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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农家小辣妻-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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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这个奖励,我甚是满意。”
  吃了简单的早餐,木子还是推了独轮车去镇上,他还记得瑾俞前些天说要买一些坛坛罐罐的事情。
  两个人才出来院子,就看见文通兄弟俩挑着秧苗,从村口过来。
  小道被独轮车拦住过不了,木子只好把独轮车倒回去,好让他们先过。
  “瑾妹子,木子兄弟,你们这么早就去镇上啊?”
  “文通大哥,文阳二哥好。”
  瑾俞笑着和他们打招呼,木子静默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淡淡的点点头,算是和文通兄弟打招呼了。
  文通知道木子的脾气,也不当回事,反而停下来说话。
  “今天刘家的地就种完了,下午我会和文阳他们一起过来帮忙。”
  “还得多谢文通兄弟,要不然我一个人还真的没办法在这几天种完。”
  瘦弱的二丫探出头来,身上还背着竹篓,看她吃力的样子,显然也装了东西,原来文阳挑着的担子太大,遮住了二丫,这一出声瑾俞才发现她在。
  “那你们赶紧去忙吧!趁现在日头不大。”
  瑾俞想起昨天二丫没有过来卖草药,也没有来拿钱回去,也不知道她那恨她入骨的公婆有没有克扣她的口粮。
  “嗯!婆婆特意早早煮了糙米饭,就是为了吃饱有力气干活。”
  二丫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显然是对菊花婶这大逆转式的变化,极为满意。
  但有人长期被虐后,她的幸福值,还有渴望被关注值都在降低,有时候只要一个微笑,一句暖心的话语,都能让她感激。
  显然二丫现在就是这样当然。
  一直被公婆当做仇人一样对待,稀粥都没有一碗,突然吃起糙米饭,那简直是至尊享受,可以完全笼络人心了。
  瑾俞笑笑没有说败兴的话,二丫现在这个情况能被家人接受,那是好事,“你双身子别太累了,照顾好自己。”
 

  ☆、第四百九十八章训练开始

  “谢谢你瑾俞。”
  二丫往上托了托背篓,那麻绳往后勒,把她微显得肚子露了出来。
  瑾俞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自己心软的毛病得治一治了。
  “那你们先忙吧!我也要动身了。”
  文通兄弟和瑾俞打了声招呼,便往另外一条路走去,那边也有村里人的一片梯田,刘二柱家有四垄田在那里,文通兄弟昨天已经整顿过了,今天只要插秧大概半天就行。
  “走吧!别误了时辰。”
  “好。”
  瑾俞把视线从二丫身上收回,那竹篓里是草木灰,估计她家也是没有肥种地了。
  瑾俞看了一眼干透被父亲打散的塘泥,过几天秧苗在地里扎了根,这肥也得下了。
  已经是盛夏,到镇上的时候,哪怕时间还早,瑾俞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客来就得开了一个小门,瑾俞还没有走近那里,一个机灵的伙计看见了,立马缩回头去。
  不一会儿就看见才开了一扇小门的客来酒楼大门打开,白衣飘飘的凌子言就出现在了门口。
  “瑾姑娘来的真早,辛苦了。”
  和风细雨一般的微笑,比以往任何时候见过的神态都不一样,那种感觉就像是信心倍增的样子。
  不过怎么样,对上这笑脸,让瑾俞这走了一路的热气散了不少,出于礼貌她把头上遮阳的纸伞收起来。
  “都走习惯了还好,凌公子可是比我还早呢!”
  “没有的事。瑾姑娘,木子兄弟里面请。”
  身边木子已经伸手来拿她手上的雨伞,瑾俞由着木子把纸伞拿走,抬脚进来客来酒楼。
  凌子言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在后面把独轮车归到角落的木子,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就算之前放了狠话又怎么样?
  瑾俞来帮忙还是来了,可见木子的话根本没有动摇瑾俞的想法,粗人就是粗人,做个打杂的粗活,倒是和他那五大三粗的身形相符,就像上次的事情一样,还不是只会动拳头。
  木子感觉到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等他抬头看见的只有凌子言跟随瑾俞进门的身影,放下石头卡住轮子,没有搭理跟在身边喋喋不休的伙计说什么,木子便也进了酒楼去。
  瑾俞进门就开始打量酒楼,店堂里桌椅都归置在一旁,留出大堂一大片空地来,显得空荡荡的。
  不管是通往二楼的楼梯口,还是大堂里没有人经过的角落,都摆放了这个季节应季的花卉,因为做的是吃吃喝喝的生意,瑾俞一开始就交代过不能养有毒的花草。
  所以现在酒楼看见的花卉,也都是平常可见的,唯一不一般的就是正堂里那两盆牡丹花了。
  也不知道怎么养的,那两盆牡丹花正是含苞待放的时候,瑾俞要求的培训是七天,估计开业的时候,正是那牡丹含苞怒放之时。
  这用心恐怕也就凌子言这样细致的人,才能想出来的。
  桌椅摆放这些不是重要的事,店堂里瑾俞也看出来了不同之处,那暗色的柱子和房梁,干净的和重新刷了新油漆一样。
  “原来的颜色有些掉了,前段时间让人重新刷了一遍油漆,已经有二十几日了,这气味也淡了,应该不影响吧?”
  瑾俞的视线在那柱子和房梁上停的久了一点,凌子言便开口介绍了一下那些不同。
  “自然上不影响的。”瑾俞笑着道,“那些侍者都来了吗?”
  “主子,瑾姑娘,他们都在后院等着安排呢!”
  凌子言一个眼色过去,顾大忙有眼力的过来,恭敬的回话。
  “那我们去后院吧!”
  见木子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瑾俞便让那脸上表情比顾笙丰富许多的侍从带路。
  是个眉清目秀的男孩子,或者因为原来日子不好过,几乎都是瘦巴巴麻杆子一样的身材,脸色估计是这些天养好了些,稍微比瑾天原来那面黄肌瘦的模样好看了些许。
  这是改变不了的事,这时候的人大多数都是卖身的,家境自然都不会好。
  瑾俞扫过那群少年,大多都是彷徨无措的神情,显然是不知道他们未来是要做什么。
  “这是瑾姑娘,接下来你们都由她指导,一定要仔细学好了……”
  顾大中气十足的站在那些人面前喊话,主要是敲打他们,兼介绍瑾俞。
  “瑾姑娘,这些都是最近买来的人,身契都在我们手里,你只要放心教导就行。该罚该指正的,切莫心软。”
  这意思就是说,这些人一辈子的命运都在凌子言手里了,学了本事也翻不出大浪去。
  瑾俞从和平年代来,这是第一次直接面对这样一群失去自己身份的人,不习惯是正常的,见大家都一副非常正常的事,她也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这待人接客讲究的就是热情,礼貌,做酒楼的更是马虎不得。”
  瑾俞让十人分成两排站着,首先训练的是形体,这些人的身份她没法改变,但是面对客人的卑躬屈膝她绝不允许。
  “每个人都挺直了腰来,把这棍子互相给绑在腰上,哪个敢低头哈腰,那就罚他多站半个时辰的形体。超过两个以上的,那就全部人员罚站!”
  瑾俞指着从厨房抱出来的木柴对那些少年道。
  估计是长期的生活环境导致,这些少年有个通病,腰板直不了,一个眼神过去就开始缩着肩膀,惊恐的眼神闪躲的看着你。
  就那畏畏缩缩的样子,瑾俞看着就来气,这要是客人来吃饭,第一印象肯定就不好了。
  所以瑾俞今天要让他们练习的是微笑和形体,礼貌得宜的笑容,会让人舒服,畏畏缩缩只会让人厌烦。
  从瑾俞开始训练,凌子言待了片刻,怕她施展不开便回了二楼,这会儿站在二楼的窗前看着底下和平常女儿娇的小姑娘完全不一样的瑾俞。
  凌厉,干脆,不拖泥带水,说罚就罚,没有因为面对的一群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胆怯,这让凌子言稀奇。
  “我记得不管是书社,还是第一楼的侍者,哪个不是卑躬屈膝的。今天让我大开眼界了。”
  凌子言把玩着腰上的玉坠,缓声说着,音量也就身后站的笔直的顾笙可以听见。
 

  ☆、第四百九十九章不至于

  “瑾姑娘自有她的不同之处,主子不正是欣赏她这一点吗?”
  顾笙不带情绪的应了一句,随着瑾俞的到来,主子不安的心也放下了,这是好兆头。
  “是啊!你倒是明白我的心事。”
  凌子言心情和顾笙想的一样很好,话语里都是掩不住的笑意,看着底下以身作则的瑾俞,眉眼的温柔比当初见到那位时,还要不一样。
  顾笙暗敛下心事,若是主子能走出那个阴影的话,何尝不是好事。
  “主子,我们来了柳镇,这就是新的开始,从此前尘往事都抛去,只做现在的闲云野鹤,岂不妙哉?”
  “前尘往事自然是抛去,但那些伤害,我岂能当做没有发生过?”凌子言冷笑道,“去驿站看看可有京都来的信件,先生已经有一个多月未与我联系了。”
  “属下这就去。”
  顾笙顾不得再劝,恭敬的退出去拿消息,主子的心还在京都,那里是他摔倒的地方,估计未来的某天,主子是要衣锦还乡去了。
  漫无目的的敲击着窗棂,暗晦的脸色触及底下那粉色的身影,又柔了几分。
  顾笙说的丧气话固然有点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感觉,但他说的一点没错,现在是他的新生,有了瑾俞的帮助,他回京都的步伐只会更快,不会再停滞。
  转身拎着晾好的菊花茶下楼,白瓷茶壶在他细白的手里,被衬的相得映彰。
  “歇会儿吧!喊了这么久。”
  “没事啊!这些小孩都很听话,我教着还挺轻松的。你别跟着我了,大家都没有撑伞,就我一个不合适。”
  瑾俞不好意思的推开的手,但木子还是一动不动的举着,坚持着。
  在凌子言眼里那个粗人木子,这会儿正给瑾俞扇风,一只手还举着一把纸伞,随着瑾俞的走动变化着伞的角度。
  手里本来没有什么重量的茶壶,顿时重若千斤,仿佛举不起来的沉重。
  “你和他们怎么能相提并论?乖!好好的待在伞下,比你涂的那个面膜好。”
  凌子言的心口苦涩的难受,就连一个木头疙瘩一样的木子,都知道讨好哄女孩子开心,而他当初除了诗画外,那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诗画就是最好的心意,她要还是不要,凌子言都送。
  这些话语又何时讲过?
  连去后院的那个门槛,凌子言都没有勇气迈过去,脚下有些慌乱的回来二楼。
  “喝点薄荷水吧!”
  “嗯!”
  木子回头看了一眼那角门,原来隐这那里的白色衣角已经消失了,微抿的唇勾起玩味的笑。
  迂腐又自以为是的书生,只消他一个小小举动都能让他退却,这人木子有的懊恼,这对手太落,实在没意思。
  薄荷水一早就泡好了,到客来酒楼后,木子又是一直镇在井水里,现在喝进嘴里凉凉的,解了不少燥意。
  “谢谢啦!”
  “你继续。”
  对于瑾俞这样的疏离,木子不和她一般见识,继续给她扇风。
  瑾俞把水壶塞给木子,发现那些少年都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水壶,喉咙一松一紧,她自己也看了看。
  于是又有了一个新的训练,让顾笙去给众人都准备托盘和茶壶,形体和笑脸训练,还有那上菜姿势可以一起练了。
  “托盘给你们不是用手抓,得用掌心托着,不管在里面装了多重的菜,你们也不能用两只手。”
  瑾俞示范了一下手势和走路姿势,示意排在两队前面的少年先做。
  那两个倒是一学就会了,除了托着托盘的手不自然外,走姿和脸上的笑经过这一上午的紧急加训,已经有点瑾俞需要的那个感觉了。
  “后面的看见了吗?”
  瑾俞颇为满意,但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朗声问剩下的那些人。
  “看见了!”少年们虽然还有点紧张,但还是异口同声道。
  “好。都给我做一遍,让我看看练了一早上的结果。”
  果然接下来的几对做的都还不错,剩下最后两个的时候出事了,那稍黑一些的少年,不知是力气用过度还是什么,那托盘才拖起就甩了出去。
  “砰”装了一壶水的茶壶,毫无悬念的摔了一个粉碎。
  “姑娘饶命!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吧!”
  那少年嘭一下就跪在瑾俞面前,咚咚就是两个磕头,抬起脸的时候,那张稍黑一些的脸,感觉不能看了。
  “起来吧!一时失误总是有的。”
  瑾俞这几天被人跪多了,对这少年的磕头还是震惊不已,一个小小的错处,哪里需要这样大动干戈的求饶。
  这就是失去人身自由带来的结果。
  “起来吧!瑾姑娘不与你计较,还跪着像什么话?”
  顾大看着地上的茶壶心痛不已,这些都是银钱啊银钱,再来几个不小心,那这新买的茶壶又得重新买了。
  “谢谢姑娘,谢谢顾管事!”
  那少年看着瑾俞的时候是一脸的感激,看着顾大的时候是满脸惊惧,仿佛有什么让他惧怕的东西一样。
  瑾俞看那顾大态度温和,不像会为难人的样子,想着大概这就是那少年自己的原因了。
  “好了!现在重新开始。”
  已经有人快速的清理了那碎片,瑾俞示意那两个少年继续,这次不仅那稍黑的少年走的不对劲,就是另外一个也出了错。
  不是手里的托盘歪斜了,就是脸上的笑容不对,哭丧的脸怎么看都是在勉强。
  “算了!就到这里吧!你们两个做得不到位的,加强练习。”
  “是!”
  那两个少年几乎是飞快的把茶壶捞进怀里,大有一股逃出生天的感觉,脆生生的应了一句。
  “虽然我下午不在酒楼,但是你们还是要继续练习。就是平常不再练习的时候,你们脸上的笑脸也不能变,只有长此与久的生活习惯,才能从骨子里透出那种气质。
  希望我明天过来的时候,你们不会再是训练是巧笑嫣兮,训练停顿又恢复愁眉苦脸。这样的情况我不愿意再看见,记住了吗?”
  瑾俞要去接瑾天回家,之前和凌子言说过,今天的训练只有半天。
  所以瑾俞只能告辞,从卯时一直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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