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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部分

农家小辣妻-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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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腾空抱起来的时候,瑾俞怕了,乖乖的搂着端木青的脖子道歉。
  “木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现在道歉还有什么用?毁了它,下半辈子的幸福也不要了?”
  端木青高高的把人抱起,放下的时候说不出的温柔,欺身而上时又是那么的狠厉,这般作为,让瑾俞忐忑的心不由自主的放了下来。
  看来端木青没有醉到底,瑾俞推拒的手顿了顿,改成环住他的脖子,一本正经地道。
  “喝酒不能要孩子的,那样生出来的娃,脑子不灵光。”
  端木青的手,都钻进她的衣衫下摆去了,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
  “你就继续编!”
  “真的。我不骗你。”
  “你就想用这个借口哄住我憋怎么样,我告诉你……”端木青低头在她的耳垂上啃了两下,不轻不重,正好够瑾俞把手脚蜷缩起来,“左右这两年咱们不生孩子,不怕。”
  “什么?!”瑾俞愣住了,反应不过来端木青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年纪小生孩子不好吗?咱们大一点再要。”更何况他也想让瑾俞好好的养几年身体。
  “木子……”瑾俞哽了喉头,环住他的脖子更加用力了。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有些事情他默默做了,可就是不说。
  “谢谢你的谅解……”
  “嘘……”端木青哑声道,“是我自私。想要和你好好的过过二人世界,孩子可以晚点再要。”
  瑾俞笑了,烛光里含着水光的双眸荡漾着说不尽的情意,仰头主动吻上那带着酒气的唇,人已经微醺了。
  “夫君……”
  “坏丫头!这时候这般喊我,确定不是让我失控?”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端木青还能忍住就不是端木青了,当下呼吸都重了几分,低头封住那殷红的唇,欲罢不能。
  ……
  第二天瑾俞难得起了一个大早,唇还有点肿,腰也有点酸,但心里说不出的快活。
  看着端木青的时候,水眸仿佛会发光。
  端木青接过她梳头的梳子,细心的给她把头发疏通,不会挽发,这简单的活还是可以的。
  “木子。”瑾俞看见橙黄铜镜里那个专心致志的男人,低声喊他。
  “怎么不喊夫君了?”俯身凑近瑾俞耳边,笑着问。
  “大白天问喊不出来。”
  瑾俞老实的话,把端木青给逗笑了,把人环在怀里,细碎的吻落在她皙白的脖子上,“那就留着晚上喊,也行。”
  “别闹了。”瑾俞手脚发软,完全靠在他的身上,“别一会儿耽误事。”
  “不会。昨天我让人去送了拜帖。”
  恋恋不舍的伸手给瑾俞把衣襟整理好,继续梳头。
  辰时初两人就动身了,考虑到瑾俞的身子禁不住马背上一个时辰的颠簸,端木青也跟着坐进了马车。
  瑾俞靠在他怀里,一路忐忑不安,斟酌着一会儿该怎么开口。
  端木青知道她的心思,左右一会儿就能见分晓,他也不再劝。
  马车抵达郊外时,天上再次开始落雪,吴明已经去敲门了。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应门,没有瑾俞想的那么坏,赵晋州愿意见他们。
  庄子本就简单,看来人数也不多,在飞雪的日子里,看着有些萧条。
  “二位里面请。”
  “有劳了。”
  烧了火盆的花厅,摆设简单大方,但可以看出主人喜好来。
  “端木青携内子特来拜访,打扰先生清静了。”
  临窗寂寂寥寥立着一个人,烟青色的广袖长袍,头上戴着文士帽,单从背影就能看出是个脱尘之人。
 

  ☆、第一千零一章过往

  “来了就坐!”
  临窗而立的男人转过身来,瑾俞看见人还是那么个人,衣着朴素,人还是那么清瘦,断褐变成了儒士袍,半秃的头顶被文士帽遮住,以前的颓废和邋遢不见,看得出年轻时的风流倜傥,现在这人分明就是一个隐士而居的雅士。
  泥炉上的水已经烧开,赵晋州盘腿而坐,给瑾俞和端木青两人倒了两杯茶。
  知道瑾俞他们不好开口,他非常自然的问了一些家常话。
  “没想到在京都也能见到先生。”
  “我也二十年没有回来了,繁华的京都倒是不适应了,这庄上待着挺好。”
  赵晋州身上原来那股戾气和尖刻不见了,现在就是一个温和的长辈。
  瑾俞和端木青对视一眼,有点不知道怎么说。
  “先生,那些过往的事,我们都知道了。”还是端木青开口了。
  “既然你们来了,我便猜到了。”
  赵晋州浅浅的抿了一小口茶,抬眼看瑾俞,冬日暖阳散发着柔柔的光,洒在年华正盛的姑娘身上,仿佛穿过了岁月,回到了当年。
  也是这般容华正盛的姑娘,一口一个晋哥哥……
  可那些终究是一个幻影,纯真的姑娘已经嫁做他人妇,眼前芳华正茂得姑娘,是她的女儿。
  “小辈知道说这些冒犯了,但有件事不得不向先生求证。”
  端木青的声音把赵晋州拉回现实,对面威武霸气的男子,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可以轻松的护着那脆弱的姑娘。
  “你们既然来了,便说!”
  “当年的青鸾公主,到底是怎么被人绑走的,先生可以说说吗?”
  “啪”赵晋州刚刚拿起的茶盏,随之砸在了茶几上,哪怕二十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法坦然面对那一刻。
  “先生小心!”
  茶汤还在冒热气,瑾俞连忙起身想拿帕子拦住嘀嗒的茶汤,赵晋州已经提前一步做了,抓着帕子的手还在不停地发抖,彰显主人的情绪激动。
  瑾俞看了端木青一眼,再次揭人伤疤,这样真的很伤人。
  “若是不方便告知的话,就当晚辈没有问……”
  “不。”赵晋州缓缓道,“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青鸾还好好的,没有什么不能说。”
  “那天一早我便到了宫门口等候,辰时初青鸾让人送来了一盅热汤,往常我在外面等候久了,她也会派人送吃的过来给我。”
  赵晋州看向某处,视线没有聚焦,脸上的神情恍惚,显然已经陷入了回忆……
  “世子爷,公主说了,她还要一会儿才能出来,让奴婢先送点吃的过来,给您祛祛寒气。”
  熟悉的丫鬟,笑面如花的递来一个食盒,随从已经接了过来
  对于心上人的心意,赵晋州自然舍不得辜负,打发了宫女后,他便欣喜万分的用了那盅汤。
  当灭顶的黑暗侵袭他的神智时,赵晋州后悔了,可后悔没有用,他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是从郊外马车里醒来的,身边出来哭得撕心裂肺的随从外,还有众多的五城兵马司人。
  “世子,您可看见掳走公主的贼人了?”
  一脸凝重的魏家梁,扶着挎刀问。
  恍如晴天霹雳,他好一会儿没有从公主被掳走的消息里清醒过来。
  “世子爷!您就告诉奴婢,公主哪里去了!”
  那是青鸾身边的宫女,衣衫不整,水绿色的襦裙还沾着腥红的血迹。
  “青鸾怎么了?”
  “公主被贼人掳走了!”
  三天过去了没有消息。
  十天过去了,还是没有消息。
  终于有了消息,还是一个月后,但带回来的只是一些遗物,破碎的衣衫血迹斑斑。
  那些人告诉他,他的青鸾死了。
  本就急火攻心,当下他就昏死了过去,缠绵病榻半月有余,为了安抚他,青鸾的灵牌进了晋安侯的宗祠。
  “寻寻觅觅十五载,我踏遍了大宛的山山水水,哪里都找不到她。最后被青山居士救了回去,便在这里青山书院落了脚。”
  “没想到青鸾离我那么近,那么近,可我怎么都找不到她……”
  赵晋州红了眼眶,哑了声,瑾俞已经是泪流满面。
  可以想象一个世家公子,四处奔波,风餐露宿十几年,就为了心里那个渺茫的希望寻寻觅觅,从风华正茂到中年,期间的辛酸苦辣,只有自己能体会。
  “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是对的,大家都是青鸾走了,我不相信。”赵晋州扯了扯嘴角,想笑,但挤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出来,“她还好好的,生儿育女,圆了她要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的梦……”
  瑾俞再也忍不住了,从偷偷的抹泪,到眼泪不停地往下掉,端木青把她揽进怀里,安抚她。
  “抱歉先生,本不该提前这些的。”端木青道。
  “没事。”赵晋州用帕子抹了把脸,敛下伤感,“都过去了。以前我只是猜测,现在亲眼看见她好好的,我的心里也放下了。”
  “先生可有查过这件事是谁做的?”
  赵晋州刚刚伪装的从容,又被撕破,眼里的恨意浮现。
  “你个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早就香消玉殒了。”
  物是人非,当初那个人被送去了和亲,早些年就已经死了。
  冤有头债有主,人死灯灭,这债也算了了。
  “晚辈冒昧的问一句,当年刚刚进宫的魏家姑娘,和先生是否相识?”端木青问。
  “魏嫣然!?”
  赵晋州不敢置信的看向端木青,知道他没有验证过,肯定不会问出这句话的。
  “一个宫门都出不来的公主,我以为,她是做不到买凶杀人的。”
  “是她?是她!”
  早就应该想到了!
  枉他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想过会是那个女人。
  说到底还是自己害了青鸾,当初若在发现那些女人的心思后,断然拒绝处理好的话,也走不到如今这个地步。
  “你们请回!这事我是苦主,我会向皇上讨个公道。”
  瑾俞被端木青带出院子时,眼睛还是红的,看的端木青蛮不是滋味的。
  “哭什么啊?你为了他可,那爹娘怎么办?不会要让爹把人还回去?”
  端木青故作为难的话,换来瑾俞一顿好捶。
  “混蛋!你说什么呢!”
  瑾俞满怀伤感,都被端木青的话给气没了,这人能不能说话别这么跳啊!
 

  ☆、第一千零二章代入了

  “你看你就是多愁善感,人家都放下了,还能把你给说哭。”
  端木青把人塞进马车,自己也跟着坐进去,随着马车的走动一晃一晃,干脆把人搂进怀里。
  “我就是难受,没有别的意思。那种即将要和心爱的人成亲,随后得到的是天人永隔的噩耗,你听完就不难受吗?”瑾俞推拒着,抬头问端木青。
  “不难受。”端木青认真的想了想,摇摇头。
  他看的事情和瑾俞看的不一样,瑾俞只看见赵晋州和爱人分别后的伤心,却没有看见赵晋州的优柔寡断。
  对除了心爱的女人外,别的女人来示好,这时候他就该果断的拒绝,而不是优柔寡断,给人一种还有希望的错觉。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那悲剧是悲伤的,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赵晋州自己造成的。
  不管是对一样同为公主的名雅公主,还是有第一才女著称的皇后魏嫣然,赵晋州都没有区别对待。
  一样的温柔,给了自己女人以外的人,酿出的这出悲剧,谁是谁非,已经说不清了。
  唯独那个被人暗杀,得以逃出生天的青鸾公主,才是最大的苦主。
  赵晋州在端木青眼里,也不过是一个优柔寡断,不会护着爱人的所谓儒雅书生,有书生的酸腐多过于男子的狠厉和果敢。
  这个还是看在他抛弃世俗的眼光,茫茫人海寻寻觅觅二十年的诚心,端木青才客气的模样骂他。
  “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呢!要是我也遇到这样的情况,说不定你转头就娶别人,和别人这样那样了……啊!”
  “说什么浑话呢?胡言乱语,该打!”
  端木青照着瑾俞的臀就是一巴掌,那一下真的不掺假,瑾俞生理眼泪都被打出来了。
  “你……居然打我!”瑾俞一阵委屈,用力地掰开端木青的手,狠狠地道,“我告诉你端木青,你完了!”
  “我也告诉你瑾俞,没有你的那个假设,永远都不可能存在!”
  端木青没有像以往那样去哄瑾俞,两个人隔着一臂之遥,认真的道。
  “我不是优柔寡断,对谁都一样温柔的人。那些女人不会有机会靠近我,想要算计我,也没有机会。”
  “嗤!当年到底是谁跟着人家鞍前马后……”
  脸上一疼,端木青的大手已经托住她的下巴,不让她扭头,双眼血红的盯着她,幽幽地道,“允许你,再重新组织一遍语言!”
  瑾俞已经恼了,一动不动,任由他托着,含着泪花看他。
  “你刚刚听的只是一个过去二十年的故事,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套瑾娘。你不是青鸾公主,我也不是赵晋州,我的女人我自己护着,决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端木青率先败下阵来,柔声细语,钳着她下颚的手,也该为了捧着她的脸。
  “你居然家暴!我不会原谅你的!”
  瑾俞拍开他的手,扭头看向别处,人也离端木青远远的。
  故事怎么了?
  参与的人她都认识,就是跟着伤怀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冷酷无情。
  “别生气了,你知道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吗?”
  端木青半天都没有搞懂那个家暴是什么意思,但显然瑾俞还沉浸在那伤怀的情感里出不来,这会儿在生气,端木青是明白的。
  朝瑾俞坐过去了一些,端木青伸手去搂她,不想瑾俞粗鲁的一把拍下他的手。
  “你离我远点!是不是刚刚没有打够,还要继续啊?”
  “我承认我错了,真诚道歉,行吗?”端木青头疼,眼下也顾不上别的,先把人哄回来再说了。
  “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今天打了第一次,以后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和无数次……”
  “要不你打回去吧!随便怎么打都行!”端木青没辙了,瑾俞这分明就是胡搅蛮缠。
  可是又能怎么样?
  自己惹恼的小女人,自己哄呗!
  可这回瑾俞没有这么好说话了,任由端木青怎么哄她都不买账,直到马车抵达护国公府,她还是拉长着一张脸没有理端木青。
  端木青伸出的手,没有接到瑾俞,她自己从另外一边下来了。
  吴明一路上发生了什么,他在车辕上已经听见了,主子二人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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