知道你们现在编制都全改了!我这张卡的权限,难道还弄不到一架直升飞机吗?!”
  把他拦住的行动组同事面面相觑了一阵,一时语塞,很是难堪的样子。不管在谁看来,唐九洲现在就像一只跳脚的兔子,整个人处于凌乱中,谁敢答应他这个要求啊。周峻纬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静静地站在他身后,看他和行动组因为直升机的事情纠缠。
  “求求你们了我就是要用一会儿直升机,我又不是不还……我又不是开走了就不回来……求求你们了……”唐九洲放弃硬攻,双手合十,放软了声音哀求道。
  “不是,小唐老师,”行动组也很为难,“现在内外联系切断了,管得特别严,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您还是去找总指挥室那边申请吧。”“行!我不行是吧!那我问你,郭文韬呢,他的权限……行动组二分队队长郭文韬的权限够不够啊!”
  对方显然是愣住了,一直站在身后保持缄默的周峻纬冷不丁开口:“我没认错的话,两位都是二分队的人吧。所以,现在不会是在假装不认识郭队吧?”在模拟战结束后的匆匆一眼,足以让周峻纬记住当时路过的所有人的脸。唐九洲有些惊讶地回头,对他投去感激的一瞥。
  “没、没有,小周老师,您也别拿郭队来压我们了……”对方哽了一下,硬着头皮慌张道,“就算是郭队允许,那也得是他亲自过来才行,我们做不了主的。”
  唐九洲气坏了,揪着自己的耳朵原地跺了几下脚,反手抓着周峻纬的衣袖扭头就走。周峻纬本来站得比松树还直,被他拽了一个踉跄,道:“找文韬啊?他还在医疗区守着明明和阿蒲,走反了。”唐九洲顿住,又烦躁地抓抓头发:“……哦!……啊呀气死我了!”男孩的后脑勺沾了灰,也沾了血,但是周峻纬看他这副擦干了眼泪突然气势汹汹的样子,却松了口气。
  也罢,有了念想和支撑,不管这个所谓线索是否真的存在,至少他现在没有陷进不可自拔的悲伤情绪中。周峻纬想,唐九洲突然开始不断在给自己找事情做,恐怕一方面是潘宥诚真的留下了什么只有他能懂的信息,另一方面,大概也是不敢让自己闲下来。一旦闲下来,闭上眼,哪怕只有一秒,脑子里回想起一幕幕都是故友的脸。周峻纬心中钝痛,他和潘宥诚,在那间寝室中还没有待过多久,竟然就发生了这种事情。虽然心知人生哪有多少如果,可真的如果、如果再能多说上几句话,再来得及从他的微表情中得到什么……
  周峻纬不敢再想,只是忽然自嘲道,看啊,你这辈子一直都在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真是没用。后悔没有珍惜与母亲在一起的时光,后悔没有从枪口救下爱丽丝,后悔自己的精神世界太脆弱从而无法保护毕生挚爱。
  “九洲。”他突然叫住拉着他奔走中的男孩。“啊?”唐九洲停下来,眨眨眼,见周峻纬紧盯着他,也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试探着问,“我走太快啦?”
  “……没什么,走吧。”只是,那根神经已经紧绷好多年了。请你,千万别让它突然断掉。
  02
  齐思钧刚上楼时,就看到郭文韬一个人坐在走廊的尽头。走廊没开灯,显得狭长昏暗,甚至扭曲,不由得叫人心生抑郁。郭文韬就坐在尽头的长椅上,垂着头,无力地耷拉着肩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颓废而绝望的气息。他像是一朵濒临凋谢的玫瑰,或是一只已经被猎人射落的鸟。
  他的手肘架在膝盖上,手心里捏着从走廊上拿下来的通讯器,几乎在机械性地按着能够接通眼镜王蛇的通讯码。一次,两次,三次,四次……郭文韬静静地看着窗边光与影交汇的地方。每一次被拒绝接收后,他都没有放弃,没有恼怒,而是继续清零,重新拨号。他的态度很明确,他必须要见眼镜王蛇。
  潘宥诚是蝶,可是活下来的是邵明明,郭文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想到潘宥诚临走前说要把邵明明“安安全全带回来”,他觉得总归是有原因的。郭文韬起初想不通蝶就这样离开的道理。他认为,如果内鬼没有被铲除,枯叶蝶势必要活到最后,没有理由能被鬼轻易杀死。可冷静下来想了很久,郭文韬突然在某个灵光一闪的瞬间,如周峻纬所料地想明白了。
  蝶不会被轻易杀死,除非他是故意的。
  邵明明因为离爆炸核心太近,受了重伤。在被齐思钧救回来的时候,他尚且能保留一丝清醒,断断续续说着些叫人听不明白的话。其中也提到了,潘潘当时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他知道自己会死的、他没有逃跑。
  郭文韬用他那一片混乱的大脑推测,这大概是属于蝶的成全。潘宥诚大概是希望,让邵明明能顺理成章地接过枯叶蝶的位置,给他背后的人一个反扑。具体的执行,和整个局的逻辑,郭文韬累得根本理不清楚。如今邵明明还没有抢救过来,他们又陷入了一个信息不对等的局面。如果邵明明这次能够撑下来,大概他们就能把背后的牌给全局翻出来了。
  可是他太累了。郭文韬几乎麻木地按着通讯码,事实上他并没有想好,就算自己真的能联系上眼镜王蛇,自己该和他说什么。证明鬼的忠诚?力辩鬼不会是杀死蝶的凶手?还是问眼镜王蛇一句,求求你了,你告诉我你究竟想让我们做什么,我们怎样才能从这里安全回家,你是不是只是在折磨我们,求求你了……郭文韬感到很绝望,他身上那种浓烈的将死气息,其实并不是完全来自于成堆的战友的尸体,而是他自己。
  除了石凯来过一趟说眼镜王蛇不让自己进总指挥室以外,出事过后他就只见过齐思钧,并且俩人一起把毫无生气的邵明明给推进了基地。当时蒲熠星那边还没有消息,又听说唐九洲和周峻纬冲去了现场,郭文韬急得焦头烂额,被齐思钧一把拉住。
  “文韬,你先冷静,不然我们都完蛋了。”他说得太认真,让还在自责中无法自拔的郭文韬愣在原地。然后齐思钧拽住郭文韬的手,用力按在邵明明的担架边上:“你来守着他,我去找他们。相信我。”“我没有不相信你……”郭文韬咳嗽了两声,用力揉了一把头发,声音沙哑。齐思钧的能力,他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更何况,如今能站在自己身边搭把手的,也只有他了。
  “我的意思是,相信我会安全回来,”齐思钧抿抿嘴,叹了口气。他似乎是考虑了一会儿,然后有些突然地走上前,在郭文韬的惊愣中张臂轻轻拥了他一下又放开,语气平淡却坚定,“我一定会安全回来,不丢下你们任何一个人。”
  郭文韬的肩膀又塌下去一点,微微张着嘴,眨了眨眼睛,无神得甚至有些无辜的感觉。手里的通讯器还因为按键的缘故发出滴滴声响,伴随着孤独,引向死亡的分岔路口。蒲熠星……他是不是被自己丢在那里了……他现在究竟在哪里啊……郭文韬弯腰抱住头。
  回来后的齐思钧先去找了嘟嘟,问她能不能给他弄到一杯温牛奶。在五步左右远的地方,齐思钧就看见郭文韬抬头了。眼睑轻轻一抬,锋利的目光还保持着刚从战场上下来的警惕,直直向齐思钧投射来,不禁让人想到荒野中的孤狼。
  齐思钧把那杯温牛奶递给他:“累了吗?行动组的工作应该处理完了吧?听说现在眼镜王蛇把内外通讯全部断掉了,是担心……”郭文韬接过,感激地提着嘴角笑笑,却没有喝:“嗯,应该是。行动组没什么大事了,我拜托了凯凯在负责那边。”“嗯,”齐思钧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明明这边我来守着,你去休息一下吧。”
  “不用……”
  “阿蒲在楼下,楼梯口右转第二个病房,”齐思钧打断了郭文韬有气无力的回复,不出预料地收到一个霎时亮起来的眼神,“去看看他吧,这里有我就行了。”郭文韬双手撑着膝盖,慢慢地站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腿有点抖,甚至可能没走几步就要倒下来了。但是他依然温声对齐思钧说:“谢谢你,小齐。”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最后带来的消息,我以为自己已经死在了这个幽深昏暗的走廊里。
  03
  郭文韬匆匆走后没有多久,邵明明就救回来了。齐思钧眼见“急救中”的灯牌熄灭,连忙从长椅上一跃而起。门打开,他对着筋疲力竭的急救医生们深深鞠躬数次,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邵明明躺在病床上,脸色白得像一张纸。干燥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急迫地想要和齐思钧说些什么。齐思钧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好了好了,先别管这么多了。什么都别想,活下来就好,以后的路,我们慢慢陪你走就好了。”邵明明费了很大劲,却还是没能说出话来,他红了眼眶,只得也用力攥紧了齐思钧的手。
  齐思钧看上去也很累,原本干净的下巴上冒了青色胡茬,眼底下有淡淡的黑色。邵明明知道,这个哥哥依然是在强打着精神照顾他们,给他们安慰。因为每当他们失去方向的时候,当郭文韬或是石凯这样利刃无法出鞘,当蒲熠星或是周峻纬这样的锋芒变得黯淡时,齐思钧总会停下脚步,然后撑开一柄几乎通天的大伞,给他们隔离出一个可以喘口气的舒适区。所有人都在因为各种牵绊停滞,只有齐思钧还在安慰着他们,累了可以休息,但是也要记得继续走下去。
  劫后余生,心有余悸。邵明明闭了闭眼。他想,经此一役,自己也是时候加入到自己该加入的阵营了。前路固然迷茫,明枪暗箭固然难防,但是他不想再做一个影子了。他不愿意再跟在唐九洲身后,像个彻头彻尾的恶人,时时刻刻担心着自己会不会害了他。他现在已经不怕什么威胁、什么控制了,他害怕的是,这些朝夕相处的兄弟究竟会怎么看他。
  他又想,不管是郭文韬还是周峻纬,不管是因为潘宥诚还是唐九洲的事,大抵都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而唐九洲若是知道了背后的一切,怕是更会犹如晴天霹雳,难以接受。可齐思钧偏偏说的是,“我们慢慢陪你走”。他说的是,“我们”。于是邵明明的心底忽然又生出一点勇气。他不知道应该谢谢谁了,但是除了抱歉,他真的很想说一声谢谢。
  04
  当郭文韬用力按下门把打开房门时,蒲熠星正坐在床上削苹果。
  他半个身子伸到床外,缠着白纱布的手有些笨拙地动着水果刀。随着郭文韬的贸然闯入,一条削断的果皮从空中掉进垃圾筒里,砸到黑色塑料袋上发出嗤啦声响。蒲熠星就静静地坐在那,头也不抬地说了声:“来啦。”
  郭文韬没有立刻走进去,只是舔了舔下唇,又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手还撑在门把上,微微喘着气,想要努力平复呼吸,向来温软而清冽的声线犹自颤抖:“蒲熠星,我……”“韬韬,”蒲熠星在他开口的瞬间就截断了他接下来想说的所有话,他坐直了身子,停下手里的动作,“如果你想要说什么对不起、很抱歉之类的,就不用说了。倒不如过来,帮我削个苹果。”
  郭文韬的眼神从蒲熠星伤痕累累的脸上,落在他缠着纱布的手上。这次大爆炸所迸溅的碎石几乎已经让蒲熠星破相了,让他连一个苹果都削不好了。可是他还是唤着他韬韬,这个只有他们二人在闲暇或是温存时光里才能听到的称呼,给了郭文韬一种岁月静好、边境太平、可以在每一个日出时如愿拥吻的错觉。这种汹涌的情绪向着郭文韬的心脏用力包裹而来,让他像一尾上岸的鱼,不敢沉湎于致命的温柔。
  可是他失败了。他面前的人是蒲熠星,是他用了七年去深爱的人。他给予的温柔,郭文韬怎么可能躲得开,又怎么可能真的愿意躲开?
  郭文韬把脸转向走廊,深深吸了口气,才迈开脚步走了进去。蒲熠星仰着头看他,把手里的苹果和刀柄递了过去:“好好削啊,我看你能不能把剩下的果皮连成一条线,完完整整地丢进垃圾桶里。”郭文韬红着眼眶笑了,边笑边接过,坐在蒲熠星床边的小椅子上,说道:“好,我试试。”
  郭文韬埋着头,从蒲熠星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发旋。他安安静静的,刀片从果皮和果肉慢慢穿过。蒲熠星从床边拿了个石凯送来的桔子,顺手剥了,捻下一块果肉递到了郭文韬嘴边。本以为郭文韬会乖巧吃下,可是在蒲熠星疑惑的目光中,他轻轻撇开头,吸了吸鼻子。
  “怎么了?”蒲熠星愣了愣,另一只手放在郭文韬的发顶,轻轻揉了两把。
  郭文韬摇摇头,闷闷地喊了声“阿蒲”,然后蒲熠星好像就明白了。其实他明白郭文韬的自责,明白这种像被重石头压住的绝望。郭文韬现在不仅不敢面对过去的自己和那些被蝶蒙在鼓里的事情,恐怕也迷茫于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他问他怎么了,绝不是因为他不了解,而是希望郭文韬能对他说出来,至少,他说出来会好受很多。
  可事实上,郭文韬好久都没有讲话。就在蒲熠星想要主动转移话题让他不那么难受时,郭文韬才开口了。他说,——
  “蒲熠星,我差点以为我把你弄丢了。”
  他们只知道我心怀大局,敢于取舍,在正确的位置做正确的事情。甚至在平台坍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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