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当道:皇上,快躺好!-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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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得不将她放走,让她离开这个地方。
玉宇琼楼也好,其他地方也罢,各自道别是他们之间最好的、也是唯一的结局。
总之,他单方面的放手,算是对她最好的成全——反正她的心里本来就没有他。
可是现在,听她说出这些话,他却觉得他的心脏正在被凌迟。
才说出口不过瞬息的话,他竟然就后悔了。
不能放她走——心底深处,一道声音在狠狠叫嚣、呐喊,几乎就要冲破他的喉咙冒出来。
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不能这么做。
“本王说的是让你回玉宇琼楼,而不是任何地方,明白吗?”权非逸冷笑一声,“谁给你的资格,跟本王要自由?一个罪人,本王没有要你的命已经是大恩,你还想要自由?”
说到最后,男人的语气已经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他怒,说不出的怒!
可是这怒意本身,却都是他一个人的事,她根本无法揣度!
“画惜,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离开京城半步。”
刚才的温柔,果然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画惜淡淡的笑了声,嘲弄、讥诮,她脸上各色的表情,都让男人菲薄的唇忍不住重重抿起,他讨厌看到她这个样子,总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抓不住!
他突然一下子抓起她的手腕,拖着她往屋子里走。
“你干什么!”
画惜难得的挣扎起来,脸部全都绷紧了,她忍不住重重的蹙眉,“权非逸,你要干什么!”
既然都已经要赶她走了,他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如果说待在他身边是她唯一心甘情愿被折磨的理由,那么远离了他,她又拿什么东西来支持?
没有信念,生不如死!
“你放开我!”
画惜用力的挣扎着,可她的力气不及他,男人此刻又握着她手腕上的命脉,她就连一时冲动想要动武都不行,着实被他压制的死死的。
权非逸最终还是把她拖到了屋子里。
四周一片黑暗,刚刚从外面进来,并没有适应这里面的黑暗,画惜眼前模糊,手掌胡乱的拍打在他的胸膛上,这样的挣扎更是惹来男人大怒!
第1632章 本王很想杀你,你知道吗?
“又不是没有做过,你现在来跟本王装贞洁烈女,会不会太迟了点?”
饶是画惜已经想到过这一层面,可被他以这样轻慢的语气说出来,她的心口仿佛还是疼的一抽一抽的,窒息般的错觉伴随着难以置信的恍然。
她低低的笑出声来,“就算是青楼女子接客也能看心情,若是玉宇琼楼的姑娘哪日心情不好不想接客,我也从来不会勉强她们!所以对我自己,我又怎么可能勉强?”
权非逸瞳眸重重一缩,她把自己比作那些女人?
“可若是面对位高权重者指名道姓呢?就算你不勉强,你能保证客人也不勉强?”
“大多数客人都不会这样,起码在我经营玉宇琼楼这么长时间里,从未发生这样的事。”
男人大笑出声,仿佛在讽刺她的天真单纯。
“好,那本王今日就让你开开眼!告诉你,什么叫做位高权重,什么叫做勉强。”
所谓勉强,就是她根本无法挣扎。
哪怕她不甘不愿甚至恨不得杀了他,也不不得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
“啊——!”
当裙摆被撕碎,身体被进入的瞬间,她尖叫出声,脸色瞬间煞白。
疼痛的感觉太过漫长,几乎将她淹没吞噬。
画惜用力的汲取了几口空气,呼吸这才恢复几分。
她死死攥着被单,冷笑道:“四王爷这话说的可真是可笑,您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强上了,怎么说的好像自己第一次勉强我一样?”
她几乎没这么讽刺过他,尤其是出事以后。
可是现在,内心的委屈似乎在他说出赶她走以后,瞬间飙升到顶端。
再也控制不住。
哪怕她也曾自己想过要走,可是自己走和被他赶走,却又是天差地别。
权非逸一言不发,只是在她的话音落下后,目光愈发赤红,额角的青筋一根根的暴露出来,他更重的撞击着她,凶狠的动作带着一种把她碾碎的恨意与狂怒。
“权非逸,你混蛋!你这个混蛋!”
画惜第一次在他面前这般毫无形象的痛哭,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咒骂着他,“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好了,干脆就杀了我吧!”
与其这样永久的折磨,不如一刀干脆。
权非逸呼吸颤抖,狠狠的将她从俯卧的姿势拎起来,强迫性的将她搂在自己怀里,重重的抱紧,蛮横的动作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揉进她的骨血之中。
“杀了你?”
杀了她,他要怎么办?
如果真的可以亲手手刃她,他也不会这样犹豫不决的将她带回来又赶走!
“画惜,本王很想杀你,你知道吗?”
很想很想,可惜始终做不到。
男人的嗓音在她耳边如呢喃般的响起,低沉沙哑,温柔蛊惑,带着错似缠绵的柔情蜜语,他就这样笑着,每一声都如尖锐的刀子剐在她身上,笑得她的心在滴血。
几番来回的激烈,一夜无眠的交缠,直至打更的声音响起。
早朝的时间,成了这场情事的终结声。
第1633章 我不在乎的东西,总有人在乎的很
画惜像是被碾碎了全身的骨头一样,爬也爬不起来。
不管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第三次,她每一次都是这样的酸疼不已,掉了半条命。
幸好,这也是最后一次,画惜自嘲的想。
她艰难的从床上翻坐起来,哪怕他几个时辰后才会从宫里回来,可是她连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那种屈辱的酸涩伴随着身体的疼痛铺天盖地的席卷来。
他说过的,要她今日一早就走。
她可以腆这脸求他,可是他下定决心的事情,却是她无法更改的。
何况昨晚他们已经那样……撕破脸。
她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包袱,走的时候,同样还是那个包袱。除了她自己的东西,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带走,包括他很久很久以前送她的一个镯子,她戴了整整一年,还是摘了下来。
还给他,两不相欠。
画惜带着小帆走出风荷园,远远的看到连玉走过来,小帆呼吸一滞,“小姐……”
她再也不敢多生事端,可是她担心小姐又会吃亏。
画惜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没关系,走吧。”
“姑娘!”
连玉始终是这么叫她的,哪怕知道她是玉宇琼楼的人之后,好像也没表现出什么不尊重。
可连玉身边的丫头却不这么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位姑娘,你这是要离开四王府吗?包袱里带的都是什么东西,还是让我们看看比较好吧?”
“你……”小帆瞪大眼,险些又忍不住动怒。
画惜冲她摇了摇头,把小帆气得,以为她又要妥协。
所幸画惜根本没有搭理那丫头,反正她跟权非逸都已经这样了,就连对他,她都没有言听计从,更何况四王府一个丫鬟?
“你以为自己是谁,小小一个丫鬟,有什么资格检查我的东西?”
“你……”
场面,一下子僵滞!
连玉忙出来打圆场,“姑娘不要见怪,这丫头新来的,说话做事都不经过大脑。你是四爷的客人,又是玉宇琼楼这么大青楼的老板,就算这包袱里全是金子,想必你也不在乎。”
“是啊……”画惜笑道,“我不在乎的东西,总有人在乎的很。”
连玉脸色微变。
“姑娘生气也是理所当然,我代她跟你道个歉吧。”
连玉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今日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跟你告别的。前些日子我们之间发生了一点误会,你也别放在心上。往后若是再有见面的机会,我们还是朋友,好好相处。”
她说着,便从一旁丫鬟端着的酒水中倒了两杯出来。
很醇正的清酒,香气四溢。
画惜现在闻到这味儿就浑身不舒服,昨晚的事情,在她心里留下了太大的创口。
现在还没来得及复原,又被其中一根深埋的刺狠狠扎了下。
“我不喝酒。”
“姑娘可是怕我下毒?”
连玉温柔的笑了笑,“那我先干为敬。”
她把两杯酒全都喝了,然后才又倒出新的酒水来,递给她,“姑娘这会儿该信了吧?”
画惜其实并不是不信她,只是不想喝而已。
可她又觉得这个女人很麻烦,不想再跟她多做纠缠。
“往后,我们大概不会再见了。”
第1634章 有些人就该被深埋心底
画惜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离开四王府,就算待在玉宇琼楼,只怕她们这样两个阶层的人也不会有什么见面机会。
画惜走了。
她回到了玉宇琼楼,以一种极为难看的方式,带着小帆回来。
牡丹自然是不会多嘴问什么,她们这里的姐妹,全都很感激画惜。只是,除了玲珑。
画惜走后,她倒是没有再惹什么事,牡丹也不好直接赶走她,毕竟就连当初点她也都是权非逸个人的意思,如果在这个时候赶人,姐妹们或许也会有意见。
所以牡丹虽然看她不顺眼,但还是让她留下了。
今日画惜回来,她就满脸的不耐烦,似笑非笑的模样处处透着浓重的嘲讽。
“姑娘,房间还给你留着,我们回去吧。”牡丹亲昵的拉着她的手,什么也没问。
“好,谢谢。”画惜虽然是与她一起回去的,可进屋之后,她就寻了个借口让人走了。
现在,她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着,不愿被任何人打扰。
……
风雪交加的夜里,北风呼啸,她怎么睡也睡不着。
身子倒是没什么毛病,只是看上去就一副病恹恹的虚弱模样,周围的姑娘们都心疼极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日,祁玉不知是从哪里听说她回来的消息,立刻往这边跑。
“花惜,你终于回来了!”他以为她是想通了,却不知她是被赶走的,脸上的笑意丝毫不加掩饰。
可是她此刻苍白的模样,却让他不由的心疼,拧眉关切的问道:“是不是身子不太舒服?”
“没有。”
画惜敛眸蓄起自己的情绪,微微的笑着,她既然已经重新回到这里,什么都要从头来过。
再也不想,让一个外人都能轻易看出她的想法。
所以,有些人就该被深埋心底,如同她最初想好的那样。
“祁公子,我叫画惜,以后玉宇琼楼再也没有花惜这号人物。”
“画惜?”祁玉以为她是改名了,眼中划过一丝诧异。”
她也没有多解释什么,淡淡的点点头。
男人又道:“那你也别叫我祁公子了,就叫祁玉!”
“好。”
祁玉十分自来熟的在她眼前乱窜,画惜要走,他也跟着,不管她去哪儿他都要跟在后面。虽然画惜不想应付他,但是对于他,也并不像对连玉那种没来由的排斥不喜,更不好意思直接赶人,只好站在这还不算太尴尬的琴房里。
“画惜,我弹曲子给你听吧!”
大约是看出她的情绪并不高,祁玉只能自己没话找话,径直走到一架长琴前面,坐下。雪白的袖袍划过长琴边缘,男人缓缓抬手,悠扬的琴声在他修长的手指下徐徐流泻而出。
可前奏流转的瞬间,画惜的表情,却倏地僵了。
他弹的是《凤求凰》。
是她从前给权非逸弹过的,那个男人也给她抚奏过的曲子。
祁玉见她眯起眼睛,微微勾了下唇,“觉得你弹的好听,所以特地去学了。怎么样?”
“恩……不错。”
第1635章 你还有脸问我?
画惜敷衍的弯了弯唇角,其实祁玉弹的很好,只是她的脑子里总会浮现出权非逸弹琴时的那一幕,那种牵绊的记忆绵延不绝的溢出,牵扯出密密麻麻的疼痛。
“砰——”的一声。
琴房的门被踹开。
画惜转身,看到权非逸一身戾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薄唇冷冷抿成一条直线。
耳畔的琴声戛然而止。
她错愕、诧异,以为再也见不到他,或者是以为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来了。可是现在,他竟然又以这样惊心动魄的方式出现在她的眼前。
画惜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权非逸满脸嘲弄的朝她走过来,“才几日不见,你就勾搭上了别人?”
此时此刻,他早已忘记自己来这里的重要目的是什么。他只知道,他听到了那首相当于他们之间定情的曲子,此刻却在她和另一个男人之间被演奏!
祁玉弹的如痴如醉,她也听的如痴如醉……
进门的那一刻,他的那种心情,就像是自己最珍爱的东西,被摔的粉碎!
权非逸眼睛里有两团火在熊熊燃烧,他还在原地故步自封的思念绝望,她却在回来几日后跟另一个男人携手幸福快乐,让他的心里如何平衡?
难道他放她回来,就是为了这样的结果?
她会不会太潇洒了一点!
“走。”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外拖。
祁玉原本没打算上前掺和,他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她还放不下。可是眼看着权非逸要把人拖走,他忍无可忍,皱着眉快步过去拉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四爷,画惜现在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了,她也不是玉宇琼楼的姑娘,你对她放尊重点!”
男人脊背微僵,凤眸微微的眯起,转过来定定的看了他一眼,“你叫她什么?”
画惜?
那是她的名字,她把自己的名字也告诉这个男人了?
画惜连忙挣开他,同时把祁玉也甩开了,她怕连累了不相干的人,“四爷若是有事,就在这里说吧。我跟祁公子没什么关系,只是正好听到他弹曲子,觉得好听就听了会儿。”
“画惜!”
祁玉目光深深的看着她,她就这么急着跟他撇清关系吗?
画惜没来得及开口,权非逸便冷笑出声,“觉得好听,所以把你的名字也告诉他了?”
“……名字本来就是给人叫的。”她移开视线。
“呵。”
名字本来就是给人叫的,那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为什么他到最近才知道她叫画惜?
权非逸眸底划过几不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