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大道争锋 >

第418部分

大道争锋-第418部分

小说: 大道争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尤其那身上大异寻常蝎蜘的金赤之色,更是从来未见典籍记载。
  张衍心下也是盘算开来,蕴养盘阐丹的毒虫当是异种为妥,而后才是寿数道行,这蝎蛛虽是幼小,但看去颇有不凡之处,若是自此刻起便喂养丝蓉籽,也不知所结出的宝丹能否满足自己所需。
  只想了片刻,他便决定试上一试,丝蓉籽这等奇果虽是稀少,但有仙城在握,也不缺这么一些。
  但未免万一,日后却也不得不再去找些毒虫来。
  可眼下仙城方才易手,他一时半刻还不能轻易离山,只能待一二年后再作打算了。
  在此期间,需得假手仙城把易寻丹材先搜罗齐全了,继而才能集中心思找寻那些稀少奇珍。
  这时门外有声音响起:“府主,峨山派有信使到来,说是有要事需亲见府主。”
  峨山派因有雍复这名元婴大长老在,张衍对其重视凌驾于其余诸派之上,见其竟然以信使这等郑重方式上门,心下判断定是有什么紧要事情,因此道:“我知晓了。”
  他取出一只玉匣,将那蝎蛛收了进来,放入袖中,而后自七层楼阁之中飘身而下,到了最下一层,在案后坐定之后,关照身旁童子,道:“着他进来。”
  童子持磬槌,在玉磬之上一敲,过有片刻,府门一开,一名身形矫健的青年修士走了进来,见了张衍,打躬言道:“峨山派弟子白季婴,见过府主。”
  张衍把手轻抬,微笑道:“白师侄免礼,雍道兄有什么话,一封飞书即可,又何必遣师侄来回奔波。”
  白季婴直起身来,沉声道:“老师也是受人之托,有一封书重要信要转呈府主,因非是小事,是故命师侄前来走上一回。”
  语毕,他拿了一封以金漆涂抹的信函出来,一名童儿走了上来,将书信接过,再送至张衍案上。
  张衍翻开了一遍之后,目光一闪,道:“有劳师侄了,回去之后,请代我问好雍道友。”
  白季婴此行目的已达。不欲久留,躬身一礼,便就转身出殿。
  张衍稍作思忖,便关照身旁童儿道:“去把楚师弟唤来。”
  童子应命而去。
  过有半个时辰,楚牧然匆匆赶至,连连告罪道:“小弟方才受昌山门掌门之邀前去做客,是以来迟了,劳府主久候,还乞恕罪。”
  张衍摆了摆手,示意无事,又把那封书信递去,道:“师弟你来看看。”
  楚牧然连忙接过,待看清其中内容之后,却是神色一变。
  张衍问道:“这上纳,之前可曾有过?”
  楚牧然仔细想了想,点头回道:“倒也有过,我神屋山中诸派,名义上也是奉锺台派为上宗,可因我等山门僻处北地,向来不被上宗放在眼中,是以上纳数目极少,听闻每年不过占得仙城收缴百之一二而已,沈师在时,更是从来不曾理会,雍真人接手之后,稍有不同,因他道侣乃是锺台派门人,因而少许意思了一些,但也绝不会多出这个数目,否则他峨山派哪能有那般兴盛?”
  “百之一二。”张衍笑了起来,“可这书信之上却是要收缴六成上去,如此一来,却还能剩下多少?”
  楚牧然怀疑道:“府主,偏偏是在府主,小弟怀疑,是峨山派从中弄鬼?”
  张衍不置可否,反而笑问道:“若真是锺台派之意,师弟以为,该如何做呢?”
  楚牧然犹豫不绝了好一会儿,头上尽然慢慢渗出了汗水,最后低头言道:“府主,锺台派势大,若真是如此,那依小弟之意……还是屈从了吧。”


第一十八章 山雨欲来
  锺台派为东胜洲五大宗派之一,千余年前,门中甚至有三位洞天真人坐镇,而今纵是远不及当初,可仍是势大无比。
  在楚道人眼中,神屋山界不过是洲中一隅之地,又哪里可以与如此大派相抗衡?因而他觉得,若这封书信为真,那就唯有顺从这一条路可走了。
  张衍看他一副慌神模样,却摇头笑道:“当年沈真人可比我手段激烈百倍,可未见得锺台派能拿我涵渊门如何,现下楚师弟又为何骇惧至此?”
  楚道人听张衍之意,似是有与之角力之意,顿时大惊失色,道:“府主三思,锺台派势大,我派万万难与之匹敌啊。”
  张衍笑了一笑,把手向下一按,道:“好了,师弟之意,我已知晓了。”随后他挥了挥手,“你且先回吧。”
  楚道人本还待劝,可张衍既然打发他走,也是不好再言,无奈之下,行了一礼,便就告退出去。
  张衍在塔阁内深思了一会儿,随后道:“童儿,去把赵师弟请来。”
  楚牧然出得塔阁之后,满脸忧色回了洞府,那小妾见他脸色不对,便上来问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楚道人也是心中烦闷,便将事情来龙去脉告知她听,又叹道:“这锺台派岂是好招惹的?可我观府主,似要与之比个高下,那我涵渊门大祸至矣。”
  那小妾安慰他道:“老爷,许是故意假冒锺台派之名呢?”
  楚道人唉声叹气道:“我后来一想,有那书信上所用印信确实出自锺台派,此事怕是不虚。”
  小妾顿时也有些慌神了,道:“可沈真人在时,不也一样无事么?”
  楚道人摇头道:“不同,不同,沈师当年乃是元婴三重修为,锺台派自然不敢贸然动手,可府主修为还远远不及啊。”
  或许在面对峨山派时他还有勇气抵抗,可是在面对锺台派这庞然大物时,却完全是失了信心。
  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子,他突然站住,道:“不行,我需找温师弟与赵师弟他们商量商量,与定要设法劝住府主。”
  脚下一跺,就自洞府中飞出。
  他先是去下院找寻赵革,可是到了后者洞府,弟子却说其被胥易门门主孙童请去府中论道了,一时半刻怕是回不转,迟疑了半天,便又决定去找温道人商量。
  温道人此时正与洞府中打坐,见楚牧然来访,高兴道:“听闻师兄为府主奔走,这几日甚为忙碌,怎么得空来看望小弟?”
  楚牧然长叹一声,坐下之后,把那汪广元送来书信和张衍寻他去说话之事详细说了一遍,最后道:“我涵渊门而今已是远胜以往,就算退让几步也是无妨,又何必冒着灭门之祸,非要与锺台派见个高低?别的不说,这消息传了出去,必是人心不稳,才召来的弟子,我看定是要散了大半去。”
  温道人听了之后,却是怒气勃发,道:“他锺台派要来,便让他来好了,我温良怕他怎得?有本事尽管把我这颗头颅取去,只要一灵不灭,待我转世回来,还要去寻他晦气!”
  “唉,温师弟,你这个火爆脾气。”
  楚牧然连连跺脚,埋怨道:“府主外洲而来,对我东胜之事不明,你怎的也这般不懂事理?那锺台派可是你我惹得起的?你这是要陷我涵渊门于万劫不复。”
  温道人轻蔑道:“楚师兄你也太没骨气,要我涵渊门仰人鼻息,我可不允!”
  楚牧然急道:“锺台派原本就是上宗,就是上纳多缴一些,也是无妨,你们为何一个个都这般不知变通呢?”
  温道人霍然站起,指着楚道人怒斥道:“放屁!什么锺台派?我涵渊门如今是上宗溟沧别府,何须看他人脸色,楚牧然,我告诉你,你想苟且偷生,你自和高仲元一般去好了,没人拦着你!”
  言毕,他把袖一拂,怒气冲冲往里去了。
  楚牧然阵红阵白,他也知自己一时口不择言,说了不该说得话,忽然似没了力气一般,颓然瘫坐在椅上。
  而他却不知,此刻洞府之内,那小妾被他悲观情绪所染,也是有些神思不属,她正摆弄着一朵香花时,无意中转目一瞥,却见窗棂上多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红纸鹤,不禁玉容微变,对身后侍女言道:“你等先下去。”
  她眸光复杂地看了看那纸鹤几眼,颤抖着手拿了过来,展开只看了一眼,便又紧紧合起,蹙着眉头在室内走来步去,坐起又站下了好几次,最后咬了咬嘴唇,回内室拿了一块通行牌符,又取了一件形似荷花的飞遁法器放入香囊中,随后走至外间,关照婢女道:“若老爷回来,便说我在府中气闷,出去转得几圈。”
  婢女只道:“夫人请早些回来,晚了怕老爷担心。”
  那小妾没好气道:“何用你来多嘴。”
  她把那桩法器掷在地下,双足上去踩住了,心下默念法诀,须臾间,便就腾空而起,往山外飞去。
  如今涵渊派已是辟地百里,门中不似以往那般狭促了,是以她下了山后,还要行一段路程方能出得山门,尽管拿着楚牧然牌符,可她仍是极其小心,几次遇上巡值弟子,都设法避开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她便出了涵渊地界,往西来到一片枫叶林中。
  转了几圈之后,见当空明月之下,有一名年轻修士站在树梢顶上,她也是按住法器,缓缓降下,冷言道:“高仲元,你不是走了么?又找我来做什么?”
  高仲元嘿地一笑,道:“心娘,跟了楚牧然那窝囊废,架子倒是大了不少,莫非你忘了为我做过什么事么?”
  “你……”心娘略带几分慌张,道:“你说过,替你办了那事后,便再不来相扰妾身的。”
  高仲元哂然道:“此一时,彼一时,你信只能说明你蠢,况且我好不容易埋下你这颗暗棋,那自是要派上用处的。”
  心娘哀求道:“妾身只想过个安稳日子,高师弟你还是放过妾身吧。”
  “安稳?”高仲元哼了一声,道:“涵渊门覆灭在即,你哪来的安稳日子好过?”
  心娘惊慌摇头,颤声道:“不会的,有张真人在此,他是沈真人师侄,涵渊门怎会有事,不会的,不会的……”
  “张真人?”
  高仲元讽言道:“不怕告诉你,我恩师如今已在峨山,我还有大师伯曲长治也是不日将至,要伸手夺取仙城,那张道人怕是自身难保,到时这涵渊派到底跟谁姓,还不一定呢。”
  心娘脸色煞白,道:“你,你究竟要妾身做什么?”
  高仲元笑道:“这便对了,你听着,此事很是简单,楚牧然有一件沈柏霜当年留下的至宝,其威非比寻常,我要你把它偷了出来,免得被那张道人拿去用了。”
  心娘一脸凄惶,急道:“老爷那法宝是贴身收好的,妾身哪里取得来。”
  高仲元深深了她一眼,悠然道:“我知道你定是有办法的。”
  说完之后,他哈哈一声大笑,就不再理会这女子,纵起一道烟煞,飞空而去了。
  赵革自胥易门回转门中后,闻听得张衍召见,顾不得整束衣冠,便匆匆赶来拜见,到了峰顶之上,见张衍负手站在崖边,他小心上前,行礼道:“见过府主。”
  张衍回转身来,笑道:“赵师弟,勿要拘谨,唤你来此,只为向你打听一事,你近日才去过楚国,可知有什么变化?”
  赵革想了一想,似有些犹豫道:“倒是有一桩大事,也不知算不算?”
  张衍道:“且说来我听。”
  赵革把思绪稍作清理,回言道:“此事由来已久,楚国再向东去,便是大齐国,两国无论疆域地界,都是相差无几,只是上百年前,因一件小事起了龃龉,屡屡兴动刀兵,两边修士也很是接连斗了数十次法,听闻都是伤亡颇重,小弟此回去楚国时,听闻这两家又打起来了。”
  齐国乃是另一大派轩岳教所在之处,两国交战,实则就是锺台派与轩岳教之间互相斗法。
  张衍心下暗忖:“这轩岳教能与打个锺台派旗鼓相当,想也是实力接近,既是如此,锺台派怎还有闲来管神屋山这偏北地界之事?这里面定是别有文章。”
  就在这时,章伯彦自外间走了进来,张衍抬头看去,目光中流露出问询之意。
  章伯彦立时以传音之术说了几句话。
  张衍眼中顿时有一丝慑人精光闪过,他先是走了几步,继而指着不远处一座钟亭,道:“赵师弟,你去把那铜钟敲响了。”
  赵革愣了一下,随即道了声:“是。”
  他躬身一礼,来到钟亭之中,此处摆放一口两人高的铜钟,他上前推动长木,不一会儿,就听悠远磬钟之声霎时传遍山门。
  此磬钟一敲,便是府中掌门召集弟子,门下弟子只要听闻,一刻之内,必得来大殿之上,若有延误,皆以门规论处。
  张衍点头道:“师弟,我且出去一回。”
  赵革茫然道:“府主不是召集弟子么?这又是去何处?”
  张衍若无其事道:“我闻得我涵渊门一叛门弟子便在峨山派中,待我先去把此人头颅取了来,再见众弟子,也还不迟。”


第一十九章 大法碎玉袍
  高仲元自苍朱峰回转之后,便往玉袍峰去见师父汪广元。
  玉袍峰虽在峨山派名下,可距离其山门重地还有五十余里,不过因其风光秀丽,修有不少华美殿宇,是以常被拿来招待外客。
  高仲元在守山弟子那里验过牌符之后,便径直往山巅那处灯火通明的宫阙上去,还未到得,就听耳边有靡靡舞乐之音,嘴角不禁一撇。不过一会儿,到得那殿宇门前,踏入其中后,见自家师父踞坐榻上,正被几名身穿彩衣的美貌侍女簇拥着,在那处饮酒作乐,看去放浪形骸,毫无一点修道人的模样。
  他眼底深处略带一分鄙夷,也不上前打招呼,而是自顾自到了一旁席上坐下,拿起一只玉壶,自斟自饮起来。
  汪广元斜眼一看,忽然一笑,拍了拍一名侍女圆臀,道:“去,给我这徒儿敬酒。”
  那女子吃吃一笑,娇声道:“是。”
  她柔躯轻移,人还未至,就有一阵香风袭来,高仲元却是神色一冷,厌恶道:“离我远些。”他袖子一挥,便起了一阵狂风,将那女子掀倒在地。
  高仲元见他这副做派,倒也不恼,笑道:“徒儿莫非不喜欢此女?也是,雍山派这等偏僻之地,只得一些庸脂俗粉,怕是入不得徒儿眼中。”
  说完,他轻轻一挥手,殿内火烛一阵摇颤,那女子惊颤之声还未来得及出口,便忽的一声,被卷出殿外,自峰头之上抛了下去。
  随后若无其事拿起一只杯子,对旁侧一女子道:“倒满。”
  他在楚国之内,也是常常饮宴作乐,难免沾染了一些俗世间王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