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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矜贵-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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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便是与公主坐在轿中,进了齐府衣裙也尽湿。

    汉阳公主疼了一夜,叫了一夜。我家公主便在外间守了一夜……

    当时那几声惊雷后,二公子落地,还是奴婢亲眼所见呢。别人家的孩子出生都是皱巴巴的,可是二公子不同。

    奴婢记的清楚,小人儿头发乌黑乌黑的,才落地,眼睛便睁开了。

    那小模样,便是奴婢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稀罕呢。”王妈妈说话间,揉了揉小明月的头。小丫头生的也好,倒真应了那句养女随父了……见谢珂主仆听的认真,王妈妈继续道。“只是这雨委实大的稀奇,这雷也打的吓人,而且这雨来雨停,似乎就像二爷来人世的过程。

    你们想想啊。

    汉阳公主腹痛之时,雨便来了。

    二公子落地之时,雷声雨声的便突然停了。而且汉阳公主那一夜叫的着实凄惨了……所以哪怕小人儿生的人见人爱,汉阳公主也觉得十分不祥。

    只是陛下却觉得这正是云开月明,风雨尽褪的祥兆。

    所以在二公子洗三那日微服亲临。只看了一眼,便对二公子生了喜爱之心,回宫当日,便有旨意传来。

    虽未封王,可是却给了封地。当时倒也着实让一众朝臣眼红的紧……可是汉阳公主因此却越发觉得二爷乃妖邪之辈,因为陛下竟然给一个落地三日孩子赏了封地,这不是被蛊惑了,还能有什么原因。所以对二公子越发的不喜,渐渐的,母女之间便形如水火。

    便是齐大公子对这个弟弟,也是防备提防的紧。”(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章 料敌先机

    第二百六十章料敌先机

    说起齐氏过往,王妈妈连声叹息。

    在她看来,二公子真是个难得的英才。小模样生的漂亮,而且聪明伶俐,得了皇帝欢心自然是正常的。

    那样的可人儿,谁见了会不喜。

    再说皇帝认为其降生为祥兆,所以破例给了他封地,也是因着这‘祥兆’。不过是图个国泰民安罢了。汉阳公主怎么就想不透呢。反倒觉得自己的儿子身有异法,能蛊惑人心。总之,汉阳公主着实是个想法偏激,而且还不听劝的个性。

    以至最终母子闹成如今这般势如水火。

    王妈妈说的这些,谢珂倒也曾听说过,只是听的皆是传言,而且是零散的,这还是谢珂第一次完完整整的听了这所谓的‘异象’。虽然有些奇异,不过对于她这个‘死而复生’的人来讲,着实不算什么。

    自己的儿子,不管生时刮风还是下雨,哪怕生来便带着不祥,可是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

    做为母亲,如何舍得歧视?

    不仅不该把他当个怪物来看,而且因着他出生时身带异象,该给他更多的爱和关切。可是齐夫人所行却是大相径庭的……旁人倒是没谁真的因着齐律生时的异象而难为他,齐夫人这个做母亲的倒是一板一眼的执行着她的‘怪物’之说。

    这样的母亲,让身为儿子的齐律如何爱。“……所以我家公主从小便疼二公子多些。”最后王妈妈道。谢珂牵强的笑笑,可是心却拧着疼。

    如果可能。她真想去质问齐夫人……便问一问她,齐律是不是她怀胎十月所生?对于这个儿子,她有没在丝毫爱意?

    “少奶奶不必介怀,今日奴婢之所以说起这些,不过是觉得二爷命格是极贵极好的。便是汉阳公主自幼刁难,二公子终归平安长大,而且娶妻生女。奴婢看的出,少奶奶是真心待二爷的,若非看出少奶奶的真心,奴婢又怎么会对少奶奶说起这些。

    其实人这一生。享多少福受多少难都是有定数的。幼时凄苦。成年后自然福泽深厚。眼下不就是了……”王妈妈望向谢珂。

    雨卉在一旁一个劲的点头。“妈妈说的确是不错。少奶奶和二爷,那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妈妈是没看到二爷如何疼我家少奶奶的?那样子,在奴婢看来,不像对妻子。倒像宠女儿。”

    “雨卉。不许乱说。”谢珂红着脸轻声喝斥道。王妈妈和雨卉不由得齐齐忍笑。

    连一旁的小明月也拍着小巴掌来凑热闹。谢珂看看女儿。又看看一脸笑意的王妈妈,还有强忍了笑意的雨卉,最终自己也不由得露出浅笑。

    这该是玉阳公主的意思吧。若非玉阳姨母有所交待。王妈妈如何会说起这些过往。这些该是齐氏的隐密,是不会轻易向外人道的……玉阳姨母之所以吩咐王妈妈讲给她听,是想让她多了解齐律一些吧。

    连玉阳姨母都觉得齐律幼时太过凄苦了,所以希望他娶妻之后能幸福。

    其实玉阳公主哪里知道,她对齐律的了解,原比任何人都要多些。她甚至知道他的前世。对于那个少年,她也是由初时的恐惧,到了解,最终情根深种的。自从决定嫁给他的那一刻,她便发过誓,会不惜一切的让他不要走上前世的歧路,会尽自己最大的所能,寄予他幸福。“宠妻若女好,宠妻若女好。”一旁王妈妈一个劲的赞道。

    一旁小明月同样拍着小巴掌,嘴里‘啊啊’的附和。

    一时间,屋中倒是温馨十足。

    只是……一旦离开后宅,那些烦心事便卷土重来。林长源直到近午时才进府。带来的消息算不得好,不过也聊胜于无。花厅中,谢珂静静坐在主坐上,林长源立在厅中,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之色,看样子昨晚似乎忙了一夜。

    “少奶奶,属下连夜按了少奶奶的吩咐去办。倒是撬开了几个守城护卫的口。

    据他们说,三日前深夜,城门曾经开启过,进来了四五辆马车,都未经盘查,直接入了城。余下的便没什么可疑了,都是白日入城,都被一一查看过。那几个人一口同声,都觉得那几辆车行迹可疑,只是守城官亲自开的城门,他们便是好奇也不敢多问什么。

    至于守城官,属下使了银子,那人只是油腔滑调的说是花楼深夜运了姑娘进门,说这也不算什么稀奇,花楼毕竟是见不得光的营生,深夜运进几个姑娘来,也是正常。总不能大白天的让姑娘们哭哭啼啼的入城。

    至于是哪个花楼,那守城官倒也没有相瞒。”“勾栏院。”谢珂轻声道。

    “是。就是勾栏院。属下觉得守城官不似作假……”“他何需作假,达亚他们便是在勾栏院出的事,左右这勾栏院一定脱不得干系。守城官说与不说没什么两样。他何不卖个顺水人情。”

    “看来便是如此了。所以属下说昨晚这消息实在没什么用。便是知道勾栏院与人勾结,陷害达亚等人,我们也拿不出证据。

    而且对方似乎有意拦了我们去见达亚。属下是担心对方再用什么阴招,若是开诚布公的审案倒还好些……这案子能拖个三五月,就怕对方暗中对达亚屈打成招,若是报了陛下……达亚北境人的身份若是惹了众怒,便是陛下有心偏袒二爷,为了安抚群臣和百姓,恐怕也不得不顺应民心。

    若真的三五日此案便尘埃落定……”林长源没有说完,可是谢珂心中明月,若是三五日便结案,真的将达亚砍了头。

    那齐律千辛万苦争来的优势便都没有了,不仅没有了北境这个强大的后盾,也许北境还会与齐律为敌也未可知,所以救出达亚是迫在眉睫之事。一时间,谢珂思绪翻转。

    沉思半晌,最终小声与林长源交待了几句话。

    林长源听后,先是不解,随后是疑惑,最终恍然大悟。

    “少奶奶这招看着凶险,不过也许真的可行。”林长源想了想道。“此时也没什么旁的法子了,一时间也查不出幕事之人,便是查明,对于救出达亚其实也没多大裨益。也许对方便是希望我们去按着他安排的查呢。

    我们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便先将此事的结果闹得人尽皆知。同样是赌,对方拿百官和京城百姓来做赌,我们便拿整个大魏的安危来做赌。看谁输的起!”谢珂便是说这番话时,声音也是轻轻的,表情平淡的很。林长源却是心中打鼓。自家少奶奶似乎越来越像二爷了,不管是行事还是这神情。

    看看少奶奶说的话。

    拿整个大魏的安危来赌,这气魄,当真像极了自家二爷。

    而且谢珂有一句话说到了林长源的心坎里。也许对方便是故意这样安排的,不管是守城官的话,还是勾栏院,都是对方故布疑阵,便让他们花时间去查,可就像少奶奶所说,便是他们查出幕后之人是谁又有什么用?

    同样救不出达亚。

    反倒被对方牵了鼻子走,倒不如就按了少奶奶所交待的。

    破釜沉舟一番。

    林长源带着一股不成功便成仁的悲壮离开了。谢珂摇头笑笑,觉得事情不至如此。不管对方是谁,针对的只是齐氏,是齐律。他必不敢拿整个大魏的安危来赌。

    她其实也不敢,可是她没办法。

    与其被对方牵制。她更喜欢先行一步……就像这次李占之事,如果不是她料敌先机,也许皇帝此时便要开始捉摸如何置齐律于死地了。

    最终因着她的‘识趣’,至少在皇帝眼中,她是十分识趣的。

    让这场滔天大难消弭于无形。

    谢珂相信,对方必定没有她的胆子大……因为对方有的顾忌,她没有。所以说这个时候她做为女人的优势便突显出来了。什么家国大事?什么百姓福祉?比起她的夫妻和女儿来,那些都是虚无缥缈的。

    便是死后百世流芳又如何?她更希望活着和那少年白头偕老。

    谢珂想的法子其实十分简单,一个词便能概况……‘流言’。其实说来说去,不过依旧是个料敌先机。

    对方想置达亚于死地,目的无非是让齐律和大鹰头领决裂。而她要做的,便是让整个京城先一步知道达亚的重要性……让他们都知道达亚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北境人,实是维系北境做为大魏属地的扭带。

    若达亚有个好歹。北境必不会善罢甘休。

    并且道明达亚几日前已经回北境看望临产的妻子……

    这消息会在今天入夜之前传遍整个京城,至于如何传?还是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谢珂和齐律都不缺银子。所以当日入夜前。便是住在最偏僻角落的百姓都知道上次齐律从北境回转时,北境大头领为表忠心,谴了其女婿随行。明为护送,实是为了和平而来。

    现在大鹰头领的女儿即将产子。其夫要赶回北境……至于什么勾栏院,自然是字未提。

    这便是料敌先机了。

    谢珂想对方打着一击必中的主意,自然不会提前放出什么风声来。更不会将达亚的身份说破,也许只会将他定义为‘北境来的流寇’……对于北境人,人们其实即好奇又恐惧,心底深处还有几分鄙夷。一个北境流寇,便足以激起民愤,可是大头领的女婿这个身份便全然不同了。何况谢珂还扯了‘和平’的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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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一章 女子难欺

    第二百六十一章女子难欺

    不管对方是谁?都险些让她走了歧路,如果她真的傻傻的按了对方挖好的陷阱去行事。

    恐怕此时还在努力去找那勾栏院的主事者呢,或者去和死者家眷扯皮……待终于理出些头绪来,恐怕达亚的脑袋也丢了。想必那些人对于达亚的身份,自然会做篇文章,便是皇帝或许也会被对方所利用。待皇帝一怒之下真的取了达亚性命,便是后悔,也无计可施了。

    她如此这番,可谓是彻底打乱了那幕后之人的算计。

    便是此时他再抛出什么,也终究是落于她后。想必达亚的身份便是对方想要隐瞒,也注定瞒不住了。

    有人会觉得,她这样一番安排,岂不是将达亚置于人前,他一个北境人,又被衙门羁押,对方会不会狗急跳墙,反倒伤了达亚性命?

    这便是她所说的‘赌’了。她赌对方是大魏权贵,赌对方便是十分迫切想让齐律败落,想置齐律于死地,却不会置大魏安危于不顾。所以此时达亚在他们手中,反倒成了烫手山芋,是用不得弃不得。自然,达亚的性命他们也是不敢伤的。

    因为这后果,不管是谁,哪怕是仁和帝,也是不能承担的。

    想通这些,谢珂微微勾了唇角,她便要让那幕后算计她们夫妻的人看看。便是齐律不在京城,便是齐氏只有她们母女,也是不可欺的。

    翌日。达亚北境头领女婿的身份已经人尽皆知。而这时,谢珂又让林长源去衙门击鼓,因为达亚不见了。

    达亚本来是准备在回北境的,可是突然间,他连带着几个北境护卫突然间踪迹全无……林长源觉着滋事体大,最终只得求助衙门。

    京兆尹衙门是治理京畿治安的,此时那年过五旬的老大人正哆嗦着,一脸想昏厥却又无法脱身的听着林长源的滔滔大论……林长源直将达亚的失踪从友谊层面上升到政治层面,而且他说的明白。若是达亚晚归,北境那位头领一怒之下也便不顾什么和平条款了。也许直接领了人马便一举攻举北辰关了。

    北境人在旁人眼中。那可是不通教化,不懂礼数的。

    也许真的能为了自家女婿而引兵来犯。若是真的如此,皇帝便是砍了他的脑袋也于事无补了……想到此,这位老大人的额头不由得浸出了冷汗。心中叹道真是世事多变。他来还想在新主子面前争个功劳的。眼下却是能保住小命便不错了。

    “……大人。一切都仰赖大人了。若是达亚真的有难,那大鹰头领可是个浑不讲礼的。也许真敢引兵来犯。还请大人上达天听,求陛下加派人手。快些寻回达亚来,让他能及时赶回北境。”林长源一番长篇大论后,最终深深一躬。

    直让那老大人抖了声音,半晌才回了句‘退堂’……林长源回到院子,将今日所行一本一眼的说给谢珂听。谢珂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一旁水青水竹几个丫头却笑的前仰后合,连王妈妈也忍不住的轻笑着。

    雨卉眼中也带笑,只是她素来是个安静的性子,此时又抱着小明月,所以只能强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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