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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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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厢,王府,宋玉出了王府大门,上了早已备下的车上,侍从放下帘子来,又坐在车沿上,准备着出发。

    因着王府与思馆相隔不过三个街口,因而来往也算是方便。只是这一日夜里有些黑的厉害,一路都瞧不见人影。马车上只得多悬了两盏灯笼。

    又有几名带刀的侍卫,只几步小跑跟随在马车后头。夜市里的人早已被侍卫分列在街口两侧,行人也不知晓,这夜里是哪一家的贵人出行了。

    这宋玉今儿个用的车,却是不用马匹牲口,而是用的小轮。只见着约莫七八个侍从,在底下挽着车轮拖拽,这一路虽是不远,却把底下几个侍从累的出了一身的汗。

    到了思馆外,大小十来盏灯笼高悬着,照的底下的石狮子十分的醒目。侍从打起了帘子,搀扶着宋玉下了车。

    宋玉定眼瞧去,这思馆门前也无多余车马,想来今夜女王是不会来了。

    听有声响,这思馆看门的老头秉了蜡烛迎了出来,见是六王爷,忙放下蜡烛,双手合十行了大礼:“这么晚了,倒不知王爷会来。”

    宋玉笑笑:“这可不是我自个的别馆,要来,难不成还得通报你一声?平日里,我也是忙碌,想要偷偷跑来瞧都是没有闲功夫。如今就顺带着跟着这灯笼来了这里,不想似是有些不欢迎本王来啊。”

    老头忙道:“奴才怎敢如此作想,王爷折煞奴才了。”

    他边说,边从王爷侍从手中接过灯笼,提了来引路。又有小厮走在前头,见到婢女皆悄声示意,莫要惊慌失措,扰了里头的人休息。

    宋玉静悄悄地来到茱萸屋外,窗下听了一会,见没动静,想是已然安睡,便折返去了一旁小间。

    待得到了婢女小间,却听得里面热闹非常,既有欢之音,又有怨声载道。

    宋玉心下想着,这帮婢女出了宫门,白白的少了束缚,这大钺皇后多半也是少不管事之人,长此以往,乱了规矩,终究没有裨益。不但不能长进,只怕是将来还得坏了南疆王宫里的规矩,想着必然还得立些惩戒,方才会有所收敛。

    只听着朱朱在里头骂道:“你们这些丫头,就是天天在一处,显得好似谁的恩情都不领,可是只不过这一会子,得了机会可就是坑了我的银子,可不得,本姑娘也是记账的。你们既是赢了钱,这往后还得给我吐出来。如今这院子里,可是我说了算,难保你们就没求我的时候。”

    宋玉听着,这朱朱似是喝了不少酒,说话也不似平日那般避重就轻,还有些耍横的意思。

    诸位婢女见朱朱有些耍了酒气,忙道:“是了是了,还是姑娘说的对,倒是我们,一出了宫就忘了规矩。姑娘好歹是女王跟前的人,怎么也比我们要长脸不是?”

    又听着一名婢女道:“好了,好了,快些向朱朱姐姐敬酒赔个不是。”

    瞧着窗上剪影,竟还有人举着酒,俯膝跪下了。这南疆女子,多善豪饮,这些宋玉倒不稀奇。只是他略有诧异,仍是对随从作了噤声状。

    朱朱心下知道,如今不该借故发怒,纵然是心里有些旁的怨气,也不该发作在此时。可是又想着要给自个一个台阶下,因而说道:“若是你们如此说,我还不干了这碗酒,那就是我真不讲理了。”

    朱朱边说,边将手中的酒碗一饮而尽。

    只听着婢女说道:“姑娘,前些时日听说,这女王要赐六王爷侧妃呢,您说,这谁会有这样的福气?诶,甭说是这侧妃了,就是调任到王府做个打杂的,但凡日日能瞧见王爷,那也是顶好的不是?如今被女王派到这里,守着一个病罐子,可当真是划不来。”

    朱朱道:“这女王要赐谁到王府,关你我何事,还是做好你们自个的事才是要紧的。”

    又有另一婢女声响起:“该不会,女王是要把朱朱姑娘赐给王爷吧?前几日女王来,与您说了这么多话,可是说这样事情?”

    朱朱方才平下的心绪一时又被带起,直大声道:“休要胡说八道了。这话要是被女王听见了,可不得小心你的舌头。”

    那婢女吓得直张大了嘴巴:“朱朱姑娘可别告之了女王,大家姐妹一场,无非也是关心你一句罢了。”

    朱朱道:“该关心的不关心,不该关心的偏要关心,你说你们,这趟出宫,可真是乱的很!”

    “我怎么听说,这王妃也是厉害的很,说是王爷身边的侍婢,全被毒哑了。都是说不得话的奴婢。”有婢女轻声说了一句。

    诸人一时沉默半响,片刻,朱朱方才道:“好了好了,今儿个便散了吧。夫人好心叫我们早些歇息,哪里晓得被你们拉来胡作非为了。下不为例啊。”

    朱朱边说,边要跨出屋门,却见着外头两名侍从提着灯笼。朱朱定眼一看,这侍从后头的可不是旁人,正是六王爷!

2 第二百二十章 弦断

    宋玉只是扫视了朱朱一眼,也不多言,只是转了身,便要拂袖离去。

    朱朱有些慌了,忙唤了声:“王爷……”

    “夜里闲来无事,闲走到此处而已。”宋玉随口说了句。

    朱朱听他如此说,也知晓他的意思。想来多说也无裨益,因而只得躬身,目送宋玉出去。

    过了一夜,茱萸早早就醒了,婢女添了一盏香,茱萸正要拿竹简来看,只听着风穿过院内,穿透竹枝,摇的竹叶在那里“簌簌”作响,檐角的铁铃铛也被封吹得叮当乱晃。

    一时朱朱吃过了,忙进来伺候,茱萸便说:这天儿开始暖了,不如将屋内的毛儿、毯儿也拿出来晾晒晾晒。”

    朱朱道:“前些时日才转暖,就给晒过了。”

    “我觉着怎么今儿个倒是有些凉了,你拿一件衣裳来,我披着。”茱萸道。

    朱朱便将一小包茱萸的衣物拿来,翻开包袱,给茱萸挑选。

    茱萸见里头有一个绢帕,便伸手拿来看。却见是闵氏大闹乾曜宫那日用过的绢帕,上面泪痕仍在。茱萸小心翼翼翻开绢帕,里头还有一撮头发。

    想那日回了云梅宫以后,她将割下的长发分了两撮,一撮就放在月白荷包里,置于云梅宫的寝殿枕下。另一撮则包在绢帕中,就随身带着,不曾想,竟然还带到南疆来了。

    朱朱前些时日虽然把茱萸的衣物都拿出去晾晒过,可是唯恐遗失了茱萸的贴身物件,遂也不敢乱翻,只是一包一道晒了。

    茱萸不看之时倒是罢了,看了也不说要穿哪件衣裳,只是手中拿着那抹绢帕,呆呆地望着这断发。看了一会,禁不住泪流而下。

    婢女进来要给茱萸洗漱,见朱朱捧着一包衣物,也不发话。小案上搁着一抹绢帕,还有一撮绞下的长发,一时也知来的不是时候,便先退出了门外。

    朱朱见了茱萸这样,知晓定然是触物伤情,感怀旧事,料定劝解也无用,只得笑说:“夫人看这些东西作甚,想来都是以前的旧物。常言道,旧不如新,若是旧物惹得夫人不高兴了,还不如扔了,直接有新的备着不是?”

    朱朱这话原是想宽慰茱萸几句,虽她不知这里头的缘故,可是总归想着这茱萸身子才刚好一些,可不能再出岔子了。

    哪里知道,这一句话又带起茱萸的伤心事来,越发的泪水连绵起来。

    朱朱忙从包袱里随意拣起一件外套,替茱萸披上,“夫人莫再哭了,若是心下愁绪实在不能排遣,那不如继续抄录些佛经,可好?”

    茱萸扯了扯身上的风衣,闷闷地来到暗前坐下。朱朱研磨,茱萸便抄了一日的佛经,心境慢慢平稳下来。

    到了傍晚,宋玉又来了思馆,彼时正见着朱朱在院子里晾绢帕。

    宋玉因而问了句:“夫人吃了么?”

    朱朱叹了口气:“早起只食了半碗粥,也是懒怠吃饭。这不,今儿个又抄了一日的佛经,方才才停下歇息。”

    “可是睡了?”宋玉复又问了句。

    朱朱正要答话,却听着茱萸在里间问了句:“是何人来了?”

    朱朱答曰:“禀夫人,是六王爷来了。”

    婢女开了门,宋玉在门口行了礼:“夫人这厢有礼了。”

    宋玉张望了一番,却见茱萸竟是在与婢女下棋,这婢女显然手艺生疏,不是茱萸的对手,才下了不到三步就已是死局。

    宋玉不禁笑道:“这屋里的丫头,怕都不是夫人对手。有倒是棋逢对手才有意思,夫人可赏脸与我下一盘?”

    茱萸沉思半响,方道:“这也好,只是不便请王爷进屋内,不如点了灯,在院中下棋罢。”

    话音才落地,婢女早已在外头将棋盘棋子摆上,朱朱又帮着添了两盏茶水,在一旁伺候。

    这宋玉精通钺国文化,因而这下棋自然也不在话下。下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宋玉不禁笑道:“夫人怎么在这儿走了一步棋,另一处你就不打算回应了么?”

    茱萸笑笑:“你方才吃了我一子,我若是应了你的棋子,岂不是自寻死路了么。还得我自个找条生路缓一缓才是,不然旧只有坐以待毙的份儿了。”

    宋玉道:“也难怪钺国人都说这下棋如走意人生,走的每一步,可不就是脚下的路么。不过夫人,你瞧,我要是吃了您这一子呢?”

    宋玉边笑,边吃掉了对面的白子,“得罪了。”

    茱萸微微蹙眉道:“倒不曾想,还留了这么一招釜底抽薪,倒是大意轻敌了。”

    宋玉点着棋盘一角道:“那这里的棋子呢?夫人不要了?”

    茱萸抽起一枚白子,就行到了黑子一侧:“怎么不要,送到嘴边的肉,岂有让它溜了的理。”

    宋玉轻笑了一声:“我劝夫人话还是别说太满了,不如看看这后招如何?”

    茱萸道:“但请放马过来。”

    宋玉微微笑着,只把边上的黑子都给衔接了起来,转头一看,早已将茱萸的白子都给包围了起来:“这叫关门打棋。”

    朱朱见茱萸脸上早已渗出汗珠,忙奉上茶水:“夫人下棋累了,先吃口水,歇一歇罢。”

    茱萸吃了口茶,这才将方才紧张的局势给缓了一缓。婢女掀开牡丹灯罩,剪了烛心,院中又亮了一些。

    隐约听着远处传来琴声,曲调清冷,又听着有人唱道:“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茱萸不自禁呢喃道:“几时休……忧思何其深也。”

    宋玉起身,只道:“如今大好时光,唱这些音调未免过悲一些。况且这音调太过渲染,怕是撑不过一刻。”

    朱朱疑惑地望了宋玉一眼,果不其然,一刻不到,只听着琴弦绷断之声,直唬了一跳。

    “真是罪过,都说这琴弦断了是不祥之兆,这好好的夜里练什么琴曲呀。”朱朱嘀咕了一声。

    茱萸道:“这琴弦断的到底是弦,还是人心,多在听者心中。若是琴弦不断,只怕是这琴行的老板断了生意,都要回乡种田去了。”

    诸人听了皆笑出声来,朱朱红了脸:“奴婢失言了又。”

2 第二百二十一章 天山之约

    过了几日,热朵早早下了朝,便径直往思馆来探望茱萸。思馆的婢女们一早就接到了宫里头传来的信报,忙碌了一早。

    只见着院中,朱朱正在忙碌,听着有婢女来禀:“姑娘,王宫先送了些果蔬来。”

    朱朱转身道:“单子可拿了?”

    婢女呈上,朱朱验视了一番,都是当下的时鲜水果和新鲜蔬菜,还有若干珍品在里间。这些若是放在钺国自然不算什么,可是南疆地处沙漠腹地,绿洲以外皆是荒漠,要吃上时令的东西,着实不易,多半也是女王疼惜茱萸,什么好的都先给思馆送来了。

    朱朱将单子递给婢女道:“照着单子你再点一边,东西交给小厨,交代一声就是了。”

    婢女刚要走,朱朱又将她叫住:“告诉小厨,这时令的蔬果也添一些到午时的饭菜中,另外记得赏小厨几人各一贯小钱。”

    茱萸开了门,见院中诸人都在忙碌,便独自坐了下来。朱朱见状,忙上前将方才送来的果蔬之事禀了一遍,又问道:“夫人可要亲自点一点?”

    茱萸笑笑:“我哪里有这样的功夫,既然单子你过了目,那便是照着点过了,自然就是极好的。况且不过是些果蔬罢了,差了漏了也无甚,我也不用去疑你不是?”

    说话间,外头进来了宫内内侍,见了茱萸先磕了个响头:“女王陛下驾到。”

    朱朱等忙停下手中的活,跟着茱萸出去接驾。

    茱萸才跨出了思馆,却听着女王一声:“诶哟,你这身子还没恢复好呢,又挺着个大腹,何苦出来遭罪。”

    边说边斜眼盯了方才内侍一番:“本王何曾叫你进去通禀了?你的腿倒是跑的比本王的御命还要快。”

    那内侍一听,慌了神,忙跪下道:“奴才多嘴,该打!该打!”

    说罢,连打了自个十个耳光,茱萸见状,忙上前道:“不打紧的,又不是什么弱柳扶风,不过多走几步,还请女王莫要见怪。”

    热朵也无要内侍起身的意思,只自顾着牵起茱萸手,便往屋内去。

    朱朱转身看着,那内侍还呆愣在地,只得退了几步,小声道:“还愣着干嘛,方才夫人都替你解围了,你还跪着等罚么?”

    内侍一听,忙道了谢,起了身,上前仔细伺候着。

    热朵才落了座,便牵着茱萸手道:“老六那儿有几处地租的庄子,今儿个一早,他递了折子,说是自请将这几处庄子都献给我。我心下就想着,这几处地儿,我留着也无用,不如你先替我管着可好?这些庄子,每年出入,至少也是百来万,我这甚少管宫外头的事儿,何况这些零星的活计。”

    茱萸心下想着,这热朵命人将自己带到此处,名该是软禁,可是前头各种示好不说,如今还有庄地也要交予她,这就有些叫人匪夷所思了。可是这背后的事儿,她也不好挑明了说,毕竟如今是寄人篱下,较真不得。

    茱萸便道:“六王爷的东西,给了我,怕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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