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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霸总的金丝雀每天都想离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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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霖皱眉。
  池曳眼神一路向下瞄:“要不我给您按按脚吧?”
  贺霖:“出去!”
  。
  池曳出现在厨房里的时候,包括厨师在内所有人的都很紧张。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和厨房烟熏火燎的画风实在太不协调。
  厨房众人相互对视,都心照不宣地认定了池少爷亲自驾临基层,一定是来视察工作的。
  厨师毕恭毕敬地伸出双手和池曳握了握,小菲佣把刚捞出来的菜心又扔进水里重洗了一遍。
  没想到小少爷一张口,却是要了个围裙。
  厨师:“……”缩回手。
  小菲佣:“……”甩甩菜。
  帮工:“……”拿出一条崭新的围裙递上去。
  池曳要下厨。
  方才在贺霖房里碰了壁,但池曳却不放弃,换一条路继续走。
  他上一世演过不少烂大街的家庭伦理剧,理论经验丰富。比如,当狗血情节出现男女主感情发生危机的时候,女主通常都能用一顿饭和几滴眼泪力挽狂澜。
  池曳估摸着男人套路男人应该也都差不多。
  毕竟吃人家的嘴短。
  厨师和下人们还在集体震惊中,池曳已经套上围裙挽起袖子开始和面了,还挥手示意大家各忙各的,不用管他。
  小菲佣犹豫再三,到底还是怕池曳把厨房炸了,偷偷溜出去找了管家先生。
  祝管家正在院子里浇花,听闻吃少爷要亲自下厨,感动地手一哆嗦把整壶水都浇到自己裤子上。
  老人家抖着裤腿,财大气粗,“没关系,你们千万不要拦着,让他放心炸。”
  想想又更用力地点头补充,“对,没关系。家里还有两个厨房,随时可以顶上去。”
  小菲佣瞪着眼睛看了半天,确定眼前是那个瓷砖被刮花了都要心疼好几天的祝管家本体之后,狐疑地摇摇头,回去了。
  沿途还在默默算计着修缮费用会不会影响自己这个月的工资。
  但其实他们是真多虑了。
  池曳的厨艺虽然谈不上精湛,但也实在达不到火烧连营的段位。
  更何况他今天做的是最没有危险系数的烤饼干。
  池曳从小就嗜甜,对于蛋糕、饼干尤其是棒棒糖这类甜腻腻的玩意儿一向没有抵抗力,吃的多了就忍不住自己做,一来二去的,总能摸出点门道。
  池曳有自己的小算盘,
  贺霖身份尊贵只怕是再贵再好的东西也都吃腻了,总要弄点与众不同的才能吸引他的注意。
  刚好眼下要做这个饼干里面牛奶、黄油、白砂糖,材料配比都是池曳的独门秘方,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吃货这么多年,全凭自己钻研。
  制作手法可能不太地道,但口感绝对独一无二。
  连管家先生花了大价钱从米其林餐厅挖来的大厨师都忍不住啧啧称奇。


第11章 
  第一炉饼干刚刚被放进烤箱的时候,管家先生终于换完裤子,赶到了厨房。
  身后还跟着主动要求围观“池少爷厨房首秀”第一现场的林一水。
  池曳冲管家先生扬起了个笑脸,没搭理林一水,转回头继续歪着脑袋盯着烤箱玻璃门。
  看了一会儿,似乎是不太满意。
  面粉是磨坊里现磨的,黄油是早上刚从法国空运过来的,一切都完美的刚刚好,除了饼干的造型有点儿一言难尽。
  池曳原本是想烤出几个字的,这样才能配得上贺霖面瘫般主旋律的高冷气质。
  比如“民主、和谐、自由、平等……”。
  再不济能烤出几个首字母,让他拼在一起也行。
  谁能想到偌大的一栋别墅,找遍了中餐、西餐加上备用的上上下下三个厨房,居然会没有找到饼干模具。
  厨师弓着身子和池曳艰难解释,“实在是用不上啊。二爷很重视体脂管理极少吃甜食,所以我们从来不做饼干。”
  居然连食物的诱惑都能拒绝——简直丧心病狂。
  池曳忍辱负重,只好用手搓硬生生出了“民主”“自由”“平”……“等”字实在太难了!刚放进烤箱几分钟就膨胀成了一坨。
  池曳有点儿沮丧,那么多笔画,他可是花费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捏好的。
  厨房众人感受到小少爷莫名低落下来的情绪,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各个低着头都专注地研究着地砖的纹路。
  “叮……”,烤箱开门。
  池曳小心翼翼的拿出那一坨,看了又看,果然已经辨认不出来是什么字了。
  滑铁卢来的猝不及防,池小少爷苦着脸,把饼干举起来冲着太阳,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林一水眼疾手快,掏出手机“咔嚓咔嚓”记录下了这一刻。
  池曳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是猴子派来给我添堵的?”
  林一水面不改色,“毕竟是第一次,意义不同。”
  池曳:“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和你有什么关系?”
  管家先生忍不住老脸一红,这□□的。
  林一水“咚咽”了口唾沫,措辞艰难,“但凡第一次总是要记录下来的。你看古代妃子初次侍寝,那都是要有专门的太监写在起居注上……”
  池曳往他裤|裆瞄,“你是太监?”
  林一水:“……”
  池曳劈手去夺手机,“删了。”
  林一水抬起胳膊举得老高:“不行。”
  林一水比池曳高了半个额头,池曳够不着,急的直瞪眼睛。
  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管家先生实在看不下去了,“夫人别气了。林助理这也是工作,二爷吩咐他要随时记录你的言行定期汇报。”
  池曳动作一顿。
  果然不闹了,立马乖巧,只是微微耸动的嘴角暴露了他已经在心里把贺霖骂成了筛子。
  “祝叔,您以后别叫我夫人了。”池曳转过头,眼神回到自己的刚出炉的饼干上,耸了下肩,然后就释怀了,大大方方地招呼众人,“分了吧,卖相不好,大家随便尝尝吧。”
  厨师,帮厨还有小菲佣们早就闻着奶香味跃跃欲试了,但却都站在原地没人动,毕竟是池少爷亲手烤的饼干,谁知道吃下去会不会夭寿。
  倒是林一水毫不客气,仿佛刚才的冲突从未发生过,直接从烤盘里抓了两块饼干就放进嘴里。
  开始还是那种挑衅和看戏的态度,但咬了几口之后,咀嚼动作明显慢了,看向池曳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变得复杂难以捉摸起来。
  “这真是你做的?”
  池曳懒得理他。
  管家先生舍不得池少爷的心血,死死薅住林一水继续伸向饼干的魔抓,“不能就只重做写的不好看的那几个字吗?多可惜。”
  “不行,不同批次烤制,口感上会有细微的差别。”
  池曳态度坚决,再次撸起袖口,重整旗鼓,重头再来。
  后来他又连续烤了三炉饼干,花费了整整一下午时间,每次都觉得不够完美,不是这个字横不平就是那个字竖不直。
  管家一再打包票说,“心意重要,您有这样的举动已然非常难得。二爷一定会喜欢的。”
  池曳摇头。
  用心意感人,那是真正有情人之间才配消费的玩意儿,比如爱心早餐了,烛光晚餐了。
  他和贺霖算什么?
  人家前几天还恨不得自己老死在小黑屋里呢,能赏脸吃上一口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感动?开心?鄙夷嫌弃还差不多。
  池曳想到这里,突然泄了气,甩了甩脑袋,丢下一堆刚烤好的饼干,转身出了厨房。
  林一水在他身后慢慢皱起了眉头。
  管家先生看着池曳落寞的背影十分心疼,叫了两声没得到回应。
  经历了一遭小黑屋的小少爷到底是长大了。明明是个心思细腻敏感的孩子,却硬要维持着潇洒随性乐观开朗的样子。
  太难了。
  老人家感慨万千,主动张罗着帮池曳做人情。
  吩咐小菲佣把每快饼干一块一块地收到盒子里,再拿出去给大家分了,甭管是保镖、保洁还是门卫,只要是在别墅里工作的,人人有份。
  小菲佣尽职尽责,还超额完成任务,每送出一块都拽着人家的袖子叮嘱,“这可是池少爷的第一次,意义非凡。”
  别墅里的上上下下都感激涕零,见多了池少爷骂人撒泼,什么时候见过他体恤民生疾苦亲手给大家做福利?
  而且,居然还做的很好吃。
  除了个别几个被分发到“等”字的保镖大哥,坐在一起拿着放大镜合计了半宿,终归没想通池少爷究竟是单纯心血来潮,还是不满意最近办差事让主家等太久有意敲打。
  后来分析饿了,两块饼干没够吃。
  总之,池曳是不知不觉地在贺霖身边的人心里结结实实地刷了一大波好感。
  。
  日暮西陲,夕阳映了半边艳红。
  贺霖坐在自己的书房里,靠着椅背,缓缓睁开眼睛。
  面前的电脑上插着池曳前几天亲手给他的那张优盘。
  内容详实,确实都是冠龙集团的内部资料,而且大部分属于企业核心级机密。
  池曳没有骗他。
  这几天池曳过得悠然自得,贺霖却熬了好几个通宵,他逐条核对了这个闪存盘里所有的涉及的信心,亲力亲为,不假他手。
  年轻的总裁这才意识到,原来“池曳”掌握的材料居然如此庞大和惊人,不仅有明面上的产品线,专利,核心设计,甚至还有暗标文件,阴阳合同,部分高管聘用书。
  足够让寰宇集团破产清算了。
  这些东西没有个两三年时间是不可能收集的如此全面细致,所以“池曳”是从和自己结婚的那天起就已经包藏祸心了?
  贺霖拇指按住眉心。
  书房里的温度凭空下降了两度。
  贺霖不是普普通通的年轻企业家,他二十二岁坐上了贺家家主的位置,以雷霆之势铲除异己,接手xx。运筹帷幄,不断扩张产业版图,扩大商业体量,在短短七八年的时间里,把一个地方性的家族企业硬生生改造成了华国首屈一指的跨国集团贺霖极高商界天赋是一方面,更重要是他有杀伐果断的决策力。
  但在面对如今的池曳时,却几次都狠不下心。
  贺霖下意识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没拆封的软陶泥,在手里慢慢地搓。
  地下室里那张被逼到眼角泛红的池曳的脸慢慢浮现在眼前。
  那青年似乎更好看了。
  但又不只是好看,好像内里也变了……整个人都被削皮挫骨被重塑了一遍。
  贺霖关掉屏幕,把目光投向窗外。
  庭院的草坪上几个菲佣正在分享饼干,小姑娘们笑声朗朗,隔着好几层楼几乎都听的见。
  贺霖双眼微微眯起。
  方才祝管家敲门是要汇报什么来着?
  好像说是池曳特意给自己做了饼干?林一水还拍了照片,因为是第一次?
  可是,“第一次”为什么会在别人嘴里!


第12章 
  五分钟之后,贺霖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池曳的房门口。
  抬起一只手刚要敲门,却又停住了动作,手指半扣着悬在半空。
  贺霖听见屋里有人正在弹奏古筝,曲子隔着房门,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是池曳。
  池曳弹古筝练的是童子功。
  他上一世家里也算书香门第,外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极为风雅。别的小朋友还在地里扣泥巴的时候就已经被按在琴凳上练指法了,后来考电影学院的时候还被算做艺术特长加了不少分。再后来,到大学二年纪的时候家道中落了,池曳为了生计开始跑片场,扎戏,每天忙得披星戴月,再也就没了弹琴的闲情逸致。
  这一曲是渔舟唱晚。
  演奏技艺谈不上高超,但却融入了真情实感,曲子弹得优美典雅、悲切缠绵。如同让人置身于夕阳映照的碧波万里之中,在天地间汲取心灵上的养分,宁静悠远又隐隐含着抑不住的愁绪。
  贺霖不通乐理,却懂得欣赏,一时不忍心打断,负手矗立在门口。
  屋里的曲子已经弹到了第三段,拨弦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强,急促高潮却突然切住旋律,紧跟着,悠扬的尾声缓缓流出……
  贺霖缓缓阖眼。
  负责打扫三楼门廊的小姑娘推着拖把闷头往前走,一不留神拖把头戳到一双锃亮的皮鞋,忍不住“啊”了一声。
  谁能想到从来都门可罗雀的池少爷门口居然戳着个大男人?
  小姑娘抬头看清二爷的脸之后,条件反射地捂住嘴。
  但还是慢了半拍,屋里抚琴的人被惊动,曲子没来的及结尾就戛然而止。
  贺霖皱了皱眉。
  半分钟后,房门呼啦一下被从里面拽开,池曳探出半个身子。
  贺霖瞳孔倏地一亮。
  池曳早上精心准备的行头还没换下来,头发吹的根根分明,本就灵动的桃花眼瞪的又大又圆。他眼尾上挑盯着贺霖的脸半天,没挪开。
  不怪池曳,贺霖独自突然出现在他的门外,谁看见了都得觉得匪夷所思。
  而且还没敲门?
  毕竟二爷的形象气质和“听墙角”这种行为太不相符。
  贺霖被看的有点儿不自在,眼神难得闪烁,手握空拳放在唇边:“咳咳……”
  池曳立马回神,仅用0。5秒就摆出了标准的营业笑。
  四颗小牙洁白莹亮,声音干净,人畜无害,“您怎么来了?”
  贺霖面色不愉,“我不能来?”
  池曳飞速侧身,让开门口,笑得毕恭毕敬:“当然能。”
  “整个别墅都您的地方,先生想进哪儿就进哪儿。”
  贺霖深吸一口气,懒得纠正这句话里的歧义,推门而入。
  布布一个箭步窜出来冲着贺霖不停摆尾白,贺霖勉为其难,伸出两根手指,蹲下来撸了它一把。
  贺霖除了新婚那天从未进过池曳的房间,满墙辣眼睛的炫彩橙让他忍不住揉了一下鼻子。
  阳台进来宽大的落地窗前是一张贵妃榻和一个巨大的狗窝,非常醒目。再往左边看有架古筝放在转角,位置摆的很有技巧,弹奏者坐在琴凳上稍微一转头就能看见落日余晖。
  贺霖的目光落在那架琴上面,音色沉冷,“谁在弹琴?”
  池曳老老实实回答:“是我。”
  贺霖没做声,慢慢眯起眼睛,毫不掩饰怀疑。
  他径直在床正对面的欧式双人沙发中间正坐下了,长腿占的满满当当,没给池曳留空。
  池曳只好站着。
  二爷做不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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