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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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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阉人这句阴阳怪气的话让我听着很是不爽,这腔调哪的,明显是来找茬的吗?
    当下我也毫不示弱,冷冷一笑道:“项公公这是说的哪里话,皇上赐我这‘专折密奏’之权,可不是让我拿来滥用的,具体得看是对何事何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密奏的。”
    我这话说的虽然“委婉”,但在场之人哪里听不出来,明显是讥讽他这位内府总管还不够格我用“专折密奏”。
    项阉人被我这话气得急喘了好几口粗气,才勉强压下了怒火,从鼻孔里冷哼了两声,才说道:“十里侯可是皇上钦封的‘神厕使’,这‘专折密奏’当然要谨慎使用,相信若不是当朝五品官员以上之人,十里侯你是不屑使用的。”
    他说的这句话,明显是想挑拨在场众官员与我的关系,我哪会上当,故作谦虚的呵呵一笑道:“项公公你这话可是说错了,什么五品官员不五品官员的,我这个差事,可只是奉旨考察各地风情民俗的,对朝廷各位官员可没什么处置的权利,当然本候对公公你这位内府总管更没有这个‘专折密奏’的必要了。”
    毕竟这么多朝廷官员的眼睛盯着,我也不能把跟这个阉人的敌对态度表现的太过明显了,所以适当地就放了些软话。
    项阉人嘴角略微上翘,淡淡的说道:“十里侯既然无怪罪之意的话,那洒家就谢过你的宽宏大量了。你这就跟洒家出来查收皇上地御赏吧!”
    我见这项阉人没跟我没完没了地对干,当下也见好就收。冲着他点了一下头。就向诸人告罪一声,离席朝着门口走去。
    项阉人大概心里还有气,也没等我跟上。很没有礼貌地自顾自先一步出门而去了。我表面上对此若无其事,心里却是已经把这个项阉人划入了自己敌对的黑名单当中。***!找机会一定要把这老货解决掉了,这老货是内府地总管,又是国姓,更加上他从入门后见到当朝丞相和端王都不上前参拜,就可以百分百肯定他是元昌帝这老混蛋的贴己之人。在宫中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留着他这个与我敌对之人在宫中,让他每天在元昌帝这老家伙面前诋毁自己,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保不准哪天元昌帝耳根子一软,我这一番辛苦积攒下来的家业就可能毁在这种弄臣小人手里。这事万万马虎不得!历史书上血淋淋的记载可是有目共睹地,得罪了当朝皇帝亲信的太监,那悲惨的下场就可以预见了。这些个生理缺陷之人。总是有着眦必报的心态,基本上是很难跟他们讲道理的。我盯着前面老阉人的背影,心中的杀意不可遏止地涌发出来,但旋即我便若无其事的悄然敛去。
    “师父。学生要不要派人去叫你地手下过来帮忙?”项成文第一个也起身离席跟来,很是机灵的向我询问。
    这次元昌帝给我的“赏赐”可有些多了。加上那五百名奴役,这接受起来还真是需要一些人手,王府中虽然也不缺这些帮衬下人,但哪有我自己手底下的人使唤起来便利和安全,想来项成文这小子就是想到了这一点。当即我就朝着项成文赞赏似地点头道:“好的,你派人去让他们带个五十人过来。”
    项成文得到我地准许,忙伸手招来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姚胖子,让他亲自去叫人了。
    来到五王府前院的大空地上,王府的一干下人忙在四周打起了灯笼,把院子照得通亮。
    等我终于看清元昌帝赏赐给我的“物品”都完完整整的摆放在面前,纵使早有心理准备,还是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更不用说是原本跟在我身后一干过来看热闹的大小官员了,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也难怪众人会如此失态,五王府这前院的空地也算是很开阔了,但一下子摆放下这么多“御赐之物”,包括好几百个木箱子、五百号的奴役,以及四周密密麻麻围着的不下百名皇宫侍卫,还是显得有点拥挤了。
    项阉人显然对在场众人包括大小官员的痴呆表情很是满意,嘴角扯过一丝笑意,冲着四周看护的皇宫侍卫一声令下,大喝道:“给洒家把箱子统统打开!”
    话音刚落,就见从队伍中走出五六人,逐个在众人面前一一把各个箱子打开。
    随着打开箱子数目的增加,在场众人的议论之声也是越来越大,任谁亲眼看到金灿灿的万两黄金摆放在眼前,都很难保持平常之心。
    我看着这些木箱子逐个被打开,从最初的激动欣喜慢慢地变成了愤怒和不安。正所谓财不可露白,这项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忌讳的当场露出这万两黄金,一万匹绸缎,一百对玉如意,其居心叵测可见一斑。再说现在大楚国朝廷垄断的钱庄辐射全国,宝钞通行天下,这万两黄金听起来很多,真要用宝钞折算的,也就一个小箱子的事情,而老阉人却煞费苦心地用这金灿灿刺激别人眼球的真金来交差,说他是办事认真,这无疑是自欺欺人。其真实的目的,细细一想就可以看得出来,这阉人无疑是借此公报私仇,想用这些黄金让我遭到众人的嫉恨,更甚至引起某些人的窥觎之心。这一招不可谓不毒辣。
    等好几百个箱子逐个打开,项阉人这才好整以暇的冲我阴阴一笑,朗声道:“十里侯,你这就查收吧!时候也不早了,等你验明无误,签字画押交割之后,洒家还得回宫当值呢!”
    要说先前我对这老货的杀意还只是本能的自我保护反应,但现在可是实打实的后天形成的,就他刚才这“怀璧其罪”的嫁祸之举,我就有了一千个杀他的理由。
    “不忙!”我脸上也挂起了笑,慢慢踱步到众箱子面前,淡淡扫了一眼,这才看向微显诧异的项阉人,没话找话的说道:“公公此次负责置办这些御赐之物,想必很是花费了一番心力吧?”
    项阉人微微一愣,看似漫不经心的答道:“洒家执掌内府总管一职,这些都是份内之事,谈不上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第五十章 奸人
    呵呵,公公还真是勤恳之人。”我皮笑肉不笑的看在一日之内就凑齐了这么多御赐之物,不能不说公公的办事能力了得呀!若有机会的话,本候一定在皇上面前给公公你美言几句。”
    我这话一说,项阉人不喜反怒:“哼!十里侯若是不在皇上面前诋毁于洒家,洒家就谢天谢地了,哪还敢劳十里侯你美言?”
    他这句满腹怨恨之气的话,我当然听得出来,当下细细一思索,就对他这种表现的由来明白了大概,肯定是上次觐见应对之时,无意当中泄漏了雪纸的真实市场价,由此这位内府总管遭到了皇上训斥,所以对我这位“告密者”怀恨在心,图谋报复,也难怪他当初跟我第一次见面时就看我不顺眼了。***!这个仇可结的有点冤,当初若不是这事扯到自己头上为了给自己辩白,我也不会无缘无故“得罪”这位项大爷了。可是事已至此,若现在我跟他解释上次“告密”完全是个误会,这阉人肯定会以为我是怕了他而借故狡辩,虽然这“误会”也许可以用银弹攻势摆平,但难保这些反复无常心里变态的家伙,跟我说一套做一套,反倒会在暗中更加肆无忌惮的报复我。何况我现在是堂堂的侯爷,难道还低声下气的对这没鸡巴的家伙求饶不成?
    这一番思量既定,我心中马上就打消了向这阉人妥协的可能,暗暗琢磨怎么从肉体上完全消灭这家伙。
    “呵呵,项公公可真会说笑。”我故作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我谢某可不是那种背后说事地小人。我想我们之间肯定是有所误会了。”
    “哦,是吗?”项阉人斜着眼,冲我哼哼了两声。“那不知当初是谁在圣上面前诋毁洒家以权谋私,中饱私囊?”
    果真我这有点做作似地一服软,这阉人的气焰更是嚣张起来,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只差当众指着我地鼻子骂娘了。
    你***!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我心下暗骂。表面上却是越发摆出一副恭顺模样,表演十分到位的大呼冤枉道:“冤枉呀!项公公,我在圣上面前可从来没有说过你半句坏话。公公你也知道,在入京之前我从来没与你碰过面,更谈不上认识,哪会无缘无故地诋毁你呢?”我这句话可是说的真心实意,事实上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在元昌帝面前诋毁这阉人,相反当初还替这阉人借故掩饰来着。妈的!早知如此当初我就应该对这阉人落井下石了。这都怪自己是太过良善了。好心反而遭了坏报。
    听完我这一番辩白,项阉人阴沉的脸色丝毫没有转晴地意思,那一双老眼反而愈加恨意十足的盯着我,“哼哼!你不要借辞狡辩了。这可是圣上亲口对洒家说的。当初要不是看在洒家对咱大楚对皇上忠心耿耿的份上,洒家这副身家性命就可能遭了奸人所害。”
    奸人!?当下我心中不由火冒三丈。***,老子从小到大,即使当初跟着我二伯父混黑社会,收保护费,占那些老实百姓的小便宜,也从来没有人用这么个令人恶心的名词形容过我,这实在是对我这从小立志当个好人的人地人格的最大污蔑和诋毁。你娘的!若我是奸人,那照你说的你这个阉人岂不是成了好人了?如此颠倒黑白,肆意诽谤,这是万万不可原谅地,即使现在这老阉人跪地冲我磕头求饶,我也暗下决心要宰了他。
    暗自做了两次深呼吸我才勉强把这股怒火压了下去,又是尴尬的冲他笑了笑,“项公公,你说地想必是因为雪纸采购一事吧?”不待他变色发作,我忙接道,“刚巧在公公你来之前,我就和端王殿下商量着在京城里开家雪纸分行,以后只要是内府公公你所需采办的,价格一律五折优惠,你看可好?”
    听完我这番看似服软讨好的话,项阉人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也难怪他会如此,从他胆敢贪元昌帝的钱就知道这阉货是个见钱眼开要钱不要命的家伙,以后这雪纸我要是五折优惠给他,他轻轻一倒手就能赚个满盘钵。
    可惜这项阉人实在是唯利是图,太过得寸进尺了,他故作淡然道:“内府采办货物,那些商家历来都是至少半价优惠的,十里侯你要是在这京城开这雪纸分行,当然也不能例外。”言下之意,若我要讨好于他的话,至少要更低的价格给他。
    我故作一脸为难的看着他,“项公公,雪纸若是半价给你已经是没有多少钱可赚了,项公公你若是有心的话,改日我再跟你具体谈谈这内府雪纸采办一事,包准让你满意。”
    说完这意有所指的话后,我故意冲他眨了眨眼,一副意犹未尽、大家彼此心领神会的模样。从古至今这负责公家采购之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猫腻之事,简单点来说,吃回扣拿好处那是绝对少不了的。只要项阉人这内府总管逃不出这个千古就有的潜规则,那我的这番表演就不会白费。果然对我这一做态,项阉人先是一呆,接着眼珠一转,当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很有些默契的冲我微点了一下头,一副尽在不言中的样子。
    我不再跟他说话,上前几步,低头故作一副查收赏赐之物的样子。我刚才之所以这么一番卖力讨好这阉货之态,就是为了尽量在众人面前“化解”我与他之间的矛盾关系,这样的话,万一他明天嗝屁了,就会少些人怀疑到我头上来。尽管今日我和这阉人的一番唇枪舌剑,在场众人已经做了目击证人,但至少还让他们想象不到我在心里已经定下了非杀死对方不可的决心,这样一来我的杀人嫌疑当然就会变得最小。
第五一章 杀机
    装模作样地开始逐个察看起这几百号箱子,一旁的项因为先前得到我暗许的好处,少见的没再嚷嚷着要我快点办理交割手续。不过,我也没让这位项阉人等的太久,我走过场似的看了一下又在心中粗略计算了一遍,等到看见无名和老豹率领的众手下一到,就马上大方的向着项阉人朗声道:“项公公,皇上赏的这些御赐之物我已经过目了,数目想来也不会错,你这就把单子拿来,我签字画押吧!”
    我这么爽快的一下子查收完这么多东西,倒是出乎在场众人的意料,项阉人虽然跟我有过节,但现在他还是不无好意的提醒道:“十里侯,这么多御赏之物你真都点算清楚了?等你签名画押后,要是再告诉洒家短少了什么,洒家可不认账呀!”
    我肯定似的点头一笑,故作豪爽地一挥手,道:“不用再仔细点算了,别人信不过,项公公你老我怎么能信不过呢?”
    我这句明显似拍马屁的话,顿时让这位项阉人很是受用,难得赞许地冲我点头微笑了一下,这才一伸手从一直紧随在他身旁的小太监手里接过礼单,也学着我,故作豪气地扯着公鸭嗓子嘎嘎怪笑了两声:“那好!既然十里侯信得过洒家,诚意十足,那就在这份礼单上画押签收吧!”
    我看着他手持礼单,佛爷似的杵在那儿没挪动步子,神情似笑非笑,就知道这老货在给我端姿态。要我亲自过去。这在给我好看的同时,也似乎预示着我可借此机会向他变相道歉认错,这样只要以后我再吃点亏。放点血给他点好处,这样想来这阉货以后也不会再为难我。若这事放在以前,我还是一介平民身份之时,我说不定会果真如他所愿般进行软处理,兵不血刃的解决与他之间地对立关系,但现如今我可是侯爷。已经一脚跨入了官场,正所谓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可能家破人亡,连累无数乡人,所以我必须处处小心、时时小心,不让一切危害自己安全地因素存在,想项阉人这种见钱眼开、反复无常的家伙只有从肉体上把他彻底消灭,才能真正消除隐患。
    当下我心中尽管暗骂。但表面上还是十分配合的轻轻一笑,大步走到他面前,从那小太监手里拿过毛笔,工工整整地在礼单最下方写上了大名。并且按了手印。
    等我办理完这道交割手续后,项阉人马上就冲我露出了自以为亲切的笑容。笑道:“十里侯果然是爽快之人!以后若有暇的话,尽管到宫门口处让人通知洒家一声,洒家随传随到。”敢情这老货还惦记着先前的“雪纸生意”,主动的就把联络方式告诉了我。
    “一定!一定!”我也笑容满面的看着他:“今日已晚,明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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