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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2部分

大道争锋-第7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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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登上掌门之位后,说实话也曾有过这般设想,但宗派之间做任何往来,都要有与自身相匹配的实力,然而门中没有洞天真人坐镇,那一切都是空谈,而现下庞真人主动提出,甚至有可能还出自溟沧派的授意,她又有怎会有所犹疑,当即道:“梓心明白了,那便请两位掌门定个时日,到时只需传唤一声,梓心必至。”


第二百三十九章 潜伏爪牙待动时
  沈梓心携了法宝回山之后,不过一月,就与平都、还真两家在白玉台上立约定盟,自此西三派守望相护,任何一派遭遇外敌,其余两家也必得来救。
  此事传出后,很快世人皆知。日后要针对骊山,恐怕这两派都是难以绕开。但这两家,却是溟沧派友盟,故而骊山虽未直接倒向溟沧派,实则已在其遮护之下。
  吴丰谷回门之后听说此事后,便对身边弟子道:“我先前本欲护送骊山派一行人回山门,好歹也让其知我玉霄善意,奈何门中却另有计较,只好不动,如今西三派合盟,骊山纵不是溟沧走卒,那两家也不会令其近我玉霄之门了。”
  那弟子奇怪道:“那骊山自玉陵真人飞升后,也就派中灵穴值得外人惦记,余下也不剩什么了,恩师是否太过看重了!”
  吴丰谷道:“玉陵虽自此界飞升而去,但骊山是她一生心血所系,便然离去,应会留下些许手段,以保门庭。我与溟沧现如今都在四处拉拢盟友,这是为何便是尽量增得手中筹码,好在战时多上几分胜算,这等时候,任何可成助力之物都不能轻易舍弃了,那指不定就可倚做关键之用。”
  那弟子道:“那恩师为何不与门中言明呢!”
  吴丰谷自嘲道:“为师若说话有足够分量,也不必来操心俗务了。况且此事只能做得,不能说得,不然对了不言你好,错了反要追究你的不是。”
  那弟子犹豫一下,欲扬又止。
  吴丰谷不用多想,只一眼看去,就知他寻思何事。道:“你可是在想我吴氏为何不另立门户,非要与周氏同掌一门!”
  那弟子伏地叩拜,道:“弟子不敢。”
  吴丰谷神情很是随意道:“不必讳言,我年少时与你与过一般思虑,不过等你坐上真位,便不会这般想了。”
  早年周氏与吴氏联手。才将诸多外姓一一打翻在地,而这般下来,周氏固然在不断壮大,吴氏也同样得了不少好处,不说两者间代代有法契立定,相互联姻也是不少,你中与我,我中与你,到了眼下。早已分割不开了。
  况且吴氏从来没有想过压倒过周氏,甘愿屈居下位,而吴氏洞天的供奉,与周氏真人从来等同,两者并无什么分别,除了后进之辈需管些俗务,年高位尊之人一样受周氏敬重,真要自立山门。又哪来这般惬意。
  而洞天真人无有动作,底下弟子再是不满。也无半分用处。
  那弟子只道:“弟子只听恩师的就是了。”
  吴丰谷嗯了一声,道:“你并不需懂其中道理,你只需知道,玉霄亡则我吴族亡,玉霄灭则我吴氏灭便就可以了。”
  血魄宗,古春台。
  温真人此刻正与冥泉宗洞天真人公良楚对弈。他落下一子后。笑问道:“公良道友此回被乐羲容斩破分身,便就如此忍下么!”
  公良楚面上不见任何着恼之色,跟着落去一子,道:“敝派宇文师兄常言,时下先作忍耐。未来可图大谋,玄门内争已然不远,何必在意眼前一时意气,终有一日,可叫他等都还了回来。”
  魔宗诸派之中早有公论,认为溟沧、玉霄这两家迟早会动手。而玄门争斗,万数年来也是见得不少了,但此回不同,这两家动起手来,定是一场席卷玄门的大战。
  此一战下来,极可能是两种结果,一是两派两败俱伤,不分胜败,玄门势力必然因此大衰;另一种是其中一派被镇灭,另一派元气大伤,而无论哪一种结果,都可给灵门以崛起之机。
  面对这等局面,魔宗大多数人认为此刻需镇定不动,静观其变,待局势渐朗之后,再择机而出。毕竟灵门万载都这么过来了,也不在乎再多些等待。且有玉崖可镇压洲陆,此回无论怎么打,至少东华洲不致残破。
  温真人笑道:“择机待动,主意是不错,怕就只怕,情势之变未必会如我所愿。”
  公良楚拱手道:“温真人料事一向准,我愿一闻真人高见。”
  温青象道:“谈不上什么高见,这两派筹谋已久,我虽不知到底目的为何,但动手之前,又岂会容得我灵门在旁窥伺说不定有法拖了我等一起入那泥沼之中。”
  公良楚道:“真人此语可谓道得明白,可我灵门便是知道,那又如何难不成先对其出手不成!”
  说穿了,魔宗被压制万载,底蕴潜力都远不及玄门,纵然在魔劫之中借了些许天地之势,可仍处在下风。有些事情,还是有心无力。
  温真人道:“其实有一行险之法。”
  公良楚颇有兴趣,道:“真人不妨言来一闻,真人放心,入我之耳,绝不会第三人听闻。”
  温真人笑道:“没什么不可对人说的,我也不怕有人听去。”
  他放下棋子,坐直了身躯,目光闪动道:“温某之意,溟沧、玉霄两家若起争执,我灵门六宗不如合起全力,攻灭少清!”
  “攻灭少清!”
  公良楚一惊,他动作一滞,手中棋子再也落不下去,骇道:“温真人,先不说少清派不是那般好招惹的,难道你便不怕被玄门转头围攻么!”
  温真人笑道:“怎会如此,假设溟沧、玉霄两派斗战,少清置身事外,我与他斗了起来,岂不是正合两派之意再假设,少清与其中一家定有盟约,那我等攻他之时,与其非是友盟之派必会拖住另一家。”
  公良楚一把将棋子捏碎,追着问道:“好处呢,便是我与少清斗法,又有什么好处!”
  温青象望着他,沉声道:“我灵门若想壮大,则必要设法压迫玄门,正如玄门万余年来对我所做之事一般趁溟沧、玉霄两派起得争杀之际,我如攻打少清,届时只需面对这一家而已,但若那两派斗罢,那时便需迎上少清与玄门余下势之联手了,孰难孰易,道友自能分辨。”
  公良楚久久不出声,好半晌才道:“万一是真人料错了呢!”
  温青象道:“那也无妨,有你冥泉宗冥河相护,玄门又需我压制玄阴天魔,难道会驱灭我灵门不成局势又会差到哪里去。”
  公良楚仔细一想,摇头道:“少清不好打,就是能覆灭此派,怕也是伤亡惨重,这还不如坐观不动的好。”
  温青象目光盯来,道:“要做大事,总要付出些许代价的,只要策划周密,未必不能减小损折,但若不去做,只能一次次错失良机,其后哀叹时运不济。”
  公良楚坐着想了许久,才道:“真人今天请我来弈棋,怕就是为了此事吧难怪上来便问我分身被斩之事,真人之言也有几分道理,我当回会去掌门相商。”
  温青象笑道:“公良道友准备如何说?”
  公良楚不假思索道:“自然照实言语。”话说到这里,他神色一动,“真人还另有指教!”
  温青象身往前俯,言道:“道友可对贵章门言语,虽不见得非要与少清接战,但做好与之动手的一应准备总是不错,如此真要发动,也不至于匆忙,道友说是也不是。”
  公良楚看了他两眼,又沉吟片刻,叹道:“真人也是用心良苦。”
  温真人道:“道友言重,只温某思之,与其被那两家逼迫入局,还不如自寻破局之法。”
  弘合小界破灭之后,东华洲又陷入往日沉寂之中。
  忽忽一转,又是二十年过去。
  天青殿中,张衍负袖站在阶前,看着上方那一头随气风飘动的截妖。
  随着此妖身形越来越大,那大殿已然容不下其飞跃转挪了,为使之凶性不失,是以他每隔一段时日就将之放了出来舒展身躯。
  现下腾空在天时,大殿外数里方圆,几乎全在其遮笼之下,然而这还是这头妖物未曾全力伸展之故,否则盖住小半边天青地陆当不成问题。
  腾空飞旋许久之后,截妖似是觉得疲累,发出一声刺耳嘶叫,就落了下来,匍匐在了地上,因其身躯扁平,看去倒好似前方平添了一层羽色鲜丽的厚实毛垫。
  张衍感应得识之中传来一股亲近讨好之念,便一抖袖,殿前湖水一阵翻腾,顿时被他法力牵引上来一头身长里许的大鱼。
  那截妖见得此鱼,似是兴奋起来,不待其回得挣扎回水,就张开身躯,往鱼身之上一盖,好若一只皮囊将之从头到尾紧紧裹住了。
  其毕竟是天妖余骸所炼,便长得如此之大,仍保持着吞吃血食习性,不过眼下不是万载之前了,洲陆之上无有那么大妖给他吞吃。故而张衍派遣了一具分身自北海之上捉来许多异种,投在了殿湖之中,这么大一条吞吃下去,可保其百日不动。
  只是数十呼吸,那截妖身躯渐渐缩小,最后到了百丈左右,便不再所变化。
  张衍思索了一会儿,此前他以清鸿剑丸试其身躯,这一回与前次不同,需得使力斩杀,方能破开那层皮毛。
  这等身躯实则已足够坚韧,但他却还并不满意,忖道:“若按部就班下去,此妖至少还需十余载方可真正长成,只那地气涌动愈发激烈强盛,不知何时就会被诸派发现端倪,不可再等了下去,不如就将之移出天青殿,投入北海之中,任凭其吞食活物,再辅以药石祭炼,好尽快为我所用。”


第二百四十章 法障已过七重关
  未有几日,张衍就化出一具分身,将那截妖送去了北海。
  此妖是他以活炼之术祭炼,彼此间有感应相连,若需召得其归来,只一个念头便可,也不怕它走脱了。故而将之扔去那处之后,再投下足够十年之用的药石,便就不再多做关注了。
  他真身法体则是坐定在渡真殿中,日夜以涵渊重水磨练功行,不去理会外事。
  三载时日就在他闭关之中流逝而过。
  围绕在他身侧的涵渊重水被缓缓推开,再飘旋向上,化作一道螺旋长浪飞去天中。
  在他御使之下,此水又点点分化,变作无数水滴在身外漂游。
  此水乍一看去,与玄冥重水相似,但其重却是远甚,故他破费了一番功夫,将玄冥重水小做祭炼,如今两者不但自外看去,几乎是一样,就是修士感应,也难以在仓促中觉察出什么破绽来。
  知他这门手段之人,若是仍按此前备好的法门来破,免不了是要吃一个大亏的。
  起手一指,那重水重又汇聚一处,顺服无比地回了那土台之内。
  下来他稳住气机,内察法身,见这一次闭关下来,自己与六重障关之时相比,法力又一次有了极大长进。且眼下已是积累到了,下来如不设法打破挡在上方的厚壁,那再怎么修炼,也无法继续向前攀行了。
  这就好比池潭之水只得这许多,而天雨一下,便会满溢出来,唯有开辟拓展,化为大湖广泽,方能收蓄容纳更多。
  实则他根基足够深厚。早在数千年就可一试破障,同时也有大半把握,但他深知自己前路漫长,不可贪一时之快,积累越足,则步去越是平坦,故仍然压住势头,等法力涨至进无可进之时,方才放开怀抱。
  眼下既然时机已到。他不再迟疑,把心意稍加引动,就有无边玄气自一片虚无之中浮现而出,不多时笼盖玄泽海界,一时雷霆霹雳响彻周界。
  那阵灵感受那磅礴之力鼓荡而来,立知发生了何事,急把小界之内诸阵开启,又令四方佻人看守好每一根阵柱,其因上回有过一番相同经历,这一次却是做得有条不紊。四方海域只稍受波就又平缓下来。
  同一时刻,偏殿之中正在修持的宁冲玄也是生出感应,抬头望上殿看去。过有一会儿后,他稍加沉思,方才收回目光,重又入得定坐之中。
  界中诸多生灵本以为此回变动如同前次一般,很快便回会过去,都是潜藏不动,哪知此一回天中那玄气竟是久久不散,在徜徉了足足有三年之后。才终是收去,露出了万里清空。
  而那些生灵这时方才敢出来觅食,也亏得此界中诸物都非凡品,不动之时,能以灵机补纳自身,不然早便饿死了。
  正殿台座之上,一缕缕玄气聚敛,塑出法身。当张衍再度是坐定之后,那第七重障关已然是被他撞开了。
  与第六重“天关”不同,此一关破去并不如何艰难,甚至像样一点的阻碍都未有,看似一切都似水到渠成。
  但他却很是很清楚。这其中实则隐藏着极大凶险。
  破开障关之后,他法力一路上扬。向前迈进,久久无法收歇,故而此一回用时格外漫长。
  那时他整个人似被裹挟江流推动,根本无法停下,这当中只要气力稍有不济,怕就后果难料。
  他能感觉到,自己距离触及那真正终点,尚还有一段不短距离,只第七关便如此,想今后破开障关或用时更为长久,也更为凶险。
  自然,他也能止步眼前,转而去修炼元胎,真正跨入三重境中,如此就少了许多波折。
  但他自踏上修行道途后,都是一路披荆斩棘而来,便是前方无路,也要想办法开辟处一条道途,又怎望险而避?不走到真正尽头,他是绝然不会退缩的。
  而此刻行功到此一关,实则已然超迈了寻常修士的界限。
  通常而言,只要未曾炼就元胎,比上三重境修士仍有不足,好比深潭潜龙,即便长身健躯,鳞爪俱全,但还困于一隅,不入江海,不纵云天,便还不得放纵。
  不过他气、力双修,又是至法成就,所能用上的神通手段又多,自信到得斗战之时,就是对上此辈,仍可与之一斗。
  在将气息收稳之后,他望去那满盛在土台之内的涵渊重水,起意一转,轻轻松松便将之引至身前,化为一溪在身前流淌。
  心下忖道:“这座承化御土之台已然不足我用,要么去上极殿或昼空殿中借得一些来,再起上一座更为宏壮的,要么就索性入至洞天之中修行。”
  如今霍轩未回,昼空殿无人主持,他转念下来,唯有先去上极殿借取了,一抖袖,将重水放了回去,再起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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