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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拐个皇帝回现代改造:暴君的小妾-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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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俯在床边,抱住她的头,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她不冷。医生刚刚来看过,说她没有问题,可是,她为什么老说冷呢?
    也许,是心里很冷吧。
    他摸摸她的额头,她还是昏昏沉沉的,嘴里也不知在自言自语什么,好一会儿,他才分辨出,她竟然反复念叨着:“再也没有人对我好了……”
    他心如刀割,猛地一掌拍在自己的头上,想起自己对她说过的那么多刻薄残忍的话,是不是这样,才让她把黄晖当成了救命的稻草?如今,这根稻草没了,她的精神世界就被完全摧毁了!
    她是个孤女,是个严重缺乏爱的人,那么长时间,自己却故意疏远她伤害她,这不是自己的错,还能是谁的错?
    他的额头贴在她的面颊上,想让她觉得温暖,可是,她的嘴里还是喃喃自语的,糊涂地不知在说些什么,而手,依旧那么冰凉。
    他不假思索就脱了自己的衣服,上床,躺在她身边,轻轻搂住了她。
    VIP病房里的床很宽,躺了两个人也一点不显得拥挤。
    她在他的怀里瑟缩一下,凉凉的身子仿佛是感受到了他的火热的胸怀,不由自主地贴着他,想吸取一点温暖。
    他轻轻搂住她的肩,让她的身子完全贴靠在自己怀里。隔着柔软的病服,他甚至能听到她的微微的心跳,十分微弱。
    她整个人都是昏昏的,手悄然放在他的胸膛上,一动也不动。
    好一会儿,他听见她睡熟的那种均匀的呼吸声。
    他伸手关了床头的灯,拉了被子,将两人盖住,又细心地露出她的脸颊,怕她闷着了。她并没有被弄醒,呼吸还是十分均匀。他将她的两只手握住,发现那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手已经逐渐有了热气。
    他如释重负地笑了一下,轻轻搂住她,这一刻,心里全然的松弛,又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温柔的情愫和幸福的愉悦,好像,怀里的女人,真的是自己的妻子了。
    这是自己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的补偿,如果还能爱,自己一定再也不会放手了!
    他轻轻将嘴唇贴在她的唇上,良久,才分开,将她的头揽在自己肩窝,搂住她,两人一起沉沉地睡去
    清晨,李欢依旧在鞭炮声里醒来,不过,声音已经零星多了。
    怀里的女人,也是昏昏沉沉的,没有醒来。
    这是一种美妙的感觉,他轻轻扒拉一下她额前的乱发,亲吻一下她的长长的睫毛,低低地对她说:“新年快乐!这一辈子,我都会对你很好恨好的。”
    这是自己对她的新年承诺,还是自己许下的最深切的愿望?
    他不想去分辨,只知道,今后,自己一定要把握人生的每一秒,绝不能让它再变成以后。
    他起床,外面的衣架上放着大中带来的笔挺的阿曼尼的西装。
    他洗漱完毕,对着镜子,仔细地刮掉自己一脸的憔悴。然后,穿上西装,很认真地打好领带,菜慢慢又走回病房。
    这时,冯丰也醒了,迷茫地睁开眼睛,看着这个满头白发,西装革履的男人。
    那是一种极其诡异的视觉对比,苍老和盛年沧桑和傲岸、岁月和青春、过去和未来……如此对立统一地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为么盘要穿成这样?
    他精神抖擞,眼神明亮,仿佛什么天皇巨星。
    好像要去参加什么重要的盛会。
    他在她的目光下,微微有些赧然。她最喜欢自己穿这身衣服了!新年的第一天,他那么迫切地想让她睁开眼睛,所看到的都是她喜欢的、清新的,甚至包括自己的容貌。
    这算是美男计?
如果是,那也管不了了。

病历出了差错
   可是,她显然不在意他穿成什么样子,视线移开,有点模糊,隐隐约约的,好像曾经梦见过叶嘉。这样的时候,怎么会梦见叶嘉呢?
   她四周看看,静悄悄的,没有叶嘉,没有任何人影。
   李欢在她身边坐下、柔声道:“昨晚叶嘉来看过你。你没有醒,我就叫他走了……”
   难怪!
   他细细地看着她的眼神,想判断出她的真意,揣测着,她现在很想见到叶嘉吗?如果她很想见到的话,自己该怎么办?
   “冯丰……”
   他叫一声,想问问她,却见她的眼睛很快又要疲倦地闭上了,眼神也是迷糊的,没什么焦距,无论叶嘉也罢,自己也罢,她好像统统都记不清楚了。
   他没有问下去
   他打来热水,用了新毛巾拧干,要给她洗脸。她闪躲一下,想要拒绝。他柔声道:“今天是大年初一,等会儿,黄晖的父母要来看你……”
   她怔怔地,不知道李欢是怎么跟黄妈妈交代的。他们一定给自己打了电话,发现出了事情,担心着自己。
   丧子之疼,白发人送黑发人本来已经是人生的大悲,如今,还得牵挂自己。
   自己怎么对得起他们,对得起黄晖?
  “我给黄太太只说你生病了,你不用太担。还有珠珠,她给你发了短信,又打了电话,我也替你向她交代看,免得她们担。所有过年给你发短信问候的,我都一一回复了……”
    她松了口气。
    他细心地开始给她洗脸洗手,然后为她漱口,在她干裂的唇上涂上厚厚的一层润唇油,才拿了把梳子慢慢地给她梳头。
    她的头发纠结着,乱糟糟地,跟鸡窝似的。
    他小心地一下一下慢慢地梳理,要弄顺,可真不容易。她的头忽然动一下,他以为扯疼了她,柔声道:  “弄疼了么?”
    她摇摇头:“你怎么会知道珠珠给我发短信?”
    自己的手机被抢了后,就没有再用了,李欢如何能看到短信?
    他微笑着:“我得知出事的情况后,就去给你办了保存号码,你以前的号码是备份过的,所以,全部存在。我买的手机也跟你丢失的是同一款……”
    就是黄晖的葬礼那天,他带了手机给她,可是,当时她神思恍惚,根本就没有发觉。她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接听手机,还不曾想到,手机为什么又莫名其妙地回来了。
   李欢把手机拿给她后看看,她才发现果然是同一款的,只是,这手机是崭新的。
   手机丢了,可以换一个一模一样的,号码可以挂失,就连以前储存的通讯录也可以备份。可是人呢?人死了,又到哪里找一个一模一样的回来?要是同一个人也能批量生产,那该多好!
   李欢弄了很久,才把她的头发全部理顺了,拢在肩后,放下梳子:“今走是大年初一,你想吃什么?要不要吃汤圆?就吃两个,一个也行……”
   她摇摇头。
   李欢扶她靠坐在床头上,拉开窗帘,天色已经完全亮了,一眼能看到外面漫天的彩球和五彩的旗帜,视线稍微低一点,是露台上冬日里的玫瑰,花枝上还有水滴,显然是昨夜下了小雨的缘故。
   她静静看了一会儿,心想,去年的大年初一,自己在干什么呢?是第一次到了李欢的别墅,也就是在那里,莫名其妙地放出了一群小暴君,从此,开启了命运的不幸之门,才有了“遥控器”的被觊觎,黄晖的惨死。
   如果黄晖还在,这个大年初一,自己该和他的一家人过得多么愉快啊。两人还曾约定初二一起去丽江,盟约还在,斯人已去,生命是多么渺小,下一刻谁能预知会发生什么呢?
    这一想,脑子就乱起来,越想越糊涂,到李欢发现她神色异常时,她浑身都在颤抖,仿佛被冻得浑身直哆嗦。
   “冯丰,你怎么啦?”
   她答不上来,嘴唇都青紫了。
   李欢赶紧扶她躺下,按了铃,医生和护士迅速赶来。医生看了一下情况,说:“她是身体大虚弱了。并且有其他症状并发的痕迹,李先生,你们一点也大意不得。再输一天液,明天,一定要全身检查一下,再对症下药……”
   “好的。”
   护士给她打点滴,可是,右手手背已经找不到血管,无法再刺进去了。然后换左手——尽管左手手腕割伤,可是,也只能换左手了。
   李欢一直在旁边看着护士小心翼翼地拍打她的手背,看着她的两只手部早已丧失了往日的莹白柔软,淤青而干枯,孱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折。
    心疼难忍,恨不得代了她去接受那根细细的针管,却只能在一边干瞪眼,什么都做不到。
   也许是因为意识模糊的缘故,任凭护士小姐的针管连扎几次,她却哼都没有哼一声,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了。
  点滴挂上不久,她很快又昏睡过去了。
  李欢在她床边坐着,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才站起来。脚步声那么急促,随后,又放轻了一些。
   门开了,是叶嘉。手里举着老大一束玫瑰,神邑憔悴,呆呆地,像一个傻子。
   不难想象,这一个夜晚,他经历了怎么样的煎熬。
   可是,李欢显然并不准备同情他,甚至在以后,也都绝不会同情他。
   他态度冷淡:“你怎么又来了?”
   叶嘉根本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淡淡道:“这已经是新的一天了,我每天总要来看看她。”
   李欢无话可说。
   叶嘉径直走到病床边,她仍然闭着眼睛。
   李欢悄然退了出去,他知道,这个时候,她是醒不了的。
   叶嘉在她床边坐下,见她始终昏睡着,就细钿地看她的各种病历、处方,又看看她用的药。这一看,总觉得里面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他拿起她的手腕正要把脉,主治医生进来,连看他好几眼,大为意外,热情道:“原来是叶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叶嘉也认出这位医生有过一面之缘,强笑道:“我来看小丰……”
   “冯小姐是你的亲戚?”
    
爱情的难题
 “嗯,我的至亲啊,以后每天都会来看的。医生,拜托你了,一定要让她尽快好起来。“
 医生见他如此郑重其事地请托,有点意外,不明白他干嘛表现得跟这个女人的丈夫似的——医生一直以为李欢才是病人的丈夫,因为所有签名都是李欢在负责。
 医生虽然意外,但还是说:“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冯小姐并无大碍,只是身子很虚弱,要多修养一段时间。”
 “谢谢,请你多费心了。”
 李欢在门口,见医生十分详细地给叶嘉介绍冯丰的病情和症状,无半点疏漏,态度可比对自己恭敬多了。
 这是C城最好的医院,C大的附属医院,也是叶嘉的地盘。他有这样的气派也不足为奇。李欢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叶嘉,也是在这座医院,那一次,自己被冯丰骗去“坐台 
”,走投无路淋雨发烧,冯丰送自己去医院。也就是在这里,她偶遇叶嘉,叶嘉尾随而来,才有了后来这么多的纠葛。
 “缘”之一字,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叶嘉详细了解了冯丰的病情和症状,医生给他讲了一下何时安排检查,大致的判断等等,并且一再保证并无大碍,他才稍微放心了一点儿。
 待医生出去后,叶嘉独自坐了一会儿,细看冯丰露在外面满是淤清的手背。
 他轻轻拿起他的手腕,细细地摸她的脉搏,好一会儿,又翻翻她的眼皮,很少有人知道,他在中医上有着很深的造诣,除了幼时起就喜欢研读中医经典,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仿佛某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不像在后来的心理学科类,倾注了更大量的心血才获得如此的成果,直到听了冯丰讲了那个离奇的“迦叶国师”的故事,他才明白是什么原因。迦叶 
是圣医国手,自己是不是“遗传”了他的特质。
 李欢站在门口,看他完全采用的是中医的手段在看,可是,有什么情况,却又不说,李欢毕竟是“千年古人”,本人对现代科学也持保留的态度,尤其是对西医,他想,很多疑 
难杂症其实是西医解决不了的,西医也就讲究一个洒脱,一个小病,一进医院,医生看也不看就要你去这样检查那样检查,拍这种片子那种片子,什么X光、B超、CT……不折腾半 
天,别想给你开一点药。不像中医,望闻问切,就可以对症下药了。
 他忍不住,走过去问叶嘉:“情况怎么样了?”
 “她的病情跟检测报告上的有点不一样。”
 “哪一点不一样?”
 “我现在还不能确诊。身体上大致没有太大的病症,只是她的情绪压抑得很深,一般受到了重大刺激的人,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是这种表现。
 “那要怎么办?“
 “先观察着,有情况我会告诉你的。”
 “行。”
 叶嘉站起来,淡淡地向李欢点点头,就离开了。
 直到他离开,冯丰的眼皮依旧一动不动。
 李欢不知怎地松了口气。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惶恐的,总是期望他来的时候,冯丰是睡着的,可是,她今天是睡着的,明天呢?后天呢?
 她若见到叶嘉,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如果她要叶嘉照顾她……
 他觉得有点迷茫,但很快就抛掉了这些可笑的想法,现在,比这个还重要的事情多得多。
 不一会儿,黄氏夫妇也按照约定来了。
 黄太太来到床前,见冯丰的打着点滴的手上缠着纱布,手背淤青,一瞬间,心里雪亮,眼泪就掉下来了。
 因为药效,冯丰还是闭着眼睛睡着。
 黄太太伸手轻轻摸着她手上可怕的伤口,泪如雨下,“傻孩子,你一定要把身体养好,你还有我们啊……”
 她的眼睛朦胧想睁开,却那么吃力,眼皮十分沉重,也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因为倦怠,好像被魇着了,甚至是一种下意识地逃避,不敢在这样的面对黄氏夫妇。
 她开不了口,甚至不知道黄太太就坐在自己面前。
 黄先生出去,和李欢一起坐在会客室里。
 他阅人无数,却从没见过这样一个男子,不止因为他的气派,还因为他那么怪异的相貌——明明是个很精神的年轻人,却一头白发。
 那一头的白发,又白得跟老头子不一样,难以形容的一种罕见的只属于男人的妖艳,好像,他并不是这个时代该有的人物。
 当然,他对于李欢并不是完全一无所知,即便不关注早年的娱乐选秀节目,他对这个曾经被财经杂志关注的“股神”,也是很有印象的,再加上他的入狱事件,法律界都曾关注 
过这个事件,而且当成了典型的案例分析。
 只是,那时他出现在报刊杂志上时,并不是顶着这样一头怪异的白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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