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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富一代[穿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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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同志不耐诈,当即道:“一零八军工,要是搁满洲里住过的,一准都知道!”

    姚祺年给男同志递了根烟,见他不像说假话,来了点儿兴趣,把话继续往下引。

    跟中年男人的交谈中,姚祺年得知一零八工厂原本是苏联在中国的一家飞机零件厂,每隔段时间,苏联会用飞机托运回国,现在一零八工厂要被苏联折现给联邦政府,出了大批飞机零件要出售之外,还有一架军用飞机待抛。

    这时期交通不便宜,信息极闭塞,这么大的事要是搁几十年后,保管一夜之间飞遍网络,可眼下却没几个人知道。

    至少姚祺年不知道,得亏男同志,让他长了点见识。

    一来二去,姚祺年和男同志稍熟了些,彼此介绍后,姚祺年问他去哪儿。

    “去深圳。”

    男同志姓孙,全名孙元峰,这趟去深圳,是要去电子工厂。

    要知道,这时期,河对岸香港正是电子产业最繁盛的时候,隔条深圳河的深圳,在划成经济特区之后,也开始逐步向香港学习,发展电子产业。

    孙元峰不觉又跟姚祺年说了许多。

    “同志,你去哪?”

    姚祺年道:“也去深圳,见见世面。”

    孙元峰递给他个“你来对了”的眼神,了然道:“是想弄点货带回去吧?”

    姚祺年低头看看自己穿着,中山装外套军大衣,头上带了顶毡帽,他这副模样几乎和旁人无异,难道他骨子里都散发出了二道贩子的气息?

    被看穿了,姚祺年也不瞒着,点头道是。

    孙元峰道:“明天下火车了,跟着我走,我给你引个路。”

    听他这么说,姚祺年忙感谢,把他平时舍不得抽的牡丹牌香烟都塞给了孙元峰。

    火车在初八下午才到深圳,下火车出站,扑面而来的湿热,让姚祺年有些不习惯,身上的军大衣也穿不住了,姚祺年脱下在胳膊肘里挂着,一路跟紧孙元峰脚步。

    河对岸高楼林立,灯火璀璨,这边低矮的吊脚楼,逼仄的街道,虽说已经是经济特区,眼下仍然贫穷落后,主城区破败老旧,直到进了工业园才好些,起码是宽敞明亮的大厂房,几乎一个工厂连一个工厂。

    很快,孙元峰带姚祺年进了其中一家专门生产电子手表的工厂。

    提起老牌手表,不难想到梅花、上海、北京等国产品牌,再不然就是瑞士大罗马、浪琴、欧米茄之类进口品牌。

    价格昂贵,大多数只有在快结婚的时候,才会花七八十块钱买上一块梅花牌手表,跟自行车、缝纫机并称“三大转”。

    相较老牌手表,新出的电子手表在深圳更为畅销,一来便宜,二来新出的玩意总是更招人眼。

    必须一提的是,在此前好些偷渡客偷渡到香港,必带回的东西就有电子表。

    姚祺年确实想弄一批回去卖,但初来乍到,姚祺年没门路,只能跟孙元峰打好关系,从他身上下手。

    孙元峰自然也能看出他意图,主动开口道:“其实弄这玩意简单,我给你指条路,去找看仓库的,姓李,找到他也别拐弯抹角,直接跟他商量怎么买,是论斤称,还是论个卖。”

    姚祺年满心感激:“谢了哥,晚上我请你吃饭,咱两喝一个!”

    孙元峰摆摆手:“你先去问问,弄到了再说。”

    两人分开走,孙元峰要去厂委办公室,姚祺年则是去了仓库,找到姓李的看管员。

    “论斤称是二十块钱一斤,论个卖是两块五一个。”

    时下的电子表外观瞧着粗重蠢笨,但摸在手里却不重,姚祺年拾起其中一个,搁心里掂量了番,然后道:“我要论斤称。”

    二十块一斤,姚祺年称了二十斤,鼓鼓囊囊一大包,幸好姚祺年早有准备,行李箱除了装衣裳,还装了几条折叠好的蛇皮口袋。

    统共四百块钱的手表,姚祺年估算了下数量,约莫有两百五六十个,出厂价两块五,姚祺年可不能只两块五就给卖了,起码要视情况抬高三到五倍的价。

    深圳和临江省,一南一北,到底是处处有差异,白天姚祺年四处转悠,到晚上就在招待所住下,连着几天,几乎天天有收获,除了电子表,还有衣裳鞋,只要看到什么泾河县没有的,他都买一批,送去邮局打包裹往回邮寄。

    当然,他也没忘答谢孙元峰。

    孙元峰要回上海前,姚祺年做东,请他在国营饭店里吃了顿饭。

    作者有话要说:  年娃子:哥准备干一把大的~

    注:下一更,明天下午三点前。

    洗完脸就发红包~

 第38章 20号一更

    赶着下班的点; 国营饭店里不少穿老蓝工装的工人,三三两两坐一桌,喝着小酒,嬉笑交谈。

    姚祺年做主点了只蜜汁烧鹅; 两个小菜; 又要一壶玉冰烧; 时不时招呼孙元峰动筷。

    “孙哥,深圳这边还没建机场呐。”姚祺年有心打探。

    孙元峰倒没往别处想,应声道:“建着呢,这要是建好了; 我从上海过来出差也方便点。”

    姚祺年心思百转,起先没说话; 半响后才又问:“哪家航空公司建的?”

    如果姚祺年没记错; 应该是深航了,但他不敢确定; 毕竟是他亲老娘虚拟出来的世界; 谁知道有没有偏差。

    听他这么问; 孙元峰奇怪瞧他眼:“兄弟; 你问这些干什么?飞机票可贵了; 你以后过来还想坐飞机不成?我能找厂里报销; 你可别和我比啊!”

    孙元峰说这番话也没恶意; 纯粹是替姚祺年考虑,在他印象里,二道贩子过得是不错; 但还没宽裕到出门舍得坐飞机的地步。

    姚祺年扯扯嘴,自嘲道:“我这不是没见过世面吗,就想去看看,等回了老家,也有吹牛皮的资本不是?!”

    孙元峰笑道:“那你去黄田看看,听人说也要成立黄田航空公司了。”

    姚祺年面不改色点头,幸好他多嘴问一句,他就知道,他亲老娘会不按常理出牌!

    隔五天有一班开往北方的火车,当天夜里,孙元峰就赶火车回去了,临走前还把地址留给了姚祺年,叮嘱姚祺年哪天去上海了,可以找他。

    姚祺年不急回去,在招待所休息一夜,转天早,他就沿路打听问人,找去了在建设中的黄田机场。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黄田机场并没有传说中的“基建工程兵”驻扎,空旷的场地,零星几个人影,守工地的大爷靠在椅上晒太阳看报,闲适的像在度假。

    姚祺年走过去递他烟,冲大爷咧嘴笑,毫无杀伤力的模样。

    大爷从报纸间抬头,操着地方口音,懒洋洋道:“来打短工啊,我劝你赶紧走,想打短工去工厂,可别来这,这里工钱都给不起的。”

    “我不打短工,向你打听个人。”姚祺年在大爷身旁蹲下来,佯作记不起的样子:“咱们工地上有个管事的,叫什么来着?”

    “你说马三友啊,今天也没见着他人,我跟你说他家住哪儿,你去找找。”大爷问一答十,还挺热心肠。

    其实姚祺年哪是想找什么马三友,他初来乍到摸不清情况,是想顺路子往上摸,摸清谁是黄田航空公司真正的管事人。

    接下来两天,除了这个马三友,姚祺年又接连找过好几个人,辗转打听之下,才问到他最想打听的人,刘红军。

    刘红军原先在部队里干过,眼下退伍之后,集资捣腾起了航空公司。

    锁定目标之后,姚祺年不急去他家,而是先去澡堂里好好泡个澡,搓个背,胡子剃掉,头发打理整齐,脱下军大衣和中山装,换上他结婚时穿的那身衣裳,白衬衫红背心,灯芯绒裤,又花大价钱在百货商店买了件羊绒大衣和一双牛皮鞋。

    收拾干净得体之后,姚祺年才登门去拜访。

    不管什么时候,世人都是先敬罗衫再敬人。

    姚祺年原先那身二道贩子的打扮,恐怕刘红军见了之后,绝不会有想跟他坐下来好好谈事的打算。

    刘红军家住城东,单门独户,两层吊脚楼,墙上爬满常青藤,姚祺年一路走过,感受到路人考量的眼神,目不斜视,挺肩阔步往巷里走。

    “你找谁?”

    这回不等姚祺年打探,就有人主动问了。

    “我找刘红军。”姚祺年道:“不知道他家怎么走。”

    “我给你引路!”

    有人带,姚祺年很快就进了刘红军家门,正赶着傍晚下班的时候,刘红军一家子都在,正围着折叠圆桌吃饭,乍瞧见个穿着打扮光鲜整齐的陌生人,一家人都有点儿缓不过神。

    此时如果姚祺年穿着邋遢,弓背驼腰,恐怕刘家人会以为是哪个拾破烂的误入门,只会嫌弃,不会招待。

    但眼下即便这一家子不认识姚祺年,还是很快有人起了身,给姚祺年让坐。

    姚祺年适时露笑,开口问:“哪位是刘红军同志?我找他有事。”

    被点名的刘红军几乎立刻就应了声,招呼姚祺年去旁屋里坐,边走边道:“我就是,这位同志,你尊姓?”

    “姓姚,姚祺年,可以直接喊我小姚。”

    短暂的热络寒暄之后,刘红军给姚祺年泡了茶,递了烟,有点儿摸不透眼前这位年轻人的来意。

    姚祺年主动开了口,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刘同志,我是满洲里一零八工厂的职工,一零八工厂有没有听过?”

    刘红军点头道:“听过,苏联产飞机零件的工厂。”

    姚祺年不慌不忙,喝口茶继续道:“是这样,因为苏联内部政治原因,他们打算关厂撤资,折现的钱给俄罗斯联邦政府,还有架军用飞机急卖,问你们要不要,价钱好商量。”

    刘红军一愣:“军机?”

    姚祺年点头:“我就是来问问,如果你们没意向,我再去别处打听。”

    闻言,刘红军在心里快速盘算了一番。

    机场没竣工,航空公司还待建,眼下他们既要解决资金问题,也要考虑着手购买客机问题。

    先前刘红军去香港打听过,从香港购买一架波音飞机,需要一亿三千万人民币,对他来说,无疑是天价。

    但如果军机用作客机。。。

    “你说的这架军机,估计多少钱?”刘红军打听道。

    其实姚祺年也不清楚一架军机价值多少,他只知道,此时想要说服刘红军,必须要让刘红军尝到甜头,他自己还要有得赚。

    思及此,姚祺年向他报价:“八千万。”

    刘红军点烟的手一顿,八千万和一亿三千万对比,少了不是一点点啊!

    “姚同志,能带我过去看看吗?”刘红军动了心。

    姚祺年哪能现在就让他去,刘红军一旦去了满洲里,他不就露馅了吗?!

    “这不是急事。”姚祺年安抚他:“我这趟南下,就是要先联系买主,你这边我记下了,等我回去和厂里商量好,再去看也不晚。”

    刘红军一听,也觉得自己操之过急了,笑呵呵道:“你说的是,机场离建成还早,我这不是瞎着急么!”

    当晚,刘红军非但塞了两包中华给姚祺年,还硬留姚祺年在他家吃了顿饭。

    两人相谈甚欢,姚祺年告辞的时候,刘红军喝的满脸通红,两手合握,直拍姚祺年的手,叮嘱道:“兄弟,这事就托你了,满洲里那边,你得给我好好说说啊!”

    姚祺年爽快应声,披星踏月离开。

    回到招待所,姚祺年彻底松口气,解开衬衫衣扣,甩了脚上的皮鞋,也不嫌冷,两手叉腰,赤脚在屋里来回转圈。

    没片刻,突然趴墙上,直缩胯往墙上顶。

    他快活的想日墙!

    如果能干成这笔买卖,足够让他迅速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

    虽然手段不光明了点,但他也算为刘红军剩下一笔钱不是么?!

    转天天光大亮时,姚祺年退了房。

    之后,他去了趟邮局,给宋明好拍个电报,告诉他媳妇儿,他要去满洲里。

    满洲里只是内蒙管辖下的小县城,并没有直达火车,姚祺年先买了到首都的票,再从首都到内蒙,最后再坐汽车去满洲里。

    这一趟行程,足足要六天的时间。

    眼下还没出正月,满洲里可比深圳冷多了,冰天雪地,交通极不便利,煤炭渣子铺的路上雪积雪,几乎是踩在冰上走。

    即便姚祺年把他最厚的衣裳穿在了身上,抵达一零八工厂时,还是被冻得不轻,又是一副二道贩子的模样。

    同样,他不能以这副模样去谈事,只能先找地方住下,再从头到脚收拾一番,把自己收拾成广东地区时髦青年。

    自打年前“上海滩”由香港传至内陆之后,许文强式衣着,就成了广东地区最为流行装扮。

    毫无意外的,姚祺年这身惹眼的穿着,很快引起注意,打着深圳黄田航公的旗号,姚祺年不费力的就被人带去了一零八工厂,找到苏联在满洲里的管事人。

    管事人金发洋鼻子,操一口蹩脚的东北话,还夹杂着俄语。

    姚祺年干脆直接和他说俄语。

    别奇怪,他以前好歹是个富二代,用他亲老爹的话来说,没两把刷子怎么好意思继承几千亿的财产。

    和金发洋鼻子的交谈间,姚祺年得知他们确实有架军用飞机待寻买主,开价四千万。

    听到这个价,姚祺年再难掩激动,笑得露牙花子。

    这口肥肉他现在不吃,还想等什么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宋小好:知道我名字的谐音是什么吗?命好~

    年娃子:必须的,富二代他妈~

    注:还有一更哈,写完了再一块发红包~

    么么哒

 第39章 20号二更

    过度的激动之后; 姚祺年很快冷静下来。

    满洲里想卖,黄田想买,但问题也随之而来,他上哪儿弄四千万买下军机?银行绝不会贷款给他这些钱。

    当晚; 姚祺年仰躺在招待所的小床上; 睁眼看着屋顶; 毫无困意。

    试想,如果他把刘红军带来满洲里,那刘红军必然会知道他不是一零八工厂的职工,在这种情况; 除非是根棒槌,才会甘愿任他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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