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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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也跟着起哄:“亲一个!”
君怜卿好笑地看着凤倾,无奈地摇头,真是个吃里扒外的小丫头!
被这么多人围观哄笑,凤无殇虽有些窘迫,可到底是军营里磨砺过的铁血男儿,听得周围的欢笑声,一不做二不休,大喝一声:“亲就亲!”
然后凤无殇大手掀开红盖头一角,将自己与赫连英两人隔绝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内,对着近在眼前的红唇便亲了上去。
见新郎如此好爽,众人不由笑得更加欢畅了。
凤无双看着自家大哥如此当街亲吻大嫂,温润的脸上隐隐浮现两抹可疑的红晕。赫连宁靠他很近,虽然有红盖头遮着,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可是听到周围人的呼声,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掩在衣袖里的手不着痕迹地扯了扯红绸,凤无双感觉到了,身体本能一僵,脸上的红霞不由得更加明显。脑海里不由得浮现那一日的亲吻,一颗心骤然急速跳动起来。
双胞胎同时成亲,娶的娘子同样是一对双胞胎,这也算是奇闻一件了。华朱一大早就冲来凤家,捧着笔墨纸砚,不停地勾勾画画。
整个凤家都洋溢在一片喜气洋洋之中,来往宾客络绎不绝。君怜卿身为一国之君,又是凤家的女婿,自然高居首位。倒是凤倾,并没有直接以真面示人,而是凤三打扮。
凤元秋和云晴分别坐在高堂的位置,了呵呵地望着两个同样优秀出众的儿子和儿媳,直接笑得合不拢嘴。
两个新郎官一同去迎接的新娘子,如今更是一同拜堂。两对新人便于这高朋满座之间结成连理。
“一拜天地--”
“二拜君王--”
“三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凤倾坐在宾客席上,望着大哥二哥终于喜得良缘,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想曾经,凤家权倾朝野,风光无限,却因帝心难测,险遭满门抄斩。后来绝处逢生,终究是否极泰来,如今双喜临门,的确令人欣慰。
目光不经意间与君怜卿柔情缱绻的目光对上,凤倾歪头一笑,写意风流。这样的男人,得之她幸。看来,老天爷对人总归是公平的。前世遭遇背叛,今生柳暗花明。以前光忙着带着弟兄打架,整个一地痞流氓大姐大,何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也会如一般女儿家那般,只为一人驻足停留?
望着举着酒杯游走在各桌宾客之间的两兄弟,华朱悄悄地凑到凤倾身边,一脸猥琐地小声说道:“少爷,你说你家两位哥哥长得一模一样,两位嫂嫂同样一模一样,这晚上入洞房的时候会不会搞错了啊?”
凤倾举起手中的筷子敲在华朱头上,轻叱:“乌鸦嘴!你觉得大哥二哥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华朱哎哟一声捂着被打的脑袋,讪笑。“那可说不定啊,到时候喝醉了,谁分得清哪个是哪个啊。”
“唔。”凤倾点点头,“你说得也是。”继而露出比华朱更加猥琐的神情来,“错了就错了呗,反正肥水没流外人田。”
“……”华朱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这样也行?
君怜卿听着凤倾如此猥琐的言语,心中哭笑不得。这个桌上,只有他和凤倾两人,所以倒也不担心凤倾和华朱之间的谈话被有心人听到。他不插话,只不停地为她夹菜,全然不顾及周围各种异样的目光。
凤倾也是个奇葩,对于君怜卿夹来的菜照单全收,吃得心安理得。
这时候,上官枫带着自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儿上官月儿走来,对着君怜卿一拜之后,说道:“皇上,不知微臣与小女可否有幸与皇上同坐?”
君怜卿眼皮微微掀了掀,看都没看正一脸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的上官月儿,“上官大人,坐。”
上官枫一喜,急忙拉了上官月儿就要入座,并且有意让上官月儿紧挨着君怜卿。却听君怜卿不急不慢地说道:“朕的皇后善妒,只怕不愿朕与其他女子同席。”
话落,已经坐下去一半的上官月儿便如坐针毡了,急忙站起来,一脸的不胜娇羞,水润的眸子看着君怜卿的目光那叫一个痴缠。“皇上--”
上官枫多少有些尴尬,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君怜卿却根本并不理会这父女两人,只微微侧头,问凤倾:“凤爱卿,你的意见如何?”
凤倾此刻嘴里正忙着跟一只特制的撒尿肉丸奋战,忽然听君怜卿这么一问,脑袋机械地转向他,嘴巴下意识地合上。丸子里的汤汁便瞬间如喷泉一般直射出去,直接喷了上官月儿一身。
“啊!”上官月儿一声惨叫,俏脸煞白如纸,看向凤倾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几分怨毒,身体却是有意地往君怜卿身上倒过去。
凤倾见了,连忙手忙脚乱地站起来,赶在上官月儿碰到君怜卿之前,伸出一只手大力地将她扯离君怜卿两米开外,然后从衣袖里拿起一枚帕子便给她擦拭起来,擦完左胸口再擦右胸口,擦啊擦啊,顺道揩点油,占点便宜,吃点豆腐。
凤倾一边擦着,一边碎碎念:“哎呀呀,真是对不起,本相不是有意的!如今上官小姐的清白算是毁在本相手中了,若是上官小姐不嫌弃,本相可以纳你为妾啊!唉,原本以上官小姐这等身份是该娶为正妻的,只可惜本相早已经有了婚配,所以只好委屈上官小姐了。”
凤倾的举动已经可以称之为孟浪了,说出来的话更是过分,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上官月儿不由得羞愤交加,恼羞之余挥起巴掌就打向凤倾。
凤倾眨眨眼,没躲。
君怜卿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眼底杀意涌现。他八风不动,只掩在衣袖间的手微转,上官月儿挥向凤倾的巴掌便无力地垂落下去。手腕,已然骨折。
上官月儿顿时疼得冷汗直流,脸色煞白。
上官枫大骇,凝眉看向一脸若无其事的凤倾和高深莫测的君怜卿,心中愤恨,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匆匆告辞,领了上官月儿离去了。
夜色降临,宾客陆续散去,热闹了一天的凤家渐渐沉于静寂,留下的只剩下一些素日与凤无殇两兄弟交好的年轻人闹洞房。
凤倾拉着君怜卿急得团团转,“哎呀,两个哥哥同时洞房,我到底该去看哪个好啊?要是能够同时看到就好了!”
“……”
“怎么办?我既想看大哥和大嫂妖精打架,又想看温吞二哥如何拿下二嫂。怎么办怎么办,真是好难抉择啊!”
“……”
“要不,咱俩分开,一人看一个,回头你再把你看到的具体说给我听?”
“……”
“唉!这要是在我们那个世界就好了,随便拿个手机、相机、摄像机,就能现场直播了,哪里用得着这么纠结!”
“……”
“不行,我一定得找到那根神棍,问问要怎么样才能回去!”
“……!”
然后,可怜的三少终于被忍无可忍的某人给直接扛走了。跑来听大舅子的墙角就算了,居然还想着回去?万一回去了以后,再也回不来了怎么办?
回到小院,凤倾一脸郁卒,对于君怜卿将她掳走的行为深表不满。“君怜卿你太过分了,大哥二哥好不容易才成次亲,居然连墙角都不让我听。”
“……你要是那么想听,何不听我们自己的?”君怜卿一本正经地说道,心里还在盘算着有朝一日见了璇玑,一定要请他帮忙,断了凤倾回去的路才好。
“切,总是听我一个人的,你就不会听腻了?”想到今日上官枫带着上官月儿去参加婚礼,摆明了醉翁之意不在酒,“要不然,给你换个口味?你看那个上官月儿如何?”
君怜卿脸色不善,一把钳制住凤倾的小蛮腰,语气阴森道:“你就这么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凤倾干咳一声,推开君怜卿的禁锢,对着他深深地作揖道:“回皇上,纳妃之事乃是皇上您一个人的事,臣……不敢妄言。”
君怜卿被凤倾一板一眼的动作给逗乐了,有心逗逗她。他抬手摸摸鼻尖,说道:“朕想娶凤家的女儿,凤爱卿怎么看?”
凤倾摇头晃脑,“回皇上,臣不是元芳,不怎么看。”
“嗯,元芳是谁?”空气中危险浮动。某人很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一个疑似雄性生物的名字。
“啊!臣的意思是说,凤家没有女儿可娶!”
君怜卿微眯起黑眸,语气里危险更甚:“元芳是谁?”
汗滴滴,这人还跟元芳杠上了!“呃,臣的大哥二哥皆新婚不久,相信定能为皇上生出女儿来的!”
“元芳是谁?”君怜卿的话已经可以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了,盯着凤倾的眼神阴森可怖。
汗哗哗,凤倾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这人还没完了!“皇上!臣的父母虽然年事渐高,但想必还是可以生出女儿的!臣即刻回家,奏请父亲和母亲大人努力造人,争取早日为皇上排忧解难!”
说着,凤倾转身就要走。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君怜卿闪身挡住凤倾的去路,单手挑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问道:“朕问你元、芳、是、谁?”
凤倾心里暗自啐了一口,咬牙,豁出去了!“大不了臣这就回家成婚纳妾,十六年后恭候皇上前来迎娶臣的女儿!”
这一次,君怜卿的脸直接黑透了,胸腔里酸意翻滚。“和谁成婚?元芳?朕立即杀了他!”
“……”凤倾无奈扶额,这人绝对已经无药可救了!
(元芳:“老子躺着也中枪!”)
两人正闹个不停,君怜卿却忽然眼前一黑,很快便失去了意识。“喂!”意识消散之前,他只隐约听到了耳边焦急无比的叫喊,似乎离他越来越远。
房间里,凤倾不无担忧地注视着君怜卿。不过短短两个时辰,他就已经被无忧之毒折磨得惨不忍睹。
无忧之毒虽然名字极其好听,却是天下至毒,中毒者毒发时有如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相当痛苦。
“好冷!”昏睡中的君怜卿忽然冷得直哆嗦,上下牙齿不停地碰撞,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的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浑身上下都好似蒙了一层薄冰,就连头发上、眉毛上都凝聚了一层白霜。
凤倾一边给君怜卿飞速地扎着针,一边将自己的内力缓缓地输入他的身体,试图缓解他的寒冷。可是,没过一会儿,他身上的冰霜便直接升华成了雾气,身体转而一片火热,皮肤红彤彤的好似烧熟了的烙铁。
那温度高的,竟是连凤倾手中的银针都给熔化掉了!
凤倾迅速地取出针,指尖还残留着方才一触之下的炙热温度,只觉得那热度高得直教人如置身火海。
就这样,君怜卿一会儿冰寒刺骨,一会儿又滚烫灼人,就是连服用了无忧果都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凤倾知道,无忧之毒虽然可以分别食用无忧草和无忧果等,但是分次食用的后果就是,下一次毒发会更加激烈,人体所承受的痛苦也将是之前的数倍不止。
如今看着君怜卿如此痛不欲生的模样,凤倾心底对莲妃的恨意不由得加深了几分。为了一个男人,居然狠心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她何其残忍!
然而,最让凤倾心疼的,还是君怜卿身体的变化。望着 原本光滑细腻的肌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衰老,她只觉得一颗心都要停止跳动。
却在这时,一直都昏昏沉沉的君怜卿竟是豁然睁开了眼眸,原本明澈的眸子,此刻一片浑浊猩红。他猛地翻身坐起来,似受伤的野兽一般哀鸣一声,大手便直接钳制住了凤倾的脖子。力道之大,好似只要轻轻一捏,那纤细的颈子就会立即断掉。
110、戏水,落日城
更新时间:2014…3…6 11:06:37 本章字数:7466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凤倾微微垂眸,却并不看那钳制在自己脖颈之间的手,只定定地凝望着一脸痛苦的人,不喜,不悲,不嗔,不怨。悫鹉琻晓
君怜卿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狰狞,似痛苦,似挣扎,他的手越收越紧,力道也越来越大,猩红的眸子里一片空洞,周身萦绕着一股绝然的孤寂和萧然。
“卿。”凤倾微启红唇,略有些艰难地低声唤道。
君怜卿的身体蓦地一颤,眼底似有一瞬的清明一闪而逝。他呆呆地望着手中之人平静的黑眸,不知怎么的,忽然便松了手,人也紧跟着再一次昏死过去。
凤倾摸了摸被勒疼的脖子,眼底的怜惜浓得仿佛化不开的墨。一言不发地低头继续施针,心中更是坚定了要及早将无忧花、无忧根和无忧水找到的决心。
三日后,君怜卿缓缓地醒来。黑眸睁开,初始还有几分迷茫,那眼底蒙着的雾气,就好似山涧清泉之上袅袅的白烟。一侧的手下意识地动了动,似乎受到了阻碍。他缓缓地转过头去,就看到床头上那趴伏着的身影。
凤倾熬了三天三夜,是真的累及了,直到知道君怜卿已经无碍,这才沉沉地睡过去。
君怜卿薄唇轻抿,一言不发地静静打量着凤倾,眼底情绪复杂难明。她一定已经见过自己那样丑陋不堪的样子了,会不会从此嫌弃他?若是她想要离开,怎么办?
只要一想起凤倾可能会因为嫌弃自己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而离开,君怜卿就觉得心痛得很。有些艰难地坐起来,将凤倾小心翼翼地抱到床上,目光贪恋地望着她。看着她眼底的青色,心知这几日她定然没有休息好。
君怜卿身子动了动,心底挣扎着要不要悄悄离开。他不想看到她醒来的时候,眼底的厌恶。
不得不说,人一旦钻入了牛角尖,想事情就容易走极端。这个时候的君怜卿也不想一想,凤倾若是真的嫌弃他,又怎么会留下来陪他一起痛?
一条手臂却忽然缠了过来,搭在君怜卿的腰上,紧跟着是一条腿缠了上来。君怜卿顿时愣住,有些怔然地望向窝在自己怀中睡得香甜的人,许久,嘴角缓缓流露出一抹清浅的笑容来,释然。
笑自己的愚笨。更多的,却是感动。
君怜卿情不自禁地抬手轻抚凤倾脸颊上的碎发,她却嫌他扰人清梦,直接拨开他的手,咕哝了一句:“别吵。睡觉!”
“好,睡觉。”君怜卿宠溺地笑了笑,下巴蹭了蹭凤倾的头顶,闭上眼,三日来忍受折磨,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