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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拐个皇帝回现代改造:暴君的小妾-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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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目光、神情、语调……李欢明白过来,她是真正完全清醒了。
  她见李欢不动,也并不叫他,只是四处看看,好像在找自己的衣服。
  “冯丰,再住几天好不好?”
  “不,我已经好了,不想呆在医院里了。”
   她淡淡地说,立即就要下床。
   没有人愿意整天呆在医院里,哪怕是豪华如五星级酒店的VIP病房。李欢理解她的心情,也没再坚持,只轻轻扶住她的肩膀:“我给你拿衣服来,你不要着急,不想呆在医院里,我们就出院好了……”


爱的初体验
  他按了铃,医生和护士很快赶来。得知病人坚持要出院,医生尽管有点意外,也应允了,只说:“也无大碍了,只要回家好好养着就成。’
  然后,大中随护士出去办住院手续。
  屋子里只剩下二人。
  李欢打开衣柜  拿出拳套的衣服,从内道外都是她喜欢的款式和颜色。还有全套的胭脂水粉.
  这是李欢早己给她准备好的,她有个习惯,每年的大年初一都会穿一身新衣服,说这是从小父母给养成的习惯,意味着“弃旧迎新”,表示一切都是崭新的开始。
  去年的初一,李欢见她是这样,所以今年尽管她躺在病床上,也特意给她准备好了。虽然她穿得迟了一点,但总算是要穿上了。
  李欢一件一件地把衣服递给她,她接了,淡淡地:“李欢,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李欢愣了一下,立刻退了出去。   
  不知怎么,竟然有点狼狈,还面红耳赤地,好像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少女的少男。
  他退到外面的会客室等着,心跳得很快,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冯丰来到卫生间里,打开水龙头,没有开热水,先捧一把冷水洒在脸上。冷水一上脸,有着冬日刺骨的冰冷。
  好久不曾如此清醒。
  有人站在门口,声音有些焦虑:“冯丰你的手不能沾水,我帮你吧……”
  这些天,全是他亲自伺候她洗漱,明白如何才能让她手上的伤口不粘上水。
  她依旧淡淡地:“我自己来,李欢你出去。”
  李欢讪讪地,不得不走出去,可是,很快又倒回来:“窗台上有护手膜,你一定要戴上,不然,水沾染了伤口,会很难受的。”
  她随意地嗯了一声,关了门。
  镜子里,她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深陷的眼眶,两只手的手背部因为长时间的点滴变得淤青,现在变得发黑,如两只黑乎乎的鸟爪。
  她脱掉睡衣,镜子里的女人,仿佛一个骷髅,可以看到胸前一根根的肋骨。
  多么可怕而丑陋的一具皮囊!
  她忽然觉得羞愧,不敢再多看一眼那个那么难看的女人,闪身进了淋浴。
  窗台上果然放着护手膜,她拿了两只小心翼翼地戴上。热水开了,哗啦啦地从头上淋下来,那是一种久违的痛快,不知是在洗涤着身上的疲乏还是心灵的疲乏。
  是谁说好死不如赖活?
  死了,万事皆休,一无所知才是真正的解脱。
  要活下去,才是一件考验勇气的事情。
  可是,既然活了,就得活得像个样子。
  这一刻,才那么清晰地想起许多问题,黄晖的死,那些凶手的下落,背后无形的黑手,他们所做的这一切究竟有什么目的……他们原本要找的是自己,黄晖纵然替自己死了,他们也不舍放过自己。
  那就来吧,大不了也就是一命而已,纵然再一次付出自己这条命的代价去追寻某些真相,又有什么可怕的?
  想到的危险和疑点越多,就有些兴奋起来,只想,黄晖,他不能白死,绝不能让他白白地死去!
  她用浴巾擦干净身上的水;从内到外,换上了全新的衣服。
  再次站在镜子面前时,她有些恍惚,难怪人类要发明衣服遮羞,穿着衣服,总是比不穿要好看点。这不,那一身嶙峋的瘦骨,被包裹了,就再也看不出它的原来的丑陋了。
  人生,不过是一具皮囊而已。
  不过,这具皮囊总是被形形色色的色彩所包裹,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绝世的美女无敌的英雄,其实,和乞丐或者奴隶毫无区别,都一样不过只是206块骨头的叠加。
  大中已经办好了出院手续回来。见李欢不停地走来走去,低声问他:“老大,嫂子她?”
  “她在洗漱,一会儿就好了。”
  李欢想了想:“大中,你以后不要叫她嫂子了,她会不高兴的……”
 “是。”
  大中以前一直叫她“嫂子”,后来见她和黄晖一起,就改口了,现在见李欢不分昼夜地照顾她,又恢复了原来的称呼。
  李欢又吩咐大中几句,大中答应着先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冯丰出来,脸上薄施脂粉,却依旧遮不住病中的憔悴,只有双眸发亮,眼里仿佛燃烧着一小簇奇特的火焰。
  “李欢,我走了。谢谢你照顾我这么久。”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放心,我既然活下来了,就会好好活下去,你不必担心。”
  李欢正要说什么,听得有来访的铃声,他去开门,是黄先生夫妇。
  夫妇俩这些天第一次见到冯丰穿戴整齐、神智清醒地站在地上,都感到欣慰,黄太太正要开口,冯丰先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妈,爸,你们来啦……”
  “小丰,好点没有?”
  “你们放心,我好啦。正准备出院了。”
  黄太太细细看看她的脸色虽然依旧憔悴,却也不再坚持,只说:“回家养着也行。小丰,我们送你回去吧。”
  李欢不想让两位老人奔波,赶紧道:“伯母,我会送冯丰回去的,你们就不用麻烦了。”,
  黄太太犹豫了一下,却见冯丰淡淡道:“妈,还得麻烦您和爸送我。”
  黄太大点点头,李欢没有再坚持,只默默地将一些杂物收好:“我给你拿下去。”
  “谢谢。”
  下了电梯,走出住院部的大门,她抬头看冬日里的暖阳。黄先生去开车,冯丰和黄太太一起站在医院的门口等着。不一会儿,黄太太的手机响起,她走到稍微清净点的地方接电话。冯丰独自站在原地,看来来往往的行人。
  久违的金色的光辉,洒在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身上,仿佛给每以个人的脸上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一个人手里拿着老大一束玫瑰匆匆赶来,他的脚步那么仓促,在人海里,在这样来来往往穿梭的病人家属或者病人里,红色的玫瑰,是那么不合时宜。
  他显然并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他已经不再恨年轻了,往常仓冷的面颊已经刻画了痕迹,如少年人一般褐色的柔软的脖子,也变得硬朗。可是,这并不妨碍他的俊秀,相反更为他的俊秀添加了分量,就好像一盘色香味俱全的佳肴里,多加了几根泡山椒,别有一种令人上瘾的鲜辣可口,淡淡的,又令人回味无穷。
  他仓促的脚步迎着住院部大门口的一个女郎停下。女郎穿一件乳白色的大衣,胸前别着一朵黑色水钻的胸花。她长发轻扬,脸色苍白,眼珠乌黑,两只手豆放在大衣口袋里。
  两人之间隔着5级台阶。
  很短的距离+。
  她在上面看着他,他在下面看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想起自己应该上去,她却先下来了,神情十平静:“叶嘉。” 
  “小丰!”
  他将手里的玫瑰递给她,她伸出手来接,他看到她的手背一片乌黑,掩映在绿叶红花里,是一种凄楚的对比。
 “叶嘉,谢谢你。’
  他久不能语。
  她的长睫毛阖住眼帘,又抬上去,这令她的眼眶更加深陷,脸色也更加苍白,看起来,可绝不美丽。可是,他凝视着她,如凝视着一朵最鲜艳的玫瑰。
 “叶嘉,我走了。’
  他慢慢地说:“小丰,你的身子还没痊愈。”
  她嫣然一笑:“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要去哪里?”
 “我回家。”
  回家,哪里才是她的家?
  然后,他看见她转身,旁边一位妇人向她走来,他认处正是黄晖的母亲。黄太太温和地看他一眼,点点头。这位是冯丰的前夫,她是知道的。他是来看冯丰的吗?
  她见冯丰不语,就没有问她,只是拉着冯丰的手,两人行如母女慢慢地往前面走。前面停着一辆刚开来的车子,开车的正是黄先生。
  两人一起坐在后座,黄先生发动车子,很快,人车都渺渺远去,再无一丝踪影。
  有人拍拍叶嘉的肩,他回头,见是李欢。
 “叶嘉,再见。”
  他没有做声。
  李欢转身上了车,大中很快将车子开走了。
  叶嘉依旧站在原地,看熙熙攘攘的人流,这里,是病魔聚集地,是不幸的坟墓、哭泣的汇总。每天,都有大量的人病重或者死去,可是,这并不妨碍世界的闹热。
  没有了一个人,世界绝不会因此而净清的。
  只是,自己的生活中,若没有了这样一个人,还会有什么颜色呢?
  冯丰拿钥匙开门进去,一屋子的冷清,但是,却很整洁,桌上甚至没有什么灰尘。
  黄太太一进们,立刻就明白冯丰为什么执意要回家了,因为,她一进门,就那么浓烈地感受到这屋子里有儿子残留的气息。
  她觉得十分奇怪,却没有做声。心里那么酸楚,儿子在这里得到了爱情的最初的体验,却也永远和最爱的人天人相隔了。
  冯丰开了饮水机,招呼着黄先生夫妇,要给他们倒水。
  黄太太看看她淤青的手背,想到儿子,对她就更多了几分怜惜,叹息一声:“小丰,你坐着,我来。”
  黄先生却背着手,在屋子里四处看看,全面检查了一下安全设施,终究还是不放心:“小丰,你一个人行吗?还是到我们家里住一段时间吧。”
 “爸,现在保安措施很全面,您放心。”
  她顿了顿:“而且,我不会再做傻事的。”  
  夫妻俩见她眼神坚定,才暗暗松了口气。
  黄太太陪她说话,黄先生在冰箱里找了点东西到厨房里做了一些饭菜,三人吃了 ,又休息一会儿,夫妻俩才告辞。冯丰送他们到门口,黄太太回头,见她憔悴的面颊,拥抱了她一下,哽咽道:“孩子,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为了黄晖,你也要好好活着。”
  “妈,我知道。”她也紧紧拥抱着黄太大,“您放心,我会常常来看你们的。”
  “嗯,你记住,你还有我们。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和我们说。”
  “会的,一定会。”
  她见他们还不放心,微笑道:“我的好友珠珠下午会来陪我,你们放心。”
  夫妇俩才放心地离去了。
  关上门,屋子里顿时空荡下来。
  她看看四周,除了窗外那么狰狞的防护栏,整个屋子,什么都没有改变。其实,是改变了的,有些东西的改变,肉眼看不见,但心里是清楚的。
  某一个夜晚,自己出去看一场电影,回来,世界就变了模样。
  自己其实一点都不喜欢看电影的。
  如果,那天自己没有去看电影……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就因为如此,第一个踏上这间屋子的大男孩,他永远也不会再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脸上带着羞涩的神情,说:“有我在,你不用害怕”了。   
  今后,就真的不用害怕了吗?
  她怔怔地在沙发上坐下,这屋子里进了一个人的气息,仿佛就永远充满了他的气息。
  那是一种温柔的气息!
  天色越来越黯,她枕着这丝温柔的气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全是梦境,甜蜜的梦境,自己和一个男孩子,在c大的校园里、球场上、食堂里、在他家里……一路上,有他朝气蓬勃的脸,美昧的甜汤,所有一切,全是关于爱的往事。
  那是一种轻松的甜蜜,和其他人在一起都从未有过的,没有压力、没有秘密,如沐春风。
  她在梦中咯咯地笑起来,因为黄晖抱着一大束玫瑰往女生寝室走来,而她自己,就站在317寝室们开辟。笑着看着他傻傻的表情。
  他喊:“冯丰……”
  她笑着不答应他,愉偷退回寝室,想逗他着急,其实,是拿了包包要跑下去的。
  “冯丰,冯丰……”
  他的声音越来越急,好博像就响在门口。难道黄晖跑到女生寝室来了?那里有严厉的舍监——两个严肃的老太太呢。两人一个赛一个的火眼金睛,他怎么上得来?
  她笑着去开门,手一接触到门柄,门外却空无一人,黄晖不见了……
  她蓦然惊醒,睁开眼睛,起身走到床边。窗外有淡淡的月色,很弯的一轮月亮黯淡地挂在天空,夜早已深了。
  她侧耳倾听一下,四周十分安静,只偶尔有微风沙沙的声音。心里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她慢慢起身,走到门口,一下拉开了门。 
  门外,果然站着一个人。
  她失声叫一声“黄晖”,就扑在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一双失手那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近乎贪婪地嗅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

神秘人是他
  可是,冯丰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头,每一个人身上的气息是不一样的  尽管这种温暖的气息自己也很熟悉,可是,这不是黄晖!
  不是黄晖啊!
  冯丰立刻就放开了来人,怔怔地后退半步,一只脚踏进门内,一只脚还放在门外,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
  是李欢,他不知已经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怀里忽然一空,那丝淡淡的香味立刻远去,李欢强自稳住心神:“冯丰……”
  她淡淡地:“李欢,你怎么来了?”
 “我有很多事情要给你说。”
  她想了想:“你进来吧。”
  然后,她转身进去按亮了开关,,明晃晃的光线让二人都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腿脚有点麻木,因为在门外站得太久。
  李欢在沙发上坐下,拿出一串钥匙放在茶几上。
  她淡淡地问:“你什么时候有我的钥匙的?”
 “得知你屋子里进了小偷后,我就叫人去弄的,这种钥匙,并不难……”他斟酌着字眼,按照现代人的话来说,这是侵犯“隐私权”,但是,自己只是拿了钥匙,黄晖在这里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进去过,只是为了防备“万一”……可是,这终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冯丰,对不起!”
  “没关系!”
  也就是这套他弄来的钥匙,救了自己一命。
  她这才明白,那些日子,他一定都在暗处。只是因为黄晖来了后,他有短暂的离开。也正因为如此,自己才遭到袭击,牺牲了黄晖。
  李欢轻轻拉住她的手臂,放柔了声音:“让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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