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汉子:捡个媳妇好生娃-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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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ong”“dong”不分,什么水平嘛!
方向方向,我管它呢!
可想到方向二字,桑月撅着嘴低下了头:她还真不知道大中国在这个世界的哪个方向,要是她知道它在这个世界的哪个方向,就是爬她也要爬回去!
桑月突然士气大落,霍尚凌不解了:“臭丫头,这就生气了?老夫不是鄙视你没见识,而是想告诉你,吹牛皮的时候,先了解一下国情。”
一下子想起了家,桑月的志气没了,同时升起来的是一股怨气:“我管它国情民情呢,我不过一个乡村小姑娘,管多了说得小叫杞人忧天,说得大了会说我脑子有病!咱一个小小老百姓,去管国情管了有用?”
自认识桑月以来,霍尚凌一直看到的她是一个虎虎生气、脾气极坏、嘴巴极不饶人、心眼儿极多,却又是个心地善良的小姑娘。
可今日她突然变成低沉哀怨的模样,霍尚凌很不适应,顿时眼一瞪:“你这是啥思想?了解国情咋了?你难道就不是西齐的老百姓?只要是西齐的人,就应该关心国情!”
管她西齐还是东齐,反正不是她的大中国,与她有半毛钱关系?
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可现在这国不是老百姓的国,是那些个皇亲国戚的国。
再说那些个政治,不过是统治都的玩艺,与她一介混吃混喝外来户有何关系?
桑月撇了撇嘴:“别与我说什么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话,我听不懂!那些个政治的东西,都是那些权势为了私欲玩的手段。我们这些老百姓,只有食有粮、住有房、病有医、人身安全有保障,能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就足够了!
什么国情啊、局势啊,谁当权啊,与我们小老百姓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对于我们小老百姓来说,谁给我们饭吃,谁管我们病痛,谁保护我们不受外族侵犯,他就是个明君!”
说完这话,桑月迅速扫了霍尚凌一眼:不对,这臭老头为毛总在她面前颂扬那皇帝啊?
他到底是什么人?
第349章 老百姓的想法
霍尚凌并不知道因为自己与桑月斗嘴,引起了她对自己身份的猜测。
此时他的脑子里,一直想着这几句:食有粮、住有房、病有知、人身安全有保障…
霍尚凌皱紧了眉头,他很想喝斥桑月一阵,可是他又不知从何说起。
作为老百姓,他们的要求其实真的很简单,可是放眼天下,哪个国家又能做到这几个字呢?
当今朝势霍尚凌太清楚了,不正如这小姑娘所说:都是那些争权者为了私欲玩的手段么?
圣上年迈体弱,却总不放权,诸子封王却不谴往封地。
太子累累资质平傭却又骄傲自满且不能容人,甚至连一奶同胞的七王爷都猜忌。几位王爷各据势力,在朝中拉帮结派不说,而且个个心胸狭窄、心狠手辣。
不光诸位王爷对那高位虎视眈眈,就是已在封地的几位亲王,从来也没有安耽过。
可中立派一心想敬重的七王爷,却是一心游览于山水之间,根本无意于朝中大事。
想起这些,霍尚凌心情沉重,虽然离开了朝庭两年了,可是他知道想要做到真正的置身于事外,太难太难。
明知道桑月说得根本没有错,只是根深蒂固的思想还是让霍尚凌喝斥了她两句:“你个孩子家家的胡说什么?小心被有心人挡作把柄,换来祸源。”
桑月倔强的说:“臭老头,我哪有胡说?你没读过书么?那首叫什么的古来着,它明明写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既然兴与亡都是百姓苦,那老百姓去管这么多做什么?那些位高权重者,根本不知道老百姓的愿望,咱们小老百姓啊,愿望很渺小,只希望能安耽的过日子啊。”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道理,虽然是现实,可一个小村姑,她怎么能理解得这么透?
霍尚凌心中对桑月更加怀疑了:“臭丫头,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
我是反动派,行不行!
桑月一拉脸:“我还能是谁?临山镇桑家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桑月儿是也!我一个小老百姓,才不要去管这些呢。要不是我被人陷害,我也不会到这鸟不拉死的山里来,还被一头大蛮牛强行留下当媳妇!想我桑月儿,花容月貌、聪颖伶俐,却误信小人,落得如此下场,这是老天不公啊!”
这一翻胡扯,顿时让霍尚凌完全傻了眼,有个谁在被人逼问时竟然还能牛皮喧天?
报上自己的大名和家乡的地址就算了,还自夸自己是个花容月貌、聪颖伶俐的女子?
这孩子不是有病,就是太过单蠢了!
顿时霍尚凌双眼朝天:“……”
桑月悯人悲天之后发泄了自己内心的苦闷之后,又变得虎虎生气了。
把灶弄好后,她把蒸酒桶拎进了厨房放好,想想上回蒸酒还缺了些东西,于是桑月又出去了。
“臭丫头,要不要我帮你?”
桑月朝霍尚凌做了个鬼脸:“不要!我怕你到时抢我的酒喝!”
“哼!鬼才信你做得出好酒来!到时别前两天做出的那锅马尿一样!我可告诉你,糟蹋粮食可是要被雷公打死的!”
这臭老头,为毛总打击自己呢?
她可是长在红旗下的好孩子,上一年级的时候就熟读了唐诗三百首,至今张口就来的就是《闵农》: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上餐、粒粒皆辛苦!
她会浪费粮食么?
这老头就是看不起人!
桑月前世自己虽然没做过谷烧,但她看多了自己爷爷做谷烧,那制酒的过程和各式工具材料都在她脑子里,上回那酒不对劲应该是酒药份量的问题。
今天的酒,她可是改了配方的,一定会不像前天出的那锅一样!
只是老被这臭老头打击,她心中很不舒服:“臭老头,到时候你要想喝我一点酒,我就跟你没完!”
桑月决定,等她真的做出了爷爷那做出的酒时,她就到县城里去开一家店,一边卖农家酱、一边卖谷烧!
想像美好的生活会有未来不久就能来临,桑月的心情立即好了起来。
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霍尚凌嘴又痒了:“这丫头,一说到赚银子的事,你就有精神了。”
赚钱都没精神,那做什么能有精神?
除非是四大皆空的人,否则谁会不在乎钱财?
有了钱,她可以好好规划未来的生活,让自己过得舒服点,也枉她到这异世走一趟呐~~
桑月撇了老头一眼:“不赚银子,哪来吃哪来的穿?一个一天无酒无肉就过不了日子的人,别与我玩高尚哈!”
不知霍尚凌想起了什么,他盯着桑月问:“你想酿出酒来,到镇上去开店不成?”
这确实是她的打算,桑月也没想着瞒他:“有这想法。”
“那赚到的银子想做什么?”
桑月不知道他问这话何意,但她也没隐瞒:“除了身上衣裳口中食,让自己享受之外,目前我还没想着做什么。”
这么老实的回答让霍尚凌似乎比较满意:“有银子就去多置办点良田,西南国气候变化太大,天灾人惹也不少,有了田地能饱肚子,搂着银子屁用也没有。”
桑月闻言一怔:“臭老头,你是说让我当个地主婆去?搂着银子怎么会没用?我可以用银子滚银子,给自己创造更多的财富。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寸步难行,我可不想种田。”
自小就从农村出来的人,哪有不清楚种田的苦?
其实桑月嘴里说说要当个地主婆,可真正内心里她却没这个打算!
可这话却让霍尚凌听着不舒服了:“种田有什么不好?最起码真的遇上大难之时,它不会让人饿死!”
桑月却不苟同:“我有银子照样可以买粮食,世上不种田的我倒没有看到饿死几个,真正饿死的人却是种田人!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霍尚凌听了这番话,抬起双眼盯了桑月好一会,想争辩却说不出口了。
确实如此,如今朝势看似太平,其实他心里明白实则暗潮汹涌。天下如果一乱,最苦的恐怕真的是这些老百姓,就是不乱,世上又有多少种田的人家,连饭也吃不饱呢?
要是遇上天灾人祸,最先受饿挨穷的还是这些个老百姓。
他们这些将士舍身保家卫国为的是什么?
为的不还是自己的亲人食有粮、住有房、病有医么?
可他们又真的达到了目标么?
顿时,霍尚凌的思绪飘远了~~
第350章 路遇刘婶子
见老头儿不说话了,桑月径自去弄她的东西了。
到于以后赚了银子做什么,这事还早着呢,她的酒能不能酿成佳酿,天才知道。
现在就考虑太长远的事,那是杞人忧天。
进了张家门,张大娘坐在院中树下。
一看到她,立即说:“桑月,我还正想去找你呢,这沐大媳妇的衣服我马上就做好了,一会你与我过去一趟?”
张大娘提起,桑月才想起昨天给沐家送野鸡野兔的事:“大娘,正好我也要去一趟沐家,一会我们一块去?”
“那赶情好,还有一只袖子,下午我们过去一趟吧。”
桑月爽快的应了:“好嘞,昨天大牛与臭老头打了几只野鸡回来,这会灶上我正炖着,到时端碗去给她好了,我想她自己恐怕也不会做了。”
张大娘张了张口,一脸犹豫:“桑月,你说那丫头真的是傻了么?”
一听这问题,桑月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因为她也很想知道啊!
而且她比张大娘更想知道!
她这位老乡,是真傻还是假傻!
前天一路回来,黄梦溪一直昏昏沉沉,桑月根本没办法确定她的真实情况。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那在她那样儿,一路上只沉睡…”
一听这话,张大娘脸上的犹豫变成了担心:“唉,要她没傻才好,要不然沐大这辈子就得被他拖累了。”
可桑月听了这话,却在说:张大娘,我还真想她是傻了呢,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毒啊?
两人闲聊着,突然张大娘问:“桑月,听说你的身碟牌村长给你办下来了?”
看来这山寨里并无秘密,桑月笑笑:“嗯,办下来了,昨天村长就送过来了呢。”
“哦?”张大娘双眼一亮:“这下好了,有了身碟牌可就自由了。”
自由了?
听到这三个字,桑月发现自己心里没啥感觉了。
一想到这现实,桑月对自己的心态有点傻眼了:难道她真的适应了这山里日子,准备一辈子当个山里婆娘了?
想到这个可能,桑月突然打了个寒战:这太可怕了,她的志向呢?
不行,她不能再让那头大蛮牛腐蚀了思想,否则她桑月就完蛋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畏冷?”
桑月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想着要是像沐大媳妇的遭遇一样,都不敢独自一人下山乱跑了。”
张大娘闻言呵呵的笑了:“这孩子,我道你在想什么呢?你一人独自下山做什么?有事要去,就让大牛陪着,有他在谁敢欺负你?”
有那头大蛮牛在就没人敢欺负她?
可是那头大蛮牛似乎挺招蜂惹蝶的啊?
还有,前天那个突然想赖大蛮牛的女人,她到底是谁?
桑月回到家里还在想那事,看到她大花告诉她霍大叔带着金宝银宝去了山上练箭。
自第一日霍尚凌发现这两小家伙对箭,不应该说是武器、武术之类的很有兴趣,并且很有天赋,终于他觉得自己找着了事做。
刚吃过饭,张大娘却来了:“桑月,我本想与你一块去一下沐家,可你叔刚才似乎又不太好了,只得麻烦你送过去了。”
听说张大伯不舒服,桑月担心的问她:“大伯他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送去镇上?”
张大娘摇摇头:“唉,这秋凉一来季节一变,他那身子底子太差了,要是一着凉就得不好过了。没事,老毛病了,大牛扯的草药还有呢,一会我煮点给他喝了就行。”
久病自成医,看来张大娘也成半个郎中了。
桑月一听她说张大伯的身体是因为底子差的原因,就想起了那两只鹿茸,大花不过一个小姑娘补得太过了也不好,也许可以分一半给张大伯补补。
身体底子弱,是张大伯总犯病的原因,就如同朱家姑父一样。
可惜当时桑月不知道那大力神奇果有那样好的作用,否则她一定会少吃一个,留一个给张大伯吃,那样的话恐怕他现在也能像朱家姑父一样,干点轻活吧?
张大娘不能去,桑月就准备一个人去,要想试探黄梦溪,还是不要有人在一边为好。
拿了一只处理好的野兔子,装好一大碗野鸡汤放进篮子里,桑月与大花说了一声出了门。
“桑月啊,你这提着啥东西,去哪呀?”
“哟,是刘婶啊?您咋来了?刘叔是不是拉了什么东西在我家里?”
来人正是刘大叔的婆娘刘婶子,她双眼盯着桑月的篮子,一股浓浓的鸡汤飘进鼻中,她笑问:“这是送去二牛家不成?”
送去二牛家?
桑月心中一搁愣瞬间不高兴了:“婶子,我一个当长嫂的还得亲自给当弟弟妹妹的送东西?再说,他们收了一屋子粮食也没给我送上一斤,我为啥得给他们送吃喝?”
刘婶子可没想到桑月说话这么不客气,顿时脸色不好起来:“桑月啊,他们两人年纪小不懂事…”
看着桑月似笑非笑的表情,刘婶子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
“那个…那个…桑月啊,婶子可不是这个意思…听你刘叔说,你是个大方人,这些天在你家干活,听闻顿顿都是大肉。要说东家啊,你刘叔在外做了这么多年的活,还是头一回碰上呐。”
我是大方人,所以我就得对一对白眼狼好?
桑月面上依旧是笑容,可眼中笑意已不达底了:“听说梅花叫婶子大姑,您还真是个好长辈,这时不时的都关心着她呢。什么大方不大方,我这也是没办法了,除了手艺活其余过来帮工的兄弟都不收工钱银子,我哪好意思让他们还吃这没油没盐的菜食?本想也叫上二牛夫妇过来吃点,可又怕他们太忙没空来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