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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腹黑校草,我吃定你了!-第71部分

小说: 腹黑校草,我吃定你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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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乐,我说你干嘛呢,半天不接电话。”
  “哦,我刚才静音,没听到。”
  “你今晚过来吗到底。”
  “我……”
  “唉我就知道你过不来,你别说了。你也别过来了。小岑不让。”
  “卧槽你跟小岑说了?我什么时候让你跟她说啊!”凌乐头大得快炸了。
  顾玖那边也语气不好:“你不让说,你等着你过来了小岑发脾气?”
  “她怎么可能发脾气!”
  “啧,”顾玖无奈,“阿乐。我说你是不是真的不懂。你以为小岑真的是傻子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法过来?是不是苏妍没走?”顾玖反问。
  “……”凌乐瞬间被堵住了口,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顾玖见凌乐半天不说话,又生气又失望地说:“得了。你也别说了。别怪兄弟说话太狠。冲你和苏妍这拖泥带水犹犹豫豫的。你和小岑分开,也是活该。”
  他说完就想挂电话,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也不用来了,小岑让我给你带个话,就仨字。让你滚。”
  然后利落地把电话切了。



  ☆、第142章 如释重负

  听着讯号那端的忙音,凌乐久久不能缓过劲来。印象里这是顾玖第一次用这么重的语气跟他说话,这让凌乐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心慌漩涡。如果说在这一通电话之前,他还想着自己能够好好解决苏妍和小岑和他之间的问题。那么这一通电话之后,他不得不重新开始审视问题。
  自己到底有多混蛋,才能把一向脾气好得不得了的顾玖,都惹急了?
  他不明白。他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本来事情就已经够节外生枝了,顾玖这个态度,无疑是雪上加霜。他突然就没信心了,对于麦小岑,突然就一点儿信心都没有了。他直至这一刻这一份这一秒才明白,麦小岑这一次是来真的,她不要自己了。她决定放手了。凌乐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惊慌失措地按按下了麦小岑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无法接通。”
  凌乐懵了。这句冰冷的机械音告诉他两句话。一,麦小岑的手机开机了。二,麦小岑把他拦截了。之前不管麦小岑怎么想着离开他,都没有拦截拉黑过他的号码。
  凌乐突然一秒都呆不下去了。身后的病房,昏迷的苏妍,老***警告,他统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见她!现在再不见到她自己真的就抓不住她了!这一次他和麦小岑相隔的不是几条街,不是几十分钟的距离,是两个城市。他必须要马上出发,一秒都不能耽搁了!
  他迈开腿就要奔出去的时候,身后的病房门突然打开来,凌乐听到那开门声只觉得脚下的勇气突然就泄了一半。
  “哟。这是要去哪儿呢。你老娘的话你还有没有听在耳朵里了,啊?”凌睿靠在病房门边慢悠悠地说着。
  “我……”凌乐颓丧地放下脚来,冲动的大脑似被兜头冷水一浇,瞬间就醒了大半,硬着头皮道,“我没吃饭。”
  凌睿无语地对天翻了个白眼,本着懒得和他计较的心态挥挥手,跟赶叫花子似的:“去去去。早点回来继续罚站。”
  凌乐得了准令立马就跟脚底抹油似的跑了,似乎离那个病房门口越远,压得自己喘不过气的那乱七八糟的心绪就能缓和一些,以至于他跑到了医院门口才停下来,一时竟不知自己该去哪儿。杭州是绝对去不了了,如果凌睿发现自己跑了,连小岑也会受连累吧。
  跑了这么一溜儿路,他算是冷静下来了。一想顾玖的那番话,再想到自己刚才冲动脑热的反应,只觉得整张脸皮都要烧起来。如果不是老妈出来拦住了,自己这么一气儿跑到杭州才真是丢人现眼吧?过去能说什么呢?见到了麦小岑,又该怎么解释?
  难道要说苏妍在医院所以我耽误了,现在我明白了你重要所以我把还发着高烧的苏妍丢在医院跑过来跟你解释,我和她没关系。怎么解释?怎么没关系?她为谁淋的雨?昨晚自己又做了什么荒唐事?凌乐你还真好意思这么想啊!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啊!烦死了烦死了啊啊啊!凌乐烦躁地揪住了头发。
  到底应该怎么解决!到底要怎么解决!到底从哪里开始不对的!自己一直都恪守着底线,和苏妍一直都保持距离了,他问心无愧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等等……昨晚!对,昨晚!如果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的话,就完全不用担心什么了啊!如果没有做什么……自己就只不过是照顾了苏妍一晚上而已,这个说得通的!这个小岑也会理解的!对!只要昨晚什么都没做……
  凌乐突然眼睛一亮,奔到路边拦了辆的士,马不停蹄地往昨晚的酒店去了。
  不知道今天挂得那一小瓶液体到底有什么功效,我只觉得自己困得要死,和季韵他们聊天聊着聊着就睡着了。等醒过来,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季韵见我醒来,赶紧跑出病房去了,不知道去干嘛,结果不到一会儿,我爹我妈带着一大帮医生护士进来了。
  卧槽,这架势,要解剖吗!
  我忐忑不安地咽了口口水。
  为首的一个医生我认识,来过好几次了,说是我手术的主刀,问了我一溜儿问题,期间我去上了个厕所,然后又做了几个检查,抽了血,一群人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然后浩浩荡荡地走了。只有平时给我换点滴的护士留了下来,手上还抱着一个小筐子,里面有四五瓶液体,有大瓶的,有小瓶的。她拿了一瓶小的黄色液体给我挂上,淡淡飘过来一句:“你今晚要手术啦。怕不怕疼啊。”
  “啊?”我吓了一跳,“已经确定啦?”
  “嗯,对啊。刚才检查了一下你身体反应很不错。就尽早吧。”
  “我很怕疼的!超级怕!”我可怜巴巴地看着护士,“姐姐,一会会打麻药的对吗?”
  护士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肯定要打的啊。不过是局部麻醉。因为是小手术。”
  “啊,局部?!”我瞪大了眼,“不是全麻吗,我怕疼啊能不能全麻!”
  “你真要全麻?”护士怪异地看了我一眼。我赶紧跟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好吧,我去跟主刀说说,”护士换完药回身往外走,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全麻基本都是小朋友才会要求的呢。”
  囧!
  你早说嘛你早说我就不要全麻了!
  可惜那一袭白衣已经飘然离了病房,只剩下坐在一边拼命忍着不嘲笑我的顾玖夫妇,看他们的表情,大概憋得快内伤了。我没好气地哼道:“怎么了,想笑就笑呗,我就是大龄儿童,不行吗。”
  噗!季韵没绷住,哈哈大笑起来:“行行行,你病患,你最大!”
  手术时间定在晚上八点,爹妈去跟医生商量什么了不在病房,说实话还是有点儿紧张的,我只能跟季韵他们讲话缓解心情:“我觉得我跟待宰的猪似的。”
  季韵板了一张脸同意道:“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不管是猪这个字,还是待宰这个词。”
  “你妹!”我抓住身后的枕头作势就要丢过去,顾玖赶紧拦在季韵身前:“别冲动啊,别冲动。病患要保持心态平和。”
  “啧。”我没劲地放下枕头,“又秀恩爱。你们这样对单身狗伤害很大啊!单身狗还是病患啊!”
  季韵眼珠一转,拿手肘就去戳顾玖:“我说你赶紧给介绍个啊!”
  顾玖真就掏出了手机来,把通讯录点开递过来给我:“来来来,挑一个看着顺眼的。我哥们儿,那一个个可都是真绝色。”
  我笑:“怎么跟翻牌似的!”一面拿过他的手机,结果看到通讯录当头一个“阿乐”,瞬间就没了心情,把手机扔回去给他:“我头一个就看不顺眼!”
  顾玖接回去一看,冲季韵苦笑道:“老婆大人,你看小的又不小心踩到雷区了。”
  “真没用。”季韵翻了个白眼,把手机抢了过去,自己浏览上了。
  另一头的凌乐,刚下的士突然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可能昨晚自己也着凉了?管它的,回房间要紧。他大步奔进了酒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飚到房门前,深呼吸了一口气,忐忑地刷了卡进了房间。
  咦?
  苏妍的衣物什么的还好好地放在椅子上,只是这床……这床显然被收拾过了,平坦整齐,跟没睡过似的。***!自己忘了交代了,不用收拾屋子!凌乐转头又赶紧去找清洁人员了。跑了三个楼层,总算找到了在某个客房收拾床的那个阿姨,说来也巧,就是今早凌乐问她要毯子的阿姨。
  那阿姨见凌乐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对这张倍儿好看的脸印象还挺深:“欸?你不是早上那要毯子的小伙子吗?怎么啦?还没找到毯子吗?”
  “不是不是,”凌乐拨浪鼓似地摇头,纠结了半天,艰难地问,“阿姨,那个,512房间是您收拾的吗?”
  “对啊。”
  “那个,您收走之前,那个床上,那个……有没有……”凌乐突然就说不下去了,觉得自己脸发烫得可以煮鸡蛋。
  “有什么呀?你这孩子,说话一气儿说完呀。”清洁阿姨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有没有什么红色的……呃,血迹之类的……”
  “哦哟你是说女孩子第一次流的吧?”清洁阿姨捂着脸咯咯笑起来,“哦哟小伙子还不好意思呢!”
  凌乐脸红到了耳根,支吾着说不出话了。
  “512啊……”清洁阿姨在一堆床单的车上找了半天,翻出一条角上写了512字样的床单,在凌乐面前刷第一下打开来。
  凌乐第一个反应就是闭眼不敢看了。
  “没有啊。”阿姨反反复复检查完床单疑惑地说,“没有啊。小伙子你不会被骗了吧?”
  “没有?”凌乐猛地睁开眼,拽过那床单左看右看翻来覆去看,还真没有!嘿!没有!昨晚他没有越界!他没有和苏妍做!他没有对不起麦小岑!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
  凌乐抓着拿床单感觉整个人都轻盈了,全然不顾清洁阿姨看着他的眼神跟看个神经似的,乐呵够了,把床单还给人家:“谢谢阿姨啊!阿姨您是个好人!”凌乐说完,又一溜烟儿跑了,跑得跟要飞起来似的。
  清洁阿姨在原地愣了半响,抓着床单念念自语:“这孩子是不是魔怔了?被不是处给骗了还这么开心?”



  ☆、第143章 我放你走

  时钟上的指针逼近七点五十分的时候我就开始坐立不安了,手心都紧张地在往外沁着汗。结果该来的总会来的。不一会儿病房的门就被推了开来,一下子围上来四五个人,给我换了手术服,然后当真把我像只待宰的猪似的,平放在推车上推进手术室里去了。说实话,手术服下头是真空的,什么都不让人穿,空荡荡的感觉我一时适应不了,就觉得一阵害怕,而看到母亲他们一群人被阻隔在了手术门外,只有我被单独推进来的时候,那恐惧感就更甚了。
  推着车的几个人一路上一个赛一个沉默,我就这么被推着穿过一道又一道紧闭的门,以至于我脑子里一直在回放着各种什么“手术室杀人”啊,“器官买卖”啊之类的经典故事情节,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重重危险,而我身边一个可以呼救的人都没有。推车到达明晃晃的手术室以后,旁边走过来一个人啪地一下打开了我头顶的无影灯,他带着白口罩,大概是笑了,眼睛微微眯起来,和蔼地安慰我:“别紧张啦。很快就好了。”
  我能认出来这就是我的主刀医生,勉强安下心来地点了点头,感觉手边一直在输着的液体又换了一种,突然流进身体里有种刺骨的冷,我忍不住一个哆嗦,主刀医生解释道:“这是麻醉,一会儿你就睡着了,然后睡醒就发现什么都结束啦。一点都不疼。”
  “真……真的?”我将信将疑。
  “真的,”主刀医生笃定地点点头,“你这个年纪来切阑尾的也是常有的事儿了。小手术,年轻人都不懂得爱惜身体,唉。”
  “嘿嘿……”我无言以对,只能尴尬地笑着。
  “你不是杭州本地人吧?”医生还在继续和我交流着。
  “不是。”我一边回答他的问题一边觉得越来越迷糊,最后什么时候失去知觉的我竟然想不起来了,等我再一次醒过来,已经回到了熟悉的病房里。如果问我当时什么感受……我的脑子一恢复清醒,第一反应就是想爆Chu口。
  因为我突然很想上个厕所,可除了我的脑子,我的身体就像断了似的,根本毫无反应。护士解释说这是因为麻药的药效还没过,等到过了就好了。可她没有告诉我,麻药过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渐渐散去,而一小时之后我简直要憋得翻白眼了。
  其次就是右腹部隐隐作痛。跟剧痛不同,就像随便弯个腰走个路,都能随时感应到肚子上那缝合起来的线在相互摩擦似的,我不由自主地拿手捂着缝合的伤口,生怕一个不注意伤口开裂,肠子就哗啦一下出来了。说起来有点儿恐怖,实际上第一次经历过在身上动刀子的情况……我觉得我的反应还算正常。
  做完手术唯一的好处是我可以吃饭了。不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苦巴巴地输葡萄糖。但是!吃饭有个先决条件,达成这个条件才能吃饭。而条件是我必须先进行排气,肠道顺畅排气了,才表示肠子通了。肠子通了,才能吃东西。排气这个词,说白了就是放屁。所以从手术完之后的那一秒开始,我就巴巴地等着自己放屁,嗯。排气。季韵他们为了刺激我,天天把什么五花肉啊,辣子鸡丁啊,带来病房里当着我的面吃,只求我能奋发图强早日把那个屁给崩了。但是往往你越急什么越不来什么,反正那阵子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做人怎么连放个屁都这么难。
  终于排气的那一天我有一种申奥成功、火箭上天般的自豪感。在我住院的第六天,我终于能喝上一口稀粥了,尝到粥的那一刻我简直感动得要哭出来。太不容易了!
  要说这六天里还有什么不容易的事。那就是我手机开机之后,一共拦截了凌乐七次来电。十二条短信。而我强忍着一个没回,一条没看。太不容易了,我觉得我再坚持一下就能熬出头了,似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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