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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厨娘当自强-第150部分

小说: 厨娘当自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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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儿得了银子,自然也不会多留;转身跑了;跑得太急;这一出门差点儿撞上人;那人忙推了他一把:“哪来的小子胡钻什么?”
    兴儿听着声音耳熟;抬起头一瞧,不禁乐了;来的正是安府后头姑子庙的尼姑,因姓花;又常来府里走动;尤其跟兰院的大姨娘颇有交情;兴儿几个都叫她花大姑。
    这花大姑姓花;脾性也轻浮;虽是个出家人,却最喜跟汉子鬼混;都不知有多少相好;都知道她这性子;只一来安府;兴儿这些小厮就爱往跟前凑;摸摸手;揉揉腰;或者拍一下屁,股;占些小便宜。
    这花姑子也由着他们;尤其,兴儿可知道这娘们的骚劲儿;隔一阵子就来府里寻他干爹;要些东西;两人就在干爹办公事的屋里干那事儿;他们几个蹲在窗子底下偷听;这骚娘们叫的那叫一个响儿;怪不得半老徐娘了;他干爹还丢不开手呢。
    这会儿在干爹门前撞上;兴儿倒有些意外;虽说花姑子跟他干爹自来就不干净;可这么直接找上门来;也够胆大的;他那几个干娘眼里可不揉沙子。
    在花姑子鼓囊囊的胸前摸了一把,笑道:“我几个干娘都在呢;真要是打起来;只怕花大姑要吃亏。”
    花姑子哼了一声:“我还说是谁这么不长眼,满世界的乱钻;原来是你这猴小子;找你干爹打秋风来了啊。”
    兴儿打量她一遭:“ 花大姑不也是来打秋风的吗;咱们老鸹站在猪身上;谁也别说谁黑。”
    花姑子:“谁跟你一样,我这儿有正经事儿呢。”
    一句话把兴儿说乐了:“花大姑的正事儿,莫不是钻俺干爹的被窝吧;您可悠着点儿;我干爹如今的身子骨可差;回头折腾大劲儿,中个马上风;花大姑可得吃官司呢。”
    花姑子倒是笑了;飞了个媚眼儿:“你干爹年纪大了不中用;你小子也好不多少。”虽说半老徐娘了;这花姑子却颇有几分姿色;加上一身尼姑袍子;倒有股子别样儿的味儿;一下就勾的兴儿动了心思;凑过去道:“花大姑没试过,怎知道中不中用?”
    花姑子咯咯笑了两声;推了他一把:“滚你娘的去吧;想吃奶回家找你娘;老娘可不是奶妈子。”迈脚进去了;那屁,股扭的;兴儿恨不能冲上去按在地上,狠狠的干几下子……
    不过也知道这是干爹门前;又是人来人往的不好施展;琢磨着,回头去姑子庙里头溜达溜达;这会儿有了银子;得先去翻本;拍了拍怀里的银票奔着赌坊去了。
    在赌坊赌了一天;到天擦黑;一百两银子全输了进去;叫赌坊的伙计赶了出来;给街上的冷风一吹;兴儿才想起来;这么家去;他那婆娘不定怎么闹呢;眼睛一转想起了个去处;小跑着奔姑子庙去了。
    不敢走正门;翻了个墙头进去;这花姑子天生的淫性;偏出了家;哪里能安分;三天两头勾着汉子取乐。
    兴儿翻墙进来的时候;正跟隔壁卖豆腐的汉子折腾呢;这左邻右舍的汉子,差不多都是她的相好。
    这汉子年纪有四十大几了;前头几年还好;如今年纪越大;又失于保养;更兼没事儿就跟花姑子折腾;掏空了身子;没几下子就完事了;把个花姑子气的,一脚踹他下去;骂了句不中用;叫他赶紧滚。
    汉子只得套了衣裳走了;兴儿正好补上这个空儿;摸进了屋。
    花姑子正上不来下不去呢;一见兴儿不禁乐了:“猴崽子;还真来了……”
    兴儿嘿嘿一乐:“想着花大姑呢;怎能不来。”三两下脱了衣裳;上了炕;滚到了一处。
    俗话说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花姑子如今正是四十上下的年纪;天天青灯古佛;哪受得住;平常的几个相好;不是上不得台面的粗汉子就是年纪大不中用的;哪有兴儿这样的年轻小伙儿;力气大;体力好。加上兴儿有心讨好;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两人折腾的半宿;才算消停。
    兴儿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花姑子扑哧一乐;推了他一把:“没出息的样儿;堂堂的兴管事;如今连口饱饭都混不上了。”
    兴儿忙搂着她亲了几口:“我的好大姑;还说这些作甚;快给我找些吃食填肚子要紧。”
    花姑子给他伺候舒坦了;心情极好;起来去厨房端了晚上剩下的饭菜过来。
    兴儿一见青菜豆腐;不免有些失望。
    花姑子道:“我这儿可有菩萨呢;见不得荤腥;你凑合吃些。”
    兴儿撇了撇嘴:“什么菩萨;那些和尚都能吃荤;我可知道和尚庙的厨房大鱼大肉都有呢;再说;花大姑若真心修行;刚咱们干的事儿,莫非也是大姑修行的功课。”
    花姑子戳了他一下:“这张嘴倒是刁;吃你的吧;明儿给你做些肉食便是;今儿大半夜的,还让我折腾不成。”
    一时填饱了肚子;兴儿倒想起今儿白天的事儿;问她:“大姑今儿找我干爹做什么去了?不是真干事去了吧。”
    花姑子咯咯笑了起来:“在安府的时候,你干爹还有些本事;如今可不中用了;让你那几个干娘榨干了;我找他是为了大姨娘。”
    兴儿一愣:“你是说兰院的大姨娘;她找干爹做什么?”
    花姑子恋着情热;哪还会瞒他:“如今也不瞒你;是为了当年两位少爷的事儿。”
    兴儿:“哪两位少爷?”
    花姑子白了他一眼:“安府还有几位少爷;不就是前头那两个没的吗?”
    兴儿:“这事儿我也听说过;不说两位少爷得了要紧的病;没救过来才没的吗。”兴儿心里飞快的转悠了起来;这可是一条发财的路子啊;自然要扫听清楚了:“这事儿过去好些年了;如今大姨娘已经不再安府;又翻出来做什么?”
    花姑子摇摇头:“说你精明,这会儿又成了半傻;这前后两位少爷都得病没了;天下哪有这样巧的事儿。”
    兴儿心里一跳:“莫非此事跟大姨娘和我干爹有干系?”
    花姑子笑了一声:“大姨娘本是大老爷先头那位原配夫人的陪房;后被大老爷收在了房里;原配夫人没了;大老爷又续了一房夫人;还纳了几房侍妾;大姨娘哪能不替自己考虑;便想留些后手;正赶上京里的谢氏夫人回冀州小住;便攀上了谢氏;这谢氏别瞧出身世族;却最是个心狠手辣的;加上,进门一年就生了皓思少爷;想着安家的家产;将来只怕没二房头什么事儿;便跟大姨娘商量着,弄来得了温病孩子的衣裳,放进了两位少爷的屋子里。”
    兴儿:“真够狠的;大姨娘定是得了不少好处吧。”
    花姑子嗔了他一眼:“自然;没好处,大姨娘干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做什么;谢氏夫人这些年陆陆续续的,可是给了大姨娘不少银子;不然,大姨娘娘家穷的那样儿;手里怎么来的这么多存项。”
    兴儿:“大老爷可不是个小气人;虽说遣了大姨娘出来;也给了不少银子;再加上,谢氏这些年给的银子;大姨娘还真是个有钱人啊。”
    花姑子哼了一声:“你小子莫非连大姨娘都敢惦记;听说今儿挽香院让衙门封了;这香玉不过是大老爷包过的一个粉头罢了;挽香院便落了这么个下场;大姨娘可是大老爷的正经女人;你惦记她,就不怕自己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兴儿目光闪了闪;心说,封了挽香院也不是为了这事儿吧;是因牵进了周和;加上香玉心存妄想;竟撺掇老鸨子把首饰送回了安府;才惹怒了大老爷。
    想到此:“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些年了;今儿你去找我干爹做什么?”
    花姑子道:“还不是大姨娘听说谢氏夫人让二老爷遣到庄子上;连儿子都不能见;就怕是倒起之前的事儿;把大姨娘牵连进去;这才让我去丁守财哪儿扫听扫听;不想,就撞上你这鬼小子。”
    兴儿却道:“大姨娘也是个糊涂的;贪着银子;倒让谢氏一并算计了去;你当这么多年府里的几位姨娘为什么都不见有喜吗?”
    花姑子:“说起这个,也真是;那天大姨娘还跟我提起来呢;说连老天爷都偏着安然那丫头;她们在府里这么多年;也没见有孩子;不想,这丫头刚嫁过来才半年就有了喜;若是大姨娘有个孩子;大老爷便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至于从府里遣出来了。”
    兴儿嗤一声:“大姨娘到这会儿还糊涂呢;她是中了谢氏的计中计;就不想想,谢氏既然连两位少爷都容不下;哪会眼睁睁看着几位姨娘再生下孩子;如此一来;岂不是白忙活了;我倒是听说,谢氏之所以被送到庄子上;是因咱们府里平常使唤的那些香饼子里,下了绝子的药;天天点着;便大罗金仙来了;也怀不上孩子;我先头还只当师傅是怕这档子事儿翻出来;大老爷要收拾他;才忙不迭的辞了差事;如今看来;竟还藏着这样的大事儿呢。”
    花姑子叹口气:“要说起来还真是命;大姨娘跟府里的几位争了这么些年;什么招数都使尽了;到了却便宜了个上灶的丫头;这谁能想的到呢。”
    兴儿:“大姑可别小瞧了这上灶的丫头;如今想想,这丫头真不是个善茬儿。”
    花姑子:“说的也是;到今儿我都不明白;先头那么个蠢丫头;怎么摇身一变,这般有本事了。”
    兴儿吃饱喝足;心里也琢磨好以后讹银子的地儿;便开始想别的了;心说,怪不得干爹总跟这尼姑折腾呢;这花姑子别看年纪大了;干起那事儿却比窑子里的姐儿还浪;比自己家里的老婆可强远了。
    想着不禁动了心思;一翻身把花姑子压在炕上;两人就滚了起来……
    自此,兴儿就在姑子庙里住下来了;跟花姑子不分日夜的折腾了几天;兴儿年轻;有体力;加上嘴又甜;甜言蜜语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扔;勾的花姑子恨不能把一颗心都掏出来给兴儿;哪想到这小子如此会合心意;若早知道;当初在安府勾他干爹做什么;直接勾了这小子;两人不定早快活了。
    这女人别管多大年纪,一旦上了男人的套儿;就跟得了热病一样;什么理智后果都不想了;一门心思的为了男人下油锅都不怕。
    花姑子也是一样;恋上了兴儿;不禁跟之前的那些汉子断了不说;还对兴儿言听计从;兴儿跟她商量着算计大姨娘;也满口答应。
    花姑子把大姨娘骗了过来;兴儿从外头的窑子里弄的药下到茶里;迷混了大姨娘;扒光了衣裳交给兴儿糟蹋。
    兴儿如今才知这女人的好处;大姨娘多年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自然不是花姑子跟兴儿家里的老婆能比的;年纪也不算大;细皮嫩肉的;加上,一想到是大老爷的女人;虽说心里有些惧怕;却也有股子说不出的刺激;加上有药助兴儿;硬是折腾了大半日。
    等药劲儿过去;大姨娘清醒过来;一瞧兴儿跟花姑子;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中了两人合谋的奸计;暗暗咬牙;想不到,自己竟让兴儿这么个奴才脏了身子。
    兴儿什么德行;她哪会不知;就花姑子如今的样儿;不定什么都跟这畜生说了;自己想摆脱他,来硬的肯定不行;只能来软的。
    大姨娘在安府这么多年;手段自是不差;也知道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故此,决定暂时顺着兴儿;以图脱身之计。
    不想,这小子却越发贪得无厌;得了自己的身子;还要银子;拿了银子也不去找正经营生;反倒去赌坊寻乐子。
    大姨娘手里的存项虽多;可也禁不住这么折腾;一来二去的,没几个月就折腾了精光;把大姨娘恨得不行。
    偏这时候安然生了;头胎便得了贵子;安嘉慕高兴的不行;传话下去;所有的安记酒楼连着摆三天的流水席;以贺安府得子。
    冀州作为安家的大本营;更是热闹非常;不管是伙计还是管事;这几天没有不乐的;大老爷一高兴,可不只是让酒楼摆下流水席;还有赏钱呢;只要是安家当差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得了赏;能不高兴吗。
    而安然,这会儿却过的不算很舒坦;因胎养的好;生孩子的时候,倒是没怎么费劲儿;而且,是林杏儿亲自给自己接生;让安然颇为安心。
    林杏儿虽家传中医;却主修的临床医学;对于产科自然不陌生;只不过,能请得动林神医亲自接生,且全程照料的,大概也只有安然一个了。
    只不过,让林杏儿亲自照顾最不好的就是;她会事事都从专业角度要求;一提专业,林杏儿是没有丝毫人情可讲的;哪怕对安然也一样。
    当然,安然知道她都是为了自己好;可是天天除了生化汤就是红枣茶;要不就是麻油鸡;谁受得了;如今她只要一闻见这几种月子餐的味儿;就犯恶心;比刚怀孕害喜的时候还厉害呢。
    见她又端了红枣茶来;安然忍不住抗议:“我能不能不喝这个啊;哪怕喝白水也行啊;如今我一闻见这个枣味儿;就恶心。”
    安嘉慕心疼的道:“好;好,咱不喝这个;我给你倒水去。”
    刚要去,就听林杏儿道:“你要是敢喝水;看我以后还管不管你;你当我乐意给你熬这个啊;别以为这红枣茶简单;这可是我林家祖传的秘方;月子中心想花大价钱买;都被我拒绝了;你看看你如今的脸色,红亮有光泽;都是这红枣茶的功劳;这东西当水喝,补气又补脸色;最适宜产妇。”
    安嘉慕看了小媳妇儿一眼;的确,这月子才做了七天;他媳妇儿就恢复的飞快;脸色也格外红润;乍一看,都不大像个刚生了孩子的。
    便知林杏儿说的不错;虽不满林杏儿霸道的把照顾安然的活儿揽在了身上;却也明白;有林杏儿在;他媳妇儿才能最好最快的恢复。
    安然见林杏儿的脸色;只得乖乖的接过红枣茶喝了下去;林杏儿这才笑了;坐在床边儿给她诊了诊脉:“嗯;恢复的不错;明天开始生化汤可以换成杜仲粉;麻油鸡也换成炒腰子;而且,这次再让我发现你推给你男人吃;就加倍。”说着一指安嘉慕。
    安嘉慕颇有些尴尬;他也不想吃媳妇儿的月子餐啊;那个难吃劲儿;根本不是人吃的东西;尤其,那个什么生化汤;真不知是用什么熬得;难吃的一想都恶心;可他媳妇儿那可怜巴巴的样儿;又实在舍不得;所以才帮他媳妇儿吃了几回;却不知这死太监怎么知道的。
    林杏儿看了心虚的安然一眼;瞥向安嘉慕:“你真敢吃啊;你知道你吃的那个生化汤是做什么的吗?”
    安嘉慕愣了愣:“做什么的?左不过是补品罢了。”
    林杏儿目光一闪:“那是专门供产妇尽快排出恶露;并且,使子宫恢复到正常的位置跟形状的药;你说,你个大男人;没生孩子也没子宫;吃了这个药会怎么样儿?”说着颇不怀好意的扫了安嘉慕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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