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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6部分

大道争锋-第1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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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玉简本身并无问题,而是在他观看了这些之后,或许会导致其中演进过程发生另一种变化,并不会得到过去真相。
  也即是言,万阙道人此段经历不合被人窥看。这倒非是其人弄鬼,恐怕连其自身也并不出清楚有这么一回事。
  要是强行施为,此中后果实是难料。
  好在这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因为这本来就是万阙道人识忆倾注,所以大可以将之引出来,待稍作改换之后,再作详解。
  他心意一动,那玉简之中就飘出一缕缕气息,随后在半空之中凝成一幅幅犹如形成笔墨构筑的画图,只是每一幅都是飘忽不定,场面时时都在变动之中。
  由于这般是隔了一层,并不是直接观望其中内容,而且这里所表现出来也仅仅是其中部分,非是全部,所以不会再涉及什么因果变化。
  当然,由于此刻所展现出来的东西极不清晰,要想深入去求,就需要他自身设法去推断了。
  不过他不需要了解所有,那也不可能做到,因为万阙道人所经历的一切本来就是失败的,没必要去全盘接纳。
  现在所展现出来的画面算得上是变化无端,难以理清线索,可有些东西是绝然不会变的,他只要从中找出这些,将大概抓住就可以了,至于细节,那些本来就是不确定的,越是相信越是容易被陷进去。
  他很快发现,这么做有不是没有好处,因为这般推算,无疑能够使得自己抛开那些固有束缚,站在更高之处往下观望,从中整理出最为有用的关节。
  随着不断推算,他对此中理解也是逐步加深,从根本上渐渐靠接近这一境界。
  许久之后,他已是见得所有,再无法获得什么有用线索了,一挥袖,就将那些气机画图驱散了,随后收回了目光,这时再观手中那枚玉简,却是蓦然发现不对。
  万阙道人交给他时,此物是什么模样他很是清楚,可现在看来,却是与之前有所不同。
  自表面观去,其似万阙道人交托给他时别无二致,然细微之处却是大有差别。
  尤其这东西本来是万阙道人观想出来,凡此类之物,若当时并无有观照去千百年后,那么与天地交融尚短,便与四周诸物有一种格格不入之感,或许常人无法感觉,可他这等修为之人,却是一观便明。
  而眼前这枚玉简,给人感觉却是古老沧桑,仿若经历了无数岁月沉积,同时其又如新生胎儿,方才懵懂入世,观来十分矛盾。
  张衍心下一转念,莫非是刚才自己推算,才导致此物发生了变化?
  真阳大能时时气机布盖外,大利随身,可以说,自身气机涵布之内,诸物都在其等影响之下。
  可这等情况放在他身上,却是绝然不可能的。
  若说在他初得布须天精气之时,运使之中还稍显瑕疵,或许会有这等事发生,可他现在对法力制御圆转如意,心之所予,即为其变,不会有丝毫差错。
  而他记得清清楚楚,为了不使这玉简受得影响,适才自此物之上取摄念思时,并未影响到其半分,又怎会出现此般情形?
  寻思片刻,脑海之中骤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能。
  莫非此物就是那传闻之中知世简?或者其残缺部分?
  此物从来都是出没绝影,无迹可寻,许是当年万阙道人观得玉简之后,此物就从来没有离开过他身,只其自身不知罢了,而到了眼下,因其将因果交托了出来,所以眼下才借机显化?
  这一念方起,那玉简之上那一层奇异感觉却是骤然褪去,竟又是还原成了刚刚入手的模样。
  张衍见此,不由一挑眉,联系古往今来对此物的描述,心中不由得有了一个猜想。
  此物如此玄异,极有可能就是那知世简。只是此物唯有在执拿之人不明其底细的情形下方可观得,一旦此人觉悟过来,认识到自己所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时,那么其就会从身旁消失,或者退还成普通模样,就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这或许也是此物从不现于人前的缘由所在。
  他心下一寻思,其实此物变化,与去往上境虚实之转有几分相似,两者之间该是有什么联系,这也难怪其中有关于通往浑天的记载。
  当日万阙道人虽然再也不曾寻到此物,可从眼下之事来推断,此物在未曾有人承接因果之前,很可能一直在其身上,知是其不自知罢了。
  而在此人将自身所历交托给他后,此物就一并交了过来。
  他目光微微一闪,若这般推断不错,那么在没有他人接手因果之前,此物应该还在自己这里!
  他顿时认识到这是一个机会,若能使得此物重现眼前,或能窥看更多上境隐秘。
  只是该如何将之再度唤出来呢?
  想到这里,他望着手中玉简,不由陷入了深思之中。


第二百六十六章 见观知世心有成
  张衍先是起意回溯方才所见景象,试图中过去之影中寻到此物。
  从最初万阙道人与他言谈,到方才玉简显现玄异那一刻,他来回看有几遍,却没有发现任何异状。
  他也没有指望一次可成,继续深入辨观,可是无论他怎样来回查看,都找不到此物半点踪迹,好像这东西并不存在于过去之中。
  他对这个结果倒是有所预计,万阙道人当年在发现此简不见之后,应该也试过这等办法,想来最后也是无所收获。
  既然这个办法不妥,那就换一个路数。
  他心下一思,脑海中却是想到了万阙道人将玉简交给自己时的情景。
  其人为何非要将交给自己的东西化为简牍这等模样,而不是化作法符或是其他物事?
  只是单纯因为这等东西修士用的最多么?他以为不只是如此,这里也许还有一个可能,就是知世简对其仍有些微影响,所以其下意识将交给他的东西凝聚成了此物模样。
  要是这个推断为真,那么此物应该对他也有影响,只是这里作用十分之微小,还极可能已然融入他自身气机之中,所以感受不到。但要是找到这个关节,再顺着这条线回溯上去,不定就能寻定此物。
  有了方才经历,他已是明白,对待此物当不单单落于一处,而是该兼顾诸有,于是他凝神闭目,神意霎时延伸入上下四方,过去未来之中,试着感应此中一切变化。
  这个思路是正确的。
  因为此物不管如何飘忽,既然曾经显现在现世之中,并被过往之人所看见,那么必然与现世是有某种联系的,哪怕再是微小,也是存在的。
  现在他道行乃是当世最高,已经达到了上境之下的道法至巅,除了牵涉到那更为上层之事,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瞒过他感应,故是很快,一股若有若无的异状便就出现在了心神之中。
  他发现此与以往见任何东西都是不同,像是一缕气雾织成的丝线,十分飘忽模糊,尽管能隐约感得,可一伸手,仿佛其就从指缝之中漏了过去,无法真正抓住。
  那应该就是此简滞留于现世的一线痕迹了。
  他反复去感应,总感觉下一刻就可取得,可又似永远无法接触,好在能感得这一点,就说明他已是走在了正路之上,而凡事就怕没有头绪,现在有了方向,那么总是能想到解决之法的。
  可就在他如此思忖时,忽然发现,那一丝感觉变得越来越弱,越来越轻,似隐隐有脱离自身之兆。
  他目光一凝,反应过来,如无意外,该是此物越是着意其上,则距离寄主越远,而且这个过程是无法违逆的,最后即便不会离他而去,很可能也会彻底消失。
  他推算了一下,在正常情形下,要想依靠那一丝感觉找到此物本来,即便是他,也至少需要半日功夫,这里还要考虑到,此物是会随着他的关注不断消减的,剩下时间实际上不足以将之找出来。
  这里倒不是没有办法,他大可以静心止念,抚定思绪,只用自身道法寻求那吉利所在,随后再出外搜拿,假设能一击而中,那就达成目的了。
  可要不成,那就会一次难过一次,还难言是否还会引动另外变数。
  所幸除此外,他还有一个更好方法。
  他伸手入袖,握住残玉,便把心神沉入其中。
  此间能够完满再现自身之上每一分变动,所以这里同样也有了那玉简感应,而因为这等感应同样是映照出来的,所以不会干涉到正物,也不会导致其远离。
  如此只要在这里反复推演,当就能很快掌握摄拿此物的关窍。
  因为残玉之内不必太过考虑时间,所以他也能从容施为,心神在沉浸许久之后,也是渐渐明了了该如何拿定那一缕线索。
  因思及一些可能会出现的意外,所以他又在此多驻留了一些时候,直到都有了解决之法,这才自里退了出来。
  心神方一转出来,立时照法施为,瞬息间拿住那一点关节所在,随后顺此攀附而上,并将之牢牢盯住。
  过有一会儿,他双目睁开,将那玉简拿到眼前,见此物又还变成了先前那既是沧桑古旧,又是焕然如新的矛盾模样,已然是成功将之摄还了回来。
  但这并不是说此物就不会消失了,其之所以呈现面前,是因为被他暂时定住,可因为意注其上,所以此物会逐渐淡去,直至彻底,这是无法阻止的。故是从此刻起,他得需抓紧时间了。
  他心意入内一转,瞬时间,诸多上境之妙玄纷纷显于脑海之中。
  但是很快,他发现自己看过的东西,有些从清晰变得模糊,似在遗忘之中,可照理说,莫说他这等功行之人,就是一个寻常修士,也是绝然不会忘记以往见过之物,这情况看去有些反常。
  对此他却很是镇定,因为他大致能猜到此中原由。
  因为这东西涉及到了诸多未来变化,若衍生出去,可至无穷。
  里面一些模糊之处只是因为现下还不曾与他遇上,等到彼此当真有了联系,自是能够再度记起,而那些没有遭遇的,就意味着不会发生,也就不必多管,现在唯有尽可能多观其中内容。
  未过多久,他感觉那感觉近乎消失不见,心下一转念,并没有任其彻底消亡,而是主动撤了定拿。
  此时他抬起头来,双目之中,却是精芒熠熠,烁烁有光。
  在观览过玉简之后,对于如何攀登上境,心中已是大略有数了。
  只是万阙道人先前所交代的,和他现下所看到的,却是有一些不同之处。
  这非是其故意蒙骗,而可能是因为当年万阙道人当年意识手中所拿是知世简后,此物就立刻消失不见,再加上有所遗忘,所以其所看到的应该并非全部,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
  还有一个,其人渡去一次上境后,有了因果牵连,当也是引动了什么变化。
  由此看来,不但未来有变,很可能每一个试图攀登上境之人届时所遇到的情况都会不同。
  可他却反而认识此是好事,因为这表面看去虽是大相径庭,可实际是同样一件事,这必然也有其共通之处。
  为此,他又入得神意之中仔细揣摩,待得把所有都是理顺之后,才从定坐之中出来。
  他心下一思,暗道:“而今诸事皆明,已是可以试着攀登上境了,只眼下天机未至,恐还需静候一段时日。”
  从那知世简中得知,在道行圆满之后,并不是随时随地都适合渡去上境,这里也是要讲究天机缘法的,此是因为浑天同样在布须天内有所映照,待得自身感应最为强烈之时,那方是缘法到了。
  昔日万阙道人因为并未从简中观看到多少内容,所以不知这等事,这恐怕也是其失败的缘由之一。
  张衍下来几日都是在推算那天数时机,最后算定在半载之内或有机缘可寻,而在临行之前,却可先把身边之事设法交代一下,他一弹指,就有一道灵光飞入下界。
  没有多久,景游来报,道:“老爷,刘上真到了。”
  张衍道:“唤她入殿。
  不一会儿,刘雁依上得殿来,俯身拜礼道:“弟子拜见恩师。”
  张衍微微点头,道:“近日修持如何?”
  刘雁依回道:“得了恩师秘法传授,弟子自觉进境甚快。”
  张衍道:“布须天灵机无限,宝材无数,法力增进只需按部就班修行便可,只是道行可也不耽误了,修持之中关隘,多是落于此间,且越是上境,道行越是紧要,你要谨记在心。”
  布须天修持,修道外物不缺,不谈外劫,修道唯一阻滞,就是各种各种功行境关障碍了。
  但这里外物不缺,也只是相对而言,并非是说坐于门中便会自家到来,也需你去四处搜寻。
  而布须天广大无限,各类宝材分布极广,地陆之上又有无数厉害凶怪,哪怕洞天修士行走,也要小心谨慎,寻常弟子根本走不出多远,便算斩去凡身的大修,要祭炼法宝丹药,有时也只能亲力亲为,所以这也不是什么易为之事。
  刘雁依正容道:“弟子谨遵恩师教诲。”
  张衍道:“为师近来参悟道法,窥望到上境一丝缘法,待得天机到来,便会寻去上境,为师走后,昭幽门下俱由你来做主,只自我人道入主布须之后,便有不少外道在外,诸天之中,更可能藏有隐秘,为免将来变乱,为师留有一具分身在此,可保部宿无虞,你若遇得为难之事,也可前去请教。”
  刘雁依俯身一拜,认真道:“弟子会照拂好昭幽门下,等候恩师归来。”
  张衍微笑点头道:“你且将缺月剑丸祭出。”
  刘雁依道一声是,心神一动,清气如水,轻轻一举,已是将那一枚缺月剑丸托了出来,霎时殿内泛出一缕缕柔湛清波。
  张衍伸指一点,一道气光入至这剑丸之内,并言道:“回去好生祭炼,若用心持正,当可有所得,危机之时祭出杀敌,亦可收得奇效。”


第二百六十七章 开得法缘觅浑天
  刘雁依于心中一引,就收了缺月剑丸回来,只觉其中不但蕴含有一股磅礴法力,还藏有一篇法诀,可一观之下,却并不真切,便就起得神意一转,却是推算了几句出来,只是再往下,却觉艰涩异常,知晓是自身道行还略有欠缺,需得如自家老师所言,用心修持,方能领会更多。
  她拜了一拜,道:“谢恩师赐法。”
  张衍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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