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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小三追踪指南-第19部分

小说: 小三追踪指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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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我马上过来,你稍微等下啊。”
  江疏影谢过了她,收了线。听不到小南的声音,那个办公室的背景也慢慢撤出了她的脑海,满目的车流和闲散的观光人群,是她早已熟悉的街景,只是此刻她像是第一次看到,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新的,她因为那个突然现身的人而失去了记忆,或者说是她试图失去记忆。
  密集排列的车辆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等了很久也没有看到小南,她低头从包里取手机,想再催她一下,等到她抬起头来,便看到一个人站在她面前,她的手机直直地向地上掉落下去,盒盖离开了机身,分的很远。
  “我吓着你了?”易涵的笑让她觉得他有一丝得意。
  江疏影看向他的后面,易涵知道她的心思,先回答:“是我自荐来帮小南送钱的,她还在办公室里等我。”
  江疏影舒了口气,转而阴沉着脸说:“这是你想要的吧,或者说是你蓄谋已久的一幕。”江疏影眼光很冷,弯腰从地上捡起分成两部分的手机,重新把它们安装起来。
  “还好用吗?”易涵问。
  “不关你的事。”
  易涵再度笑了起来,刚才江疏影的目光大多放在洗手间的方向,现在才能安下心来仔细了看了他一眼。一个月没见他,易涵看上去却成熟了很多,连一个寡淡的微笑都会有复杂的内容。
  “你还在生我的气啊,那次又不是我强迫你的。”
  “易涵。”江疏影脸涨的通红,她没料到才见面他就这么□裸地提及那个她最不堪提及的事情。
  “你现在是不是恨不得给我灌个迷魂汤,好让我忘掉那一晚的事,还是你怕我敲诈你,已经在做杀人灭口的准备。”
  “你记不记得跟我没关系,反正我已不记得了。我也不怕你敲诈,我不信那种黑灯瞎火的地方你能做录像拍照之类的勾当。”江疏影说的很自信,但表情却显示着她的心神不宁。
  易涵微微变色,沉默不语。
  他摊开手心,上面有几枚零钱和一张二十元的纸币。江疏影全数收下,看到自己等的车正缓缓驶来,她看着车子,很快地说了句:“替我谢谢小南。我车子来了,先走了,BYEBYE。”
  江疏影跟着人群涌向车门,易涵静立在原地,数秒,忽然回身狂奔到江疏影的身后,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江疏影吃惊地回头望着他。
  “你干什么?”
  就这么慢了一拍,车子已装满了人,她再也上不去了。
  易涵的伪装终于被撕碎,面前的他像极了无想寺门口分开时的样子,江疏影想到这些的时候心中更为寒冷,原来她的记忆一丝一毫都没有丢失。
  “疏影,不要这样对我,你知道那天,我有多幸福。”
  “易涵。”那是她的雷区,可是他执意要跨进去,因为那也只有他跨的进去,他把它作为专属地,走的既悲伤又快乐。
  “疏影,我投降了,这不是我第一次恋爱,可是却是第一次我爱的这么痛苦。”易涵已是丢盔弃甲,全身都是溃败的气息。
  他们目光相遇,江疏影想避开,易涵拼命逼迫着她,她楞了下,竟然没能避开。
  “易涵,我结婚了,有个四岁的孩子,我还比你大五岁,我们真的不合适。”她说的很流畅,像是这些句子早已预演了很多遍。
  “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除了第一条,”易涵深深地看进她的眼里:“你结婚了。所以,请你离婚。”
  完败
  江疏影终于知道她彻彻底底地败了,她是败给了那种奋不顾身的年龄,所谓奋不顾身,就是命都可以不要地向前走,若要抵挡,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力量?
  她和小南曾经在办公室里议论过文章的婚姻,文章会在24岁的年龄毅然结婚生子,娶的还是大他九岁的声名在前的马伊琍。她印象最深的是听小南说文章有个纹身,纹的是匹马,象征着他的爱妻已经和他的身体融为了一体,永远都冲刷不掉。当时她就感叹,也只有文章那种年龄的男孩子会做这样的事,而年龄渐长,阅历增多,想要的和怕失去的也就越多,最后便固守在那几步上,用不会得到的代价换取永不失去。
  想到这些,她开始羡慕易涵,她自己已经过了那样无所畏惧和无所顾虑的年龄,所以他能做的事她已是不能。
  江疏影由起初的大惊失色转为了无法形容的愤怒,她从胸腔内发出了五个字:“你简直疯了。”便跳上了恰好靠站的汽车。她故意站在背对着易涵的窗口,身后还有几排站立的人群,所以她知道自她上车的那一刻起,他再也看不到她,就像她看不到他,和她希望的一样。
  这样的希望却让她很不安,那和她刚刚的愤怒一样,带着暧昧不明的意味。在两人的对峙中,她一直自信掌控着局面,而这一轮,她觉得自己完全处于下风,他筹谋已久,然后突然袭击,让她震惊,不甘于被困,不得不逃避,无论惊心动魄的过程,还是这样仓促的逃离,都让她陷入了持久的困顿中,带上了落败的印记。
  幸好这天是周五,之后两天她休息在家,她记得小南说过易涵只是周末过来看她,周一还是要回杭州上班的,所以等她回情报室的时候,应该不会再遇到他。
  事实也确实如此,等又到了周五,而易涵并没有再出现的时候,江疏影悬了一周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
  颜正南这个周末和黎以洛,陈刚几个儿时朋友一起去泰国清迈,周六一大早的飞机,所以几人说好周五晚上就住在浦东机场旁边的如家,这样早上可以多睡一会。
  婆婆为小童在居委会的拉丁舞班报了名,每周上一次课,时间是周六早上八点半,这样原本每周五接小童回家的规律就被改成了周六上午,他跳完舞以后。所以江疏影周五晚上就不再去婆婆家看小童,而是周六中午过去,在婆婆家吃完午饭,再把小童接回来。江疏影现在越来越怕去婆婆家了,每次婆婆带着埋怨的口气对她说:“正南每天这么在外面喝酒,还经常晚上不回家睡,你怎么也不管管他?没见过你这么当老婆的,要是以前正南爸爸这样,我早就不让他进家门了。”她无言以对,她早就不把自己当成是颜正南的妻子了,又有什么权利去过问他在哪里睡觉,所以每次这样的问题出现的时候,她总是落荒而逃。
  现在一周能少去一次婆婆家,她心里倒是很高兴。她刚到家,颜正南就搭着黎以洛的车过来取行李,江疏影将他送到楼下,和黎以洛还有陈刚都打了声招呼,黎以洛在驾驶座上探出头对她说:“疏影,你放心,我会替你好好保护正南的,绝不让他被人妖带走。”
  几人都大笑起来,江疏影也笑着说:“我正想买通你,让你想办法把他就留在那里不要回来了,下次我度假时去看他表演。”
  陈刚怪叫起来:“正南,没想到你老婆看上去很温柔,原来这么毒啊。”
  颜正南看着江疏影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我要做人妖,也要带你一起去。”
  颜正南是笑着说的,身边的人也都笑着在听,可江疏影却立刻变色,恰好黎以洛发动引擎,在一片挥手道别声中,江疏影的脸上才重新有了笑意。
  江疏影回到楼上,先进浴室洗澡,因今天不用带孩子,觉得时间很充裕,便点了一盏熏香灯,在水池里滴了两滴荷荷芭油,拿了一本《洛丽塔》,舒舒服服地躺在水里看书。
  可惜二十分钟的SPA水疗还没有结束,就听到门铃大作。她猜想是不是颜正南忘记什么东西了,连忙跳出浴缸,拿浴巾擦开了身上的水滴,裹着浴袍,头发上还滴着水就去开门。
  江疏影太相信这个小区的治安了,所以她从来没有先看下猫儿眼的习惯,就那么轻易地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是她最怕见到的人。
  易涵对着满脸惊惧的江疏影微微一笑,一步跨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江疏影下意识地就紧了紧浴袍下开的领口,这个动作将易涵逗笑了,他上前一步,而她则步步后退。
  浴室的门开启着,里面隐约看的见白色的水雾,熏香灯依然在燃烧,薰衣草烂漫的味道从里间蔓延到他们站立的地方,江疏影紧握着自己的领口,手心离心脏太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上下起伏的跳动。
  “那天你上了车,可是我觉得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我要是就这么回去,我这一趟高铁就是白跑了,所以我就打了的一直跟着你的公交车,看着你回到这里,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知道你的丈夫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可是整个周六周日,我只看到你带着孩子进出,从未见有男人陪着你们,我想我被你说中了,我真的发了疯,我立刻向老板请了一星期的假,决定继续在这楼下观察你的行踪。一直到周一的早上,我看到你带着儿子从楼上下来,进了一辆蓝色蒙迪欧汽车内,之后我每天早晚都会过来,本来只是想在你上下班的时候看你一眼,然后过个几天我就走,可是却让我发现了你的一个秘密,那辆蒙的欧,还有车上的那个男人,从未在晚间在这里出现过,都是每天早上七点半左右从小区门外进来,有时就坐在车上等你下来,有时会上去半小时左右,然后和你一起下来。于是我知道,虽然你说你结婚了,其实你们早就分居。”
  易涵终于说完,在江疏影越来越恐惧的目光里,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她面前,江疏影也许是被他的话完全震慑住了,居然忘记了退后。
  他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她全身一颤,那样子让他很心疼,于是他干脆将她抱在怀里,江疏影清醒过来用力将他推开。
  “你真的疯了,就算我和我丈夫分居,那也是我们俩的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是跟踪狂也好,有偷窥癖也罢,我都没有兴趣,只希望你不要打扰到我的生活。现在请你出去,我丈夫今晚会回来的。”
  “我刚刚看到他拿着行李坐着别人的车走了,我听到几句你们的谈话,他好像是出国旅行去了,至少这三四天里应该不会回来吧。”
  江疏影知道自己真的遇到了强大的对手,从易涵一进来开始她就处于一级戒备状态,而现在她反而松懈下来,她知道再戒备也没有用。
  “你很怕我?”易涵转换目光,带着调侃和探究。
  “是,我怕死你了。”
  “为什么?”他探究的更深,似乎已经探到了她的心底,她觉得很冷,本能地想避开他的目光。
  “你来如果只是想告诉我你已知道我和丈夫分居的话,你已经说完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我刚才已经说了,那天你上了公交车后,我发现我还有一件事没做,就这么走了,我这次就白来了。”
  她抬起头,等待他,但易涵并没有急着说下去,而是又靠近了她一些。易涵的身上有年轻男子的气味,类似于她在小童婴儿时期闻到过的,婴儿的体内没有任何的杂质,从内向外散发出干净的气息,夹带着隔夜的热痱粉和花露水的淡淡幽香。她的心因着这久违的味道而落入了一片柔软的棉地里。
  “你怕我,是因为你知道我若再走上一步,你就会无法招架,你拼命抵抗,也不过是用以遮盖你早已动摇的内心。如果我真的被你吓退了,你会不会失望?”
  易涵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敲打在江疏影最薄弱的那一根弦上,她听到连续从心底传来的断裂声,噼噼啪啪,像过年时窗外烟花绽放的声音,一抬头就是明亮而华美的天空。
  “疏影,说真话。”易涵步步紧逼。
  她虚弱地回应他:“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易涵眼神坚定,毫不怀疑自己的判断,也没有给她选择其他答案的机会,他知道她不需要,所以他不会给。
  他的声音柔情似水,从那一年那个男孩离开她以后,江疏影就再没听过这样好听的男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害怕,她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她没有说话,于是他继续说:“你要不说,那就还是我先说吧,那件我想做的事,就是这个。”
  他慢慢低下头,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越来越清晰,他的动作很慢,意图很明显,她完全可以躲开的,但她竟然无法动弹。
  他的唇带着内心火热的渴望,与她的紧贴在一起,密不可分。江疏影心底的火苗被慢慢点燃,她的情意便无法抑制地穿透过她的灵魂,到达了另一个灵魂里。
  江疏影一直以为她和颜正南会过上无性的婚姻生活,自己要负主要责任,她觉得自己是病人,却又是无法启齿的病,直到那次在无想寺内,易涵让她从病人的阴影中彻底解脱出来,她恍然大悟,那个病因原来来自自己对性的曲解,只有她全身心投入情感的时候,她才能接受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所以她一直在潜意识里拒绝着颜正南,她的拒绝让自己的身体受尽了疼痛。
  江疏影开始回吻着易涵,两人像是被施了魔法的接吻娃,久久地粘合在一起,一辈子都无法分开。易涵的手心有些汗湿,轻轻抚过她刚刚沐浴过的脸颊,然后是散发着荷荷芭油香氛的颈部,经过她V型低领的浴袍,进入她被遮掩的身体肌肤。她低吟了一声:“不要在这里。”
  他明白她的意思,在她家里和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做这样的事,那比在佛殿里更疯狂。可是她的低吟让他停不下来。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想要你,现在。”他一把将她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的吻从天而降般再一次覆盖下来。
  她只来得及在他耳边叫一声:“易涵。”便再也无法说话。
  放弃旅行
  陈刚老婆一个电话打了半小时,无非是不要做不该做的事之类的叮嘱,陈刚的老婆本来是要跟着来的,颜正南听到陈刚颤巍巍地提出这个申请后,对着他的耳朵大吼一声:“你脑子进水了,去泰国这种地方还带老婆?”陈刚没脸再说下去,只好回去做老婆的思想工作,终于在最后时刻得到首肯,被允许孤身出门。
  黎以洛和颜正南在候机室的座位上见陈刚终于挂了电话,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地边笑边拖着地上的拉杆箱往换登机牌的队伍那里走去。
  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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