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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你是我的温柔禁区-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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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欢是专门服侍齐家大少爷也就是我那挂名大哥齐家震的仆人,几乎齐家的每一个佣人,都知道大少爷的脾气非常火爆,很难伺候,和他那无良的老子一样,喜欢鞭打下人!
  尽管他大我六岁,我却比他懂事许多,可是,我是不被承认的二少爷,我在齐家,是一个禁忌!
  奇怪的是,我和阿欢却非常投缘。
  有一次,火欢鼻青脸肿哭着跑过来找我,说是再也呆不下去了,可是卖身给齐家,想走也不知道要走到哪儿去。
  那次,我心疼火欢的处境,他是唯一一个愿意和我做朋友的人,于是我告诉他,“火欢,总有一天,我会带你离开这里!”
  我不知道时隔多年后,火欢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只知道当时的我们,在齐家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
  ***
  直至八岁这一年,江影仍然在齐家做佣人,不过她是比较自由的佣人,可以随意出入,有时候隔很久才会来一次。听火欢说,江影只是齐家的钟点佣人,时间比较自由,而老爷——也就是那野蛮的男人看重她能够死死盯住我母亲,才请她过来帮佣的。
  我问母亲的事情,母亲除了叹息,流泪,几乎只字不提,然而火欢却可以替我打探消息。
  没想到,火欢打探来的消息,是母亲因为家道中落,正巧齐家老爷看中了母亲的容貌,所以才被我大叔公逼迫嫁入齐家来的。
  据说当时母亲正和一位教日文的家庭教师相爱,愣是被大叔公棒打鸳鸯。
  结果没多久,大叔公就去世了,大叔公满以为可以凭借女儿从此再享荣华富贵,却没想到就这么去了,这真是一个讽刺。
  原来井上君就是那个背影男人么?不知道为何,从心底里,我默默期待他就是我真正的父亲,更期待他可以像国王一般,解救处在水深火热中的母亲和我。
  想起三年前曾见过的赤龙堡,至今仍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离开的念头,再一次深深卷入我的脑海里,并且随着年岁的增长越来越强烈!
  ***
  在齐家,不得不提的一个人,便是孙嫂,她是服侍我和母亲最多的佣人,即便我们母子在齐家及其不受欢迎,但孙嫂依然背着其他人,隔三差五的过来帮帮我们。
  在齐家这些年来,母亲教我读书写字,我吸收很快,致使母亲一度以为我是天才儿童。我以为我在齐家的日子,至少会呆到我成年之后,我告诉自己,尉迟拓野一定要变强悍起来,等羽翼丰满那日,就是带着母亲远走高飞的时候!
  但没想到八个月后,江影挺着大肚子突然出现在我和母亲面前!
  “尉迟谨!我要结婚了!哈哈哈……”她咄咄逼人的看着母亲,狂妄的大笑出声。
  母亲的脸色顿时惨白,一双美眸死死盯住江影的大肚子。
  “井上终于答应正式迎娶我过门了,哈哈哈,你知道我肚里怀着谁的种吗?”江影自顾自的说着,得意的神色不留余地的彰显出来,她是刻意的,她是来耀武扬威的!
  “是井上的孩子!我肚子里的骨肉,就是井上的孩子!哇哈哈哈……”她根本依然紧咬着母亲不放,母亲的身子倏地软瘫落地。
  那一年冬天,破天荒的下了很大的雪,江影请人送来了红色的请柬,母亲收到之后,一句话没说,尽自抱着那张红色的帖子默默流泪。
  “妈妈,为什么哭?”我用小小粗糙的手不忍的抹去她脸上擦完又掉的眼泪。
  “拓野……呜呜……拓野……”
  母亲抱着我,尽自喊着我的名字,哭泣到半夜,依然没有止住泪水。她的眼泪,再次使我的心凄凄然,井上……也是我的父亲么?
  后来,我躺在妈妈的怀中,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到半夜突然苏醒的时候,正巧看着妈妈拿着大衣和雨伞偷偷出门了。不放心母亲,我只好偷偷跟在她后面。
  那一夜,雪下得很大,我冻得全身都麻痹了,可仍然悄悄跟在母亲后头。
  直至,跟她来到了老西塘的一间老屋,瑟缩着,她推门而入,没了身影。
  等我欲闯进门的时候,门已经被锁上了,我只好紧张的寻着窗口,想要一探究竟。
  没想到见到的,却是母亲和江影两个人!
  “你来做什么!”江影大着肚子,怒斥道。
  “我来,是想祝贺你们的婚礼!”母亲的声音,格外的凄冷。
  “哈哈哈!你会这么好心?”江影笑的依旧是那么狂妄,真不配她那张花容月貌的脸。
  “井上君呢?我要见他!”母亲这次的态度很坚决。
  “怎么?背着你老公又来偷我的男人?哼!我告诉你,休想!只要我江影还有一口气在,你这辈子就别指望再见到井上!”
  “不……我今晚一定要见到井上君,我要亲自找他问清楚!”母亲凄厉的喊起来,“井上君,我是谨!我是谨!……”
  啪!猛的一巴掌,江影甩在了母亲的脸上!跟着她扶着肚子,表情痛苦的喊道,“啊……该的臭婊…子……你要是让我动了胎气,我决不饶你!”
  “我今晚一定要见到井上君!我不相信你们要结婚,我不相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只爱我的,他只爱我的啊……”母亲扶着发疼的脸蛋,痛哭出声。
  啪!江影再朝母亲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
  我的心已经无法忍耐了,拼命的喊着:“妈妈,妈妈!”将近九岁的我,用尽全身的气力,敲打着窗玻璃,想要冲进去救母亲出来!
  “臭婊…子,就是你这副骚样,使得井上成天被你恋恋不舍,十一年了!你都嫁人十一年了!孩子都给齐家生过了,你凭什么还要来抢我的井上!啊?”
  江影越说越疯狂,跟着一气之下,狠狠推倒母亲的身子,不顾自己大肚,仿佛母亲是这辈子最大的仇人一般,她猛力踹起来!
  癫狂之中的她,根本没有注意我在窗外焦急的呐喊声!
  母亲是从来不会还手的人,任由江影捶打着,一个劲儿的蜷缩在地上,抽泣着……
  “我们相爱的……呜呜……我和……井上君……”母亲强忍着疼痛,呜咽着。
  “住口!你给我住口!我的爱不比你少!我以为只要你嫁到齐家,井上就会对你死心了……为什么!为什么!十一年了!十一年了啊!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他还忘不了你,啊?你这个狐狸精,狐狸精!……我好不容易迷倒他,怀上他的孩子,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终于他要娶我了……为什么你要来……啊……”
  江影疯狂的扭打,使得母亲毫无反击之力,我在外面焦急如焚,害怕她再这样打下去,会打死母亲……
  “井……上……君……”母亲虚弱的呼喊着,可是依然不见她口中的那个男子出现。看着母亲血肉模糊的样子,我急得痛哭起来,“妈妈!妈妈!”
  可外面冰天雪地,寒风习习,尽管冻得我四肢僵硬,可我的心却是害怕到不行,那一刻,我好恨江影,好恨好恨!
  “臭婊…子!住口!哈哈哈哈……井上去我们的新屋打点一切了,今晚不会过来了,你以为你今晚来了,就可以阻止我们的婚礼吗?没门!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恨不得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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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只想问他,忘记……我了吗?忘记我了吗……呜呜……他答应要带我走的……”这一刻,我才明白,母亲对那位井上君的爱,是那么深刻而执迷,滚烫的泪水还没滑落就凝结在我的脸上,心仿佛跟随母亲一样,那么疼痛,痛到快要窒息,井上君……为什么你不来?你没看见母亲在呼唤你么,请救救母亲,请救救她啊……
  “住口!住口!住口!井上是我的,你休想再缠着他……啊!你这个臭婊…子……”
  蓦地,江影怒红了双眼,随手插起一把剪刀就要往母亲的身上扑去——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要窒息!恐惧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不!不要……
  “啊——”
  蓦地,我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江影一个踉跄,倒在母亲旁边一动也不动!
  鲜红的血迹染红了她们两人!
  “不……妈妈!妈妈!”我哭喊着,她们俩都躺着不动了!恐惧感瞬间让我的身体剧烈的颤抖,我瑟缩着跳下窗子,一边往回跑着,一路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雪还在下,鹅毛一般飞舞着,漆黑的深夜里,我疯狂的哭喊着,恨自己小小的身体起不了任何作用!那一刻,我多么希望有好心的路人能够听到我的喊叫,“呜呜……救命啊!救命……”
  不知道喊了多久,身体已经被冻僵硬,嗓子几乎都喊哑了,仍然没有半处人烟出现过!
  我不敢停歇,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吃力的搬起雪地上躺着的残枝就往回走!我要撞破那道门,我要救妈妈出来……
  然而……
  正当我赶回的路上,却看到一个身影焦急的跑了过来,当那个身影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我欣喜的发现,那就是母亲!
  “妈妈……妈妈……”我欣喜若狂,扔下手中的残枝,大声喊着,朝她飞奔而去!
  “拓野?”母亲似乎也发现了我,急忙朝我跑过来,惊讶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呜呜……我找来的,妈妈你不见了……”我差点泪奔,雪花在我们脸上拂过,仿佛重生一般的感觉,我好开心,母亲还活着!谢天谢地,她还活着!
  蓦地,当我们终于越过距离,相奔到一起的时刻,我猛然发现她手中环抱着一个小布包,“妈妈,这是什么?”
  在这只有月光的老西塘里,母亲黑亮的眸子忽然冲着我笑了起来,蹲下身子,她打开怀中的小布包,温柔的对我说道,“拓野,她是雪儿,江雪儿!”
  我凑过去一看,还是一个血迹斑斑的一团小东西。抬头,我不解的看着母亲,那一刻,月光洒在母亲凄美的脸庞上,却是伤痕累累的淤青,然而她却笑得很灿烂,将手中的‘雪儿’小心翼翼的包裹起来,仿佛自己的孩子一般,慈爱的笑着,“拓野,我们回去吧。”
  尽管疑惑,我却不敢问母亲,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依偎着她,却蓦然发现她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血渍,我担忧的喊道,“妈妈,你流血了……”
  警觉母亲的身子微微一颤,她伸过一只手来,牵住我的小手,“没事的,来,我们回家。”
  那一刻,我才发现母亲的手上都是干涸的血渍,“妈妈,你的手……”
  “没事的,拓野,别再问了,我们带雪儿回家,好吗?”母亲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甚至更多的是我不确定的东西,不敢再问,我只好乖乖的跟着母亲往回路走。
  不时回头看看,提心吊胆着,怕江影会跟上来害母亲。
  蓦地,我看到的却是远处升起了一阵火光!胸口一窒!那儿的方向……不就是江影的家吗?
  “妈妈……火……”我颤抖的摇摇母亲的手臂。
  “拓野乖,没事的,我们回家。”母亲仍然重复着这句,拉着我的手,走得更快了。
  ***
  自从那晚之后,我和母亲又回到了齐家,母亲专心照顾着雪儿,齐家的人并不搭理我和母亲的事。
  那段日子,是我和母亲最快乐的时光,因为有了雪儿的加入,母亲的笑容多了很多!可是雪儿似乎身体不是很好,经常要母亲照看着,几乎二十四小时不离手。
  只是我不明白,为何她姓江,莫非和江影有关系?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问起母亲,“妈妈,雪儿……是江影的孩子吗?”
  母亲的身子陡然一颤,水汪汪的眸子端倪了我好一会儿,抱紧手里的雪儿,她嘴角慢慢浮起一抹慈爱的笑容,她轻声吐道,“不……她是井上君的孩子。”
  因为是井上君的孩子,母亲才会对她这么好吧,那个男人是她这些年不快乐的原因,现在有雪儿的陪伴,母亲真的比从前快乐许多!
  然而,我的心猛的一沉,母亲说她是井上君的孩子,那么……也就是江影的孩子……
  天!我倒抽一口冷气,想起那天的火光!母亲抱着浑身是血渍的雪儿!
  巨大的震惊,紧紧箍住我的胸口,几乎喘不过气来!
  ***
  让我最担心的事情终于降临了。
  果然,一周后,警察来到齐家,直接找到母亲,我装作什么都不懂的紧紧依偎在母亲身边,心却害怕得直哆嗦!
  “齐二夫人,我们想问问大约十天前,关于老西塘老房被烧一案做一个了解。屋内的死者已经被烧焦,经过法医鉴定,确认死者的身份是中国公民江影,因为她在齐家做过佣人,之前我们也派人来府上问讯过,不过这些日子,我们了解到死者江影的日籍男友,竟然是齐二夫人您之前的……”警察先生单刀直入的了解案情,听得我心里一惊一乍的!
  江影真的死了!而那天的火光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测,听到这儿,我不禁为母亲捏了一把冷汗!
  “是的,江影我认识。”母亲像过去一样淡定而温柔的回应着,似是早料到会有这样一天。
  “那么你知道她跟谁有过节?或者是有些什么纠葛?法医报告曾指出,她怀有九个月大的孩子,可是却被人有过剖宫的痕迹,而且烧焦的尸体没有显示婴儿的骨骸,难道说孩子不翼而飞?”警察先生敏锐的扫了一眼躺在摇篮里睡着的雪儿。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不敢吱声!
  “警察先生,我不太清楚江小姐的私人生活,至于她的日籍男友,也是十一年前的事情,我现在已经嫁人,并且我的孩子也九岁了。”母亲依然淡淡的回应着。
  “哦?那请问躺在床上的那个婴儿,也是你的孩子?听齐家的人说,二夫人你好像最近并没有生产过!”警察先生似乎知道些什么,犀利的问道,“我现在怀疑那个小婴儿就是江影肚里的孩子!”
  我猛的倒抽一口冷气,不由得牙齿打颤,额头上开始冒冷汗!警察先生似乎注意到我的异样,我赶紧埋下头做乖巧的模样儿。
  母亲沉默半晌,才继续说道,“警官,请问江小姐的日籍男友目前状况可好?毕竟我们曾经相识一场,江小姐发生这样不幸的事情,我也感到遗憾。”
  “井上先生正巧在江影女士身亡的那晚发生了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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