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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国色医妃-第215部分

小说: 国色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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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王妃看着被送走的拿到素丽身影,怔愣的回过神来,转瞬,又觉得没脸,她竟被一个比她还老的女人给惊艳住!四十出头,比蜀王都要大三岁,脸上一丝皱纹都没有,简直要成精了!
      “这个老女人一直关在府里,没有出嫁么?啧啧,瞧着那副模样,楚楚可怜,一把年纪,也不嫌丢人,莫不是脑子有问题。否则这样的好颜色,怎得终生不嫁?”蜀王妃心中很嫉妒,她无论如何保养,与陆芷柔站在一起,生生要比她大上十几岁!
      “闭嘴!”蜀王冷嗤一声:“再酸言酸语,滚回去!”
      蜀王妃脸色大变,侧头看去,只见蜀王目不转睛盯着陆芷柔,气不打一处来。想要发飙,随即记起蜀王将她禁足的事情。若不是徐尚书不肯帮助他,只怕她的地位早就被徐侧妃那贱人给取代!
      整个宴会下来,蜀王心不在焉。
      一直到散场,似乎踌躇不肯离去。走到府门口,蜀王对蜀王妃道:“你先回府,我有要事寻太傅商议。”
      蜀王妃动了动唇,没有开口。因为太傅说了几句客套话,便离开,一直到散宴也不曾出现。
      蜀王妃心中猜想,定是与陆芷柔有关。想起太傅夫人见到陆芷柔时那精彩的脸色,虽然不过一瞬,却被她看得真切,心里恶意的想着,只怕家里留着这般美貌的姑奶奶,要防着自己的夫君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说不定啊,太傅那激动的神情,指不定当真对陆芷柔起了龌龊心思。
      想到此,蜀王妃心情愉悦的离开。
      蜀王的心情极不好,他重新回到太傅府。太傅夫人见到蜀王,微微一怔:“王爷,您还有何事?”
      蜀王吱吱唔唔,半晌没有说出理由。
      太傅夫人为人精明,见他半天才说出要找自家老爷,心中亮如明镜。“老爷还在柔儿的屋子里,我让人带你过去。”
      蜀王眼里一亮,心中激动,当即跟着太傅夫人身边的婢女去找太傅。
      太傅夫人看着蜀王离开的身影,眸光微微闪烁。
      “夫人,老爷已经回书房了。”嬷嬷在一旁提醒。
      太傅夫人冷哼一声:“你以为他真的要找老爷?”冷哼一声,极为不屑:“被那狐狸精给迷了眼呢!”
      嬷嬷回过神来,担忧的说道:“夫人,您命人送他去见那位,老爷知晓只怕要对您发火。”
      “他敢么?”太傅夫人极尽轻蔑。
      嬷嬷顿悟,夫人手中的那张王牌,算是拿捏住老爷的命脉。
      ——
      太傅府门前。
      谢桥与陈氏一同来,走的时候便是与秦蓦一同回府。
      两人站在门口等候陈氏。
      陈氏等着陆贞儿,一同出来。褚明衍到最后,还是不曾赶回来。
      秦蓦与陈氏道谢,便偕同谢桥离开。
      谢桥站定,与陆贞儿走到一旁,问道:“一会儿的功夫,姑母怎得走到宴客厅?”
      陆贞儿脸色依旧泛着白,她是险些吓丢魂儿。
      好在姑母无事,见到父亲送姑母回了院子,她也不能停留太久,只得匆匆回来。还是迟了,陈氏等了她好一会。
      “我也不知,回头送她回院子,人已经不在水榭。我问了,也没有问出什么来。”陆贞儿满面疲倦之色:“郡王在等你,今日劳烦你了。”
      “举手之劳。”谢桥话落,便见褚明衍骑马而来。
      陈氏指责他,褚明衍眉头都不动,看向陆贞儿。
      陆贞儿目光平静的看他一眼,转身扶着陈氏上马车,自己跟着上马车,不再多看褚明衍一眼。只听到她知书达礼的为褚明衍开解:“母亲,夫君有急事离开,他说尽快赶回来。今日府中出了点意外,宴会散的早,不然夫君也便及时赶来了。”
      “贞儿,委屈你了,这混小子,不知珍惜,日后有得他后悔。”陈氏对陆贞儿愈发满意。
      褚明衍挑了挑眉,朝谢桥扬扬下巴,“谢了。”
      谢桥抿唇,他该对陆贞儿说。
      秦蓦拍了拍她的头:“走了。”
      谢桥颔首。
      坐在马车上,谢桥心事重重,她心里想着陆芷柔的事情。
      “你说徐尚书是不是话本上说的人?”谢桥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秦蓦睨她一眼,见她一副不说清楚,她会睡不好的模样。无奈的叹息:“猜到了,有何可问?”
      谢桥惊讶的睁大眼睛:“真的?”
      可是,徐侧妃都二十六了。
      徐尚书与陆芷柔相识,那是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吧?因为,那一年陆芷柔进宫。
      而如今,陆芷柔只有四十二岁,也就是说二人分离之后一年不到,徐尚书便已经成亲了?
      “话本结局是假的,当初他们当真私奔了?”谢桥好奇心被勾起来,势必弄清楚来龙去脉,方才会安心。
      “嗯。”秦蓦兴致缺缺,他并不喜欢八卦,奈何谢桥一副很想知道的神情,也便将原委道出来:“话本开头过程都是对的,只有结尾……他们的确是私奔,跳下护城河殉情,被救上来了。陆芷柔与徐尚书已经有夫妻之实,她进宫是不能,前太傅他自然不能让徐尚书活着,陆芷柔求情,以死相逼,前太傅铁了心。如今的太傅也为二人求情,前太傅便给了徐尚书一次机会。只要他中榜,便将他榜下捉婿,将女儿嫁给他。只是事情发展,并不太美好。徐尚书考中榜眼,太傅瞧不上徐尚书的出身,说服前太傅,出尔反尔,告诉徐尚书陆芷柔已经出嫁。”
      “徐尚书伤心之余,险些一蹶不振。他的母亲被同乡的一位姑娘送进京城寻他,徐母为报答恩情,见那位姑娘举目无亲,便让徐尚书娶了。徐尚书听闻陆芷柔另嫁他人,断了念想,也便同意了。而陆芷柔的父亲与兄长并未将他们的所作所为告知她,而是说徐尚书始乱终弃,他高中之后,便娶了妻,与她在一起,不过是利用她的家世。似乎陆芷柔受不得刺激,脑子出了问题,一直未曾出嫁。”
      谢桥回过神来,感叹道:“话本都是来源于生活,生活远比话本要精彩。”心中也觉得陆芷柔很可怜,遇上这样的兄长与父亲,毁了她一生的幸福:“徐尚书知晓她并未出嫁么?”
      “嗯。”秦蓦端一盏茶饮下:“睡一会。”
      谢桥知道再问他也不会说了,她大致上清楚了,也不多问。掀开帘子,看看马车行驶在何处,若是快到了,便不睡了。
      忽而,谢桥见到朱氏的身影闪进一家茶楼里。
      “停车。”谢桥可没忘了,朱氏将她给出卖了!这一笔账,还没来得及与她算!
      秦蓦睁眼看向她。
      谢桥解释道:“我见到朱氏了,有账要与她算!”
      秦蓦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缓缓道:“宴会你未吃东西,去茶楼填填肚子。”
      谢桥喜笑颜开,二人便一同去茶楼。
      见到掌柜身旁的人,谢桥笑容更深,走过去,笑道:“姜公子。”
      姜裴抬眼望来,见到谢桥,眼中闪过难以细辨的神色,嘴角牵起的一抹笑,见到她身后的秦蓦,微微凝固,颔首示意。
      谢桥站在柜台前,问道:“方才你见到朱氏在何处?”
      姜裴清润的说道:“二楼。”
      谢桥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能请你帮个忙么?”
      “你说。”
      “我点一壶茶,你让小二送给她,便说是店中活动,送给他们的茶。”谢桥又觉得不妥,姜裴是做生意,借着他店里的名头在茶里动手脚。朱氏也不是好相与的人,定会讨酒楼要说法,影响他这儿的生意,当即开口道:“算了……”
      “好。”姜裴却是已经答应。
      谢桥微微一怔,姜裴是很精明的商人,他重利,而答应帮她的忙,百害无一利。
      “姜裴,这样对你不好。”谢桥见他答应的爽快,更不愿如此做。
      姜裴清雅的笑道:“我们是朋友,举手之劳。”似乎知道谢桥心中的顾虑,浑不在意道:“我这是老字号,都是熟客,好与坏都有分辨。朱氏有问题,不一定是茶楼有问题,为何不说她敲诈?”
      谢桥眼里光芒大盛,激动的拽着他的衣袖。“太好了,那就这般说定了。”
      姜裴眼底洋溢着一抹笑意,垂目落在他衣袖上,纤细手指轻轻拉拽着。下一瞬,她的手被秦蓦拿开。
      姜裴眼中笑意隐去,吩咐掌柜端一壶茶过来。
      谢桥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做了什么举动。这是习惯,下意识的表现。回头看着秦蓦铁青的脸,心虚的移开眼。
      姜裴轻咳一声。
      谢桥望过去,手指搭在他的左手,皱眉道:“你生病了。”
      “不妨事。”姜裴神色微暖:“你的东西。”
      谢桥自袖中摸出几个瓷瓶,递给掌柜,让他寻一处隐秘的地方行事。
      掌柜道:“朱氏雅座里,茶水还未送去。”
      谢桥意会,这是不必用她方才说的借口:“有劳了。”
      谢桥不能拿银子给姜裴作为酬谢,心里想着她在其他地方回报给姜裴。
      事情做完,谢桥便与姜裴道别,回郡王府。
      朱氏中的药,只有她才能够解,她定会找上门来。
      谢桥怕生出变故,便让蓝星盯着。
      蓝星沉默片刻,便跟着上去。
      姜裴带着蓝星去往朱氏隔壁的雅间,移开墙壁上的一副画,露出一个小洞,隔壁的话一字不漏的清楚传来。
      朱氏看着对面坐着的人,高高端着架子:“我要的很简单,你们帮我把沈氏小贱人给作了。”随即,觉得还不解气,沈峻见他们大房被赶出来,便叛变,跟着沈氏对付他们大房,追加道:“沈峻也一同作了。”
      对面的人,并无动静,似乎这是令他们很为难的事情。
      “只要你们将我的心头大患处理,我便听从你们的差缱。”朱氏不敢在自己动手,怕手脚做的不干净,留下后患。
      对面的人终于开口了:“你说的不是问题,我们要你做的也简单。”停顿片刻,将手里的信递给朱氏:“你偷出沈氏的印章,用沈家商队将这封信送到余海郑远修手中。”
      朱氏讶异,郑远修?
      “他去余海了?”莫怪她在京中找不到人!
      “多余的你别问。”
      这时,门被敲响,小二将茶送进来。
      朱氏殷勤地给对面的人斟茶,自己也斟一杯,口干的饮下一杯。
      对面的人很警惕,端起来在鼻端轻嗅一下,原封不动放回来,并未提醒朱氏。
      蓝星看到此处,眉头紧皱,只觉得朱氏对面的人,说不清楚的怪异。分明是利用朱氏,事情还未办妥,明知茶中有问题,却不提醒朱氏,反而特地给她斟茶,朱氏受宠若惊,多饮几杯。
      姜裴也觉得很怪异,忽而提醒蓝星道:“你的主子,只怕要失算了。”
      蓝星看一眼朱氏对面的人,此人带着斗笠,看不清楚面容。心中那一份怪异挥之不去,觉得姜裴说的很在理。
      “多谢。”蓝星离开。
      姜裴站定片刻,透过小洞盯着带着斗笠的人打量,心中留意,走出雅间吩咐人盯着。
      须臾,朱氏离开茶楼。
      不一会儿,戴着斗笠的人离开。姜裴的人,紧跟而去。
      朱氏坐在马车上,拿着手中的信反复端详,想到马上就能够除掉心腹大患,朱氏心中得意。
      靠在大迎枕上,朱氏腹中剧痛欲裂。
      当即吩咐车夫去往医馆。
      医馆里的大夫束手无策。
      朱氏痛得满身冷汗,疼痛加剧,肝肠寸断。咬紧牙根,硬撑着上马车,站立不稳,一个跟头栽下去。
      “啊——”
      朱氏惨叫一声,抱着肚子打滚,爬不起来。
      整个人痛得像去了半条命,满身冷汗,面色狰狞扭曲,极为可怖。
      来来回回行走的路人,都被朱氏的惨状吓到。
      “救命,救命,救救我——”朱氏向车夫求救,脑中想起一个人,虚弱的喊道:“带我去找郡……郡王妃……”
      车夫回过神来,想要扶着朱氏上马车。
      这时,一辆轮椅突然停在她的身边,苍白修长手里拿着一个瓷瓶,递给朱氏:“吃了。”
      朱氏心中警惕,肚子痛得她死去活来,额头给她磕破,就像是想要用身体其他地方的痛楚,缓解肚子上的疼痛。哪里还顾得上此人个他的是解药或是毒药,抓着拔开塞子往嘴里倒去。
      药到病除!
      说的就是此刻。
      朱氏将药吞下肚,肚子立即不痛了,欣喜之余,心中被不安给充斥。
      她是商人,自然知晓天下没有免费的馅饼,所以这人救她,定有所求。
      “说罢,你想要什么。”朱氏率先开口。
      男子轻嗤一声,“你很有自知之明。”
      朱氏面色一沉,看着眼前的男子,脸上布满红疮,极为恶心。别开眼,冷哼道:“不然你怎么会如此好心救我?”
      男子面无表情,冷声道:“我暂未想好,到时会让人联系你。”
      朱氏脸一沉,便见他已经滚动轮椅离开。
      ——
      果然,谢桥听闻蓝星转述的话后。等了几日,都不见朱氏前来,便知这计划并未成功。
      只是,究竟是谁给朱氏解毒?
      谢桥派人去打听,只听说朱氏去了一家医馆,大夫并不能为她解毒,离开之后,便回府了。
      心中思索着,定是朱氏从医馆离开到回府这之间,她定是遇到了谁。
      这时,蓝玉在一旁说道:“属下查明,荣亲王的确经脉受损。”
      经脉受损?
      谢桥忽而想起一事,心中有一个荒唐的念头,秦蓦说他重创黑衣人的经脉,难道亲自前往木樨巷的是荣亲王?
      而他之前被燕王围剿,并未受多严重的伤?或者他是受伤了,那么去往木樨巷找人。那个人极其善用毒,是找那人疗伤?
      若是此人医毒极其了得,正是她猜测的季云竹。
      那么朱氏身上的毒,也极有可能是被他给解了!
      想到此,谢桥不冷静了。
      “郡王妃,沈小姐来了。”明秀进来通传。
      谢桥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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