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宋氏验尸格目录 >

第195部分

宋氏验尸格目录-第195部分

小说: 宋氏验尸格目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案自有官府破判,若你果然无关,自能还你清白,明白了么!”

    秋文康看着威威凛然,气势浩正的太子,嘴唇翕翕,差点流下泪来:“臣敢发誓,绝与此案无关!臣只是担心……担心有人要害你啊殿下!”

    太子陡然起身,转身看着墙上画作:“你没做恶事,孤亦无,有何可惧!”

    皇帝寝宫,大安帝突然咳嗽,久久不息。

    皇后亲自为她奉药,一口口喂:“国事烦杂,批了这一桩,还有另一桩,皇上龙体要紧,切莫再如此宵衣旰食,臣妾看了心疼。”

    皇上握住皇后的手,眸色微敛,声音低沉,轻的能让人产生温柔的错觉:“皇后原来是这般想的?”

    皇后与皇上年纪相仿,早都过了四十岁,眼角有了纹路,不过同夜以继日忙公务,老态颇现,身体不好的皇上不同,她精神很好,还看得出年轻时端秀的模样,笑起来也很温柔:“是。”

    “在臣妾心目中,国事自然重要,但皇上的龙体更重要。太子尚未长成,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放不了心,这龙体康健,便是重中之重——臣妾话说的不好听,但相伴多年,皇上该知臣妾心意,忠言逆耳,皇上该要听才是啊。”

    皇上阖眼,握着皇后的手轻轻揉捏,看起来很有些深情:“你觉得太子尚未长成?”他声音轻缓,像在聊家事。

    皇后任皇上捏着手,温柔的依在他肩膀上,很有股岁月静好,相濡以沫的味道:“外面的事,臣妾不懂,但观朝野反应,太子处事确未成熟,如今这安乐伯府小妾案,竟卷了他的长史进去——臣妾认为,太子还需要沉下心思,继续跟着陛下学习。”

    “你想让朕将陵皇子放出来么?”

    “不可!”皇后突然受惊了似的,睫羽微垂,在眼底落下两片小小阴影,“太子是臣妾一手带大,是社稷储君,皇上不可让任何人动摇他的位置……也是臣妾怀了私心,毕竟是臣妾一手带大的孩子,自小疼着,宠着,生怕他受一点委屈,就像那民间话语,太子就是臣妾的心头肉……”

    说着话,皇后轻轻阖了眼,叹了一声:“慈母多败儿,臣妾就是偏心太子,不想任何人碍他的眼,但国事……臣妾不懂,皇上想怎样便怎样吧,反正,臣妾是相信太子的。”

    “那就把他放出来,这么久了,之前犯的错也能揭过了。朕要的,是能担江山的储君,首要便是品性和能力,太子没做过错事,自能清白从容,官府也能查明力证,何需朕管?他要是做了……朕的皇子,可不只他一个。”

    在皇后看不到的地方,皇上眸底闪过锋利锐亮,一边说着话,还一边拍着皇后的背:“皇后说是不是?”

    皇后乖巧的倚在皇上肩上,在皇上看不到的角度,眸底同样深邃明亮,闪过外人不懂的光芒:“这天下是皇上的,这是皇上说了算,臣妾都听您的……”

    话题叙过国家大事,开始变得家常,皇上问皇后:“你父亲的病,最近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温存过后,皇后继续拿起药碗,喂皇上吃药,“也是年纪太大了,太医们也没办法,每次用药都要斟酌来斟酌去,只能尽量保住,如今还能下地走动,已是很好了……”

    夫妻夜话,看起来温存又和谐,但皇家夫妻,又怎能和寻常夫妻一样。

    ……

    宫外,甘四娘的案子,让宋采唐和赵挚十分头疼。

    因为牵扯进了很多人,大部分人身份还不一般,又不怎么愿意配合说实话,两天下来,几乎毫无进展,没有更多更新的线索,非常不好查。

    这么快陷入僵局,还真是始料未及。

    这次的凶手,手段着实是高明。

    宋采唐和赵挚在茶楼对坐,相顾无言。

    祁言也拖着病体来了,气愤异常。

    咋的,那甘四娘死了?他等了足足五年,好不容易找到线索,好不容易有了破小叔叔案子的希望,结果好巧不巧,这人就死了?

    “绝对有问题!”

    祁言拳头狠狠的砸在桌上:“杀她的人一定是为了灭口,跟当年的事有关!”

第246章 对坐商议搞事

    祁言关心则乱; 拍桌着子把所有案件相关人挨个怀疑了一遍; 骂了一通,仍然没结果,急得直挠头:“是谁?到底是谁杀了甘四娘!”

    熊孩子太闹腾,赵挚忍过了前半段; 忍不过后半段; 再不阻止,这人能把头皮挠出血; 辣眼睛。

    他响亮的拍了下祁言的头:“稍安勿躁。”

    “都这种时候了,出人命了啊挚哥,我怎么稍安勿躁!”

    二人说话时,宋采唐一直捧着茶盏,垂眼盯着里面起浮的茶叶; 没有说话。

    直到听到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她才抬头; 目光清亮:“这个案子,我认为是时候请帮手了。”

    “帮手?”

    祁言挠挠头; 没听明白,赵挚却已经警惕的眯眼:“你叫了谁?”

    “叩叩——”房门被象征性的敲了两下就推开了; 一个温润如玉; 修亭如竹的男子走了进来; 面带微笑; “我没来晚吧?”

    祁言噌的站了起来:“温元思?温大人!”

    怔愣片刻; 祁言脸上是大大的惊喜; 对啊,他怎么给忘了!在栾泽的时候大家就一起破过案,挚哥不说,嗅觉敏锐,雷厉风行,强势又缜密,是个非常好的头儿,宋采唐一手剖尸绝技,再加上细致入微的推演,破起案来如有神助,可这位温大人也了不得啊!

    他看起来不声不响,和风细雨中就能控场把握局势,如果哪里出现了僵局,让他来想办法筹谋打破最是合适,还不会得罪人。

    挚哥脾气太硬,存在感太足,宋采唐是个女子,很多场合不合适,温大人温雅和气,很多矛盾冲突激烈的地方,他一伸手,立刻捋的顺溜,人们都乖的跟小羊羔似的。

    温元思调到了汴梁刑部,完全可以调过来辅佐破案,当日他本人又在现场,于情于理,哪儿哪儿都合适啊!

    赵挚看着走进来的温元思,哼了一声。

    宋采唐已经把人请了过来,祁言个没出息的,两颗眼珠子都黏在人家身上了,就差扑上来亲一口说欢迎,他能怎么办?

    “温大人来的不晚,刚好合适啊。”

    只能不阴不阳的顶了一句,默许了。

    正事为先,他还是懂的。

    茶楼碰面约得比较急,宋采唐这一日夜根本没有看到赵挚,也没法跟他当面说,见他脸色不好,悄悄在桌子底下伸手,拉拉他的衣角,眼神递过去,略有些歉意,像是在问:你是不是很介意?

    赵挚有点小别扭,但是真的不介意,破案要紧。而且现在宋采唐悄悄撒娇……

    他用以绷住唇角的笑,面色板正的摇了摇头。

    他现在其实比较想直接掀了桌子,让另外两个人看一看,宋采唐和他关系不一样!跟他们都不一样!

    温元思已经走到桌边坐下,顾着给自己倒了杯茶:“甘四娘一案,我已禀明上官,刑部手续走齐,允许我过来帮忙——郡王爷,再一次,请多指教了。”

    赵挚被宋采唐安抚下来,心中相当爽快,大方的露出一口白牙:“好啊,本王今次便再教你一教。”

    宋采唐:……

    能不能正常寒暄,好好说话!

    祁言这次比较给力,猛一拍桌子:“都别走形式了,咱们来直接说案子吧,时间紧急啊大人们!”

    赵挚哼了一声,冷漠颌首,意思是可以说了。

    一点儿也不为刚刚的耽误羞愧或抱歉。

    温元思还是要点脸的,摸了摸鼻子,率先开口:“这个案子很复杂,牵扯相关人比较多,似乎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目前线索不明,信息量不够,不若我们捋一捋思路,先问一个问题——甘四娘为什么必须死?”

    命案最首要的,就是动机和时间。

    甘四娘为什么死,又为什么在这种时候?

    一个问题,直接把所有人的思绪拉回了案件本身。

    宋采唐眼梢微垂:“因为甘志轩,他来了汴梁,找到了父亲,生活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

    这种变化很可能会蕴造杀机。

    “或者,五年前的事,”赵挚紧跟着说话,“景言的死。”

    甘四娘身上有景言的玉佩,她可能是最后一个见到景言的人,也许还知道点什么内幕,如今来了汴梁,被有心人察觉到了,灭口。

    “先看宋姑娘刚刚提到的这边,”温元思双手交叉,叠于胸前,“都有谁可能会产生动机?”

    “卫氏呗!”祁言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她看着面善,实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看安乐伯府后援那么干净就知道了,她怎么可能会允许庶子的存在!她把甘志轩哄的跟什么似的,可甘志轩蠢,甘四娘不蠢啊,肯定早察觉到了,所以卫氏要想干掉甘志轩,就得先干掉护犊子的甘四娘!”

    说着话,祁言又开始挠头:“那这么说的话,卫和安和姑母卫氏感情那般好,宴上自告奋勇帮忙,会不会也想替姑母分忧,做点什么?”

    分忧帮忙的层次可多了,帮着拿双筷子递个碗是,帮着招呼客人是,帮忙铲除异己也是。

    “难为你能想到这么多。”赵挚抱着胳膊,眼梢斜了斜。

    “曾德庸也不是没有嫌疑,”温元思思考着,“这么多年来,卫氏想干什么,他都允许,甚至急卫氏所急,想卫氏所想,这一次,会不会也——案发时,他可不在场上。”

    祁言:“可是宴会场上那么多人,曾德庸是主家,总要四处打招呼,一时没别人看到也是可能的,他那么忙,会有作案时间么?”

    “还有甘志轩本人,”宋采唐捧着茶盏,提醒对面三个男人,“他已经被富贵迷花了眼,心志有失,我总觉得——他好像瞒着什么。”

    他被摘母哄着,当天相当忙碌,连露脸待客,结交人脉的时间都没有,为什么去了案发现场附近,还一去就是两次?

    温元思目光微闪:“陆语雪姑娘的出现,也有些奇怪……”

    “对!”祁言猛的点头,看向赵挚,“我一听说案子,就详细打听了当时的经过,你不高兴我也要说,她就算没和甘志轩有一腿,也有秘密!”

    赵挚丝毫不介意,只是抬了抬眼皮。

    又听了一会儿三人讨论,他指尖轻轻点在桌面:“你们别忘了,本案目前最明显的指向,是桑正。”

    特殊的□□,特殊的□□瓶子,似乎都有着个人有关。

    “还有秋文康,”宋采唐眼眸清澈,声音安静,“他本人与安乐伯府交情不深,此次来参与宴会只是面子情,与甘四娘更是八杆子打不着,为什么这般关切命案,事发后跟着大家到了案发地点?又为什么,他会注意到曾德庸和甘四娘私下说话,只是凑巧么?”

    众人安静无声,短时间内谁都没有说话。

    温元思动了动手指:“所以这是第一项总结,另外就是郡王爷所提的方向,五年前的事,与景言命案有关。”

    提到这个方向,不说别人,祁言自己都嘶了一声,颇为牙疼:“这个方向就更迷了,没半点线索啊!”

    “不一定。”赵挚摇了摇头。

    宋采唐放下喝空了的茶盏,十分赞同:“甘四娘是曾德庸的妾,无论当初因果如何,她跑了,远离汴梁,还生了个孩子,安乐伯府真就一点都不知道,一点都不在意,这些年从来没找过?”

    卫氏和曾德庸的态度,都很微妙。

    这对夫妻,心里到底装着什么事,又在打算着什么?

    “甘四娘这十几年的经历,尤其遇到大事或危机的经历,非常重要。她在外多年,信得过的朋友,可以求助的人,被人拿住的把柄……”

    宋采唐目光微闪,这些都很重要。

    如若一些跟本次命案相关人重合……就很关键了。

    赵挚颌首:“我已经派人去查,不日便会有结果。”

    “还有一个我们必须要注意的点,”宋采唐道,“死者死亡方式很奇怪,性,和毒。”

    说到性时,祁言摸了摸鼻子,神色有些不自在。

    宋采唐白了他一眼,她这个女人都没有不好意思呢,他不好意思个屁啊!

    温元思知道宋采唐指的是什么,这句话的要点是——

    “当时对甘四娘动手的,可能是一个,也可能是两个。”

    祁言立刻捂了嘴,眼睛睁得老大:“合,合作杀人?”

    难道他们要又要遇到一次左修文和厉正智了么!

    宋采唐摇了摇头:“如果动手的确是两个人,可能是合作,也可能是有人知道另外一人要干什么,趁机动手,想要嫁祸。”

    至于怎么嫁祸比较高级,能把自己给安全的摘出去,就是艺术了。

    中毒和性,是两个方向。前者是恨,后者除了恨,还有喜欢。是谁?

    甘四娘的人物关系里,和谁有过暧昧?或者谁在暗里地一直悄悄的看着她,关注了很久?

    几人说着话,温元思又提到了一点:“案发时,大家赶往现场,我一直观察着众人表情,卫和安和陆语雪悄悄对视了一眼,又马上转开。”

    感觉有点奇怪。

    宋采唐也立刻想到了当日,她偶然在廊下遇到陆语雪,对方离开,对面一丈远的庑廊上,卫和安对面而来。

    二人没有说话,只有一个短暂的视线交汇,那个视线,双方表情都有些——像是惊讶,又像是不解之类的情绪,说不清。

    案发现场里,甘志轩提起回来的原因,和陆语雪见面的一次,神情也有些不对,像是特别愧疚……

    宋采唐把这话说给对面三人听:“目前我们必须确认人物关系,卫和安和陆语雪,陆语雪和甘志轩,尤其甘志轩作为死者的儿子,非常重要,必须把他的话榨出来!”

    祁言摩拳擦掌,双眼放光:“这个我来!我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正好可以出手松松筋骨,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当日现场,看到甘四娘身死,每个人的情绪都不一样,温元思心思细腻,全部看在眼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