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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23部分

小说: 山河破.绝妃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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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到了今日。
“本宫倒是听说过十三公主。”
卿笛这话说的不错。季胤之父乃是个极为风流的胚子,后宫妃子众多,子女亦是。据探子回报,最小的公主如今尚不满十岁。而这位季桐公主,乃是中公主中长相最为美艳的一位。只可惜,她的母亲是一位歌妓,季胤的父亲虽然做了太上皇,但是这位公主并不受重视。已然过了出阁的年纪,仍未寻得一位如意郎君。
季桐看着一脸淡然地少女,心中有些嫉妒。
“久闻镇国公主大名。今日一见公主,果然是不同凡响。”说着,如鹰一般锐利的眸子在卿笛身上来回打量卿笛。卿笛则回以淡然的微笑。如墨浓重的夜色,少女的笑让星辰为之黯然。季桐一怔,原来天下真有这般的少女。她不禁有些懊恼。同样生在皇家,为何,是这样不同的命运?
“公主过奖了。卿笛不过是有点小聪明罢了。说来,公主到了我锦绣。卿笛还未尽地主之谊。若是公主不嫌弃,还请随卿笛回醉芷阁,让本宫好生招待,招待。”说话本就在笑,可是在她的容颜上寻不出一丝笑意。
“殿下谦虚了。”季桐头转向慕容夜玄,“王爷可否为季桐带路?季桐初次来,虽有几日,对这尚且还不是十分熟悉。”
“这里,本宫要比皇兄更熟悉些。不知十三公主是否信得过本宫?”
“有劳九殿下。”待季桐点头后,卿笛亲自引着二人。
一路上,卿笛宛若置身之外。不论慕容夜玄怎样说,卿笛只是回忆淡然的笑意,不作答。倒是季桐热心的很,一路上问这问那,好不嫌烦。季桐还时不时地看煽情地几眼,极具挑衅之意。卿笛心中之笑,这公主举动有些幼稚。
醉芷阁前。
突然入眼的青绿,让卿笛瞬间一愣。本是冬日,在这样偏北之地,何来的绿色植物。季桐也是百分不解。一进门,卿笛就瞧见安雅正在打理着什么。她这才明白。这是花羽一族独特的复苏之术,卿笛知道那是还在幽禁之时,安雅闲来无事缠着让她交给的。这么多年,卿笛都以为安雅忘记了。只是没有想到,她居然还记得。
“小雅。”卿笛发自内心一笑,手拂过那些叶子。忽然心中莫名的轻松了起来。卿笛有念了一两个口诀,那绿色从中瞬间出现一两多作为点缀的花。
“殿下,十三公主,王爷。”安雅回以会心的笑。行了礼,转身进了内屋。
季桐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道:“这是?”就是这样的景象,如今的年月,在西延国那样四季如春的地方都是极难见到。而这醉芷阁,像极了传闻中的,沁园阁。
“这里是?”
“这里是本宫的寝宫,醉芷阁。”
季桐苦笑,同样是皇室,到底是有些不同的。
“敢问九殿下这些花花草草?”
卿笛敷衍一笑,道:“不过是点小伎俩罢了。”卿笛引着二人,走过满园的春色到亭子中。她动作优雅地为二人斟茶。慕容夜玄的目光一刻都未离开过卿笛。季桐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齿。那一瞬间,季桐险些失礼地挽住慕容夜玄的胳膊。
卿笛甫一抬头就瞧见季桐一张笑脸有些失了血色。她放下手中茶壶,关切道:“十三公主这是?”又是掩面轻笑,“十三公主莫要怕西延皇怪罪。一会本宫差人送您回行宫,再同西延皇交代一声便好。”说罢,又是端起一杯茶,亲自交到季桐手上。季桐恨恨地接过茶,一饮而尽,那有半分公主的风度?
“皇兄,喝茶。”亦如多年前那样,慕容夜玄接过茶。他轻轻饮下,与素日卿笛泡的茶有几分不同。怎的,有了苦涩的味道。
“卿儿,这茶?”一声皇妹,怎么都叫不出口。于是,便选择了最初的称呼。
“这茶乃是用心酿成,心苦,这茶便是涩的;心若不苦,茶则不涩。卿笛想,皇兄应当是明白的。”卿笛端起最后一只茶杯,细心而品。慕容夜玄仿佛会意。他不动声色地将一杯茶饮尽。随后,两人放下茶杯,相视一笑。
季桐的心中仿佛憋了一股上不来,却又下不去的气。她扔下茶杯就跑了出去。
卿笛淡然道:“夜,去追她吧。”
慕容夜玄也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卿笛,转身跑了出去。
月光下,或许是太过寂静,或许是太过失神。身后多出的那人,卿笛丝毫未察觉。
“你这样做值得吗?”
“值得如何?不值得,又能如何?”
那人没有答话。月光下,卿笛冷然地看着满院子的绿叶在瞬间凋零。

☆、第玖话 时错之决然

04
那是几时站在醉芷阁的亭子中,望着满空地星辰,想着那人在做什么。真正的距离近了,可是怎么感觉两人离的越来越远。想着方才他追出去的那副模样,真真的心急。卿笛转念一笑,也罢,往昔君臣。如今,不过是换做兄妹之称罢了。犯不上伤感。
“怎么?又想通了?”身后那人,若是卿笛沉默,他便也不讲话。若是卿笛稍作一动,他的话便是接踵而至。
卿笛浅笑,道:“不曾想通,亦不曾为想通。”
“当真?”
“一会儿,你告诉小雅,传令下去,若是本宫回宫消息传入民间,杀无赦。”
冬日的夜,风有些大了。卿笛拢了拢衣襟,回了寝殿。轻声咳嗽。她又不禁笑自己,莫不是年岁大了些,不过是吹了几刻钟的风罢了,竟然染了风寒。
次日一早。
今儿看这天气是了好日子。
一路上有半数人都前往卿笛的醉芷阁。
宣墨引着姜环就到醉芷阁请安。安雅则了个理由将二人挡在兰裕殿外,叫来宫娥将那二人带去了偏殿。偏殿人倒是不少,只是无一人敢说话。众人都是互相瞧了瞧,屈身行礼。
静得宛若是死湖。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我们在偏殿等着?”方一进屋姜环就有些忍不住。不过幽禁之期刚满。本以为那卿笛不会再回宫,怎奈昨日一回王府就被自己的父亲派人送了回来。静廉王府周遭都是御前侍卫。姜环纵使再单纯,也嗅出了什么。
柳卿笛,果真是柳卿笛。
“你小声些。”
季桐打量着姜环,她入宫之时季胤便同她讲过这东程未来的国母。原来是个耐不住性子的黄毛丫头。季桐轻蔑地一笑。看了看年轻的帝王,她再看看一旁的慕容夜玄。一面娇笑着,一面思索着可以同慕容夜玄交谈的话题,向他走去。
姜环鄙夷地看着季桐,大胆地挽紧了宣墨。她挑衅般道:“哼。你算老几?刚让本大小姐小声点?她卿笛是谁?本大小姐还不等了呢。”说着,姜环拉着宣墨就要出门。宣墨神色有些尴尬。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同季桐赔礼。不过是宣墨的动作慢了些,姜环就一副要哭要哭了的样子。
“静廉王果真教出了一个好女儿。”门忽然被打开,卿笛搭着安雅的手,缓缓走进屋子。雍容华贵,又让再坐的女子心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嫉妒,“还不给本宫跪下。”卿笛纵使身份高贵,素日里也鲜少对人这般严厉。姜环一时被卿笛厉声询问给弄懵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拽着的宣墨也有些狼狈地被她带倒。
不过皇家的家事,裴剑和众大臣都很是有默契地退至一旁,不做声。
“本宫是谁,姜环,可要本宫亲自告知于你?”声音忽然放轻,更加让姜环身子颤抖,
“九殿下。”
“这皇宫也有皇宫的规矩。即便你是未来的国母,可本宫到底还是你的姑姑。是长辈。莫不是静廉王连着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有教你?”声音转为厉声的呵斥。小姑娘年幼,在家又是父母的掌中宝,哪里经得住这般的呵斥,不一会儿,便是嘤嘤哭泣。
“姑姑息怒。姜环她?”宣墨起身,刚想为姜环说上几句话,可是一抬头就对上卿笛看似冰冷,实则怒气十足的眸子。宣墨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生气了。于是便也是识相的退至一边。卿笛唇角微微的勾起弧度,似乎很是满意宣墨这次的动作。
“罢了。姜环,一而再,不可再而三。”卿笛脸上的疲惫之色愈加的重,“小雅,将姜环送回静廉王府。择个吉日,行了册封礼再接入宫中。”
姜环忽然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卿笛。她连连磕头谢恩。安雅领了命,带着有些失魂的姜环出了偏殿。只是卿笛唇角的那一抹笑意始终未退去。慕容夜玄心中暗笑。这姜环得罪了卿笛,日后,在这宫中怕是会生活的难些。
气氛看似有些融洽。
宣墨赌气一般坐在一旁不再说话,时不时地看向慕容夜玄和季桐。那二人交谈甚欢,就连偏殿何时静下来都未注意。卿笛的目光危险的在二人身上游走,宛若一只优雅至极的豹子。若不是裴剑在一旁提点几分,季桐恐怕还是不会收敛。
“殿下莫要怪罪王爷。季桐初来乍到有许多不懂,王爷见多识广,季桐忍不住多问了两句。”季桐起身,略带歉意地说道。但是脸上则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一直站在卿笛身后的独孤紫嫣生气都写在那张小脸上。她刚想要骂季桐几句。怎奈卿笛施了灵术禁了她的声音。
“哦?”卿笛秀眉轻挑,声音略扬,看似愉悦。
“是。”季桐深情地看了眼慕容夜玄。此刻,那人正在饮茶,险些被呛到。
“年轻人,在一起聊得开心些总是难免的。公主与皇兄聊得这般投机,实乃喜事一桩。”卿笛将旁人打发了去,不一会儿,一绿衣宫娥捧来一个紫檀木制的首饰盒。盒中首饰皆是世间罕有。季桐两眼闪闪发光。
“这是?”季桐指着那一盒子的东西。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
“这是本宫的父皇母后留给本宫的。皇兄这些年一直都在封地,日子比不上宫中好。日后公主若是也随同皇兄去了封地,这一世,再见难矣。今儿,就挑几件喜得的物件,算是给公主的见面礼了。”
季桐双手颤抖。自小,她从未见过这般多的奇珍异宝。
慕容夜玄猛然起身,愤然离去。季桐看了看首饰,又看了看快去离去那人的背影。只是向卿笛道了声“失礼”就追了出去。如此追逐,与昨日无异。果然,不论何时,最配他慕容夜玄的,始终不会是她柳卿笛。卿笛感到胸腔中一股莫名的力量,随后,便是骇人心魄地吐血。独孤紫嫣顾不得其他,她紧紧地握住卿笛的双手。可是为什么,卿笛的体内仿佛是有一个屏障,阻挡了外来的一切力量。
一时,不大的偏大,所有的人都乱了阵脚。
“你这,又是何必呢?”一个声音,在卿笛的脑海中一直萦绕。那声音愈是放大,卿笛就愈是痛苦。仿佛,有什么即将破茧而出。

☆、第玖话 时错之言甜

05
此生,又是谁会兵临城下,又是谁会夺了谁的城池。在这样辩护莫测的天下,有谁知道呢?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呢?谁会知道呢?
卿笛回宫已有数日。知晓这一消息的,却还是只有寥寥几人。来这醉芷阁的也只有裴、阮二相罢了。安雅瞧着卿笛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心中不免生了几分疑惑。再者,卿笛这几日常常将独孤紫嫣同自己锁在兰裕殿中,不让任何人打扰。
“小雅,这可不是你的风格。”门猛地被拉开,安雅险些摔倒。她对上卿笛那副似笑非笑的眸子,心中一阵发毛。安雅立刻屈身,道:“方才王爷来寻殿下。奴婢见殿下和紫嫣姑娘在房中说话,就将王爷安置在偏殿。特来禀报。”
独孤紫嫣探出小脑袋来,暧昧兮兮地说:“是崇炎王么?”
安雅掩唇一笑,暗中向独孤紫嫣树了大拇指。独孤紫嫣贼兮兮地笑。令二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是,卿笛淡然一笑,听了那人的名字似乎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哦?是吗?”仿佛置身事外。
安雅直愣愣地回了声:“是。”卿笛将二人丢在原地,转身去了偏殿。
独孤紫嫣看着卿笛离开的背影,很没形象地搔了搔后脑勺,扯了扯安雅的衣袖。独孤紫嫣在安雅狐疑的目光下,查探四周的情况,低声道:“安雅姐姐,为什么殿下,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不应该像说书人说的那样么?跑过去,质问他,你那天为什么,为什么要追她而去。
安雅嘴角有些抽搐地看着独孤紫嫣。只叹这丫头的想象力有些太过丰富。若是那些画面发生在卿笛身上?安雅打了一个冷战,实在是有些不敢想象。安雅忽然想起自个儿还有些事情要做,就同独孤紫嫣告辞。
偏殿。
两人对视良久,从对方的眸子中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大约是多年未见,慕容夜玄心中一痛,如今的他,已经瞧不出卿笛的内心所想。
“皇兄,今日来着醉芷阁有何事?”卿笛下意识地攥紧了茶杯。这几日,她闭门不出。但季桐和崇炎王的消息似乎长了腿,跑进这醉芷阁的每一个角落。即使拼死抵抗,却还是被摧毁了心墙。看着眼前的人,卿笛是要有多大的勇气才可以这般平静地坐在这里,问上一句,你可有事?
“卿儿,我……”大约是想要说的话太多,已经找不到了那个可以开始的地方。
“皇兄如今美人在怀,真真是将我这个皇妹忘记了。”卿笛不敢再将目光放在那人的身上,生怕下一秒自己会出现什么以外的状况。
慕容夜玄皱紧了眉头,道:“卿儿。”
“皇兄莫要再说。西延的十三公主看上去是个贤惠的女子。西延、东程永杰盟好,是两国皇室的心愿。这是一桩极好的婚事。本宫就替皇兄做回主,下月择个吉日,迎娶十三公主过门吧。”卿笛的话有些语无伦次。许岑则了个合适的时机送来两杯茶。
慕容夜玄有些愠怒,将杯子砸在地上,道:“皇妹当真是关心我这个皇兄。连嫂子都替本王找好了。”怒火实则攻心。忽然,慕容夜玄捂住心口,扯着自己的衣服,脸上的表情痛苦至极。起初,卿笛以为他是装的。可是愈到后面就愈加不对劲。卿笛惊慌失措地将慕容夜玄扶起,靠在她的怀中。虽然痛苦,但是男子脸上的笑浮现的额很真实。
“怎么回事?”卿笛按耐住自己有些慌张过头的心情。替慕容夜玄把脉。
慕容夜玄下凡之后,灵术就被莫名其妙地封住了。体内另一股强大的力量没有目的地逃窜。每每他一生气,怒火攻心便会如此。卿笛确定他的身体没有大碍后本想度些灵气给慕容夜玄。试过几次,皆以失败而告终。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起那日。卿笛瞧着怀中如此痛苦的那人,再也顾不得许多,俯身,吻住慕容夜玄。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痛苦都已经远去。
片刻之后,卿笛起身,只感觉一阵眩晕。慕容夜玄趁机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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