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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婚姻是个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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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从一开始我们就错怪了他。。。。。。”
  白肖似乎想到了他在说什么,心微微一颤,“你,。。。。。。说的我不懂。”
  岳叶微笑的走过来望着白肖白皙的脸颊愉悦的说:“别急,等下你就知道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白肖抿了一下唇说:“坏消息。”
  岳叶望了她一眼说:“你先做好心理准备,这个消息说实话蛮劲爆的,刚开始我也有些接受不了。。。。。。。”
  不知为什么,白肖的心啾的一下收紧。
  只听岳叶缓慢而低沉的诉说,“坏消息就是冯锦墨住院了,脑袋开了鸡蛋大的一个洞,手术是我负责做的,现在正住在ICU。。。。。。”
  白肖只感觉她的脑袋“轰——”的一下,然后就听到岳叶清冽的声音再次响起,“好消息就是他第一次清醒后冒着生命危险逃了。。。。。。。等到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就倒在去你家的路上,所以我们推断他可能是去找了你,可惜没找到,而他再次硬脑膜外血肿导致又进了一次手术室,而且这次比上一次更加严重。。。。。。。。”
  白肖再也听不下去,这哪里是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明明就是两个都是坏消息。。。。。。
  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白肖已经快步的向门口走去。。。。。。。
  “你干嘛去?”
  “去ICU。”
  岳叶望着白肖瘦小的身体很快消失不见,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翘,看来这小家伙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不开窍啊。。。。。
  ICU病房和手术室设在同一层,为的就是对于危重病人可以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直接送进ICU病房。
  白肖坐电梯上去的时候,ICU病房的门口已经挤满了人,白肖一一看去,都是和冯家有关的人,除了冯锦墨的家人之外,还有一个她所熟识的身影,他身着浅灰色的风衣,高大挺拔的身姿立在人群中,是那么的有存在感,显然此时,他也望见了她,神色微微一挑,又不动声色的移开。
  白肖也只是对他匆匆一瞥,然后快步的朝着冯锦墨的父母——也就是她的公公婆婆走去。
  “妈——”白肖的妈还没叫利索,一个巴掌就顺势打了下来,“啪——”的一声打在她白皙消瘦的脸上,白肖只感觉她左边的脸麻麻的疼。。。。。。。。
  “有什么话好好说嘛,干嘛打孩子?”这时,冯锦墨的父亲——冯旗出来帮白肖解围。白肖向他投去感激的眼神。
  “好好说?你让我怎么好好说?要不是因为她,锦墨能出车祸吗?我儿子是怎么样的人难道我还不了解吗?”郑海燕一手叉腰,气势汹汹的指责着白肖。
  车祸?他出车祸了?什么时候?
  白肖定定站着,脸色微微透着白。
  “哎呀!那你也不能打人啊,再说那天晚上白肖不也是家里出了事情才没来吗?你这个做家长的难道就不能体谅体谅孩子吗?”冯旗有些无奈的对妻子说。
  “体谅?我体谅她,谁体谅我?你用不着替她说好话,锦墨出事在先,她去娘家在后,就算她对白老爷子孝心有加,那也不能就把咱们锦墨甩在一边不管不问吧,再怎么说她也是锦墨的老婆是不是?就算我之前无理取闹了,但是距离锦墨出事十多天了,她怎么从来就没想起过要来看看。锦墨。。。。。。。。难道这个我也说错了吗?”
  冯旗这次没再帮白肖说话,而是抬起他那双和冯锦墨极其相似的眼睛望她,眼睛里带着深深的疑惑?那意思分明在问她,为什么?
  白肖的心头一涩,她朝冯旗微微摇头,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
  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做的那个奇怪的梦,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在那个时候,冯锦墨已经出了车祸。。。。。。
  而在后面她打电话过去时,听到冯锦墨粗喘的呼吸声,那也是他受伤之后在她面前极力的忍耐?
  可是,为什么啊,他当时为什么不告诉她呢?如果告诉她,尽管他们之间有什么隔阂,那也比不了生命可贵呀。
  白肖闷闷的站在原地,眼角微微潮湿,她是医生,自然知道脑袋上的病随时都可能要了一个人的命,这也是为什么岳叶在科里会那么牛的原因啊,他完全就是那方面的专家啊!
  想到这里,白肖突然问道:“锦墨,。。。。。。他醒了吗?”
  这时就听见郑海燕哭了出来,“没醒,要是醒了我会那么着急嘛,。。。。。。。。都两天了。。。。。。。。。”白肖一怔,心微微抽痛起来。
  两天了啊。。。。。。。
  而这两天来,她在干什么,在肖楠家里跟她天南地北的畅聊,却不知道原来自己的丈夫竟然躺在医院里一直昏迷不醒。。。。。。。。
  白肖推开ICU病室的门,转头对着冯锦墨的爸妈说:“爸、妈,你们别急,我先进去看看。。。。。。。”然后她迅速走了进去。
  通过一道长长的走廊,白肖感觉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动,她不知道待会要见到的冯锦墨会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和她的父亲一样,身体变得极具消瘦?
  白肖不敢再往下想,只听见走廊里传来她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快要走到ICU病室的时候,突然听到从里面传来护士紧张的声音,“快,准备抢救,二床不行了,有大量脑出血迹象。。。。。。。”
  白肖的心啾的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脑袋嗡的一声响,然后拔腿朝着里面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  妹子们,收藏啊

  ☆、第十四章

  里面的光线白的刺眼,白肖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对眼前的事物失去了辨别能力,晃了一下脑袋,恍惚看见一堆身穿白大褂的人挤在一个病床前忙碌着,她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快步冲了过去。
  扒开众人就看到患者一张苍白渗人的脸,然后从脑袋后的管道里涌出大量鲜红的血。。。。。。。,而那个人并不是冯锦墨。
  从人群中退出来,白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然后抬眼搜寻冯锦墨的病床,很快的,她就找到了,因为在隔着她不远的地方,她看见了苏洁正在用白色的毛巾为冯锦墨擦拭身体。
  白肖抬脚走过去从苏洁手里夺下毛巾,说:“我来,你出去歇会吧。”
  苏洁望了她一眼笑道:“不用,这马上就完了。”说完就要伸手从白肖手里夺下毛巾,却被白肖躲开了。
  “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我来做,怎么可以让苏小姐亲力亲为呢?”白肖的意思很明显,她才是冯锦墨明媒正娶的媳妇,经过父亲的事,让她彻底的看明白了一件事,她和冯锦墨的婚姻,要嘛就一刀两断,要嘛就和和睦睦的,所以,她想了很久,即使他们的婚姻是家长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别人也无权干涉。
  苏洁明显感觉出白肖今天说话的口气不善,也只是脸色不太好看但也没有跟她争吵什么,抿了抿唇说:“那好吧,我先出去。”
  等到苏洁出去之后,白肖才开始认真的打量躺在病床上的冯锦墨,熟睡中的他五官似乎更加俊逸,只是脸色苍白了些,他的头发被剔去了一大半,在后脑袋的部位擦着一根拇指粗的管子,从里面引流出鲜红的液体,那液体最终流到一个袋子里,那里面装着大半袋子血红的血水,白肖只看了一眼,就迅速移开。
  白肖又盯着他被剃光的一片头发看,知道伤口就在那边,看了好久终于看到了一块凹凸下去有鸡蛋大小的头皮,伸手轻轻压上去,那是软的,看来冯锦墨的一块颅骨已经被岳叶取走了。
  白肖将水弄热了点,开始抬手为他擦拭身体,因为病情,冯锦墨的全身是赤裸…着的,昏迷病人没有大小便的自控能力,所以床上都垫了床垫,白肖看了一眼,他屁股下面的床垫完全是崭新的,应该是苏洁刚刚为他换的,这是白肖第一次看他的男性器官,心里微恼,真丑。。。。。。。。,不知是介意他那里刚刚被苏洁看到过还是因为他那里确实很丑,总之,跟他白净的五官截然相反。
  将他的身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擦了一遍,白肖倒了水来,隔壁的那个床仍然在做抢救工作,白肖是医生,见惯了这样壮烈的场面也不觉得害怕,只是一心为冯锦墨做按摩,像他这种经常躺在病床上的人要多做做肢体按摩,才不至于皮肤被压疮,肌肉的萎缩。按着按着,冯锦墨的身体突然一抽,整个人剧烈的抽动起来。
  “医生,护士。。。。。。。”白肖为了不让冯锦墨的躁动的厉害,整个人似乎是扑在了他的身上,可是他的力气极大,躁动起来她怎么控制得了。
  旁边正在抢救,只抽出来一个医生过来看病情,见冯锦墨躁动的厉害,用手电筒查了查他的眼睛,然后告诉白肖是脑疝的发生,白肖问怎么办?医生告诉她一般硬脑膜外血肿的病人几乎都会有脑疝的发生,不行就只能注射一针镇定剂,白肖是医生,自然知道冯锦墨如果一直这样躁动下去,恐怕很快就能引起脑部再次出血。
  一针镇定剂并没有白肖预想的效果那般好,冯锦墨的躁动也只是控制了约莫一个小时后,人再次躁动了起来,白肖没办法打电话找来了岳叶,毕竟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
  在岳叶赶来之前,二床因为抢救无效还是走了,一贯对于生死默然的白肖头一次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死亡,心里是如此的害怕跟恐慌,她伸手按住冯锦墨躁动的身体,心竟然害怕的颤抖起来,似乎一使劲冯锦墨也会这样脑出血而死,原来,在死亡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岳叶进来经过了处理,冯锦墨的病情终于平稳了一些,白肖坐在床边望着坐在另一边的岳叶说:“他还会不会再躁动了?”
  “会,像这种病人只要环境和别人稍稍一刺激就会再次燥动起来,所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白肖点头。
  岳叶起身取了约束带将冯锦墨的手脚都绑在床边的扶手上,白肖只看了一眼,就将视线移开。
  岳叶解释,“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一会他一旦躁动起来,我们压得太死,病人就会越躁动,这样绑了约束带,他会轻松一点。”
  白肖点头,眼圈微红,“你不用解释,这些我懂。”
  半夜十二点多,冯锦墨再次躁动起来,白肖伸手握住他的手,他的力道极大,将白肖的手掐的鲜血直流,白肖也不在意,一直都死死的握住他的手,给他力量,心里却一直在默念,锦墨,你一定要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
  后半夜,三床的病人突然一下子端坐了起来,猛地一个起身,白肖看到从他脑袋里一下子涌出鲜红的血液,几乎是一瞬间,别在他脑袋上的引流袋里的鲜红足足超过了200ML。白肖看到的那一刹那,简直觉得触目惊心,她从来也没有像那一刻那样害怕过,仿佛冯锦墨的生死只在一线之间。
  三床很快被护士推下楼去做核磁共振,他一走,白肖顿时觉得整个房间突然空了下来,耳边似乎再没有叫喊声,但是同时她的心也空的一塌糊涂。
  那一夜对白肖来说极其漫长,到了后半夜,三床仍然没有被推回来,白肖的心恐惧到了极点,她不知道那样是不是意味着——死亡?
  后来岳叶来告诉她,三床脑部再次出血又送进了手术室,白肖望着一脸平静的冯锦墨,心竟然抖动的就像寒风中摇摇欲坠的落叶,同病房三个人,转眼之间死的死,送手术室的送手术室,面对这样的恐惧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体会得了的。
  好在后半夜,冯锦墨没有再发生躁动的现象,整整一夜,白肖一眼没眨,可是整个人已经如虚脱了一般全身没有半点力气。
  “回去休息一会吧,这里我让别人盯着。”
  白肖摇头,虽然她知道岳叶是好心,可是经过了昨晚一夜,她怎么敢放心离去,更不敢告诉守在外面的冯家人,毕竟她能承受得了的并不一定别人也能承受。
  “放心吧,我守着,有事叫你。“岳叶好像看出了她的顾虑,决定自己守着。
  “你不也是一夜没睡吗?你怎么守?”
  岳叶笑,“我昨晚送三床下楼,偷偷眯了一会,这会不困。”白肖知道岳叶在说谎,当时情况那么紧急,他怎么可能睡?
  “那好吧,我先去睡会,一会你去睡。”岳叶最终还是妥协了。
  许是心里的负担太重,那一夜白肖竟然睡得极不踏实。很快醒来一遍,然后又迷迷糊糊的睡着,然后再醒来再睡着,反反复复很多次,最后,她索性也不睡了就起身去了病房。
  此时病房里安静温馨,外面的阳光打进来疏疏淡淡的,岳叶趴在冯锦墨的床边,静静的睡着,而躺在病床上的冯锦墨也是一脸宁静,呼吸均匀而悠长。
  看来冯锦墨昨晚折腾了一夜,这会累的够呛睡着了。白肖走到岳叶身边,推醒他说:“去值班室睡吧,这里我盯着。”
  岳叶揉着惺忪的睡眼看了一下表十点钟,也就意味着白肖只睡着短短的三个小时。
  “你再睡会吧,这样身体肯定会搞垮的。”
  “我没事,你去睡吧。”
  岳叶终于被白肖说动,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出来对白肖说:“那我真的先睡会了,有事你叫我。”
  “好。”白肖点头,想了一下又说:“你跟外面我爸妈说一声,今天里面有我,让他们先回去休息吧,毕竟年纪大了扛不住的,还有,让他们排班吧,轮流着看守锦墨,毕竟这战线还长着呢。”
  岳叶点头,白肖说的对,没必要一家人都耗在这儿,大家换着轮流来,这样不容易疲劳。
  白肖又起身帮冯锦墨擦拭了一遍身体,毕竟经常卧床的病人更要注意卫生清洁,冯锦墨昏迷两天来,一直没有走大便,只有小便,也是擦了导尿管,白肖要做的就是每隔两小时放一次尿然后记录在案。
  做完这一切白肖转身就看见冯锦墨的眼睛绷得大大的正在看她,白肖一喜走过去,望着他英俊的脸说:“锦墨,你醒了?”
  冯锦墨望了她好一会儿,含糊其辞的喊道:“妈——”
  白肖心里一酸,含着泪说:“我不是你妈,我是你老婆。。。。。。”
  冯锦墨不说话了又望了她好久再次喊道:“妈,你。。。。。。。。你帮我找找肖肖,她,她弄丢了。。。。。。。”
  白肖忍着心里的闷痛,但是眼泪还是流了下来,“妈妈。。。。。。。。。帮你找。。。。。。”
  她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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