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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50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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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暴君,耍无赖的时候还有理有据的。
    萧殁无奈,只得蹙着眉吃着,怀里,女子就直勾勾看着:“好吃吗?”
    摇头:“太甜。”
    甜?甜好啊,容暴君前阵子爱酸,这阵子嗜甜。
    她喜滋滋的,又问:“什么味道的?”不待萧殁回答,盈盈一笑,那眼神像极了饿久的小兽,“相公,太子殿下说想舔一下。”
    舔一下……
    萧殁刚一抬眸,女子的唇便凑上来了,舌尖缠着他唇齿吮吸,凉凉的,混着她的气息,逃窜。
    她啊,总有让他投降的法子。
    容浅念砸吧砸吧嘴:“哦,原来是杏花味的。”踮脚,又舔了舔萧殁的唇,点头,“嗯,不甜,刚刚好。”
    萧殁怔了,俊脸有朵可疑的晕红。
    还是被她舔到了……青衣再次不忍直视。诶,主子啊,咱能坚守阵地不?还能好好玩耍不?
    容浅念得了甜头,便越发不知收敛,众目睽睽之下,亲了亲自家男人,又亲了亲,乐得自在,倒是萧殁,容颜染了绯色。
    脸皮厚度,没人比得上容九的。
    那买露子糕的妇人摊主乐呵呵地打趣:“哟,小夫妻两的,真恩爱。”
    容浅念甚是得意,一把拉着自家男人,炫耀:“嗯,这是我相公,长得俊吧。”
    那老夫人不由得多瞧了几眼,这夜色极好,灯火极亮,男子,自然也是极美,老妇人便不由得愣了神,半响才道:“俊,可俊俏了。”
    这下容浅念不乐意了,脸色说变就变,一把挡住老妇人的眼,嚷嚷着:“不许看,他是我的。”
    萧殁轻笑,御医倒说得对,这孕期的女子,善变极了。
    那老妇人都囧了:“这小姑娘的真逗,我都一把年纪了。”
    容浅念翻了个白眼:“老牛吃嫩草,谁不想。”随即,拉着萧殁掉头,“相公,我们赶紧走。”
    而后,又是好一阵招摇过市。这都二更了,七里街才走了一里,这街角一转,静谧了,容浅念乍一眼望去:“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哦,还有一个,十里之外,一个摊子摆着,怎么看怎么诡异。
    萧殁淡淡而语:“许是夜深了,都回去了。”
    容浅念火眼晶晶一转:“夜深啊?”拖着长长的调子,“青衣。”
    青衣眼皮一跳:“在。”娘哟,这位主子这阴阳怪调的,吓尿人了。
    “替本宫瞧瞧,那是什么摊子?”这皇后的架子都端出来溜溜了。
    青衣抬抬眼皮,面不改色:“烤番薯。”
    身侧,萧殁蹙了眉。
    容浅念一声轻笑:“哟,这眼神不错啊。”语气一冷,“刚刚做什么去了?”
    做什么去了?青衣想了想,刚才……
    一小贩脸一抬:“做啥?”
    “速速离开。”
    青衣身后跟着十几个铁衣卫,皆一身黑,像……街头恶霸。
    那小贩扯嘴笑,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抱着手,挑衅:“哟,你以为这里是鱼塘啊,被你承包了?”
    青衣面无表情,掏出一锭金子。
    那小贩眼冒红光,一把夺过那金子,一秒变怂,点头哈腰:“小滴这就走。”担起摊子,手一招,吆喝,“走,上别处卖鱼去,这里被承包了。”
    这个‘鱼塘’被承包了,花了好多金子,还不是怕磕着碰着尊贵滴太子殿下和他娘。
    青衣有苦难言,瞅了瞅自个主子,那神情,好像没他啥事。好吧,做个打死不认的替罪羊吧。
    青衣回:“如厕。”插科打诨的居家必备良品!
    容浅念顺着话问:“半个时辰?”
    青衣继续面不改色:“饮食不当。”
    容浅念佯作恍然大悟:“这样啊,那肚子非得闹腾个不停,本宫体恤你,就不用跟着我们了,去蹲个三四五六个时辰,等回到宫中,本宫再给你开几贴药,保证药到病除。”
    什么?
    三四五六个时辰?
    什么?
    药到病除?
    横空劈来两道雷,青衣焦了,他笃定,蹲了三四五六个时辰,这腿走路都有问题了,几帖药下去,那就别想走路了,躺着吧。
    咬咬牙,青衣赴死:“属下谢,谢娘娘。”
    主子啊,这鱼塘,哦不,这七里街就交给您了。青衣一脸悲戚,蹲坑去,那边,玩耍得很愉快:“走,我们吃烤番薯去。”
    容浅念转身,言笑晏晏的。
    片刻,脚步忽然怔住,脸上再无半分笑意。
    “怎么了?”
    她置若罔闻,望着一处,失魂落魄。
    “十一!”
    久久,空寂的七里街只留男子急促的喊声,还有她嘶喊:“尼玛给老娘出来。”
    三更之后,出宫的人马回了椒兰殿,皇后是由着皇上抱进来的。
    十三瞅着不对,问青衣:“我家小姐怎么,怎么好好地出去,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回来。”
    青衣面色铁青:“不知。”
    十三翻白眼“你不是一直跟着吗?”
    铁青变了猪肝色:“如厕。”
    说着,转身,那脚步……很怪异,身后,十三丫头念上一句:“蹲坑蹲傻了吧。”
    月色已沉,内殿里,萧殁解了女子云裳,流苏垂下,他拍着女子的肩轻哄:“乖,睡会儿。”
    她睁着眸子不肯睡,:“逸遥,我看见了。”偎着萧殁小声地念着,“是五步,那街角的影子是他,一定是他。”
    她呢喃不断,一路上便说着这个,嗓子都有些哑了。
    萧殁心疼她,亲了亲她额头:“嗯,我去给你找。”轻揉着女子蹙起的眉,哄着她,“听话,不想了。”
    手拂着她的腹,七个月的孩子,已经会动了,像他母亲一般,从来不肯安生。
    闭着眼睛,她碎碎念的:“为什么要躲着我呢?若不是过得不好,便是不愿原谅我。”片刻沉默,她又启唇,轻轻的嗓音,“我想,应该是前种,那个家伙啊,情绪极少,以前我总是那般逗他,他也不气的。”
    那么,他应该过得不好,很不好。
    她抓着萧殁衣襟的手,越发紧了,攥出了细密的汗,萧殁覆着她的手,凉凉的掌心相贴,他道:“下次见面我们问他。”
    容浅念蹭着萧殁,不抬头,闷闷地说着:“我才不问呢,我要把那个小崽子扔进魈魂窟,谁让他一直让我闹心。”
    他不言,他想,不会的,他的女人,心软着呢。
    这夜,浓了,人入梦。
    次日,容浅念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伸手探了探身侧,被子是凉的,被角上,窝着一直胖狗,睡得昏天暗地。
    容浅念想到了四个字:独守空闺。一大早,心情不怎么爽了,一脚踢醒了元帅大人,大人眯着眼,又翻了个白眼,抽了抽鼻子,继续打盹。
    十三推门进来:“小姐,药膳好了。”
    “你家皇上姑爷呢?”
    十三回得一板一眼:“边境传来急报,皇上在宣明殿和各位大人议事。”
    容浅念窝着被子一个打挺:“边境?”笑了笑,“闹吧闹吧,一群猴孩子。”
    猴孩子?想必这天底下,也就她敢说得这么不以为意。
    纱帐外,十三催促了:“小姐,该喝药了,不然该冷了。”
    容浅念着衣的手指顿了一下,抬眸,眼色微变:“十三啊,你这是要去唱白脸?”眸子一敛,似笑,“瞧瞧你这一脸的粉。”
    眼前,十三白着脸,有些局促:“昨夜里染了风寒,脸色不太好,便多抹了点。”上前几步,又催促,“小姐还是先喝药吧。”
    一双的丹凤眸不经意转了转,伸手,接过药碗。
    一直昏昏欲睡的元帅大人一个打挺,冲着容浅念挥舞爪子,对着那碗药叫唤:“啾啾啾。”
    “乖。”容浅念拂了拂元帅大人的脑袋,又顺了顺白毛,眼角眯了眯。
    元帅大人立马安分了,骨溜溜滚了几圈,接着睡。
    容浅念端起药碗,凑在唇边,突然抬眸,对着帐外挥手:“走远些走远些,呛死我了。”
    十三退了几步,眸光不动,便看着容浅念,她念了句:“我家太子殿下不喜欢脂粉。”
    随后,仰头,喝了药膳。
    此时,宣明殿里,文官武官列位左右,各个脸色凝重,独独高位之上,萧容帝从容品茶。
    “楚帝出使雨落,这刚回到云起不过数日,楚帝便调兵遣将,驻守玉树关,其心可鉴。”
    这说话是,是正一品,刚继位的晋国公,两朝元老,在朝中甚有威望,一席话落,叫在场文武百官各个面色大变。
    这边关告急,最沉不住气的,就是这一群老家伙了:“帝后之变,风清担了个不义之师的骂名,民心所背,与雨落联盟之势岌岌可危,若是两国联合,风清危已。”武官一品,章林大将军,前夏王麾下一腔热血倒是沸腾。
    风清危已?
    萧殁似笑,放下杯子:“众卿家何解?”
    百官中,众人望向忠亲王,这老王爷倒是瞌睡了一样,一言不发。再望向晋文公江海素,面无表情,不动不动。
    一番推推搡搡,翰林院首这个三朝元老便上前了:“圣上登基不久,国邦根基尚未牢固,云起帝都一战不过数月,军心未安,民心未定,且两国联盟,风清势单力薄。论军马,论地势,论时势,天时地利人和皆无一宜,不以为战,故,臣等主和。”
    一番话下来,龙椅上那位,俊颜毫无波澜,这才只是抬了抬眸子:“哦,说说,怎么和?”
    怎么和?
    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没有一个吱声的。
    “自古联盟之势,不外乎割城让地赔款联姻。”茶盏轻叩,微响,蓝瞳微微沉凝,“你们倒说说,朕怎么和?”
    各命官相互打了个眼色,翰林院首道:“皇上,臣等斗胆有一话要说。”
    “说。”
    斟酌了措辞,小心翼翼道:“市井有言,三国之乱,祸、祸起后妃。”
    矛头,直指后妃。
    后妃?风清便只有一位后妃,现在三国内,谁人不知道风清有个萧容皇后,叫几国掌权惦念在心头,这将燃的烽火,可想而知,她不是引子,也是火上的油。
    这后妃,断断是个祸因。
    “此话倒也契合。”
    帝君似轻笑着,语气喜怒不明,叫人难以捉摸,只是这话,百官听出了点味道,连忙躬身,齐声道:“皇上圣明。”
    有点苗头了。
    “她既为祸因。”
    帝君沉吟着。
    百官大喜,有戏了,又躬身:“皇上圣明。”
    “只是祸已起,乱下去,”嗓音骤然一寒,那双蓝眸沐了不暮的寒,“何妨?”
    文武百官一个一个站不稳了。
    何妨?
    一个不小心,国破家亡啊,说得好像过家家似的。
    “皇上三思啊。”晋国公扑通一跪,请命,“江山美人,孰轻孰重,风清千年国本,天下苍生皆在一念之间,臣等,恳请皇上三思。”
    一番慷慨陈词,叫一个一个都义愤了,齐声道:“臣等恳请皇上三思。”
    顿时,殿中,百官跪地,这当口,殿外忽然来报:“皇上,椒兰殿、椒兰殿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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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出苗头了吗?这文快要完结了,打算写萧凤歌番外,期待吧,那是个叫人凌乱又恨不得骂一句草泥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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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葩女律师霸气侧漏,既然口才那么值钱,能用暴力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动口?
    怪异男总裁能屈能伸,既然武力十分无力,能以谄媚摆平的矛盾又何须硬碰硬?
    双C,宠文,一对一。





     第一章
    更新时间:2014…10…17 11:11:40 本章字数:9961

    天圣三十一年,二月九日,天家皇长女诞,萧容帝大喜,赐封临昭公主,字红荛,普天同庆七朝以贺之。
    自此,风清京都,上到文武百官,下到黎民百姓苦不堪言。
    市井有言:长江后浪推前浪,一魔更比一魔高。
    有人就问了,到底这魔女有多惹不得。
    据说,某次云起雨落上贡风清,帝京万人空巷,街上摩拳擦掌,这时,有人喊了一句话,前后不过几秒,鸦雀无声,空无一人。要说,那人喊了什么。
    “临昭公主来了!”
    一句话,顶千军万马。
    这不,千军万马来了,宫中兵荒马乱。
    不知哪位喊上一嗓子:“临昭公主来了!”
    顿时,文武百官呼天抢地。
    “快快。”
    这跑在最前头的是一品大司马大人,据说,前日被临昭公主扒了朝服,在宫门口晒了整整一天的日光浴。
    “撤!快撤!”
    这跑在第二的是一品武官章林大将军,据说,上个月临昭公主向其请教骑射,然后……章林大将军足足半个月没有上朝,说是请了病假。
    “你别拉着我。”
    这跑在第三的是从一品文官钟林大学士,据说,一个星期前,不长胡子的大学士被临昭公主画上了一道两道三四道胡子,说是,那墨水没个几个月是洗不掉的,这不,还在脸上呢。
    “……”
    这跑在第四第五第六……瞧瞧那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都是被这小魔女整怕了。
    “快跑啊!”
    “都给本宫站住!”
    这声音奶声奶气的,乍一听,清脆好听,细一听,慎人心肝哟。
    站住?站住就是傻子。
    百官撒腿就跑,各作鸟兽散,身后,一声怒吼:“尼玛,再不站住,本宫拔光你们胡子。”
    百官脚步一顿,捋了捋胡子,手在颤抖,这脚是怎么也不敢抬了。这姑奶奶啊,说拔你胡子,就一定不会拔你头发。
    大学士大喜,继续撒腿,身后又传来一句:“没有胡子的,阉了!”
    钟林大学士嘴巴一抽,那一道两道三四道的水墨胡子抽啊抽,甚是滑稽。
    小女儿清凌凌的嗓音笑开了,道:“乖乖哒。”
    百官咬着牙,颤着身子,硬着头皮转过来:“臣等见过公主。”
    这小魔女,一张脸倒是长得乖巧,俏生生的,七八分像了萧容皇后,尤其是那双狐狸一般的丹凤眼,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若真要找找萧容帝的影子,魅颜谪骨像个三四分,可见长大了是何等祸国殃民之姿。
    这小人儿,穿了一身红衣,不过四五岁大,往那一站,就是缩小版的萧容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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