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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那些事儿-第11部分

小说: 那些事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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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开。”门外传来了尖利的呵斥声。
  还未待连夏放下手里的花枝,那女声又道:“现在身份不同了,竟有士兵把守了,周肃当真是宝贝你。”
  出了房门,但见宜阳正冷眼望着她,憔悴却依旧美丽的脸上因为眼底的仇恨,焕发出别样的美丽。
  连夏让她进来,宜阳进了房间,道:“我不跟你废话,此刻你还过着这般逍遥的日子,定是他们不知你身份,你帮我逃走,你的身份便永远是个秘密。”
  忽而,她凑近了她的耳边,低语:“还有关于巫师为你卜的那一卦。”
  连夏皱眉看着似有些疯狂的宜阳,叹口气道:“若我帮你逃走,我同样没有活路。”
  “那一卦的卦象和批语,我可一直精心保管着。”宜阳笑,艳丽逼人,她道:“这是你的活路,不是吗?”
  连夏了然笑。
  宜阳最恨的就是她的笑,从她第一次在泉州城见她,她就不喜欢她,那双眼,太清透,清透得没有繁杂的欲望。
  “你所有种种真的只是为了刘桓吗?”连夏回到窗前,将未入瓶的木兰一支支入瓶,娇花,美人,相得益彰,刺痛了宜阳的眼,和心。
  她上前一把将花瓶推翻在地,瓶碎,水撒,花落,她美丽的面庞变得扭曲,如同她的声音:“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不知廉耻伺候完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的贱种。”
  她的声音尖利如刀,妄图刺伤她眼中的敌人。
  连夏将散落的木兰捡起来,放在鼻息间嗅,她平静地说道:“你至今都还想着你的尊贵,你的儿子只是你的借口。你写信给云家,指望云家会派人来救你,云家却回信让你呆在杨云洲身边,甚至提议你使用美人计。”
  连夏的话如同寒冰将宜阳冻住,片刻后,她冲上去,狠狠抓住连夏的手臂,质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连夏看着已近疯狂的宜阳,用力掰开她钳制的手,一字一句道:“昨夜,那封信,周肃是放在我的胸口上看完的。”
  “不……”宜阳绝望地尖叫一声,不敢置信地往后退,地上的水让她跌倒在地,手按在碎片上,流了血,她却丝毫不觉疼。
  连夏叹口气,道:“云家虽然实力不弱,可他们并不敢冒险得罪杨云洲,如果可能,他们不但不会得罪他,甚至还会派来使者与他商谈结盟一事。”
  “你心底其实很清楚,只是不敢,不愿相信罢了。”连夏将呆了的宜阳扶起,拔了她嵌入手心里的碎片,用丝绢裹住了她的手。
  宜阳愣愣地看了一会儿连夏,机械地往外走,至门口,她忽然说道:“连夏,我讨厌你,一直都讨厌你。”
  连夏笑回:“我知。”当年十哥儿携她去滨州城游玩时,她就看出来了,十哥儿的姐姐宜阳不喜欢她。
  宫人新换了花瓶,木兰花盛放在桌案上,空气里荡漾着点点香气。
  一会儿,周肃就要来接她前往将军府。
  听到脚步声,她回眸还未及展颜一笑,入门那人的阴沉便吓住了她。
  他那双没有感情的眼,凌迟着她。
  他问:“你没有要向本王说的吗?”声冷如寒冰。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还有一更,求动力,挥舞皮鞭的艳大……啊哈哈哈

  ☆、第二卷:连夏

  
  连夏有些颤抖,匍匐至他面前,低声道:“儿不是故意隐瞒,儿只是名义上连帝之女,但儿实非连帝亲生,儿的娘亲只是权贵的家妾,因为巫师一卦才得以入宫成为连帝女儿。”
  “儿命格尊贵,得之得天下。”他笑道,似讥讽。“本王从不信命。”
  连夏心中忐忑,不知杨云洲心底何意,只能娓娓道来:“儿那时刚六岁,连帝本是打算纳了儿,却不知何人建议,儿便成了王女,儿虽是名义上的王女,到底也不过是给王子们储备的妾室。”
  “滨州云家云十郞。”他坐了下来,平静地问。
  “儿的身份尴尬,怎可能与云家小世子有牵连,云家十郎不过是看中巫师批卦罢了。”
  连夏一直匍匐在地上,地板冰冷,她哽咽道:“儿自愿跟随将军,只想脱了困境,并无任何他想。”
  “你便是那个连帝声称流落在外的王种?”杨云洲突然问。
  连夏道:“那只是恐有人得知巫师批卦而做的掩饰。”
  “如果不是宜阳,你可有意告知?”杨云洲随意地问。
  连夏道:“儿的娘亲虽名义上是家妾,可若有权贵看中,自然也会被送去伺候。儿的娘亲都不知儿到底是何人之女,如果不是那一卦,只怕未待儿长大便已沦为玩物,儿有何颜面说之!”她的声音凄凄然,听之悲怆。
  杨云洲命令道:“抬起脸,看着本王。”
  连夏仰起头,眉目恭敬。
  杨云洲看着面前的连夏,她的小脸煞白,双眸氤氲着眼泪,却强忍着不落下。在她的身上有太多的矛盾点,经她此番说法,倒是透彻了。
  “以后,你就安心住在这个宫里。”杨云洲一句话决定了她此后的去处。
  “谢王不罚之恩。”连夏再次恭敬匍匐。
  杨云洲微微眯着眼睥睨着她,宽大的水红色罗裙散开,宛如一朵盛开的红睡莲,静美又艳丽。如同她这个人,看似婉柔婉约,实则坚韧如藤蔓。
  “你很聪明。”杨云洲似夸奖,可却让连夏害怕,未待她在说话,他跨步离去。
  待杨云洲离去,连夏便摊在地上,凄凄地笑。
  她故意说了最后一段,是事实,更是为了引起杨云洲的怜惜。杨云洲同样出生富贵之家,同样不得知生父,同样被权贵戏弄,不同的是他是儿郎可以有选择,她却没有。
  一连好几日,她都没有见过杨云洲,更没有等来周肃。
  每日里,她便在这个宫里从日出看到日落。
  谈不上悲喜,只倒是平常,这般已然是最好。
  忽一夜,婢子唤了她前去,随着婢子,她一步一步步上了燕云台。
  燕云台顶是杨云洲的宴客之地,作乐之所,台顶张灯结彩,丝竹之声四起,只见杨云洲与宾客席地而坐,一身华丽妆容的宜阳坐在他的身边,无悲无喜,冷艳之美更甚。
  杨云洲见了她,道:“连夏,为本王和滨州来的贵客舞一曲。”
  连夏低敛眉目,道了句“好。”
  便在众目之下翩翩起舞,一袭水色罗裙的她,身姿轻盈,眉目如画,那份清雅的美竟随着她的舞姿幻化出了妖艳,令在场众人看的如痴如醉。
  席间,只有一人目光疼惜,悲切无比。
  周肃一口闷下烈酒,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有浓烈的杀意。
  待一曲舞毕,众人还未回过神,杨云洲又道:“连夏坐到云家小世子身边去,好生伺候着。”
  连夏依言坐到了云逸身边,着手为他倒酒。
  云逸目光痴缠地看着她,一手按住了她倒酒的手,朗声道:“我与阿……连夏是旧识,不知杨王可否割爱与我。”
  杨云洲意味深长地笑,道:“本王无什意见,只云家小世子得先问问美人的意思。”
  杨云洲话音一落,云逸便拉了她的手,情深意切地说道:“阿夏,跟我回家吧!”
  连夏抽回了手,道:“感谢公子挂怀,儿现已是杨王女姬。”
  “阿夏,你不知道得知你出事,我便马不停蹄地赶来,所有人都认为你死了,只我还在寻你,等你,我知你不会舍得离我而去。”云逸说得急切,言语间的神情让人动容。
  连夏跪地,磕头,言辞肯定道:“连夏无以回报公子情谊,只能磕头以向谢。”说完,便是咚咚咚三声响。
  惊得云逸蓦然站起身,欲扶她起来。
  连夏却躲开了他的手,道:“至此一别,望公子勿挂念。”
  “你,我,当真要如此吗?”他的脸色十分难看,似痛苦无比。
  连夏凝眸不语。
  云逸再次转向杨云洲,掷地有声地说道:“杨王,我这次势必要将阿夏带走,还望杨王同意。”这话说的强势,不复温润公子态。
  杨云洲但笑不语,只挑眉望着连夏。
  连夏幽幽叹口气,道:“公子何苦非要将你我情分逼迫至此?”
  连夏颇为伤感道:“当年公子早已与玉公主定有婚约,一日在泉州城见了儿,却道倾心于儿,公子对儿当真是一见倾心吗?”
  闻言,云逸的脸色很难看。
  “公子当真以为连夏是无知女郎吗?”连夏笑中藏着哀伤,她道:“公子不曾懂我,我亦未曾与公子交心。现,我已非完璧,公子何苦纠缠不放?那些不过是痴人疯语,公子竟也糊涂至此,倒叫连夏好生失望。”
  此话一出,云逸的脸色灰白,眼底有火在燃烧,在她未退下时,扣住了她的手腕,质问道:“是不是他们威逼你,你才会如此?”
  连夏吃痛,笑得的丽,娇声道:“原来公子早知儿已一身侍二主。”
  明明是极为动听的声音,却让人听出了讽刺之意。
  忽一人至前,锐声道:“她说了她不愿意。”声音铿锵有力。
  周肃轻而易举将扣住连夏的手移开,连夏乖巧至周肃身后,温顺地由他搂着腰坐在了云逸的对面,这般周肃还不解气,将她一把抱坐在腿上,端起桌上的酒樽喝了一大口,按住连夏的脑袋,对上她的嘴就灌了进去。
  酒太猛,连夏来不及吞下,有酒顺着她水色轻纱灌入胸口,薄纱贴在胸口画出诱人的曲线。
  这般场景在这个乱世稀松平常,便是此刻殿内侍奉的女郎也多半衣衫不整,酥|胸|半露,这般席间调闹算不得什么。
  一吻完毕,连夏瘫倒在了周肃怀里,周肃见她脸红娇喘模样,哈哈大笑,眉目间挑衅地看着强忍着愤怒的云逸。
  云逸面色怒红,似随时都可能拍案而起,可转眼间,他又平复了下去,只闷了一口酒,叹息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这话说得颇为感慨,还带着释放的解脱,殿内又有圆场之人调和,这场闹剧便以大家心照不宣儿结束。
  连夏心中委屈,想哭,却无处发泄。
  这夜是惩罚的夜,是愤怒的夜,周肃不停地变着法子地折腾她,便是她哀声告饶也无济于事。她只能任凭他发泄一腔愤怒。
  待他完事后,她咬着唇,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这般作何?”周肃捏过她的脸,脸色不愉。“你在为那云家十郎伤心?”
  连夏摇头。
  触及她眼中点点泪光,周肃语气越发冷硬,“那到底为何?”
  “儿幼时在权贵家战战兢兢,后来虽至王城也谨小慎微。”连夏声音缥缈,“儿已尝遍世间冷暖,只觉心头凄然。”
  周肃定眼看着不着一缕,发丝凌乱绕身的她,她的面颊在烛火中格外白,如高山白雪,她的眸泛着泪光,如晨间清露。
  怜惜。
  这种情怀澎湃在周肃的胸口。
  他出生山野,幸得杨云洲赏识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但儿时被富贵之家压迫的屈辱时刻都萦绕在他的脑海里。
  她三言两语中,他也能品出其中艰难。
  他将她搂入怀里,埋首在她脖颈处,低语呢喃道:“连夏把你的心给我,我会如奉神明般奉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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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连夏

  连夏笑,继而合眼。
  见她不回答,周肃也没有逼迫她,只道:“早晚你会明白,我对你的好。”
  “王那里只要你顺着他,依着他,他会护你。”周肃谆谆叮嘱。
  连夏倦极,已然沉沉睡去。
  徒留周肃望着她美人睡颜,怜爱无比。
  那日后,杨云洲似乎和云家达成了某种协议,宜阳成了尊贵的皇后,一直被她精心窝藏的刘桓从余孽又变回了小王子。
  可,只要杨云洲不死,刘桓永远都只是小王子,若是杨云洲有了自己的儿子,那么刘桓离死也就不远了。宜阳心里很清楚,但是她更清楚,只要云家未倒下,她的刘桓就是安全的。
  这日,她懒懒地坐在花园里看蝴蝶在紧簇的花团中振动着斑斓的翅膀,忽一丫鬟从她身边经过,一团纸团落在她的脚边。
  丫鬟来去匆匆,快得来不及她看清楚她的模样。
  纸团上熟悉的字迹——苍劲洒脱,颇有魏晋风流。
  “阿夏,我会带你走,三日后。”纸条从连夏的手中飘入一旁的池塘里。
  云逸还未走。
  为何?
  因她?
  是她误会了他?
  连夏看着逐渐被水吞没的纸条,沉思。
  因为这张纸条,连夏夜里辗转反侧。
  听闻周肃陪着杨云洲整日里在燕云台与云家来的使者靡靡作乐,逍遥快活。
  因此,这些夜,她是安宁的。
  无法入眠的她起身去院子里走走,夜里,凉风中透着还未退下的热,待她至一大树下,忽而一人从树下跳了下来,不待她呼声,那人急切道:“别叫,我是云世子派来寻你的。”说罢,那人拿出了云家族徽以此证明。
  “明日子时,云世子会以商谈结盟之事拖住杨王和周肃,连公主换上云家侍卫装等在后门外,自有人来接您。”说罢那人便跳入树丛,窜过墙头,消失在黑暗中。
  夜风退了热,夏夜有些凉,入身,入心。
  日子入水般静淌而过,她至后门,门外早有人接应,随着那人一路前行,她问:“云世子在何处等我?”
  “王城这会儿应有水车进出,你便躲在水车里出城。”那人压低声音回。
  连夏停住了脚步,严肃地说道:“我要见云逸。”
  “放心吧!等你安全出了王城就会见到世子。”
  连夏望着那人健壮的身躯,低低叹口气,道:“既如此,我便不能随你前去。”
  “为何?”那人声音透着不耐烦。
  “我本就从未打算跟随云世子离去,此番出来只为与他决绝,望他此后两相忘。”
  那人闻言,冷哼一声,厉声道:“我的任务就是带你走,今日随不得你不愿意。”说罢,那人便动手欲擒她,连夏早有准备,连退几步,出声道:“你再不走,我便叫人了,到时候你与你家主子都休想走出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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