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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灰吃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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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了床头的灯。
  还是把人累惨了,这么大动静秦世森都没醒。崔承吻了吻怀中人的脖子,有点心疼,他暗暗发誓以后坚决不能不知节制,太过放纵。


第24章 
  赵阿姨负责秦宅日常餐食。她干活儿勤快话又少,该自己做的分内工作一定一丝不苟地完成,自打崔承来了,赵阿姨发现他不止包圆了宵夜,现在还天天动手做两人份早点。秦先生鲜少回家吃午餐和晚餐,赵阿姨几乎成了专门给保镖们和清洁阿姨做饭的厨子了。
  赵阿姨偷偷和早起煎荷包蛋的崔承说,“再这样我要失业的啦。”
  崔承盛起煎得一面金黄的荷包蛋,不住地笑,“不会不会,只要我一天弄不好水晶虾饺,您就踏实儿的。”
  每回吃水晶虾饺,秦世森那眉头舒展的模样崔承可是记在心里的,可见赵阿姨有些自己永远学不会的拿手好菜是秦世森的心头好。
  小半个月过去,崔承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他在秦世森这儿心安理得地住着,白天上自己房间给秦士森做笼子,偶尔回店里看一看,晚上和秦世森相拥而眠,他觉得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活了。
  一天下午,崔承想着很久没去探望师父了,便提着一大盒京八件儿去了老爷子家。崔承笑着嘱咐几个秦世森非给他安排的保镖在楼下等着,“可别跟上来,再把我师母吓着。”
  师父六岁的孙子贝贝和别的小朋友们在单元楼下追追闹闹,笑得咯咯咯咯。大老远见了崔承,贝贝立刻扔下小伙伴张开双手疯跑而来,“崔承叔叔!!”
  “椒盐酥!是不是又有椒盐酥吃!”贝贝看见崔承手上的红色大礼盒,蹦跶得更欢了,恨不得飞过来似的。
  “净想着吃!”崔承一只手占着,另一只手提溜小鸡仔儿似的,把虎头虎脑短胳膊短腿儿的贝贝夹在自己手臂和肋间,“贝贝,又胖了!”
  “啊啊——!奶奶说了才不是胖!是壮!是壮!”贝贝摇晃着四肢,用尽全身力气反驳。
  崔承乐呵呵地把手脚乱甩的贝贝掖紧了,“好吧是壮不是胖。怎么就你自己在楼下玩儿啊,小心坏人把你抱走了!”
  “爸爸和姑姑说有事跟奶奶商量呢,让我下楼和优优玩游戏。”贝贝握拳大喊,“有坏人来了我就打他!哼!我才不怕呢,而且优优爸爸是警察,专门打坏蛋!”
  和贝贝嘻嘻哈哈上了楼,崔承发现师父家的门竟然没有关严实,漏着一小条缝,从屋子传出一阵吵杂的声音。
  崔承听出来了,是贝贝的爸爸和师母在争吵。崔承连上笑意顿时消失,他将贝贝放下,蹲下来将点心盒子拆了,随手拿了几样儿塞进贝贝手里,对正好奇地想往里瞅的贝贝说,“贝贝,咱们是不是忘了给优优拿点心了?”
  “啊!对了,怎么就忘了呢!”贝贝一手抱着点心,另一手跟小大人儿似的拍了拍脑袋,“不行,我得给优优送好吃的去!上回她还给了我一整条进口巧克力呢。”
  崔承嘴唇翘了翘,“去吧,再多和好朋友玩儿会儿,爸爸妈妈马上就来接你回家了。”
  贝贝忙不迭应了声,一溜烟儿地往下跑。
  崔承用洪亮的声音叮嘱道,“下楼梯慢点儿!别摔着!”
  “哎!”
  崔承一手推开门,只见师母和一双儿女都在客厅站着,师父一角坐在轮椅上,目光涣散不知道在看哪里,就像一个懵懂的局外人。贝贝爸爸一脸惆怅,贝贝姑姑则是忧愁加烦躁,而师母,眼眶发红,看见崔承来了,偏过头偷偷抹了一把眼睛。
  崔承眉头皱得结了团,说话还算心平气和,“诶,我来得不是时候?”
  “行了,这件事我不会同意的,你们回去吧。”师母对儿子女儿轻声说,语气中是坚定的拒绝,然后又冲崔承勉强笑了笑,“没有,来得正好,坐吧。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接着,师母转身蹒跚着进了厨房,似是不想再和儿女争辩。
  两兄妹都在气头上,直直地站着没跟崔承打招呼。崔承弯下腰先拿了轮椅靠背上的毛巾给师父擦了擦溢出口水的嘴,背对着师父的两个儿女说,“有天大的问题,在师父面前跟师母嚷嚷不合适吧。”
  兄妹两个并不是不孝顺的孩子,立刻被崔承说红了脸。可是贝贝姑姑仍不忿地阴阳怪气来了一句,“承哥,我爸原先最待见你,你看,什么好手艺你都学着了,你也算靠了老爷子不少是不是?咱们也都不是外人,你今天赶上了就给我们评评理儿想想辙儿吧。”
  贝贝姑姑年轻未嫁时曾经对崔承动过心思,被崔承毫不犹豫地当面拒绝后,也许是觉得伤了自尊,之后见着崔承说话总夹枪带棍的,这么多年一直如此,贝贝姑姑两片嘴巴皮子带刺儿,脾气坏点但人不坏,崔承不当回事,早习惯了。
  两人今天过来,是想说服母亲把父亲送去疗养院。
  起因是师母前几天为了搬老头子起身洗澡,崴了脚后过了两天还摔了盆骨,两兄妹心里头着急归着急,轮着班儿伺候了老俩一个多星期,但工作家事每一样都无法长期这么撂下,加上母亲真正自顾不及的时候,他们才知道照顾老年痴呆的父亲需要牵扯多少功夫和精力,光是晚上这一遍又一遍地给老爷子翻身、换尿布就够受罪了。
  两兄妹今天一道儿刚来的时候,先开口和母亲商量,要不请个护工。可是当初为了给贝贝爸爸买新房娶老婆结婚,崔承的师父毅然卖掉了家里唯一的一套三居,换成了现在的一居室,再住进一个人来,实在不现实。
  说到地方不够大,贝贝姑姑又想起之前自己出嫁只得到了父亲亲手做的几套实木家具,这在当年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她心中隐藏多年的那点小不平上来了,讲话自然又开始没辙没拦,一时嘴快,提出把父亲送去疗养院的主意。
  “他活一天,我伺候一天!我宁可累死也不能让他自己在外头待着!”母亲差点儿背过气去,在她看来,疗养院和养老院有什么区别?最可气的是,儿子居然不出声,默认了妹妹的提议。
  这下更糟,无论贝贝姑姑如何解释疗养院不是养老院,崔承的师母都是听不进去的了。
  贝贝的姑姑会这么说,证明她确实是想过这个方法的。她和哥哥结婚都晚,两人家里都有才上幼儿园的孩子,四口子为了生活需要上班,天天往爸妈这儿跑是不可能的。现在父亲成了这样,总不能让母亲再累倒下了,既然大家都没法亲自照顾老人,不如送去疗养院,这样所有人都轻松,大不了分摊点钱的事儿。
  不料母亲真的气急了,贝贝姑姑后悔不迭地道歉认错,崔承的师母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儿女要抛弃他们的父亲!
  崔承耐心地听完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期间,师母早已悲从中来,给他端了杯热水搁在桌子上,懒得再听儿女的说辞,推着老头子进屋去继续抹眼泪了。
  没过多久,崔承敲门进屋,他给师母递了一张纸巾,咧嘴笑道,“我还以为怎么了呢,这还叫个事儿?师母别伤心,我那儿还有空着的一间房,离这儿不远,有电梯很方便进出,您和师父暂时上我那儿住不就完了吗?就是得等个三两天,还要收拾收拾。”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崔承的姥姥过世以后,师父师母给过他像亲人般的温暖,在他们需要他的时候,崔承一定义不容辞。这件让师父一家炸开了锅的事对于崔承太过简单,他甚至因为自己可以帮得到师父而感到高兴。
  好不容易把师母哄出屋,大家围坐在一起开了个小会,最终在崔承的热情相邀下,师母接受了子女的道歉,并且同意收拾几天搬进崔承的房子里,雇一个人专门照顾老头子的饮食起居。
  师母不想太占崔承便宜,决定把一居室租出去,房租交给崔承。崔承推却不过,想着自己不收的话师母一定会不安,所以答应下来,并且主动把找护工的活儿给揽了。
  秦士森发觉今天的崔承有些奇怪。
  平日里吃宵夜的时候,崔承都是很自然地和他说一两句有的没的,今天像是在想什么事情,一言不发。他在书房办公室,崔承总悠闲自在地玩手机或者平板电脑,今天却皱着眉头叼着烟斗一直正襟危坐,虽然还是捧着平板,但明显不在玩儿。
  烟斗点着,淡淡的烟草燃烧的冷香熏得整个书房都是,室内空气循环系统显然不够用,秦士森有些晕,虽然不讨厌这味道,但他工作完以后还是把窗子全部打开了。
  崔承第一次没有在他起身的那一刹那抬起眼皮,秦士森嘴角不自觉下沉,他走到崔承所坐的沙发旁,忍不住问,“你在做什么?”
  崔承抬头,看看秦士森逆光站在一边,他大手一捞,把人弄到自己大腿上坐好,不给秦士森逃走的机会,分外自然地把平板放到秦士森腿上,拿开烟斗说,“你说哪个公司的护工比较靠谱?”
  “找护工干嘛?”秦士森又问。
  崔承三言两语给秦士森解释了一通,秦士森点头,说,“我从济慈帮你找找。”
  崔承眯起眼睛,高兴地笑了,他努起嘴在秦士森脸上啵儿了一下,“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其实崔承哪里是没想起来,而是秦士森从来没说过在疗养院的妹妹的事情,崔承不喜欢刨根问底,秦士森不主动提,他便宁可当做忘了这事儿。
  秦士森偏头躲了躲,还是没躲过,又让崔承亲了个正着。他犹豫了一下,指着崔承手里的烟斗问,“这抽起来到底是什么味道?”


第25章 
  “试试?”崔承说。
  秦士森迟疑地挑挑眉,崔承两指夹起烟斗,轻吸一口,突然一只手压着秦士森的脑袋把他的唇往自己嘴边送,秦士森两片薄唇被含了个猝不及防,他睁着双眼被崔承捏着下巴顶开了牙齿,口腔瞬间被苦涩的烟味儿以及沾满烟味儿的舌占领。
  有过几回接吻的经验,崔承愈发老练地勾着秦士森的唇舌肆意舔弄,已经克制过的力道依然霸道强劲,在秦士森唇缝中攻城略地。
  秦士森的舌尖被崔承卷进自己嘴里狠狠地吮吻,他舌根发酸,两人唾液翻搅混杂,发出暧昧的水声。很快,秦士森开始呼吸困难,浑身酥软无力,他双手抱住崔承坚实的后背,发出小声的呜咽。
  崔承听到秦士森情难自禁的声音,身体像是过了电似的兴奋起来,他粗喘着和秦士森分开了不到一寸的距离,用沙哑到几乎让人听不清的嗓音问,“味道如何?”
  秦士森被蹂躏得红肿又水润的嘴唇轻启,“还行。”
  崔承咧嘴一笑,用粗糙的大拇指给秦士森擦了擦嘴角的水渍,两排洁白的牙齿露出来,他把被自己扔到一边的宝贝烟斗捡起,对还在发出细微喘声的秦士森说,“再来一口?”
  “……不要了。”秦士森扭脸拒绝。
  “不要这个,”崔承嘿了一声,搂紧坐在腿上的秦士森,蹭地站了起来,“那要点儿别的吧。”
  秦士森的臀部直接坐在了崔承的手臂上,崔承用这个姿势把秦士森抱回房间,秦士森被举得很高,失衡的紧张感让他直揪崔承的头发,崔承头发短,根本无法受力,他只好搂住了崔承的脖子。崔承不怀好意地将人抛了抛,还挪出一只手剥开秦士森睡衣下摆的几颗扣子,对准那莹白的腹部肌肉连嘬几口,“放心,摔自己也不能摔了我的大宝贝儿。”
  摇摇晃晃,温热的唇舌又在自己身上作怪,秦士森开始对崔承非人的臂力产生科学性怀疑。幸好书房与主卧只有两墙之隔,一进门,开灯,再一关门,崔承单手扯着自己T恤的后衣领往上一提,壮实的上半身立刻露了出来,他边亲吻秦士森的唇,边扶着人往床边带。
  崔承迫不及待地把秦士森的上衣脱了,然后把人推倒在床,自己伏身欺上去,他双手抚摸着秦士森光滑裸露的肌肤,嘴唇不断地在秦士森的肩膀和胸口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痕迹。
  崔承俯着身子舔了舔秦士森汗湿的额头,“有件事还要需要确认。”
  崔承同样忍得辛苦,他的汗水滴落在秦士森的皮肤上,让秦士森的身体震颤不已。灼热体温突然离开,秦士森胸前一凉,那被引诱而出的欲望在他身体各处流窜,秦士森觉得崔承可恶到极点,“什么?”
  “根据上一次我努力伺候你的满意度,是不是可以告诉我,现在,我是你的谁?”崔承无比羡慕师父师母的感情,两个人携手到老,相互扶持,这才是真正的爱。他曾想过要等,等秦士森主动告诉自己,可是以秦士森的性格,自己不逼他,想要听到的话是不可能听得到了。
  秦士森怔愣住,崔承总是这样,在男人最不可信的时候问话。秦士森知道崔承是认真的,可是,两个人的相处已经那么显而易见了,他自己还不是什么都没有明说过——
  “那我是你的谁?炮友,床伴,还是情人?”秦士森把崔承的话直接还给了崔承。
  “都不是。你是我的,”崔承轻抚秦士森的头发,然后捧着他的脸,边低头亲吻他的嘴唇,边用深情到要将两个人一起融化的声音,说,“爱人。”
  秦士森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他双手爬上崔承的后背,头离开床面,在崔承的唇上吻了一下,“你,也一样。”
  崔承心中的狂喜犹如燎原的野火,让他化身为狼,狠狠地朝秦士森吻去。
  “嗯!”秦士森咬着嘴唇拼命忍住要发出来的声音,他推了推崔承埋在自己胸口大力吸吮的脑袋,不料崔承完全不打算松嘴,又是一个重吸,另一边被崔承的拇指与食指捏着用力搓动,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下身本在轻轻厮磨,随着这一下儿,那硬挺如铁的东西还趁机向前一顶,隔着几层布料顶得秦士森汗毛起立。
  “你……!”秦士森脸色潮红,抬起膝盖把崔承别开了一点点。
  崔承的身体总算向上移了移,他双眼正对着秦士森,浓眉之下狭长的眼睛仿佛散发着绿油油的光,就像一头捉住了猎物的兽,要把秦士森拆吃入腹。
  秦士森被他看得心惊,“就不能轻点儿?”
  “你喜欢重的。”崔承说得肯定,他这是在总结经验,秦士森听在耳朵里,脸上红得能滴血。
  秦士森一脚踹过去,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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