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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67部分

小说: 山河破.绝妃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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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妖术测探了一下。待确定没有什么威胁存在,他才跟着卿笛进了祠堂。
“谢谢。”背对着夙淮,卿笛低喃一句。
夙淮存了逗她的心思,愉悦地说道:“你在说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听见。”
卿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就往里面走去。她到了这里,总是觉着心里有什么东西丢了。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索性就先放下了。她在这祠堂里外转了好多遍,却还是没有停。夙淮开始还同卿笛一起转,后来有些累了。他便呆在祠堂门口的一处树上歇息。
东方既白。已是破晓时分。
卿笛这时候才一脸疲惫地坐在树下,懊恼地捶打了几下树干。若不是夙淮及时抱住树枝桠,怕是要被卿笛给摇了下来。看她这样子,夙淮也没有心思再休息,索性跃下树来,道:“卿笛,你这是怎么了?”
卿笛的脸色是极不好的。这几日赶路,他们二人也没有好好歇息过。又怕用了灵术被义彦找上门来。可谓是艰苦至极。夙淮想要揽过卿笛,轻轻地抚着她的背,但是碍于卿笛难看的脸色,他还是忍住了。夙淮唤作低声安慰。
卿笛却十分不领情地说道:“这里一点线索都没有。”
程远的牌位静静躺在那里,而在这里竟然找不出一丝与义彦有关的痕迹。明明程远是一个女子,明明她是义彦的弟子。若是她真的被义彦用灵术伪装成了男子,不可能不会在灵牌上留下痕迹。
愈想愈乱,卿笛的此刻脑袋乱成了一团浆糊。她看着愈来愈亮的天,心中就是一阵烦躁。银光自指尖流出,绕着卿笛转了几转,便离开卿笛自己钻入程远的灵牌。灵牌顿时散发出幽幽的蓝光。灵牌晃着,晃着。竟然有一个男子凭空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卿笛和夙淮面面相觑,两人都还没有反应出发生了什么,都只是本能地朝屋内走去。
那男子从地上爬起来,敲了敲自己的头,看着这莫名其妙出现地两个人,问道:“你们在本少爷的房间里做什么?”很是傲慢,大有天下为他独尊之意。
卿笛秀眉紧皱,道:“你的房间?”她看了看四周,这里明明是程府的祠堂。
男子同样用莫名其妙地眼光看着卿笛,道:“你是谁?”他这才仔细看了这里,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会在祠堂里?”兰花指指着那两人,夙淮险些笑出了声。
卿笛的这一颗心才算是放下来了。她生怕是别人知道了她和夙淮的行踪,在这里设了陷阱让两人自投罗网。定了定心神,卿笛才开口道:“你是何人?”他究竟是怎样的人,竟然被人锁在牌位之中。卿笛用绸缎卷住男子的手腕,探了脉息。是一个活人。
男子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才道:“你莫不是新来的仆人?连本少爷都不认得?”
这话说的傲慢。卿笛刚想要给他点教训,夙淮按住她的手,暗中摇了摇头。
“我和她确实是府中新来的仆人。只是在这府中呆的时间不久,各住主子尚未认得齐全。还请少爷明示。”顺着他的话,夙淮行了礼,恭敬地说道。
男子似乎很满意夙淮这样恭谦的态度。他频频点头,道:“这程府满共四位主子。相爷,夫人,程馨小姐,以及,本少爷程远。你们这两人……”
程远的话着实是有些多了。卿笛施了法让她闭嘴。可是他的话却一直都在卿笛的脑中回荡。若是眼前这个男子是程远,那么在云雾山的墓地的那一个人又是谁?她不禁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个男子,同云雾山的程远倒还是有几分相似。他也应当惭愧,生了一张比女人还美艳的脸。再加上这兰花指一翘。啧啧啧,找一个女子来伪装他,真的是着实是不容易让人识破。卿笛想,义彦大约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将他放在自己的牌位里。
正当卿笛准备安静地理上一理这之间地关系时,从门外传来的声音却让她警铃大作。顾不得其他,同夙淮拉着程远就隐了身形。又怕来者不善,寻了处隐蔽的地方躲藏。
而听着那一道女声,卿笛忽然才想起,那名为程远的女子已经许久未见。

☆、第贰拾肆章 重聚之程泍(1)

03
天空如此之大,有谁会是它真正的主宰?
这江山的主人是谁?谁又能做一个定论?
在宁太后的心中大约是能者上,弱者下。
即便自己是一个女子又如何,若是能将江山掌握在手中,又有谁会只认为她是一个柔弱而无谋略的女子?会输给那人。当所有的臣民都匍匐在她的脚下,或许她就能体会他的心境。若是如此,她似乎也可以离他更近一步。
“主人,主人?”恬芝方一汇报完整件事情,就发现宁太后看着天空。她的眼中有着浓浓的哀伤与落寞。恬芝想,大约主人又想到了那人。她刚想说,卿笛已经不在,主人应该去天帝的身边时刻相伴。兴许能将柳卿笛赶出天帝的心。想想,却是那七千年,天帝不变的痴心至今都为众仙津津乐道。那七千年,主人又何尝不是夜以继日地陪在天帝的身边。换来的又是什么?
想来想去,恬芝也只是静静地呆在一旁,等着宁太后回神。
这一站,便是到了正午。
程泍下了朝,按照每一日的习惯到祠堂来同程远说说话。他惊诧地看着宁太后,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道:“太后娘娘。老臣不知道太后娘娘驾临,有失远迎。还请娘娘降罪。”程泍颤颤巍巍地跪下,拜了三拜。宁太后才装模作样地让恬芝将程泍扶起。而此刻,恬芝已经变作了另外一个模样。程泍自然是不识得的。
程泍又道:“不知太后娘娘今日驾临?”
宁太后得体一笑,却参杂了许多的威严。她道:“哀家不过是念在程相这些时日辅佐新帝颇为辛苦,前来拜访。若是府中缺了什么,程相记得同哀家说。哀家一定倾囊相助。”
“老臣在此谢过太后娘娘。”
“这里是?”宁太后拍了一记脑门,“你瞧瞧,哀家这年纪大了就总是爱忘记事情。今日来,就是为了给程家的列祖列宗上一炷香。愿他们保佑我南烈国泰民安。”宁太后说着就搭上恬芝的手,快步走去了祠堂。
因为是白日,这祠堂因要除去霉意,便修了许多窗子。白日,阳光照进,明亮的很。
宁太后上了香,又拜了几拜。站在一旁的程泍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宁太后回过头,看着程泍。她在这三朝老臣的身上忽然看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心酸。她又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程远的灵牌。忽然觉着有什么不对。正想要去瞧个明白,程泍忽然跪下,道:“太后娘娘手下留情。”
宁太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吓住了。她不悦地皱眉,道:“程相,你这是做什么?”她不着痕迹地收回手,再三瞧那灵牌。也没有什么大碍,而这程府也并未有什么仙族的人来。她笑自己最近有些多虑了。想到此,语气不由得缓和了些,“方才哀家不过是想到了些事,语气重了些。程相多多包涵。”
“不。老臣还要谢太后娘娘手下留情。”程泍叩了三叩,着着实实是用头接了地。
宁太后这确实纳闷了。她道:“程相,这是?”
程泍思索了许久,邹了个还算是靠谱的理由。看着宁太后的脸色略有缓和,他暗中为自己捏了一把汗。这一次,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被程泍这一吓,宁太后在这里也没有心思多呆。手搭在恬芝的手上就离开。走到程府的门口,她又回过头去看。那一个封印的光若隐若现。宁太后放心地坐回轿子。不知为何,她总是心有不安。撩起帘子,她看见程府的上空忽然盛开一朵妖艳的花羽花。她大惊。轿子一走,她再看,天空寂静。宁太后也只当自己是看错了。
宁太后一走,程泍瘫软在地上。
程远再也忍不住了。他推开卿笛和夙淮,跑向程泍,将程泍扶起。他泪道:“爹。你可还好?”上上下下检查,除去额角的伤,总算是没有大碍。程远这才舒了口气。
程泍看着程远,神色慌张而担忧,道:“儿子,你怎么出来了?快回你的令牌去。快去。要是让那老妖婆抓住你,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快去,快去。”程泍一面推搡着程远,一面往程远的身后去。偷偷地抹了一把泪。而当程远再看他时,却没有泪的痕迹。
“爹?”
程泍急的直跳脚,道:“你当真是要我们程家断子绝孙吗?你的儿子已经不知所踪。你是要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不是他不想回去,而是他回不去了。”卿笛本想同夙淮继续躲在那里静观其变。而听着程泍的话,似乎对这件事情了如指掌。这不禁让卿笛起了疑心。这样将人困在令牌之中本是仙术,凡人怎会知晓。如此一来,倒不如冒险现身一试。
程泍看着从阴暗处走出来的卿笛,又是受惊着下跪,道:“老臣参见公主殿下。”
昔年,卿笛来南烈借兵,程泍有幸,见过她一面。如此有威严的女子。程泍一生不敢忘却。
程泍站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三人。倒是不曾听说过,南烈的老皇帝有女儿。
卿笛嫣然一笑,道:“本宫,柳卿笛。”
柳乃是东程国姓,而卿笛一次早已传遍天下。程远凛了神色,跪下,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公主殿下万安。请公主殿下,救南烈于水火之中。”与方才的伪娘判做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来晚了。今晚还有一更。】

☆、第贰拾肆章 重聚之程泍(2)

“程公子,此话怎讲?”卿笛倒是来了兴趣。
这南初可是一向将南烈治理的不错。这几个月,他离去后,也听说是太后宁氏摄政。说这宁氏着实是一个奇女子。早年嫁给南初的父亲,握着皇后的位子稳稳地过了二十五年。怎奈,膝下却没有一儿半女。这着实是叫宁家人愁苦不堪。好在先帝念在宁家人一生为南烈奉献,许是心中多了份感激便将没了母妃的南初过继给了宁氏。从此,宁氏更是傲居中宫。无人敢与之作对。先帝归天后,南初初初掌政便将宁家连根拔起。可谓是一点情面都不讲。
听了许久,卿笛倒是没有一字听明白,这同程远有什么关系。她不禁打断了程泍的话,道:“老丞相,您说这些意欲何在?”
程泍长叹一声,道:“公主有所不知。皇上继位后,将宁家连根拔起。有许多年,太后娘娘都是独居在宜宁宫,谁都不见。之后,太后一次徘徊在生死边缘。不知是皇上应允了太后娘娘什么。太后娘娘才重出了宜宁宫。”
“这时间大约是什么时候?”卿笛问道。听程泍这样说来,南初应当对宁太后没有什么好感。若是不是交易,宁太后是断然不会重出宜宁宫。而宁太后?卿笛回想起那一日在雅乐阁的竹园。虽然宁氏应当是饱经风霜,可是,她分明从她的眼中看出了敌意。而方才程泍的一举一动。他好像很怕宁氏会动程远的灵牌。
“约莫着是一十年前。夏天的样子。那时太后娘娘的性子大变……”程泍试图回忆着。他应当是不可能会记错的。因为就是哪一个夏日,他亲眼看着一个会仙法的男子将程远锁进这灵牌,又引着一个女孩子来,让她替程远做程家的少爷。之后的事情,还算是顺利。倒是没有那一个人发现,这程家的少爷是一位女子。而程泍也是养成了每一日下朝就来祠堂,同程远说说话。
“哦?这宁太后有何变化?”
程泍一一说来,卿笛的脸色愈加的难看。
程泍又捉摸着,便也将这件事情同卿笛说了。卿笛又探了探这灵牌上的残留的气息。年岁已久,这上面残留的气息十分微弱。一时间,卿笛也说不大准。只能将意见保留,来日等证据多了再做判断。
卿笛的沉默让程泍也是坐立不安。许久,卿笛才道:“程相,这件事情,您打是一开始就全部知道?”
程泍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卿笛看向窗外。
阳光正好,积雪正在悄悄融化,一切似乎有什么正在慢慢地变得什么不同。
话说,南初和和慕容夜玄两人也是赶了数天的路才到了靖缘城。
慕容夜玄的顾虑同卿笛一样。生怕用了灵术招来一些没必要的麻烦。便是同南初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地赶路。这才在第七日落定于靖缘城的一间小客栈里。慕容夜玄又暗中为南初换了一幅尊荣,这才在靖缘城的街道上行走无阻。
二人又在靖缘城闲晃了数日。可这每一日,南初只要出去回来,脸色必然难看。
慕容夜玄吃着这靖缘城的特色小吃,看着南初的脸色堪比锅底,不禁打趣他道:“你这是为何?何苦听了那些消息苦了自己的心神?”
南初一锤子打在桌子上。盘子酒水碗都震了三震。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南烈,易主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不过数月的时间,宁太后竟然将他那痴傻的弟弟扶上了皇位,自己垂帘听政。野心昭然若揭。满朝文武竟然无一人反抗?这,着实是让南初惊讶。
“你,不早就该想到了么?”相比于南初,慕容夜玄倒是镇定的多。仿佛他早已料到会如此。不禁将原因一一给南初分析来。听着听着,南初的拳头也送了些。他却不知,眼前的男子为何会知晓这样多。
“你在高位这样久,难道不知,位高如刀剑。你的位子越高,这一把剑也就愈长。让那些想要知你于死地人,愈加的有把握。倒不如做一介平民,没了算计,倒还舒心些。”
慕容夜玄想,若是卿笛此刻在这儿,她定是要这样说的。他无奈地笑了笑。这几日是怎的了,竟然总是会想到她。
卿儿,你莫要急,待这些事告一段落。我就来寻你的魂魄。不惜一切代价,我都定要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南初冷嗤一声,道:“我亦同你一般。只是,父皇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将南烈国落在宁太后手中。否则,那边是灭国之祸。”
“哦?”慕容夜玄轻挑剑眉,“那少爷,可有什么计划?”
问道要害之处,南初也只能气馁地摇了摇头。这几日,他出去转悠不过是收集一些民间传言。却也是急着生气了,倒是没有静下心来想过对策。他冷静下来,却依旧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看着形式,大约是宁太后都已经将所有的人控制住了。也是无从下手。
忽然,南初不知想到了谁,竟然让他兴奋的将桌子给掀了去。
慕容夜玄无奈地看着满地的美食残骸,又看着南初,还是选了同他一起去了。

☆、第贰拾肆章 重聚之引(1)

04
夜晚已深。
明月高悬于空中,来来往往的宫人都放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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