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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穿越八零年代之权少惹爱-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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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没了!

    心中一空。

    原来,解脱之后不是轻松,反而陷入了更深的迷茫。

正文 第187章、领回家

    第187章、

    曾经容晓蓉在出国旅行的途中偶遇过一个狂热的基督教徒,五十多岁的阿姨,心心念念要感化她入教。那位老阿姨跟她说了几箩筐几箩筐的话,唯一叫她记忆犹新的是,阿姨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没有信仰的人是可悲的,你迷茫的时候,痛苦的时候,得不到救赎。一旦人的精神被这些负面情绪占领,你会找不到方向,最终失去自我!”挺危言耸听的一句话,容晓蓉却当即就认可了。别人看她长了一脸聪明像,实则只有她心里明白,她从来就不是个活得明白的人,因为害怕失去所以什么都不在乎,时间愈久成为习惯,就真的都不在乎了。

    都不在乎好吗?

    好啊!至少看上去很潇洒!

    旁人也拿不住她的弱点。

    然而,精神一片荒芜。

    这世上,有人将宗教当信仰,有人将加入的团体组织当信仰,也有人将理想当成信仰,就连健康的活着都可以成为一种信仰。

    容晓蓉的信仰是什么?曾经她以为是活的肆意潇洒无拘无束,后来她才发现,这种信仰本身就是能吞噬一切的黑洞。

    系主任开完会后,心里想想挺惋惜的,回了自己单独的办公室,给陈迎春打了电话。

    系主任是宋副市长的高中同学,陈迎春作为副市长夫人,也常陪丈夫应酬。丈夫的那些朋友同学,与陈迎春也很熟。陈迎春瞧上容晓蓉后,专门请了这位老同学吃饭,跟他打听情况。系主任对容晓蓉是赞不绝口,以至于现在出了这样的事,系主任心里过不去,面上也挂不住。

    他定了定神,才拨通了陈迎春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响了三四声电话才被接起,陈迎春的语气也隐隐透着不耐烦,待听清是系主任的声音,顿了下,扬声道:“好了,今天的会就开到这了,你们都出去做事吧……小金,把门关上。”又过了会,才压低声音道:“怎么样?她承认了吗?”

    系主任就将会议室内的情形一五一十的复述了遍。

    陈迎春气得想砸东西,刻薄道:“脚踏三条船的东西!光披了一张鲜亮的外皮!”

    什么三条船?

    难道除了宋蔚然、李恒义,还有谁?

    系主任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讲真心话,容晓蓉在男女问题上出了岔子,让他也跌破眼镜。

    临挂电话,系主任迟疑道:“陈主任,我们学校的蒲主任你认识?”要不然他实在想不明白蒲主任今儿个那般刻薄的原因,虽然她平时也挺刻薄的,但今天委实太过分了。

    “你是说蒲素兰?”陈迎春当然认识她,但是那个人太不会做人了,二人寻常不对付,也没什么往来,沉吟片刻,陈迎春想到了什么,忽而笑了,说:“行了,我知道了,谢谢你了啊老汪,不过这事吧,就到此为止吧,你也别管了,公事公办吧。”既然有人伸头间接替她出了这口恶气,她就不管了,省的儿子晓得了不好交代,况且老同学的人情用在这方面,也浪费了。

    系主任是聪明人,挂了电话,略一回想,想到蒲素兰的老公一个月前突然转业了,她老公是部队里的团职干部,好好的突然就转业了,而且去的单位效益一般,这中间的缘由就不由得人深想了。

    陈迎春刚挂了电话,就接了宋蔚然的电话,他说:“妈,你现在回家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陈迎春看了眼挂历,说:“现在都在准备期末考,你老往家里跑干啥?”

    “你知道的。”什么也没多说,直接挂了电话。

    陈迎春无比庆幸,不会因为容晓蓉的事和儿子起冲突了。

    她太疼惜自己的俩个儿子了,尤其是大儿子,大抵是长子的缘故,陈迎春看他分外的重,容晓蓉在感情上伤害了他,陈迎春作为妈,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下的。

    中午,沈师长夫妇来了学校。

    学校一干领导关了门,一共聊了有俩个多小时。

    高岭越想越害怕,偷偷摸摸给她哥打了电话。

    电话刚接通,她嗓子就哽住了。

    高城才结束为期一周的野外生存训练,一身的臭汗,胡子拉碴,浑身上下晒的漆黑,只有一双眼透着精光,他抓着话筒,点了根烟,“怎么了?”

    高岭压抑着大哭一场的冲动,“哥,我好难受。”

    高城更难受,浑身都难受,他想大睡一觉,更想去冲个澡,“咋啦?跟晓蓉吵架了?”不由自主的,他就想将话题往晓蓉身上扯,想知道她的近况,想问她现在好不好,虽然他也知道忘却她的最有效办法就是不再关注她,可他做不到。

    “呜呜……”高岭有些崩溃,呜咽了声,又压抑住,“哥,晓蓉有麻烦了,大麻烦,我不知道该怎样帮她……”

    下午有俩门课期末考,容晓蓉没事人一样参加了考试,倒是高岭,心神不宁的,考试的时候一会抬头看她一眼。

    后来监考老师点名警告了她,容晓蓉才注意到高岭,拧了下眉头,冲她轻声道:“专心考试。”

    高岭这才收敛心神,认真答题。

    外人都当容晓蓉冷心冷肺,其实她也在走神,只是旁人看不出来罢了。

    考完试,单辅导员跟晓蓉说:“《综合英语》下周二才考,最近发生了挺多事,你也需要回家调整调整,校领导同意给你批几天假,我看你就等考试的时候再回学校吧,”言毕,拍了拍她的肩,“回家好好复习。”

    容霞表情复杂,拉了晓蓉的手。

    沈师长是穿着军装过来的,走在校园里太显眼了,就在车上等着。

    高岭生怕他们难为晓蓉,也挤上了车。

    一路无话。

    到了大院里,沈师长自觉作为姐夫对小姨子的事也没立场说什么,又怕她尴尬,索性家也没回,直接掉头又去了队里。

    三人踩着夕阳的余晖往家里走,明明天气又闷又热,容霞却觉得骨头缝都透着凉意。

    她不知道该回去怎么跟亲爹说。

    大妞儿那可是他心尖尖上的一团肉。

    远远的,一条人影跑了来,容霞眼里蓄着泪,有些花,没看清。

    沈建设一脸的惊恐难安,嗓子眼都直了,“妈,你可回来了!外公差点杀人了!”

正文 第188章、提亲

    第188章、

    上午十一点,沈师长接到了学校的电话,那边已经尽量说的含蓄了,三言两语间,沈师长还是听得眉头直跳,他是个直脾气,搁不住事,那头让下午过来一趟,他等不及,又想自己作为姐夫只身前去不合适,赶紧给家里打了电话。

    容霞听丈夫一再叮嘱别告诉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草草的收拾利落,让警卫员小张送了一程跟沈师长汇合。

    出大院的时候,她看到一对中年夫妇站在大院门口警卫员磨叽,那女人打扮的不伦不类,但那张脸一眼望去颇有些眼熟,容霞心里有事,车子一刷而过,也没多想。

    却不知那二人正是李恒义的爹娘,一大清早的,转了几路车,碾转找到了这里。

    容老头去接得人,李大娘一见到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他大伯,我们夫妻俩来跟您赔不是了。”后来更是做足了低姿态。

    虽然过往种种闹得不愉快,心里有疙瘩,可现在他大妞儿过的很好,容老头心里的这股怨气,也因为日子的顺遂,渐渐消磨了。他本就是心胸广阔之人,又心地善良,错愕之余,还隐隐有些高兴。

    谁都希望日子和美、不与人结怨,尤其是容老头这把年纪了,仇视一个人记恨一件事只会让他觉得辛苦。

    但他也没表现出来,让人进了门,面上并不好看,故意沉着个脸。

    李家夫妻大包小包提了很多土产,干菜,酱瓜,萝卜干……

    李爸坡着一只脚低头跟在他女人身后。

    容老头看在那些土特产的份上,给俩人沏了茶,虽然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但也难为他们有心了。

    容老头给李爸拿了一包沈师长的香烟,二人坐在堂屋抽烟说话,容老头仍是习惯的抽旱烟。

    李大娘自进屋后眼睛就没歇过,东摸摸,西看看。

    “她大伯,你女婿不是大官儿么?怎么住的屋这么不讲究啊?”这也就够上他们村富户的屋,与她想象中的富丽堂皇差距太大了,李大娘心里有些接受不了,她想说“破烂”来着,怕容老头不高兴,临时换了个词儿。

    容老头也没在意,点点头,“嗯,这屋子是老房子改建,好多年了,南面墙都开裂了。看到东南角新盖的那两幢楼了吗?明年盖好就搬过去了,这里要拆了。”

    “哦哦哦,”李大娘笑眯眯道:“我就说么。”

    几人的说话声吵到了楼上看书的沈建设,他自上周回家后贪凉搞感冒了,大夏天的鼻塞发热,难受的要死要活,眼看就要中考了,沈建设就没回晓蓉那,在家养病。

    他自楼上下来,李大娘一眼瞅到他,一脸的讨好,“哟,这位是府上的小公子吧?长的可真是一表人才。”

    “嗤……”府上?小公子?沈建设差点笑喷。

    容老头说:“什么公子不公子的,他叫沈建设,我二孙子,还有个大孙子在部队。建设,他们是我老家过来的乡亲,李叔、李婶。”

    沈建设招呼了声,又上楼去了。

    李大娘说:“他大伯,没想到你这么好运,居然有个当大官的女婿,你藏的也真够深得呀!是不是怕有人找你办事,怕麻烦呀?”言语之间有恭维的意思,也有责怪埋怨。

    李爸赶紧给扯开了话题,他是不同意过来叨扰人家的,可李大娘大吵大闹要来,李爸惧内了二十多年,这次照旧翻不了身,还是被婆娘给提溜过来了。

    李大娘几次三番想往孩子们身上扯,都被李爸打岔了,容老头也不想扯到孩子们,他能原谅李爸李妈可并不代表他能原谅李恒义。他能劝服得了自己对他们不计前嫌,既往不咎,却不希望大妞儿和李恒义和好如初。

    在他看来,当年李恒义那样对大妞儿,就是没担当,不是个男人!

    他怎么样都无所谓,大妞儿可不能在一个坑里翻俩次跟头。

    中午,容老头下厨烧了个鱼锅豆腐,红烧五花肉,一碟西红柿炒蛋,一碟青菜。

    李大娘啧啧道:“他大伯现在日子真是好过了,我瞧着冰箱里都是肉,家里突然来人,稍微整整,就上又是鱼又是肉又是蛋的。”

    沈建设感冒了好几天,前几日吃得清淡,容老头也想搞点好的给他补补。

    四人围着饭桌吃了起来,还喝了酒。

    酒一下肚,李大娘再想说什么,李爸也拦不住了。

    李大娘敬了容老头一杯说:“他大伯,你放心吧,我们家恒义对大妞儿做了那样的事,我们家是厚道人家,我们会负起责任的。你看,要不您择个日,咱们先将事给办了?”

    容老头夹菜的筷子一顿,什么鬼?

    李爸低着头,不说话,额上都是汗。

    李大娘自裤口袋掏出一条手绢,慢慢的打开,露出一枚黄澄澄的金戒指。

    容老头看着扎眼,他自然认得这枚戒指,当初老李家玩笑着和容大妞定了亲,下的聘礼就是这枚金戒指。

    容老头眸光一沉,脸也拉的老长,“你这啥意思啊?”

    李大娘面上的笑容更大了,“大妞儿和恒义有了夫妻之实,我们也是刚得到消息,这不,听说了就马不停蹄的自乡下赶过来了。咱们不是不懂规矩的人家,毁了姑娘的名声,肯定会负起责任的。他大伯,你也别惊讶,小年轻嘛,一个把持不住就冲动了……”

    “啪”沈建设握在手里的筷子掉在了桌上,惊住了。

    容老头还当自己幻听了,“你……你说啥?”

    李大娘笑得合不拢嘴,添油加醋的又将容晓蓉和李恒义暗度陈仓的事给说了。

    容老头听说了晓蓉在谈恋爱不假,可对方是宋副市长家的长子啊,他曾偷偷去瞧过一眼,也打听过,人品样貌一流!他心里头着实为侄女高兴。

    虽然也有些遗憾,要他选侄女婿,他更中意高城。容霞也暗自嘀咕过,宋蔚然样貌太好,招蜂引蝶的,怕将来晓蓉吃亏。

    他一门心思只在宋蔚然身上打转转,现在却突然告诉他,李恒义也搀了一脚,无异于晴天一个霹雳!

    李大娘只觉得事情已经发生了,等于板上钉钉,儿媳妇跑不掉了,得意忘形,笑得就有些猖狂。

    容老头一双眼睛睁成了牛眼,整个人都在发抖,却是一头冲进了厨房。

    眨眼间,挥舞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杀了回来,“我砍你们!叫你们糟践我大妞儿名声!”

    沈建设也想打人,可见外公这样,大叫不好,没想那么多,飞扑了过去,死死抱住。

    李大娘猛地惊醒过来,躲到丈夫身后,难得没有破口大骂,“他大伯,我家儿子虽占了你侄女的身子,可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这不是来跟你赔不是提亲了么?你还要怎样?喊打喊杀的!我好歹也是你侄女未来的婆婆!你得罪我,就不怕她将来进我李家门难做?!”

    “放屁!”容老头气得要命,目眦尽裂,“你嘴巴再不放干净点!看我今天不剁碎你。”

    沈建设几乎拉不住外公,冲李家夫妇怒吼,“还说个毛啊!都给我滚!”

    李爸心里愧疚的要死,拉着媳妇往外走,“你少说两句,别说了!”

    李大娘还在横,“老不死的!不管你认不认,大妞儿已经是我老李家的人了!就她那残花败柳的身子,除了我们家恒义,她还能嫁谁?”

    “啊!”容老头一声怒吼,扬手将菜刀扔了出去。

    那刀就擦着李大娘的脸飞了过去,重重的扎在地上。

    沈建设吓出一身冷汗,李大娘重重的瘫在地上,划破的地方淌了半边脸的血,她这才晓得害怕,被李爸连拖带抱的拽走了。

    李爸一边回头鞠躬一边道歉,“对不住了,对不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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