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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一品匠女-第98部分

小说: 一品匠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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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周廉策跪在地上,看着自己平日皆须仰视的、高大威武、甚至是私下不断偷偷学习模仿的父亲,难以置信地吼道,“难道曲贵妃娘娘始终谄媚胡言的还不够吗?母妃在后宫始终没有地位,甚至老是被您厌弃,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常常在您面前乱说母妃的坏话,让您觉得儿臣愚笨又只会鲁莽行事么!?就是到了现在了……母妃都已经死于非命了……您还要这么袒护她!?”

    太后娘娘于昨晚的事情上,始终不肯给周伯良一个发言定论的权力……淑妃的死对自己打击是颇大,可曲贵妃的哀哀恳求、好不容易终于给了自己一点大男人的满足──但没想到儿子一个接着一个,令人难以反驳又回答的问题是如此将人逼到绝境,种种不满、也终于让周伯良梗起了脖子。

    “胡闹──!”周伯良气得一拍桌,那声响沉闷、却是实在地让所有人都不禁跟着眼皮一跳,“你就是这样跟朕说话的?周廉策,你皇祖母容许你在她的面前放肆,可不代表朕同样允许!”

    “好了──!”太后娘娘看着又被曲贵妃一挑拨就忘了轻重缓急的周伯良,头疼地说道,“你们父子俩人都给哀家消停会儿!这哀家都还没问话呢!让你们两个男人在这里旁听已经是网开一面了──要是在这么吵吵闹闹地影响哀家的盘问,你们两个就干脆给哀家都去侧殿等着!哀家什么时候问完、你们什么时候再进来!”

    “嗷──!”曲贵妃一听太后娘娘想把周伯良清走,单独审问自己。登时吓得找不着了东西南北,惊恐地整个人瘫软地躺在了地上,双眼翻白、浑身抽搐了起来。

    要不是守在一旁的韩公公眼捷手快,抢在所有人之前将曲贵妃给翻了正面、再狠狠地掐了她的人中,这才让曲贵妃‘免于秋后算账’的福利,顶着又红又肿的上嘴唇,重新地跪在了地上。

    “这是心虚了还是?”太后娘娘见惯了后宫女人各种层出不穷的闪避手段,自然不可能简简单单地就放过了人。她冷笑地看着人,就算不用策儿说,哀家也知道妳到底都干了什么事情……彻儿和北威侯家的三公子两个妥妥的证人,妳当哀家是随便唬弄妳的不成!?“

    周伯良看着曲贵妃在听到了周廉彻和元绍华的名字后,本来还多少有些冀盼的模样再度褪得一乾二净,也知道事情绝对不像是对方刚刚保证得那般无辜了──当即是气道,

    “既然两个人都亲眼看见了!那么就把两个人去请来!朕倒要看看、到底都是为了什么,竟然可以让妳罔顾近二十年的姐妹情,这样动手杀了淑妃!”

    再多的爱意又有什么用?花前月下,结发誓言,碰到了利益,还不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太后娘娘看了气得汗毛直竖的周伯良,在心底微微叹了一口气,便是朝着韩公公摆手,要他去请人,

    “既然陛下都这么说了,他们理应是在侧殿等候召见……那哀家就让韩公公先去请人吧!”

    只是韩公公一去没多久,便是脸色有些怪异地匆匆走回,压低了嗓子,小声地对太后娘娘与周伯良说道,

    “起秉陛下、起秉太后娘娘……十一皇子殿下和北威侯三公子……人已经不在侧殿,据说是已经赶往西宫门去支持恭亲王殿下了!”

    黎明的曙光涌动,浓黑的天空彷佛被人以光刃破开了防御,七彩的霞光争先恐后地洒亮了天际,让人感受到充沛的希望与生机。

    “阿彻,咱们还没回了太后娘娘和陛下的话,就这么擅自出来、恐大不大好吧?”元绍华有些奇怪地跟在了周廉彻的身后,看路线也不像是要往御造局、想到齐玥的状况也还不明、忍不住就是有些焦躁地说道,“现在还有一堆事情正等着咱们去做,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总不能摞了那么一大摊子不管,让其他人来胡乱接手吧?”

    周廉彻表请有些道不明的诡异。他一路骑着马奔腾疾行,直到两人终于停在了雍王府前,元绍华这才相当意外地看见汪海和尚领着一群自己从未在雍王府看过的人,表情既激动、又敬畏地站在大门口,像是已经恭候多时了般。

    “吾皇,小的们已经等候多时了!”汪海和尚率先将他们两人迎进府里。还不等元绍华反应过来,便是直接跪在了地上,语气中满是欣喜地说道。

    吾皇?小的?

    元绍华吃惊地倒退了一大步,看着雍王府的人一路如潮水般地跪下,有些难以反应过来。

    周廉彻不是向自己保证过,只要周廉彻可以坐上那个位置,他就觉对不会去攀抢那个位置么!?

    “很疑惑吗?”忽地,周廉彻笑着转过头,看着元绍华说道。

    “阿彻……你这是在干什么?”元绍华激动地上前揪住了周廉彻的衣领,大声地说道,“你当初是怎么说的?不过就是几年的时间而已,你难道已经忘记当年的誓言了么!?”

    “当年的誓言?”周廉彻眨眨眼,几秒后,他收起了笑容、缓缓地伸手剥下了元绍华的手,“如果孤还是大夏朝的子孙,孤自当会以我朝的利益语江山为出发点努力……可孤既非大夏朝之人,为何又要替大夏朝做事呢?大夏且负孤,孤亦无须再替他着想!”

 169。 恨相逢

    (谢谢小雨、美人、24亲爱的打赏(づ ̄ 3 ̄)づ)

    (⊙﹏⊙没想到例假来了,自己糊了自己一脸血……來遲了更新給大家)

    周廉彻的生母堇妃,原是大文朝的后人。按品级与血脉正统性来算,周廉彻这一支,甚至可以直接算做是大文朝的嫡系后裔。可无奈老天总爱造化弄人,当年宫中选秀女,堇妃被北巡的采选官看中。大文朝遗孤之间有条不成文的规矩:他们只能与自己人婚配,纵死也不能与外人嫁娶。彼时堇妃早已许给他人,对方更是前朝宰相的后代,但面对朝廷的强权,她还是被迫解了婚约,一路来到京城。

    但没料到她一路竟是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意外顺利地过关斩将,攀上了修仪的位置。周伯良看腻了后宫妆容华丽,举止无可挑剔、却异常假嗲的女子;遇上了承袭前朝近乎完美宫仪的堇妃,便是无可救药地恋上了!

    不过堇妃心系着未过门的夫婿,怎么样也不搭理周伯良──殊不知这男人就是个样子,得不到的反而最惦记;就算堇妃早非完璧之身,他也义无反顾地一并接受了。

    周伯良是开心了,早了堇妃三年入宫的曲贵妃无比嫉妒她的好运气。堇妃入宫到受宠、到传出有喜才短短的两个多月,这让自从皇后去后,一直都在后宫独大的曲贵妃哪里受得了?

    先是想办法弄死了堇妃的未婚夫,再把头给冰了冰里,悄悄地送到了堇妃的住处、闹得堇妃差点小产!要不是神医赤勒救得实时,只怕此刻早就没有周廉彻这号人物了!

    而从此之后,曲贵妃便被太后娘娘与周伯良联合禁了足。直到堇妃正式生产,才想办法买通了一个小宫女,差点让堇妃与周廉彻母子双双命丧于产房──要不是堇妃机警。拼死呼救、这才留下了周廉彻这么一点骨血。

    “事到如今……”周廉彻看着元绍华、微微一笑,“孤想,孤已经是说得再清楚不过了!”

    元绍华呆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似乎还沉浸在自己方才才得知的天大消息之中。周廉彻花费了这么多年才厘清了自己的身世,本身恐怕也是长得极肖故去的堇妃。所以多年以来,还从没有人怀疑过周廉彻的血脉纯正。

    而再联想到雍王府里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元绍华就是再傻,也知道从汪海和尚开始,一竿人等恐怕都是本来大文朝的官员与直属武官的后代。由于周廉彻本身的血脉和借壳而得的身分特殊,这才让他们决定要好好赌上一把,直接让周廉彻复辟。好来重新振兴大文朝的繁荣!

    “阿彻……”元绍华干巴巴地看着周廉彻,似乎对于眼前的人的转变有些难以接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变成这样呢?”

    这一个个留在雍王府里的人,看上去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为首的汪海和尚。外表再怎么遵循了佛门的要求,但人的气质怎么样都是外表所无法完全遮掩的──从他的眼神、从他的一言一行、从他做事的姿态,元绍华可以保证,他绝对是洗脑了周廉彻的最大功臣!

    “绍华认为孤所做所为并不妥当?”周廉彻看着元绍华,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但孤本来也不想如此的……要不是周伯良这个反复无常的疯子企图毁了我大文朝的传国玉玺,孤何以会在还没登上那个位置的时候,就抢先下手为强呢?”

    “你明明说,要让卫王上位的──!”元绍华不可置信地吼道,“你当初都是怎么说的?你难道都忘了么?”

    “三公子。还请您稍微冷静些。”汪海和尚看着元绍华激动的模样,想到周遭虽然都是雍王府的私产,可毕竟中间仍有小巷,谁也不晓得有没有闲杂人等经过给偷偷听了去。他疾步走到了两人之间,双手环在腹前,轻声说道,“您或许初听此事,会相当难以接受;可是贫僧也有一言相劝,咱们会聚集在一起,都是曾受到大夏破害而不得不隐姓埋名,躲于人群之中过日子的……大夏负我等良多,要不是因为有了雍王爷的这个机会,大伙儿也不可能如此梗着一口气地这般行事的!”

    “两朝都已经间隔了这么久了…… ”元绍华满脸阴沉地看着汪海和尚,语气颇为质疑地说道,“就我所知,大夏朝并未一直针对大文朝的后人做迫害。两朝更迭之间,本来就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坦白说依我的了解,您们这群人,似乎也都与大夏朝没有甚么直接的利害关系才对……”

    大夏朝虽然暂且坐着一个昏庸的君王,但不可否认、周伯良好歹还有些自知之明,并未挥霍无度到掏干了老祖宗的家底。即便这么多年来总是觉得束手束脚,太后娘娘经常从背后无声地干预朝政;可就是这样,他还是安安份份地把大夏度过了一个缓坡期,功过相抵、也算是守成了。

    现在大夏朝都换了几个皇帝了?算上周伯良,好歹也快二十个了。两朝之间的恩恩怨怨,哪里就还能延续那么久的?

    这分明是大文朝的旧人不肯咽下那口气,非要争睹一把罢了!

    “元绍华。”周廉彻温和地喊了元绍华的名字,眼神淡淡地,彷佛回到了两人相识的时候,“孤也不要求你跟着孤一起行动……。只不过,为了孤与孤身边的人的安危着想……不论事情成功与否,在尘埃落定之前……孤……恐怕要请你好好地在雍王府上待着了!”

    “周廉彻──!”元绍华双手握紧了拳头,似是拼尽了全力才堪堪地没有行动。他死命地看着那个翩翩人影,嘶哑着嗓子说道,“你倒是说说看,这普天之下,除了曲家对不起你和故去的堇妃娘娘…。。太后娘娘、太傅、卫王、北威侯府、齐家……。我们谁对不起你了么?这个大夏朝,对不起你了么?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为什么要跟着这些人谋反啊──!嗄!?”

    雍王府里一片水深火热,而御造局这一端,齐玥等人则是与周廉语和他的部下斗得酣畅无比。

    周廉语就像是齐家的齐南泽一样,看似外表风度翩翩、认真负责,又是勤勤恳恳的五好少年──但实际上满肚子黑水,阴狠沉毒,对自己和别人俱是敢于痛下杀手。

    他当初选择脱离大部队,独自带人到御造局来行事,为的就是宫中与曲阁老两处要是同时失守,自己这里还能有些退路的。宫中的部分,周廉语很是清楚曲贵妃的能耐、本来就不对她抱以期望。而看着曲阁老那头始终也没有下文,周廉语知道,曲阁老那里十有八│九也是要失败了!

    “五皇子殿下──!”齐玥站在人群的最前端,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银鞭,嘴脚捱着冷笑,双眼不屑地看着周廉语说道,“事到如今,宫中事事皆落空,您偏偏想来咱们这些小地方找存在感……五皇子殿下啊!您的脸皮……会不会太厚了一点儿啊?”

    藏弓就站在她的身侧,虽然还是很担心齐玥的身体会吃不消。但看着周廉语有些不自在地黑了脸庞,仍是忍不住抢先嗤笑出声,

    “妳说话这么委婉,只怕跟着五皇子殿下的人,是听不懂妳说的每一个字的!”

    “这么说来,好像也是?”齐玥张大了一双美眸,仔仔细细地想了想,“是说曲家似乎来特地派人前去招呼了草民的‘玥阳楼’……敢问五皇子殿下,草民这楼与曲家无冤无仇的,到底又是从何处与您不敬了呢?”

    玉玺的事情,说来说去,最看重的恐怕还是皇上和周廉彻。凭着曲家的身分,就算知道了玉玺的事情,只怕也不过是觉得玉玺的存在有些碍眼,并不晓得这其中的复杂纠葛。

    所以为了玥阳楼,其中的意义,不过是希望自己和元绍华可以看在齐家遭殃的份上,可以转而投入他们的怀抱,给曲家在反│攻皇室的时候,帮忙自己一把而已。

    但现在满盘棋局皆落空,也不晓得曲家在知道自己完全成了瓮中之鳖后,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心情?

    “任钥,现在明明大局就在本皇子的掌控之下……”周廉语没学到曲贵妃的脑子,可是性格倒是直接就学了十成十。他看着齐玥自信满满的模样,抬高了下颔,双手负在背后,语气颇为自信地说道,“齐家现在就在我曲家的手上,你最好还是乖乖领路,让本皇子从腹地直接进入皇宫──否则在晚一点,本皇子一旦改变了主意……等待你的,恐怕就只剩下一堆尸体了!”

    “哦?原来五皇子殿下是如此的自信啊……”齐玥拉长了尾音,笑看着周廉语,很是疑惑地说道,“那么想来是五皇子殿下的手下太不给力了些,昨儿夜半闯入玥阳楼的宵小们,已经是在赵大人与魏大人的双双帮忙之下,全数给拿下了!”

    她双眼逡巡了一阵跟着周廉语的人,果然是发现了几个不安的人影。也不点破、便是接着说道,

    “也不晓得最后,到底都会被两位大人给问出甚么样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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