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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第13部分

小说: 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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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林月祺捂着嘴,用迷惑不解的目光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怎么了,表演还没结束呢,为什么要停下来?难道身体不舒服吗?』我着急地问,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林月祺让我觉得非常陌生。

  『表演?』林月祺被动地看了看手中的小提琴,突然她大叫一声,将手中的小提琴丢到了很远的地方。

  那是林月祺最珍爱的小提琴啊!我当时都愣住了,这个真的是我认识的林月祺吗?我不敢相信。

  那次的表演最后就这样不了了之。对于林月祺的失态,最后以身体不适算是对全校的师生给出了交代。

  当我开始渐渐淡忘这件事的时候,林月祺却在某天突然跑来找我。

  『詹庆茵学姐是吗?这是给你的。』她客气地说着,将一个小提琴盒放到我桌子上。

  『这是……』

  『是她的小提琴。』

  『她?那个……林月祺吗?』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一个五岁开始学琴视小提琴为生命的,只出现在夜晚的林月祺和一个根本不会拉琴,可以把小提琴就那样丢开的人根本不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陌生的那个林月祺对我点点头。

  『本该早点来找你,可是我把琴弄坏了,所以送去修理了。』说着,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只有那个动作,还和我认识的那个林月祺一样,可是,我知道那个林月祺已经不会回来了。

  『你认识的……可能是我祖母。』她艰难地说着,似乎害怕我会不相信她,『因为中风,祖母她昏迷不醒已经很久了……就在音乐节前一阵子,医生说她的情况似乎有了转机,可能可以恢复意识……我爸妈都到医院去照顾祖母了,只留我一个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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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57)
  也是那时候开始,我发现自己竟然在晚上梦游,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常常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床上,我记不得自己晚上作了什么,但我梦游的时候似乎都会带着祖母的小提琴。一直到音乐节的那一天,我还记得自己早上起床整理,我报名了体操表演,但不知道怎么竟然会带上小提琴出门,直到突然恢复神志,我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站在了舞台中央,那一刻,我明白了一切……』

  『那,你祖母她现在……』虽然心里已经有了隐约的感觉,但我还是执著地想要寻求一个不同的答案。

  『过世了,就在那天。』林月祺平静地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爸妈他们已经在联系亲戚,安排丧葬事宜了。』

  『他们说祖母临过世前,突然回光返照……清醒后的祖母再三嘱托要把这把琴赠给庆茵学姐你,在爸妈一再保证会这么做之后,祖母她便溘然长逝了,所以我今天来履行这个承诺。』林月祺说完,鞠个躬就这样离开,一点都不留恋的样子。

  我想对她而言,这把琴或者是个梦魇也不一定。就算是亲人,一旦想到如果过世了,可能还会回来纠缠,就算是家人也会害怕的吧。”

  玛利亚说完,吹灭了手边的蜡烛。九十九根蜡烛的光芒中,每个人似乎都若有所思,整个客厅刹时陷入了彻底的寂静之中。

  “那个……”严凌打破了胶着的沉静气氛,“接着就由我来说吧。顺便说一下,故事中的这把琴现在是我在用。”

  (众:又一次集体抹汗……)

  “我要说的这个故事可能没有团长的故事那么美,但这确实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一件事。”严凌缓缓地道。

  音乐介绍:(以下内容转自“蓝夜─海外华人音乐在线”论坛“浪漫古典”分论坛,作者:湘)在此表示感谢

  曲目:舒伯特《小夜曲》,小提琴、吉他合奏版本

  奥地利著名作曲家舒伯特(1797─1828),出生於维也纳一个教师家庭。自幼学习音乐,一生挣扎在贫困和疾病之中。在短短的十七年创作生涯中为世界音乐宝库留下了600多首声乐作品,14部歌剧、9部交响曲等。他的《小夜曲》是作曲家用德国诗人雷尔斯塔甫诗谱写的。

  小夜曲是西洋的一种乐曲体裁,是一种黄昏或晚间在户外演唱或演奏的独唱曲或器乐曲,都以爱情为题材。作为独唱或独奏的小夜曲,十分动听,许多著名的作曲家如勃拉姆斯、德利果、托塞里、古诺、马斯涅等人都写过独唱的小夜曲。

  舒伯特这首小夜曲,选自他的声乐组曲《天鹅之歌》,这是他1828年的作品,共包括14首歌曲,《小夜曲》是其中的第四首。

  这首《小夜曲》其第一段用特别亲切、温柔、动听的旋律,来表现青年对他心爱的姑娘的一片深情。乐句之间的间奏、模仿歌声的旋律,形成呼应,加剧了青年追求、期待的急切心情。三连音的运用恰当地表现了青年激动的情绪。

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58)
  歌曲的第二段转入了同名D大调,色彩明亮,感情更加激动。旋律在高音区进行,出现了全曲的最高音,使情感得到了尽情的抒发,歌曲达到了最高潮。

  第三段是尾声,其旋律是由第二段的旋律引伸发展而成的。仿佛歌声在夜色中渐渐远去,直至在微风中散失……

  
  正文 第九章 特训(六)夏月夜,试胆会(4)

  故事之二:严凌的《穿蓝雨衣的男人》

  “首先要说一下,我的这个故事很短,并且,并不浪漫,或许还有点可怕,所以……”

  韩涅会意地往下缩了缩,很努力地想将耳朵塞到领子之中,却遗憾地发现自己穿的是圆领T恤衫。

  “我们家是开小诊所的,家里的人多数都念医科出身,就算是我,现在在大学念的虽然不是医科,但是也被从小要求要熟读各类医学书籍,加上我已经取得了医师资格证书,所以放假或是得空的时候,我也会去家里的诊所帮忙。”

  “严凌口中的小诊所就是博天瀚医院。”玛利亚在旁补充,不意外地看到在座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博天瀚医院,那根本不是什么小诊所,而是本市首屈一指的超A级大医院,听说如果不是医院董事会从不打算对本院多做宣传,就算是在全国排个前五也不是问题,想不到严凌竟然会是那种衔着金汤匙出生的超豪华公子哥!!

  “团长,”严凌仿佛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和我要说的事没有关系。”

  “抱歉。”玛利亚真心地道了谦,看来严凌并不喜欢张扬自己的身世,我对他的好感一下子加多了几分。

  “某个下雨的晚上,医院里的病人难得地少,医护人员也放松了下来,我当时准备提早收拾了回家补眠,在那之前,我刚刚为一个手术打下手,十几个小时没合过眼睛了。在经过医院大厅的时候,突然我看到一个身穿蓝雨衣的男人正在大厅内慢腾腾地走来走去,好像在寻找什么。不熟悉医院的人在博天瀚迷路是常有的事,我奇怪为什么左近竟然没有负责接待的护士来替他指路,四下一打量才发现偌大的接待大厅内,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空无一人,就连负责接引的接待台内也居然没有一个护士在。灯亮着,机器也都在运作之中,可是就是没有一个人在,这种情况实在是有点反常,但是我当时也没往更深的层面想,只是告诉自己过后要将这种情况回报给纪律科,对于那些玩忽职守的人必定要给予一定的惩罚或是警告。”

  “这位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我走上前问。

  那穿蓝雨衣的男子听到我的问话仿佛吃了一惊,他缓缓地转过头来,我看清那是一张被岁月痕迹深深烙刻的中年男子的脸庞,看起来仿佛有六十多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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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59)
  “你是……医生吗?”他颤颤悠悠地问,仿佛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因为已经将白大褂换成了自己的衣物,所以我从包里掏出临时工作证给他看。

  “是严医生啊,”中年男子长出了一口气,“你能告诉我抢救室怎么去吗?我找了很久了,一直都找不到。”

  “抢救室?第几抢救室?”

  “我也不知道……”穿蓝雨衣的男人伸出粗壮的手抹了抹一头的雨水,我注意到他的手上布满了老茧,应该是长年从事体力活的人,“我家的闺女小鹤出了车祸,医院通知我来,可是我……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抢救室,医生,你一定要帮我啊!!!”

  说着说着,他攥住我的手就跪了下来,他的手冷得仿佛就刚在腊月的井水中泡过一般,一股寒气直激到我心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大哥,你先起来。”我赶忙把他搀扶起来,也顺势从他掌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我这就带你去抢救室。”

  “虽然奇怪如果有重大车祸的话,我理应知情,为什么这样的车祸竟然没人通知我,我还是决定带那中年男子去抢救室找找。”

  说到这里,严凌顿了一下,用手比划了一下。

  “博天瀚一共有六个紧急抢救室,一般车祸之类的事件都会安排在1~3号抢救室,当晚的轮值外科医生一共有两个,我都认识。一面带那中年男人往抢救室去,我一面就电话联系护士站,想询问一下车祸的具体情况。奇怪的是,无论我怎么打电话,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接。”

  “没办法了,大哥,我们只有到了那里再说。”我对跟在我身后,一副怯怯样子的中年男子说。

  “哎,全听医生你的安排。”中年男子一脸焦急,却温顺地答应着,跟一般的病人家属并无两样。

  “到了,这里就是1~3号抢救室的所在地,这里是1号,再过去是2号、3号,你女儿应该就在其中一间,我去找护士询问一下。”我头也不回地说,忙着寻找护士们的身影,可是为什么一个人都看不到。

  “好的,医生,麻烦你了。”从我的身后传来中年男子低低的回答。

  “该死,为什么一个人都看不到!”望着空荡荡的走廊,我实在难以想象这里刚刚被送入一名濒临死亡的车祸伤者。

  “严……严医生?”

  正当我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熟悉的一名护士长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黄护士,车祸,车祸的伤者现在在哪个抢救室急救?负责的医生是谁,张医生还是赵医生,情况怎样了?小鹤、小鹤在哪里!!”我狠狠地抓住护士长的胳膊,拼命地摇着她。

  护士长似乎被我的举动吓呆了,好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60)
  “严医生,你怎么了?”过了很久,她嗫嚅着说出这么一句话。

  听到她的话,我猛地一震。突然之间,我觉得自己仿佛被人从什么别的空间给强行送回了人世间一般,急救病房的喧闹,病人家属的哭声,推车摩擦地面的金属撞击声,脚步声,还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在一瞬间回到了我的耳中,我突然意识到,刚才是什么让我感到了深深的违和感——是那过分安静的空间!

  对了,那名男子……我猛然转过身去,身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的椅子上坐着些或满面凄楚或哭哭啼啼等待着抢救室消息的病人,但那其中,没有一个是我刚才看到的穿蓝雨衣的男人。

  “严医生,你没事吧?”护士长惊魂未定地看着我,仿佛从来不认识我一样。

  “刚才……刚才跟在我身后的男人你有没有看到?”我着急地问护士长。

  “男人?”

  “一个穿蓝色雨衣的男人,看起来大概六十多……”我形容着刚才那男人的样子,却从护士长的神情中读出了她根本没见过那样一个人。

  “算了,”我放弃了对这个问题的追问,“你去忙吧。”

  护士长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点个头离开:“严医生,如果你太累的话,就早点回去休息吧,医生的身体也不能不爱惜啊!”

  “我知道,谢谢。”突然我想起了什么,“黄护士,你知道今天晚上车祸送来抢救的那个女孩的家人联系方式吗?”

  “女孩?”护士长听到我的话,皱起了眉头,“今天晚上送入抢救室的病人一共有三例,其中两例分别是安眠药和割腕自杀,剩下一起车祸是驾驶员醉酒驾驶撞上护栏引起,目前已经脱离危险,但伤者是男性,并没有女性车祸伤者。”

  “……好,我明白了。”我谢过了护士长,让她离开。在脑中已经大致明白了自己所遇上的是怎样一件事。

  之后果然让我查到,在半个月前,也是某个下雨的夜晚,医院内曾经收治了一名车祸伤者,伤者是一名年方二十的大学女生,名叫郑鹤,医院在她的手机中找到了家里的电话便致电亲属赶来医院,然而在前往医院的途中,郑鹤的老父亲郑正国却因为过于担心女儿伤势,擅闯红绿灯而不幸与一辆卡车相撞,当场死亡。郑鹤最后是救回来了,但在那个晚上,郑正国却失去了生命,并且,可能是因为车祸发生得太过突然的缘故,他似乎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反而不断地在医院中寻找自己女儿的踪影。那以后,我也曾再见到过他几次,一直到他家中为他做完了斋七之宴,他才没有再出现过,我的故事结束了。

  严凌说完,吹熄了手边的蜡烛。我看了一下室内,除了韩涅的脸绿了,蓝色刺猬头已经快埋到地里去了以外,其他人也都有些隐隐的惧意(这个绝对不算老司!因为他不是其他“人”……),只有左安丞,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的表情看起来悠闲得有些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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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有些人天生胆大,不怕怪力乱神之事,但是好像左安丞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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