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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家长里短种田忙-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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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你这果子哪儿来的?”

    “我们自家种的,师傅,这果子怎样?您认识吗?能卖钱吗?”

    “恩,此果熟果采摘称枳壳,青果采摘称枳实,可治五积六聚、伤寒呃噫、大便下血、子宫脱垂、小儿便秘、……”

    安夫子说了一长串,把大家听得云里雾里,云舒打断他道:“师傅,您是说这果子成熟的黄色的叫枳壳、没熟的青果叫枳实。还可以治很多很多病,对不对?”

    “然也,孺子可教!”

    云舒干笑两声。“师傅,那您说这果子能卖钱么?”

    “当然能!此果原产于湖州,丫头,你家怎么会有这种果树?”

    “呃!这个,是我爹爹用两只野鸡跟一位老爷爷换的!”

    安夫子看向水志诚。他摸摸脑袋,仔细想想道:“呃,好像是四年前过年那几天,我来赶集卖竹篮,见旁边一位老人家卖了一天的树苗没人买,就用两只野鸡换了一百多颗树苗。夫子,这果子真有用吗?”

    “当然!这果子虽口味不佳,药效却好。湖州种有大片此果,常有药商前去收购!”

    “真的,师傅!多少钱一斤?”

    “嘿嘿,丫头,别高兴得太早。这果树湖州满山都是,药商收购一斤不过几文钱而已!”

    “啊!才几文钱!”

    “对。不仅价格不高,还只收干货!”

    “干货是什么?”

    “就是把果子像这样切开后晒干,怕要二三十个干果子才到一斤。”

    “啊!这么低!”云舒原本满怀期待的心立刻从云端跌到谷底,懊恼的一屁股坐椅子上,水志诚和春秀也满脸失望。

    安夫子看云舒沮丧够了,笑眯眯的抚着胡须道:“呵呵,丫头,我说的那价钱是湖州十年前的价钱!”

    云舒立刻听出味道来,一脸期盼的抬头:“师傅,那现在是怎么个价钱?”

    “恩,十年前湖州满山全是果树,甚至有的果农舍了农田种果树,以至于此果越来越多;无良奸商们自然压价,以至于果农一年收入不足果腹。

    因此那之后此树被砍了十之七八,果农重新恢复种田。朝廷怕此果绝迹,出了政令,鼓励种树却不允许废弃农田,且果树超过一定数量就要另缴赋税,果子朝廷以每斤三十到五十文的价格收购,如此才让那里稳定下来!”

    云舒听得津津有味、连连点头,“师傅,您真厉害,知道那么多事情!”

    “嘿嘿,那是当然,想当年……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云舒也不在意,只要果子能卖钱就好,只是价格比她意料中少了一大截儿,“师傅啊,我们这果子也得晒干了才能卖吗?咱们这里没看到有收的地方啊!”

    安夫子想了想道:“恩,晒干是必须的,有水分的放几天就会烂。至于收购的地方嘛,朝廷统一收了果子,民间药商想收未必收得到,按理说药商的价格会更高!”

    “真的吗?那…那我这果子能卖多少钱一斤?”

    安夫子拿起果子看看又嗅嗅:“恩,品相不错,应该能得八十文以上吧!不过丫头啊,你可得找好地方了,凡商必奸,小心别被骗了!”

    “师傅,放心,云舒知道了!”她拍拍胸口松口气,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这次摘回来的枳壳至少有六七十斤,就算十斤鲜果得一斤干果,也能有六七斤,换成银钱就是五六百文,能当老爹一个月的工钱了。

    如果卖不掉的话,果子倒掉是小,那么多枳壳树都砍掉的话,实在太可惜了!

    云舒乐呵呵的对老爹和春秀眨眨眼,二人也点点头长长的吐口气。

 第二一九章 春秀的身世



    老爹跟着哑娘去干活儿,云舒把春秀拉到安夫子面前:“师傅,这是我姐姐春秀!”

    安夫子将春秀打量一番,点点头:“恩,比你有规矩多了!”

    云舒不介意的耸耸肩,那是当然,春秀什么都好,脾气好品行好长得也好,还能干沉稳,反正什么都比自己好,云舒觉得春秀就是个完人,几乎没有缺点!

    “师傅,今天让春秀姐姐也跟我一起识字好不好?”

    安夫子将春秀打量一番:“春秀?”

    春秀上前一步,行礼问好:“是,夫子!”

    “呵呵,不必拘束,你可识字?”

    春秀想了想,点点头:“识得一些!”

    “哦?以前学过?”

    云舒怕勾起春秀的伤心事,立刻跑过去拉安夫子的袖子:“师傅,别问啦,咱们快上课吧,今天该学什么了?”

    几人来到院中早就准备好的书桌前,云舒和春秀老老实实坐好,安夫子便开始摇头晃脑的讲解。安夫子每次教的东西很少,先是千字文、后是三字经、弟子规、百家姓,中间偶尔教首诗词,每次只有几句,解释两遍,然后就是识字练字时间。

    今天依然如此,云舒把自己的纸笔分一份儿给春秀,又把磨好的墨汁推到中间,然后开始练字。夫子要求把今天学的那首诗抄写十遍,云舒低头慢慢写,花了近半个时辰才写完。

    云舒放了笔,扭扭脖子动动手腕儿,再看对面的春秀,她依然低头认真的写着,而安夫子正皱着眉头站在她身后!

    怎么?春秀姐姐的字写得不好吗?云舒轻手轻脚的从凳子上滑下来,也悄悄走到春秀身后,伸长脖子去看她写的字。

    她只看了一眼。就惊讶得张大了嘴,好一手漂亮的蝇头小楷!这…这水平,自己就算再练上三五年也未必能及她十分之一,实在无法想象,如此漂亮的字体居然是由从未动过笔的春秀写的!春秀到底…什么来历?

    云舒想出声叫她,夫子对她眨眨眼,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转身往书房走去,云舒得了提醒也蹑手蹑脚的跟过去。

    一进书房,安夫子轻轻关上房门。皱眉坐到书桌后:“云舒,你给我说说,那个春秀丫头是何来历?”

    “怎么了?夫子。春秀姐姐有问题吗?”

    “不要多问,把你知道的跟那春秀相关的事都跟我说说!”

    云舒见安夫子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那种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的威严压得她不得不低头。她心里虽有疑虑,但与安夫子相处近一年,相信他不是坏人。便将自己知道的春秀的身世一一道来。

    安夫子一直静静的听着,直到云舒说完,他沉吟片刻道:“你说那丫头是四年前到的云雾城?”

    “是啊,是我小姨把她带回家的!”

    “恩,她那个远亲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

    “高进康,住哪儿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东大街顺通钱庄斜对面林氏胭脂铺子的掌柜!”

    “林氏?!”安夫子似是疑问又似是自言自语,他低着头背起手走来走去,没再发问。云舒心中却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皱眉想了一会儿,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师傅,林氏怎么了?您认识姓林的开胭脂铺子的?”

    安夫子停下来:“舒丫头啊,今天我问你的话不要跟别人说,知道吗?”

    “为什么?爹娘和春秀姐姐都不能说吗?”

    “不能。我看春秀那丫头极像我一个故人家的孩子,没有确认前不要告诉他们!”

    “真的。师傅,您认识春秀姐姐的爹娘?”

    “嘘!小声点儿,我只说像,没说是!”

    云舒皱眉想了片刻,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师傅,您的那位故人是不是姓林?”

    安夫子皱眉盯着她看了半晌后才点点头,他摸摸云舒的脑袋:“丫头啊,师傅知道你聪明过人,但此事重大,与朝廷权势斗争有关,你不要多想,也不要多问,知道得太多只会给你自己和家人招灾惹祸知道吗?”

    云舒心里咯噔一下,朝廷!天啊,那玩意儿一没弄好可是要死人的,尽管自己偶尔有点儿好奇心,不过平平安安过日子才是第一要务。她点头如捣蒜:“知道了,师傅,我再也不问了!”

    安夫子微微点头,叹口气道:“去吧,待会儿你爹回来就直接回家吧,不用再来问我!”云舒点点头,给安夫子行礼后轻轻出了书房。

    云舒出来时,春秀已经停了笔,正拿着张纸坐在桌前发呆。

    “春秀姐姐,你在看什么?”

    春秀抖了一下,放下纸,紧张的站起来,见是云舒才稍稍安心,她微笑着迎上来:“舒舒,夫子了?”

    “夫子在书房,他说想要安静的看会儿书,让我们别打扰他!”

    春秀伸头往书房看了看,拉着云舒坐到书桌旁。

    “春秀姐姐,你的字真好看,以前怎么没见你写字了?”

    春秀腼腆的笑笑:“我也记不清了,就凭记忆写来着!”

    “春秀姐姐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么?”

    春秀皱起眉头,似是在仔细回想,可越想她的脸色越苍白。云舒懊恼的拍拍脑袋,拉拉春秀袖子,总算把她唤醒过来。

    春秀一抬头:“怎么了,舒舒,怎么这幅样子?哪里不舒服吗?”

    云舒眉头皱得更紧,春秀到底是不愿提起,还是真了忘了前事?或者忘了一部分?

    二人等到水志诚回来,请哑娘通报一声,便一起回家去。三人才出院子,书房的门边开了,安夫子手拿两封信,喊道:“哑娘,哑娘!”

    哑娘放下活计小跑过来,安夫子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白色玉牌,和着信件一起递给哑娘:“将此信送到驿站,叫他们连夜送往京城!”哑娘接过信件,行礼后匆匆出了院门。

    回家路上,云舒精神恹恹的,水志诚看着心痛,时不时笨拙的说笑想要逗乐:

    “舒舒,你看,那大鹅是白的!”

    “舒舒,看,那两条狗在打架”……

    云舒不忍抹老爹面子,机械的偏头去看,结果觉得老爹的话比那鸡呀鹅的更好笑。春秀跟在后面抿嘴偷乐,云舒看看春秀,心下叹气,为什么春秀不是自己亲姐姐了?

    傍晚到家后,李氏听说那担果子卖了五两银子,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云舒望着那一大锭银子留口水:“娘,您不是说卖的银钱全归我吗?”

    李氏摸摸她的头,耐心的解释道:“舒舒啊,这银子太大了,你带着容易丢,娘帮你存着,以后给你添嫁妆好不好?”云舒撇撇嘴,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李氏听闻那苦果子也能卖钱,而且人家只收干果,立刻来了兴致。她将二毛交给春秀,就兴冲冲的找出个大簸箕,将枳壳果子一个一个的切开整齐的摆到簸箕上晾晒。

    晚饭后,云舒跟着春秀回房休息,春秀挑起油灯:“舒舒啊,你先睡,我再绣会儿帕子!”

    云舒躺在床上望着春秀的背影发呆,今天虽然喜事不少,得了银子有了收入,不用砍树也让人兴奋,但云舒一直惦记着夫子的话,但愿她不要是那个什么林家的女儿!

    林家?她突然想起上午买果子的夫人也姓林,还是来找女儿的,莫非那夫人就是春秀姐姐的亲娘?云舒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

    她哗啦一声坐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春秀的侧脸看,春秀发觉她的目光,放下帕子转过头来,微笑道:“舒舒,怎么了?你也睡不着吗?”

    像,真像,特别是微笑的时候最像,云舒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春秀发呆。春秀被她的样子吓一跳,拉起她的胳膊摇晃两下:“舒舒,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皱眉也像,说话也像,真的好像!

    云舒被春秀摇晃好几下才醒过来,脱口而出:“姐姐是不是姓林?”

    春秀一愣,放在云舒两肩上的手顿住,脸色越来越难看,嘴唇哆嗦两下:“你…怎么知道?”

    轰~~云舒脑中顿时乱成一锅粥,真的姓林,春秀真的姓林!怎么办?春秀要走了?春秀姐姐要走了!

    云舒一把拉住春秀的胳膊道:“春秀姐姐,不要走好不好?”

    春秀表情变换几次,然后轻轻的将云舒搂进她怀里:“舒舒啊,不管姐姐在哪儿,都是最疼你的姐姐!”

    不知为什么,云舒很想流泪,刚这么想她的眼泪果然就那么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春秀轻轻拍着云舒的背:“傻丫头,别哭,乖啊!”

    一刻钟后,春秀轻轻给云舒擦擦眼泪道:“舒舒啊,你怎么知道我姓林?”

    “我…我看那胭脂铺子的名字,所以…,姐姐,你家是哪儿的?告诉我好不好!”

    春秀皱眉想了想:“其实…我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叫林月娴,还有被姓高的赶出来之后的事,以前的真的记不清了。最近偶尔能想起一点点儿,我们家好像有很多很多人,我娘总爱淡淡的笑,爹爹很严厉,还有很多丫鬟、婆子……”

    春秀一点儿一点儿的描述,但都只是些模样不清的人影儿、偶尔出现一两个画面;听得出来,她记忆中的家定是个大富大贵之家。

    “那还记得为什么来云雾城吗?你一个人来的吗?”

    一提这个春秀就脸色发白,额头直冒冷汗。云舒赶紧打断她,“姐姐,姐姐不想了,咱们不想了啊!”

 第二二零章 云舒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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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天以后,云舒便将夫子的话放在心底,从未再提起;春秀依然每天笑眯眯的做家务带二毛,李氏夫妻对此本就一无所知,自然不会提,这事儿便暂时就这么放下了。

    家里那些枳壳晒干了果然只有七斤多,云舒跟老爹把城里的大小药铺跑了个遍。

    云舒发现,云雾城里的所有枳壳都是从外地进货,看样子多半就是从湖州来的。而且药材这东西并不是越多越好,多了人家一时用不完,就想着买下来卖给别人,大量收购价格自然要低很多,少些还更好卖些。

    云舒摸好底后,跟老爹商量好说辞,找了城中最大的几家药铺,每家卖两斤,每斤一百五十文,得银整好一两。

    拿到银子最高兴的莫过于李氏,其实她这一年都在忧心:今年为了生二毛,对面山顶的土没去种,原本要养七八头猪也没养,后山原本打算种的豆子也没种,加盖的两间屋子要添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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