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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第58部分

小说: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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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嗤一声,“且不说旁的,只凭她那浅薄骄纵的性子和形同虚设的脑子,我便说什么也不会娶她,何况邓家真没她自以为的那般势大,凤仪殿那一位,也真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厉害!”
  他就更不可能娶她了,娶回去祸害他们平亲王府三代人吗?
  邓皇后只是继后,与皇上情分也一般,便是将来皇上过继立储了,得尊她一声‘母后’,也不过是虚的罢了,难道她还真指望与过继来的儿子母子情深呢?
  她想要左右过继立储,就更不可能了,别说皇上不会答应,宗亲们也不会答应。
  所以邓玉娇想要在他面前摆谱儿,想要他捧着哄着她,简直就是打错了主意,谁愿意捧着哄着她,她只管找谁去!
  施清如既安然无恙,罗异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感激羞愧于心,一场本就只是小范围内人才知道的风波,便也很快在太医院消弭于无形当中了。
  只是慢慢儿的,还是有不少人都知道了施清如比他们原本以为的后台还硬,还不能惹,本就不敢找她事儿的,自此遂越发不敢找事儿;如罗异一般,对她暗暗忌惮于心,想要找她事儿、或是正筹划着找她事儿的,也忙忙打消了念头。
  但施清如反倒比以前更忙、更刻苦了。
  她既然立了志要成为大周第一名女太医,继而造福天下的女子和后世之人,当然不能只是空口说说而已。
  首先就得有过硬的真本事,不然届时半罐儿水响叮当,累她自己吃了挂落甚至丢了性命还罢了,还要累及师父的一世英明,给督主也添巨大的麻烦,她就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不但在太医院和常太医府上时比以前更刻苦,每晚回了撷芳阁,施清如还要在灯下苦学医术到三更,只差废寝忘食,头悬梁锥刺股了。
  然即便如此,她还是一闲下来,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韩征,想知道他到哪里了,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又有没有跟她一样,偶尔……偶尔想起过她哪怕那么一次?
  只这话她谁也没告诉过,对着小杜子,都一个字没说没问,虽然她心里知道,小杜子应该随时都有韩征最新的消息,她如果问,他也一定会很乐意告诉她,——她如今还是一株在督主羽翼下,才能存活,不被风雨所打倒的菟丝花,有什么资格问这些,又有什么资格想那些有的没的,当真是连想的资格都没有,还是等她先变得足够强,有那个资格了,且再说吧!
  如此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十一月,京城越发的冷了,祝氏的忌日也到了。
  施清如事先便已与常太医告了假,祝氏忌日当日,要去潭拓寺上香,还要请潭拓寺的高僧们为祝氏做一场法事,攸关孝道人伦,常太医自然不会阻拦,早早便准了她的假。
  小杜子知道后,则说要陪了施清如一起去,“姑娘一个人去,我可不放心,还是带了人一路护送姑娘的好。”
  施清如却婉拒了他的好意,“你本就事多,还是忙你自个儿的去吧,我也不是一个人去,不还有桃子陪我吗?再说车夫不是人么?你若实在放心不下,安排两个护卫护送我去吧。”
  连他说要打发人去潭拓寺事先清场也拒了,“我又不是什么尊贵人儿,不过是去上个香做场法事而已,就累得潭拓寺上下都不能安生,去敬香求卦的百姓也只能改日再去,也太过了些,还是别小题大做了。”
  小杜子见她坚持,只得作罢,却仍亲自给她安排了马车和护卫的人,到日子还把施清如送到二门外上了车,驶出老远后,才折回了府里忙自己的。
  却说施清如带着桃子,坐车出了都督府后,不过大半个时辰,便已顺利抵达了潭拓寺。
  小杜子派给她的护卫虽乔装过了,仍自有一股肃杀之气,找到潭拓寺的知客僧后,一番威吓加重赏,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施清如已顺利在大雄宝殿上了香,然后转到了后面一座清净的小院子里,为祝氏做法事的和尚们也早已就位。
  施清如想到母亲的苦难和冤屈,心里就说不出的难过,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的一直念念有词,除了告诉母亲,她如今很好,这辈子剩下的几十年,也一定会很好,让她安心;她也一定会替她申冤报仇,尽自己所能让祝家香火不断,让她放心以外,还求了母亲,一定要保佑韩征此行平安回来,以后几十年,也一定要万事平安遂心。
  一直到未时三刻,法事才做完了。
  施清如又添了二十两的香油钱,为祝氏和祝秀才祝太太各点了一盏长明灯后,才草草用了斋饭,带着桃子,坐上了回都督府的马车。
  桃子见她怏怏的,精神很不好,待马车驶上了大街后,便笑道:“小姐,难得今儿您不忙,这会子时辰又还早,要不,我们各处去逛逛,买些东西再回去吧?您前儿不还说,下个月就是督主的生辰了,您却不知道该送什么东西给督主做贺礼才好吗,指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施清如本来没心情逛逛的,连日加倍的刻苦,她也早就累了,想早些回去歇息。
  但桃子后半段话说到了她的心坎儿上,下个月就是督主的生辰了,她送不起什么贵重的东西,督主也未必稀罕,但至少,她该尽的心意,还是要尽到的,——这可是她这辈子进都督府后,督主的第一个生辰,本来意义也不一样!
  施清如遂点了头:“那就各处去逛逛吧。”
  桃子见她眼里恢复了些神采,笑着撩起车帘对车夫如此这般一说,车夫便驶着马车,进入了京城最最后的正阳大街。
  其时已是申正,冬日天短,又阴沉沉的,瞧着天儿就跟立时便要黑了似的。
  正阳大街却仍是人来车往,摩肩接踵的,街道两旁的店铺也都门庭大开,热闹不已。
  桃子不由惊叹:“小姐,不怪都说正阳大街是全天下最热闹的地方,今儿一见,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也就是京城有宵禁,要是没有,岂不是一二更天了,还这般热闹呢?”
  施清如道:“这算什么热闹,听说正月里的庙会才热闹呢,届时我们也瞧瞧热闹去。”
  桃子忙笑道:“那可就这么说定了啊,小姐,我就等着正月里随小姐来开眼了。”
  主仆两个说着话儿,施清如眼睛也没闲着,远远的见路边有一座两层门脸的古玩珠宝店,忙吩咐车夫:“就在前面那家叫‘积芬阁’的店前停下吧,我想进去瞧瞧。”
  车夫忙应了“是”,把车稳稳停到了施清如说的地方。
  桃子便忙先下了车,再转身扶了施清如下车,主仆两个一道进了积芬阁。
  掌柜的一眼就看见施清如不但长得好,关键穿得好,忙忙赔笑迎了上来:“小姐今儿想选点儿什么?小店新到了一批南边儿来的时新首饰,小姐见了一定会喜欢的。”
  又请施清如里边儿坐。
  施清如却摆手道:“我不看首饰,有没有好玉?扳指玉佩扇坠儿都行,且都拿来我瞧瞧吧。”
  金银有价玉无价,掌柜的一听便知道大生意来了,忙殷勤笑道:“自然是有的,小姐请稍等,我这便给您都取来。”
  一面吩咐小二请了主仆两个到屏风隔成的雅阁里落座奉茶。
  一时掌柜的取了几整屉的玉饰回来,自然是有好货的,施清如却都有些不大满意,督主所用皆是上品,她送他次一等的,他就算不至不收,却肯定不会上身,而她私心里,当然是希望他能上身的……便随意选了两支簪子,打算会账离开。
  又有客人进来了,带进来一股淡淡的,似曾相识的香风。
  施清如正想着这香味儿自己到底是在哪里闻过,就听得一个女声道:“掌柜的,把你们最时新的首饰都拿出来,我家小姐要随便挑几样。”
  然后是另一个女声,“嬿姐姐,前面几家店都没这家的规模大,肯定首饰的式样也没有这家多,您且再瞧瞧,指不定就能选中几样合心意的了呢?”
  施清如就知道来者是谁了,不由扯唇哂笑,这还真是冤家路窄呢!
  掌柜的见陈嬿与施兰如也都穿戴不俗,还带了好几个下人,心里暗暗庆幸,刚才这单大生意没做成,没想到马上又来了一单,忙殷勤招呼起一行人来:“二位小姐请里边儿坐,我这便让人替二位小姐拿最时新的首饰式样来二位小姐挑选。”
  一面引了一行人往雅阁里走。
  两拨人便因此不可避免的打上了照面。
  陈嬿与施兰如都是一怔,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施清如,待回过神来,陈嬿立时冷了脸,掉头就想走。
  她现在最恨的人,便是施清如了,一看到她的脸,便会想到这几个月以来自己所受的种种委屈与耻辱,而那些屈辱,从某种程度上说,可都是拜施清如所赐,——陈嬿简直忍不住想扑上去,活活掐死施清如!
  可她到底死死忍住了,现在施清如已经是韩公公的人了,打狗看主人,她便不看施清如,还得看她背后的韩公公。
  然要让陈嬿主动向施清如打招呼,向她示好,她也是万万做不到,虽然她心里很明白,好容易她才有了今日偶遇施清如的机会,她该牢牢抓住,并趁势把人弄回家去,让她娘和施叔父好生对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一番,让她不要再视施家为敌,一副恨不能与施家彻底断绝关系的样子才是。
  只得看了一眼身边服侍的紫晴。
  紫晴会意,立时笑眯眯的上前,对着施清如福了下去:“奴婢见过二小姐,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上二小姐,可真是太巧了。”
  怕自己不够分量,施清如压根儿不理,忙又笑向施兰如道:“三小姐不是日日都念叨着二小姐,说想二小姐得紧吗?怎么这会子好容易见到了,却愣在原地了,莫不是高兴得傻了?”
  一旁施兰如的丫鬟闻言,忙也推了她一把,“小姐,您还不上前见过二小姐呢?”
  二婢连个眼色都不用对,便已不约而同决定拿施兰如作伐,以便让自家大小姐和二小姐自然而然搭上话儿了,太太日日好吃好喝,金奴银婢的养着她,不就是为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吗?
  等她与二小姐说上话儿后,二小姐是小的,理当先见过她们家大小姐,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大小姐自然也不好再端着,后边儿的事便更是顺理成章了,等太太这次顺利拿捏住了二小姐,大小姐也有了好前程,再来慢慢儿算旧账也不迟啊!
  施兰如这些日子已经让现实教得又乖了不少,如何不明白紫晴与自己名不副实的丫鬟打的主意?
  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笑着屈膝给施清如行礼:“二姐姐,好久不见您了,您这一向可都好吧?这些日子全家人都好生惦记您呢,正好今儿在这里遇上,要不二姐姐这便随了我们回去,一家人好生吃顿团圆饭,再在家里住上几日吧?大伯大伯母与祖父祖母必定都会很高兴的,二姐姐又自来孝顺,想必不至不同意吧?”
  施清如根本不看施兰如,只淡淡道:“早在几个月前,我便与贵府的家主施大人说过,我与贵府已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这位小姐还是不要乱认亲的好!桃子,把银子给掌柜的,我们走!”
  桃子应了“是”,把银子给了掌柜的,接过掌柜的递上的匣子,便要扶了施清如往外走。
  紫晴见施清如说走就走,不由急了,余光见陈嬿仍是沉着脸不肯说话,还想推施兰如出头,却又怕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只得壮着胆子推了陈嬿一把,杀鸡抹脖的求她开口。
  陈嬿也知道紫晴是为了自己好,终究强忍着屈辱与恨意,笑着开了口:“二妹妹请留步。就算彼此有什么误会,一家人终究是一家人,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你难道就真这般恨娘和……爹,恨自己的骨肉至亲不成?我说句不好听的啊,要不是爹娘和舅舅一心为你筹谋,你也不能有如今体面风光的好日子过不是?还是随了我和三妹妹家去,大家把话说开了的好,把话说开了,便又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不是?”
  施清如闻言,终于正眼见陈嬿了,见她比之几个月前,分明憔悴了不少,也沧桑了不少,本来十几岁的姑娘家,正是最好的年华,怎么也不至用“沧桑”来形容的,可陈嬿现在给施清如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足见过去这几个月,她过得有多煎熬。
  想来也是因为度日如年,身心俱疲,她才会明明是在说软话,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也控住不住自己的嘴巴,多少还是带出了那么几分嘲讽与怨气来,于是让她的话听起来,便显得怪怪的,透着满满的言不由衷?
  施清如也笑着开了口,“陈小姐此言差矣,你姓陈,我姓施,我娘姓祝,你娘姓张,我们怎么可能会是一家人,怎么可能会是骨肉至亲?至于你说的要不是令堂与令舅一心为我筹谋,我也不能有如今体面风光的好日子过,这倒是,我如今吃穿用度全是最好的,在都督府也是人人都敬着,实在比当初在施家时,日子强出了不知道多少倍。既然陈小姐这般羡慕我如今的好日子,那我回去后便禀了督主,将陈小姐也接到都督府与我做伴儿吧,反正都督府家大业大,再多养你们主仆几个人,也不过就是添几双筷子的事儿而已。”
  陈嬿的脸一下子白了,越发恨不能喝施清如的血吃施清如的肉。
  却更怕施清如回去后真回了韩征,把她也弄进都督府去,贱人在都督府据说是真的体面,足见韩公公有多宠爱她,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岂不是把她的一辈子都给毁了?
  施清如见陈嬿不说话了,又笑得一脸恶意的看向施兰如,“施三小姐你呢,要不要也去都督府与我做伴儿,过与我如今一样的好日子啊?”
  因今日是祝氏的忌日,又是去佛门清净之地,施清如打扮得自然很素净,不过一身素绫袄裙,外罩灰鼠披风罢了,头发也只简单挽了个纂儿,戴了两支素钗,便是手里的手炉,瞧着也很不起眼。
  可即便是如此简素的妆扮,依然能让识货之人一眼便看出她这一身只是看着简单罢了,其实所值不菲,不然方才掌柜的也不能只看了她一眼,便那般殷勤了,正阳大街哪家的掌柜没练就一双利眼?
  施兰如虽没有掌柜的那样一双利眼,进京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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