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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重生之极品宝镜-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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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源县是我的根,我会回来的!”

    牛车远去,宝镜向着众人招手。

    她决定去南疆。

    南疆蛊虫盛行,而且瘴气丛生,是中原北地谈之色变的险地。她必须要去南疆,不弄清六公子所中的蛊毒,宝镜的心结永远解不开。

    她因六公子的蛊,堂婶的怪病而入医仙谷,已经成了宝镜的某种执念。

    心结解开了,大概就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医道了吧?

    在石碑世界,虽然不能使用太阴镜,没有了月华珠滋养身体,宝镜也从未放弃过练习功法。

    她不清楚自己到底进步到了哪种程度,反正冯堂教给她的心法,此时冯堂的功力还不如宝镜。

    宝镜一路诊治病人,一路走向南疆,等到了南疆,她名声都传开了。苗医们挑衅她,反而替她扬名添了一把火,在南疆她中过蛊,也大意吃过瘴气的亏,更感染过痢疾……等她终于得到南疆当地人的认可,又是七八年过去。

    宝镜开始跟着当地人学养蛊。

    苗医不仅用蛊治病,还用神秘的巫术治病。

    宝镜从养蛊开始学,只有真正懂蛊,才能治蛊。

    她四处拜医学习苗族巫术,白巫医治病救人,黑巫医则擅使邪术。

    妖道养蛊吸食人的精气,又生吞少年人的精血,正是黑巫行径。宝镜花了二十年,才初窥门禁,她15岁进入石碑世界,时年已经年过半百。

    冯氏心法让她看上去依旧年轻,只有宝镜自己知道内心的沧桑。

    练了几十年,简单的吐纳心法,被她练出了新的境界。

    她已能功力外放,与外界的万物沟通,感知花草树木的情绪……俗称为沟通天元。苗族的大巫师,将万物的生机,称为天地元气。不能与天地元气沟通的人,不管是学白巫术还是黑巫术,都不可能成功。

    有一年,宝镜遇上一位被巫术反噬的黑苗医。

    她替对方延续了几个月的生命,最终忍不住把六公子当时的病情相询。

    黑苗医浑浊的老眼闪过精光,喃喃道:“皇蛊续命术,世上居然当真有人施展这禁术……施展此术,在黑苗医里也是大逆不道的,是谁,是谁犯了此禁令?”

    皇蛊续命?

    宝镜不解,奄奄一息的黑苗医冷笑:“术如其名,此禁术之所以在黑苗医当中都被禁止,那是因为它的施术对象是身负皇命的人!唯有真龙气息,才能破除生死大关,强行延寿……敢对真龙天子施展此等禁术,不说天道对施术人的惩罚,事情一旦败落,对所有黑苗医都是致命打击!”

    心态苍老的宝镜,已经很少被影响情绪,她仍然止不住吃惊。

    她曾经臆想过六公子的身份,但绝对没有想到他身负真龙命格。

    老苗医说的没错,这的确应该是禁术,事情败露,任何当局都会彻底铲除黑苗医。

    老苗医被宝镜说的消息惊到,旧伤复发,没能挺过当夜。

    就在老苗医过世后几天,宝镜不得不离开南疆——她辗转接到消息,远在桃源县的冯堂,进山采药时,失踪了。

    宝镜已有二十余年未见冯堂,听到那消息时,还是忍不住心脏发紧。

    那是她的冯师傅,是她当世仅存的唯一亲近长辈了呀……

    ------题外话------

    谢谢新老读者的支持~

    。

 第两百一十五章 医道不同,不相为谋

    第两百一十五章医道不同,不相为谋

    宝镜离开南疆时,已经继承了苗医的衣钵,成为受人爱戴的白苗医。苗医懂巫,也被称作是巫医,大巫医离开南疆,引得各方首领来送。

    山一层,水千帆,苗部的人送了她一段又一段,直到出了南疆范围,才依依不舍返回。

    南疆以外,人们惧怕养蛊会巫的苗人。

    苗人也觉得汉人心机深不爽利,生怕被汉人算计了去,故以天险瘴气为栏,与汉人划地而居。

    苗人轻易是不肯出南疆的,宝镜在南疆小三十年,已成大巫医,苗族的首领们各自赠送她聊表心意的礼物。

    有珍贵异常的蛊种,有关外名驹,还有几个高大的苗卫。

    宝镜赶回桃源县时,有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人等在路口,时隔多年,茯苓没太大变化,按说茯苓也是四十多岁的年龄,练了冯氏心法,照样驻颜有术。

    “徐姐姐。”

    茯苓脸上有焦急,也有喜悦。

    “徐姐姐,你一点都没有变化。”

    几个黑衣苗卫,一路上不知吓退了多少人,茯苓丝毫不受影响。

    再是驻颜有术,变化其实是有的。离开桃园县时,宝镜正值双十年华,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年纪,如今年过半百,她在南疆成就高,已有了不威而怒的气势。

    “茯苓,叙旧之话不说,你师傅如何了?”

    ,

    茯苓垂下眼角,眼尾闪烁着水光:“我就知道只有徐姐姐最关心师傅。师傅他老人家这两年久无突破,便有了离开桃园县的念头,三个月前偶有所梦,言冯氏先祖托梦,说冯氏尚有无上医术传承,就藏在冯氏祖祠中。师傅想了几天,决定返回冯氏祖祠一探究竟。”

    “不是说采药失踪?”

    宝镜眼神扫过茯苓,他虽然面目身形都变成熟,仍然能和她离开时的少年郎想重合,更早些时候,他当小药童时的样子,宝镜都记得一清二楚。

    冯堂是宝镜在此界唯一的长辈,茯苓却是她第一眼看见的人。

    茯苓目露哀伤,“圣上曾招师傅入宫做御医供奉,师傅推辞了,却答应了每年向宫廷献一批好药,这个月,就是今年献药的期限。”

    宝镜瞬间明白了茯苓的意思。

    这批献给皇帝的药,茯苓大概拿不出来,而冯堂又恰好失踪了,茯苓便对外放消息说自己师傅是外出采药失踪。

    为了献药入宫,人都失踪了,皇家又岂能多加苛责?

    理解归理解,宝镜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世易时移,当初单纯的小药童,如今竟也变得圆滑。

    “那么冯氏祖祠又在何处?”

    茯苓看了看宝镜身后几个高大的苗卫,刻意压低了声音:“在关外。”

    关外!

    宝镜难掩惊讶,一下子想到了医仙谷。

    电光火石间,许多想法闪过她脑海,早年她一直寄希望于通过龙首金针离开,却没有想过在石碑世界里,也去找一找“医仙谷”。是不是,等她找到了同样的医仙谷,就能解开时间连环,回到现实世界呢?

    宝镜握了握从不离身的龙首金针。

    不能回到现实世界,当年她曾痛苦万分,那种疼痛绵延至今,一直叫她难以忘怀。

    但在石碑世界,她将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医道,治病救人,未曾作恶。怀念亲人,是为痛……留在石碑世界的所作所为,却称不上“悔”。

    若没有冯堂失踪的消息,她已经在苗疆开办了中医学校。

    仅凭她一个人,是治不了天下病患,但以她为中心将医术辐散,却能叫更多患者受益。

    当医术大成时,她已经超脱了冯氏医术,结合了苗医的治病手法,交给其他人也不算泄露了冯氏医术的传承。

    “那我们就去关外!”

    宝镜自觉时间紧迫,她挥了挥马鞭,示意茯苓也一同出发。

    正这时,官道上来了一行差役。看仪仗,却是本地县尊。

    “前方可是神医徐氏?本官肩负皇命,圣上有诏,宣神医徐氏觐见,敕封五品……”

    知县的圣旨还没念完,宝镜满脸不耐:“茯苓你走不走?”

    茯苓一脸错愕,圣旨都不用听完?

    宝镜嗤笑道:“我对皇室无所求,便不用受其束缚!”

    她又不想当官,既然无意从替天下人服务的医者,变成皇室的家庭医生,那就不必诚惶诚恐恭迎圣旨。

    心中惦记着冯堂的安危,宝镜长驱而去。

    茯苓咬了咬牙只能上马跟上,至于知县一行,自有苗卫将他们拦下。

    抗诏不听宣,知县气得脸青。

    “触犯圣怒,徐氏,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呸,狗屁身份,她又不是这个世界出生的,凭啥要受皇帝的钳制?

    宝镜带着几人,一路往西,出了关,那熟悉的漫天黄沙又出现在她面前。那时候,她是和云峥、六公子一起,还有讨厌的闵老头儿,如今她却和茯苓、苗卫前来,真是世事轮回,本质不变。

    戈壁上,宝镜没有等到带路的流星。

    但她已练到真元外放,与天地元气沟通的阶段,更学了二十年巫术,已非吴下阿蒙!

    她以龙首九针为施术媒介,白雾升起时,九根龙首金针脱离宝镜的手掌破空而去。

    “你们跟上!”

    苗卫能跟上,茯苓更是功力不弱。

    宝镜转眼就到了目的地,龙首金针呈现一种奇异的布局,直接钻入了沙层中。

    没有地涌仙泉的异像,她和茯苓直接进入了医仙谷外围。遍地的灵草灵药,被人采摘的七零八落,宝镜目光微沉。

    “咦,徐姐姐你的侍卫没有跟上。”

    “他们进不来,你我皆是冯氏心法传人,才能进入冯氏祖祠。”

    这么多年来,宝镜首次承认她的医术同样传承自冯氏。

    茯苓嘴唇蠕动,不知该说什么好。

    宝镜在前带路,直接往石碑处走去。

    与她进入此界的石碑一模一样,同样有医仙谷三个大字,与她曾经所见唯一的差别是石碑的颜色。

    只要触碰到石碑,她是不是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三十多年过去了,她带着一身医术回去,早已物是人非了吧。父母可还在世,弟弟徐朗是不是平安长大,外公外婆和陆舅公等人肯定老逝,师傅祁震山的暗伤虽然好了,也不一定能活到如今。

    心心相印的恋人,是仍然在等她,还是另娶他人?

    踏入石碑,宝镜变得不确定。

    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迟疑和心神不宁写在脸上……忽然,细微的破空声传来,宝镜往旁边一歪,素白的手抓住了一支弩箭。

    此箭长约五寸,由精铁所铸,箭尖上泛着幽幽蓝光,工艺之精巧,已经达到了当世巅峰。

    茯苓提着军弩还未放下,他脸上闪过挣扎:

    “徐姐姐,我也不想的。”

    宝镜将弩箭随手扔远,箭尖划伤的草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剧毒封喉,军中利器,想杀死她的人,实在是下了大力气。

    “你不想什么?不想为了名利富贵出卖冯师傅,还是不想将医仙谷的灵草采绝,以献给掌权者换取官爵?”

    茯苓握紧了军弩:“我没有出卖师傅,师傅违抗圣命,如果不是我将他暂时隔绝起来,他早就被盛怒的皇帝杀了。医仙谷的药,是在保师傅的平安,也是保桃源县平安!徐姐姐,天子一怒,你真的想看见桃源县血流成河么……不过,徐姐姐,你是怎么怀疑到我的?”

    怎么怀疑?

    从白雾升起,茯苓没有异样反应时,她就在怀疑了。

    第一次进入医仙谷的医者,都会得到指引,为何冯堂没有,可见他已不是第一次来。

    既然来过,为何装作陌生?

    等到了外围,看见七零八散的灵草,宝镜越发疑虑。

    在现实世界,冯师傅有个习惯,采药从来都会留有余地。药不断根,它方能再生,采大的,留小的,后人才不至于无药可用。

    看见百年灵芝,都只采一半的冯师傅,不会把医仙谷的药田搞得七零八散。

    冯师傅不会踩伤药苗,他对待药草是细致精心的……除了心中有鬼,慌张采药的人,她想不通有谁能将医仙谷药田搞成一团糟。

    “茯苓,你跟了冯师傅,有四十余年了吧。”

    谁都能背叛,唯独你不能。冯堂不仅将茯苓当徒弟在带,也是继承衣钵的子弟,冯堂没有娶妻,茯苓也姓冯,堪比他的亲子。

    怪不得,当她遇到冯师傅时,他不肯再收弟子。

    宝镜的言外之意,茯苓不是不懂,他目光中有着痛苦,又有兴奋:

    “徐姐姐,你不该和我说这么多话的。”

    就算没有刺破皮肤,弩箭上的奇毒,也能渗透进人体。

    这种毒于性命无碍,却能使人功力尽失,他师傅就是受了同样的暗算。

    哪知宝镜扬起了莹白无暇的手掌,“说了这么多,你在拖延时间等我毒发……可惜,我戴着南疆蚕蛊吐丝织成的手套,百毒不侵,让你失望了。”

    宝镜笑得渗人,茯苓不由往后退。

    宝镜哪里肯轻易饶他,金针射出,封住了茯苓的穴道。

    她抓起茯苓,直接往石碑扔去。

    是通往现实世界的路口,还是诱惑她越陷越深的障碍物?

    茯苓砸在了石碑上,他没有穿透石碑,也没有被石碑弹回,他的身体,砸的石碑四分五裂。

    高耸的石碑,就在宝镜面前碎掉了。

    等尘埃落地,地上不见碎石,也不见茯苓,只有一条小道,通往茅草屋。

    那茅屋,不正是冯堂的住所吗?

    宝镜抬脚走去,茅屋门开着,一身青衫的冯堂席地而坐。

    他比她初到此界时,看着要老些,又比在现实世界教导自己医术时年轻,从外表看,约莫三十几岁,正是男人的黄金年龄,充满了男性魅力。

    “冯师傅,您没事。”

    冯堂洒然一笑,“痴儿,你还不愿意醒来?穿越时空,这样逆天的能力,就算耗费掉医仙谷全部的储备能源,也不可能办到,你只是做了一场梦,黄粱米饭熟了,你也该醒了。”

    她所经历的三十多年,不过是黄粱一梦?

    那茯苓呢,假死的王小姐,整个桃源县,以及她行走南疆结识的各种人物,病患和豪杰,坏人和好人,都是臆想中的人物么。人的梦,不可能这样细致没有遗漏。

    “曾经发生的,都已发生,只是当时的世界中,没有一个女医者叫徐宝镜。你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经历了我所经历的一切。”

    宝镜仍旧疑惑,“那您为何又把我唤醒?”

    冯堂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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