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贵-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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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打算放过她的。可他突然觉得,她这般低看他,不让她补偿一番着实亏矣。
于是……
“还傻怔着做什么?还不吩咐丫头摆饭。”
“好,饭一直在灶上温着,很快便好。”于是在齐律眼中,谢珂傻傻的转身去吩咐丫头备饭了。殊不知他打算喂饱了她,然后才好下口囫囵吞入腹中。
于是这一*夜,谢珂依旧是不得好眠。
她是真的被惊到了,便是这人体力再好,这般不知餍足的……当真要命啊。
何况他此时严格说起来,还不算一个成年男子,这样的频率?会不会伤身啊。可偏偏她拒绝不了,每当她四肢无力,想要推拒他之时,他都能很快一鼓作气的直捣黄龙。而她最终也被他带着沉*沦其中。
不得不说,这倒也算是一剂良药。
以前她是很害怕,或者可以称为恐惧了,以前她很恐惧男女之事……
甚至上辈子连与权笙同g共枕都觉得是种煎熬。便是她身子不好,也不至于生下孩子不过两三年便油尽灯枯,实在是成亲后便日日煎熬般,终究熬干了她的精气。最终勉强生下女儿,身子颓败的便一发不可收拾。
其中恐惧是占了几成的。
因为心中恐惧,所以整日的提心吊胆。
那时虽然心痛于权笙对她的背弃,可暗地里也是松了一口气的。
因为她再不必与他虚与委蛇了,哪怕那时他对她早已失了兴致,他纳了妾室后,她才真的放下心来。只是为时已晚,她的身子终是无力回天,那终究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自艾自怜,她觉得权氏欠了她,权笙亏欠了他。此时想来,不过一笑……
细究之下,前世的她委实是个蠢妇。
她将一切过错都推到权笙身上,难道她自己便没有错吗?从成亲那日起,她都强迫自己在忍耐……忍耐着权母,忍耐着权大姑奶奶,忍耐着权笙,甚至连g弟之事也在强忍着。
所以最终落到那步田地,实是自作自受。
没什么值得同情的。今生她嫁给了齐律,与他相处不过几日,却已经品出了几分何为夫妻,何为相守。
夫妻……
夫妻之间,包容与坦诚很是重要。她包容他,甚至照顾他那些小缺点。而他则不管不顾的信任着她。他对她的渴求,从不掩饰,甚至身体力行的给她示范。让她感觉到她是被他需要着的。
而且很需要……哪怕她十分疲惫,甚至他一抽身而退,她立时便会昏睡过去,可这种被需要的感觉还是让她觉得心中始终有团淡淡的暖意。
便是他再不讲理,再任性,再胡作非为……
她也愿意纵容。
这种感觉实在新奇,可谢珂却发觉,她并不讨厌,甚至心中还隐隐的有着几分欢喜。
谢珂这些感觉,齐律是没有的。他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剖析自己的心理上。在他看来,男人和女人之间十分之简单。
他看上了,所以娶她进门。娶她进门的用意便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抱着她安睡。夜深人静之时,他再如何放纵,她都默默承受着。第二天一早,干净的新衣放在g边,而她会脸带笑意亲自服侍他更衣。
她还会把家中诸事料理的十分稳妥。
还会给他裁新袍子,让他穿上可以迷倒一众姑娘……总之,娶谢珂的意义是十分显著的。
如果这观点被旁人听到,也许有人会说。
以齐律的出身,他便是不娶妻,想找个暖g的,想找个给他管着院中庶务的,不是轻而易举吗?也许还有人跳着脚的要来主动献身呢。
齐律对此一定嗤之以鼻。
那能一样吗?谢珂是什么人?那些又是什么东西……能和他的宝姐儿比吗?甭说比了,她们加起来都及不上宝姐儿的一根手指头。
这样说的人,便该被乱棍打死。
因为他已经侮*辱了他的小姑娘……
谢珂的齐律虽然想法不尽相同,可最终的结果却是……殊途同归。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一种夫妻相处之道吧。
齐律折腾够了,终于心满意足的揽着谢珂沉沉睡去。
而这时候,谢珂通常都是昏昏沉沉的,虽然被整个圈在怀里的感觉并不舒服,可她也没力气计较了。只得任由他束了她的手脚,将她像抱枕般抱在怀里。
二人很快深深睡去。
***
时间己过子时,这个时候整个京城都是万籁俱寂的。
可是与齐氏隔了几条街的权氏却是烛火通明……权老夫人坐在外间默默抹着泪,一旁是一脸怒意的权笙。一门之隔,内室里谢玉缩在g上也是满脸泪水。
流了半天泪,权老夫人才哽咽的开口。
“儿啊,是母亲对不住你。当初若不是母亲心软,这门亲事无论如何也说不成的。只是当年……当年那孙氏与母亲是闺中姐妹,未嫁人前,她虽然有几分骄纵,可却是个心善的,不成想……她教出的女儿却是这般。”
悔啊,一个悔字已不足以形容权母的心情了。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自幼便十分g溺。当真是含在口中怕化了,ding在头上怕摔了。在权母看来,儿子也是十分争气的,待她孝顺,性子又合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晨嬉
第一百一十八章晨嬉
当初应下谢氏这门亲事,也实是她曾亲眼看过那谢玉的画像,觉得是个漂亮的姑娘。
再说谢氏也算是富贵人家。她们权氏虽然在京城,可门楣着实算不得显贵。不过是蒙祖宗庇佑,守着几间铺面过活。
权母一分盼着儿子能金榜提名,入仕为官光宗耀祖。
所以想早些给他娶门媳妇,安了他的心,让他好一门心思的求学……只是千挑万选,却选中了谢玉这个贱蹄子。未嫁前便弄得声名狼藉的,不仅是个贪慕虚荣的,而且还暗害族姐,实是蛇蝎心肠。
儿子将那日的事情一一说给她后,她虽然不敢置信。可最终她自然更相信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所以最终点头同意退了这门亲事。便是怕儿子那性子被谢氏几句话便搪塞过去,所以她唤了女儿与儿子同去建安。
却不想……
亲没退成,竟然还生米煮成了熟饭。
还能怎样?好歹是个清白的姑娘,名节毁于儿子之手。不娶进门,难道还能睁着眼说是那女人主动爬上儿子的g,便是那谢玉当真算计了儿子。此时也只能认下。好在女儿跟着,最终与谢氏商量,谢玉只能以平妻之礼进门。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只是成亲不过几月,已经闹得整条街都知道他们权家嫡子夫妻不合了,这次闹的更过份,谢玉竟然送了消息会谢氏,说权氏阖家欺她一人。
于是她那个浑蛋兄弟竟然雇了帮无赖来权氏大闹。
不仅砸了权家两间铺子,还趁儿子外出时打伤了儿子。
这样的妻。她们权氏如何能留?可偏偏……“母亲,不要哭了。不算什么大事,齐家竟然送了消息来不让我休妻,那便不休……若真休了她,她那对不讲道理的父母肯定还会来闹。还有她那兄弟,都不是讲理的。若是任由他们胡闹,咱们权氏还有什么脸面留在京城?”权笙闷声道。
听到儿子这样忍气吞生的话。
权母泪落的更凶了。“那齐家何意?不准你休妻?是不是齐家那位新奶奶的意思?可是谢玉在娘家不是说与齐家那位新奶奶并不亲近吗?怎么那谢家宝姐儿会为了谢玉说话?”
当初谢玉便是因为算计谢珂。被齐律毫不留情的披露了真面目。这才弄得京城人尽皆知。
当初权笙去建安时,是与几个好友同行的。当初那一幕,几个公子哥都看到了。自然有那嘴不严的。将谢玉的恶行一一道出。以至他们权氏现在简直成了京城的笑柄,娶个暗害族姐的庶女入门,简直是连祖宗的脸面一起丢尽了。
对于权母的问题,权笙摇摇头。
因为他也无法理解。他们权氏休妻。关齐氏什么事?可今日他却收到消息,说是谢骁被放出去了。
而且还有人专门来给他传说。不准他休妻。至于为何留下谢玉。对方只说让他‘善待’谢玉,要打要骂随意,只要不休掉她,怎么处置谢玉都随他的心意。
只是在权笙看来。没有比休掉谢玉更让她颜面尽失的了。
只是,不能。因为他是真的招惹不起齐氏的。难道……“母亲,我们是不是理解错了齐氏的意思。齐氏只是派人来说不让我们休妻。却说任由我们打骂谢玉。我们初时都以为齐氏这是客套话,会不会。齐氏便是字面上的意思?
也许在谢珂看来,休掉谢玉,她还可以另找人家再嫁。
便是她不想,她那对父母也一定会另给她找人家的。可她若留在权氏便不同了,她总是我们权氏的人,要打要骂还不由着我们。她那对爹娘便是再胡闹又如何?
我们一日不休谢玉,谢玉便一日是我们权家的人。
她那性子自然是容不得我另娶,容不得我对旁的姑娘好的……可我偏偏就要再娶,就要g着别的女人。
她越闹,我越不理会她。
您想,齐氏是不是希望我们如此?”
权母不由得静下心来,想着儿子的话。“你的意思是……那谢珂看不得谢玉痛快的被休回娘家,想让她留在权氏,眼睁睁看着你另娶,看着你和别的女人恩恩爱爱。”
权笙摇头。
他不认为此事与谢珂有关,在权笙看来,这恐惧是出自齐律之口。那人当初在谢氏时,便一门心思的维护谢珂……现在更是娶了谢珂为妻,自然对谢珂更加爱怜。
谢玉可曾经暗中加害过谢珂。
谢珂便是不在意,可难保齐律却记在心里。那齐家二少,素来便不是个好脾气的……在京城更是有阎王之称。
这事,恐怕是出于他的授意。
“应该不是谢珂,她与谢玉不同,她是个心善的姑娘。此事应该是齐家二少授意。恐怕他不会告诉谢珂的。您该知道,齐家二少行事,素来随心所yu。若是他之意,那我们不必在这里猜想了,必定是我刚刚所说之意,母亲,您不必自责了,连齐家都站在我们这边,我们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权母不由得揉了揉头。
“我实在是弄不懂齐氏的意思,倒不如你明日请了你姐姐过来,与她好好说道说道吧。”
权笙点头。“母亲,时辰可是不早了,母亲还是早些去安歇吧。至于谢玉……明日是谢珂三朝回门的日子,我总要带了她去趟谢氏的。我回来后,便禁了她的足。”
权母点头,被权笙搀扶着亲自送回了院子。
而此时内室的谢玉,一把抹净了脸上的泪。她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左右都这个样子了,还能再坏些吗?
未嫁前,她想着无论如何得把权笙抓牢,她是无论如何不能被休回娘家的,那岂不是让谢珂看笑话,只要她抓牢权笙,权氏岂不是她的天下?
可是她没想到,权笙不过是个锈花枕头。
便没一样拿的出手……整个权氏竟然是权家那个出嫁的姑奶奶当家。
不管出了什么事,自己那个没用的婆婆和权笙当先想到的都是派了人去问请权大姑奶奶。这叫什么事?她不过在家书里抱怨了几句,不想哥哥便来到京城为她出气。只是他行事太过鲁莽了,不仅没能替她做主,反而被权家送进监牢。
那之后,她几乎使尽浑身解术去求权笙。
只要权氏不告,骁哥儿便能被放出来。
可是权笙却死活不松口。今日权笙却冷着脸告诉她,骁哥儿已经被放出监牢,却是她的父母用了银子打点了狱卒。
而且花了大价钱。她当时便与权笙大吵了一架。在谢玉看来,这不过是件小事,只要权氏松一松口,她的爹娘何必为此花大比的银钱。
可是权笙却说这一切都是她谢氏二房一脉的咎由自取。
她如何能不气。
可是气有什么用?权笙最近待她越发的冷淡了,权母对她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权大奶奶更是个多事的,便没片刻看她顺眼。
明日……
明日她还要随权笙一起回谢氏,回属于谢珂的那个谢氏……她恨啊,她恨的几乎想要啃谢珂的肉,饮谢珂的血。
被谢玉这般恨着的谢珂翌日却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哪怕到了这个时辰,她依旧觉得全身酥软无力……若不是今日得回谢氏,她便放纵着自己闭上眼睛再睡个昏天黑地。见谢珂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一旁精气十足的齐律不由得打趣道。
“要不我派人向岳父告个假,便说你今日不便回门,改个日子再归……”
这个坏人,她这幅样子的始作俑者便是他。不是他夜里不依不饶的,她能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他还在那里说风凉话。“齐律,你坏死了。”谢珂抓着被子,几乎咬牙切齿的道。
齐律非但不气,反而觉得谢珂这样子像只不敢伸爪子的小猫仔儿。
别提多可爱了。
尤其那双大大的眼睛似睁非睁的,这看在齐律眼中,几乎算是邀请他再次品尝一次她的味道了。
可他齐律个矜持的,自然不会为此美色动摇,不过小小收些红利却不耽误正事。于是,谢珂又被压了……不仅被压了,脖子还被啃了。
而且啃的红一片紫一片的。简直是……惨不忍睹啊。
待谢珂收拾妥当,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直到坐上马车,谢珂还是气鼓鼓的。
一旁齐律为了安抚娇*妻,也弃了马。陪她坐在车中。“还气呢?不过晚了一两个时辰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想必岳父也不会怪罪。而且我们到了正好用午膳,还给你娘家省了一顿早膳呢。”
谢珂冷哼。
“我们谢氏差那一顿早饭的银子?”
见谢珂终于理会他了,齐律自然是打蛇随棍上的,马上满脸堆笑的道。“自是不差的,我家宝姐儿可是十分富贵的。以后我打算向皇帝辞了差事,便安心在家让我家小姑娘养着。
宝姐儿,说好啊,你可不能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