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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后宫浮沉录-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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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嫔妾不敢,嫔妾谨记娘娘的教诲。
    慧妃似笑不笑,
    你们有什么不敢的?如今皇上的心在哪个屋子里留着,谁心里不知道,不过就算那一位明日就搬去了宁瑞宫里住着,她今日都也还在宁瑞宫外站着呢,要恭维奉承,也等她进了宁瑞宫里再说罢。
    她这番话说得极直白,瑞贵嫔等人的额头上,已经细细的沁出了汗来,齐将身子直俯在了地面儿上,娘娘言重了,嫔妾等再不敢有这样的念头。
    这件事仿佛是风,瞬间在宫里流传了开来,到了晚上,蘅香院里就来了人传我,我整一整衣衫,轻轻拍了拍担忧的裁雪,径直就随来人去了。
    常珍珠正在窗前的塌上慵懒的歪着,见了我也不要我请安,淡淡的抬了抬眼皮道,坐吧。
    我依旧还是依礼请了安,这才去那塌边的脚踏上坐了下来,轻声道,娘娘传嫔妾,有什么吩咐么?
    岛女刚号。
    她眼皮不抬,
    直到今天早上我才知道,原来昨儿晚上侍寝的那个人是你,皇上昨天晚上过来时,半句也没有提的,嗯,叫你受委屈了。
    我脸上波澜不动,
    嫔妾如今这样儿,正要指着娘娘圣宠隆重好做依仗呢,皇上心里眼里都只有娘娘,嫔妾替娘娘高兴都来不及,又哪里来的委屈。
    
    第278章 第二版本之 回头是岸? 一
    
    你真是这样想的,
    她翹着兰花指,仿佛漫不经心的。
    我垂首微笑着轻声道。
    嫔妾绝不敢巧言欺瞒娘娘,娘娘只想着嫔妾如今除了娘娘,还能指望谁呢不是?
    她这才很满意的样子点了点头,却又道,
    咦,听说你今儿在御花园裏时,和一个姓钱的小常在闹了起来,却是为的什麽?
    我明白她是在试探与我。当下也不含糊,只将早上在锦元宫里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就见常珍珠越听脸色越冷,眼里早已经有了怒意出来,我擡眼迎过去时,她的眼神一闪,随即恢复了原状,这个钱常在倒也大胆。竟敢在背后议论起太后和慧妃娘娘起来了。如今得了这样的下场,也是活该她的报应了。
    我心里暗笑,脸上却摆出担憂奇怪的神色,
    可是这位钱常在当時在锦元宫时,口里却连声喊着婕妤娘娘救命,当时慧妃一怒之下大约是以为她叫的是您了,于是很是夹枪带棒的将嫔妾等人训斥了一番,虽然说娘娘有皇上的宠护不必怕她,可是她到底中宫令在手,加上又有太后做靠山,如今她若是一口咬定了这位钱常在是受了娘娘的指使。只怕娘娘要不妙呢?
    常珍珠的容色见顿现古怪,急声道,
    怎么会是……是我……呢?
    我很快的点头,
    嫔妾自然知道不会是娘娘您。她若是娘娘您的心腹人,娘娘您自然要提点着她关于嫔妾的事儿,她又怎么可能会在御花园里那般的糟蹋嫔妾呢,说到这儿我话风随即一转,只是,宫中婕妤之位的娘娘除了娘娘您,就只有那位安婕妤了,安婕妤失宠已久,在大家的眼里,她是无力也无心再做这样的事,能跟慧妃抗衡的,可只有圣宠正如日中天的娘娘您啊。
    常珍珠再也沉不住气,她腾的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几个圈子,忽然,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姐姐,你老实告诉我,那位钱常在她到底跟你是怎么闹起来的,我总也不信她会是对太后不敬的那种?
    我心里冷冷的笑,脸上却是茫然而又不解,
    她真的就是对太后和慧妃口出不敬的啊,原本嫔妾也并不想管,可是她看见了嫔妾后,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就一直的拿话来恐吓弹压,这样闹起来,嫔妾心里也是不愿的,我看着常珍珠的脸,神色惊疑不定,怎么,娘娘您……?
    常珍珠的眼神闪烁不定,
    没……没有什么……
    屋子里静了下来,许久,她终于像是平静了的样子,咬牙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语,凭她们怎么说,皇上不会信她们的。
    我含笑点头,
    娘娘说的是,娘娘如今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别人说娘娘什么,听到皇上的耳朵里都只是巧言中伤的,不但不会信,只怕说这话的人还要惹一身臊呢。
    我的话分明是增强了她的信心,她笑了起来,看我时的眼神也温和不少,只是却也不再叫我姐姐,只道,你说的极是,嗯,怨不得皇上之前那般的宠爱你,果然是个有见识的。
    她像是乏了,只淡淡的又说了几句,就命我退下了,我告了退出来时,迎面正遇上敬事房的人过来报喜说,请婕妤娘娘上晚妆,原来今儿晚上,英宏依旧翻的是常珍珠的牌子。
    蘅香院里一阵忙乎开来,有艳红的宫灯挂在了门上,灯影旖旎摇曳,我站在灯光下心里一阵恍惚,曾几何时,流云殿门上的灯火,比这一盏还要红艳的呵。
    脚步僵硬的出了蘅香院,晚风吹过来,我身上微微的起了寒意,想到英宏堂堂一个帝王之尊,为了皇权为了我,他除了朝堂上的事务之外,更要放下身段每日里委屈自己去敷衍那些不同的女子,我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更是酸苦,英宏,英宏,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你和我,何时才能无所顾忌的携手站在阳光下,安然的坦荡而笑呢?
    裁雪正焦灼不安的在屋子里转着圈子,见我回来了,她大是欢喜,忙一边伺候我坐下,一边端了热水进来为我洗漱,边轻声道,今儿那位钱常在一叫出婕妤两个字,奴婢就知道一定是蘅香院那位的人,当时心就提了起来,方才蘅香院来人请小主过去,直把奴婢给担心的,就怕她找小主您的麻烦。
    我轻笑摇头,
    她今儿算是吃了个哑巴亏,咱们一口咬定了钱常在就是对太后不敬,她心里就算知道不是这样,也不好明说出来,更要担心我是不是知道那位钱常在是受了她的指使,我只作出那心聋目盲的样子,她半信半疑之间,也不能就将咱们怎么样。
    裁雪恨得眼里直喷火,
    这常珍珠也不想想自己是怎么爬上去的,转眼儿就过河拆桥的命人来羞辱小主,她还真当皇上多疼爱她呢……,然而说到这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是小主,奴婢怎么听说,皇上昨天晚上摆驾蘅香院了,昨儿晚上不是小主您去侍寝的么?
    岛女住扛。
    我想起昨儿晚上的事并没有向裁雪说起过,当下只是一笑的道,皇上昨儿晚上,确实摆驾了蘅香院。
    啊,
    裁雪不解的惊呼,
    那您……?
    我转身,轻拍一拍她的手,
    裁雪,这些都是暂时的。
    她看着我,眼里却慢慢的有了雾气,然而她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只将头扭向了一边去。
    接下来的两日风平浪静,给太后和慧妃请安时,太后和慧妃都没有说什么,一直到了第四日早上,慧妃领了众妃给太后请安时,太后语气淡淡却不容质疑的吩咐,今儿大家都别早散,哀家有事要说,嗯,刚刚哀家已经命人去请了皇上,皇上早朝之后就会到了。
    众妃先是听说有事不许早散,心里全都暗自忖度着会是什么样的事儿,待到听说皇上要来,有那久不见君颜的妃嫔顿时高兴起来,只恨自己早上出门时太过简单,竟没有好生妆扮了的,眉目顾盼之间恨不得飞回宫去妆扮艳丽了再来。
    说笑间,时间过得倒也快,不过一会儿,英宏身着明黄色团?衮袍就到了,太后一见忙招呼着他坐了,心疼的笑道,皇帝,你下了朝怎么也不歇一歇,换了衣服再来?
    英宏脸上带着浅薄的笑意,
    太后极少派人相请,此次派人来传,定是有极重要的事,朕怎么能耽搁呢。
    他口口声声只是太后、朕,恭敬而又疏离,然而能听得出来这层意思的却并没有几个人,宫妃们只管笑意吟吟的向他或妩媚或多情的传送着各自的风情,只盼能就此得到君王的青眼,自此荣宠一身,成那人上之人。
    我偷眼看太后时,太后却仿佛并未在意,待到英宏坐下了,她命人奉上茶水点心看着英宏用了几口,这才神色一凛,肃然起来,今儿请皇帝来,是为着一件事。
    哦,太后请说,
    英宏放下青玉雕琢而成的衮?玉杯,神色也端正起来。
    眼见太后提到了正题,众妃也都静了下来,齐齐将目光转移到了太后的脸上,就见太后的脸色陡然变得极难看,哀家听说,有一位姓钱的常在,竟然在背后大放厥词,直言哀家凤体难安,就要架鹤而去了。
    哦,
    英宏的眉头一挑,
    这件事慧妃已经回了朕,如今中宫令由慧妃掌管,所以朕已命此事交由慧妃处置,嗯,却没有想到竟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贱人粗鄙无礼,慧妃可重重惩戒,太后却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凤体要紧。
    太后端起莹白如玉的官窑瓷杯轻嘬一口,
    哀家自然不会将这个贱人放在心上,今儿请皇上来,却是为另外一件事儿。
    哦,什么事儿?
    太后玉手轻抬,却指向了我,
    皇帝,更衣沈氏当日恰巧行在御花园中,听到钱氏折辱哀家,她不畏钱氏位份高过自己几级,凛然质问阻止,却被钱氏好一顿羞辱,哀家可以不去记念钱氏不敬之罪,却不可以对如此忠心孝顺的妃嫔不加赞褒赏,嗯,哀家有意封赏于她,皇帝怎么说?
    我心中才一惊时,随即想到太后和慧妃那日说的,要找机会进我的位份,随即心里便了然,当下却也忙向前跪下,言辞恳切的道,嫔妾并没有做什么,维护太后,不过是替皇上行孝,替天下人行孝而已,实在是嫔妾该做的,微末小事,万不敢受太后如此嘉赏。
    太后微笑着点头,却道,
    沈氏果然是明白事理之人,只是哀家今儿亦不单为封赏于你,哀家更要让宫里人乃至天下人看看,有错改之,善莫大焉,你虽然先前做下血腥杀戮之事,皇帝宽和慈悲赦了你,贵在你诚心悔改,佛家有云,回头是岸,哀家亦要奖罚分明了,让世人都知,为心向善者,是为涅槃。
    
    第279章 第二版本之 回头是岸? 二
    
    她这番话說得冠冕堂皇之至,众妃全都下跪齐声道,
    太后英明。
    太后微笑点头。转头看向英宏,
    皇帝,你怎么说啊?
    英宏的手指轻轻扣击着紫檀木卷条纹的案几,唇边是淡薄幽远的笑,无可无不可的道,太后英明,這件事随太后做主罢,说着话时。他的目光卻是遥遥看向坐在左边第一位的常珍珠身上,眼神暧昧温和,仿佛有无尽的情意,常珍珠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见他看过来,顿觉脸上一红,神色间卻是顾盼自得起来。
    这一幕,太后和慧妃自然也看在眼里。慧妃的脸上不觉有了揾怒之色。太后却是神色如常,只是轻咳一声道,那么,哀家做主,去了钱氏常在之位,贬为庶人,入浣衣局做个粗使宫女儿,一世不得出宫。
    众妃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钱氏虽然留下命來,却由尊贵的宫妃變成了粗使宫女,并且一生一世不得解脱。能够进宫为妃之人,哪一个在家里不是娇生惯养,这样的惩罚实在是比死还让她难受了。
    太后瞄一眼众妃的脸色,又道。
    更衣沈氏忠孝有加,亦当嘉奖,就让她顶了钱常在的这个位份吧,从今儿起,她就是从六品常在,赐住浅梨殿主屋。
    我虽然知道她要找借口进我的位份,却也没有想到她会将我一升四级,由最末的从八品到从六品呵,周围有新进宫的妃嫔们顿时啧啧吃惊,然而这样大的升迁于我,亦并不是第一次了,我俯下身子恭敬的谢了恩,心下并不见多少欢喜,想当年我才进宫时,就已经是正六品贵人了呢。
    待我谢了恩站起,太后眉眼一转,突然又似无意的向英宏道,皇帝,哀家只奇怪一件事?
    英宏收回正和常珍珠缠绵纠结的目光,转向太后,
    哦,太后请说。
    岛共肝扛。
    太后端起杯子又轻嘬了一口,接过宫女手里的绢帕轻点朱唇,这才慢慢道,那钱彩云才进的宫,据说也并不怎么受皇上的宠爱,来哀家这里请安时,连哀家的跟前儿都没有她站的份儿,按理说,这样的宫妃,她的心思应该全放在怎么夺得皇帝的?心上面,哀家是生是死,乃至先皇后大丧期满之后,宁瑞宫正殿那把凤椅上坐的是谁?里外都和她没有什么相干,哀家只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背后如此嫉恨哀家,一心只愿哀家早死呢?
    她这话一出来,殿内顿时一片静寂,有当时在锦元宫的宫妃们,目光刷的就全落在了常珍珠的身上,常珍珠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时,却又终究没有说出来,只冷了脸将头扭向了门外。
    英宏眉头轻轻一拧,
    太后说的很有道理,嗯,依那钱彩云的身份地位,她实在是没有资格也没有必要来嫉恨太后和慧妃,他漆黑如夜的眸子似笑不笑的看向太后,太后的意思是,她是受了人指使?
    太后却又笑了起来,
    只听说有指使人背地里使坏害人的,却没有听说过指使人背地里咒人的,哀家倒也不是说这个,哀家只是想着,只怕就有那圣宠优渥之人,仗着皇上的宠爱眼里一时就无法无天,持宠而骄之余就不知天高地厚起来,眼里没有了祖宗和王法,直将哀家和慧妃当成了她眼里的钉子肉中的刺也不是不会?
    话说到这里,她的语气陡然变得极严厉,森冷的目光仿佛是刀,狠狠的盯在了常珍珠的身上,饶是常珍珠将头扭向了一边,亦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忽的就站起身来,扭过头时,脸上已有了慌张之色。
    众妃再愚钝,听了这么久看了这么久,也知道太后所指的是谁了,顿时齐将呼吸窘住,唯恐出气大些引来太后和皇上的注意力,将这无妄之灾引到自己身上来。
    屋子里的气氛霎时冷凝,英宏的脸色青了又白,然而他很快就笑了起来,太后说的是,如今宫里轻狂的宫妃确实不在少数,嗯,慧妃,说话间,他突然将目光落在了慧妃的身上。
    慧妃正拧着手里的帕子,心里快意连连,咋一听英宏突然叫她,她一愕之间竟然有些楞,半晌方急急应了声,是。
    英宏的脸上已是有了些怒意,
    朕将中宫令交到你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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