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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本宫不好惹-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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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溪月微微眯了眼睛:果然后宫中的流言不是空穴来风,如今看来,应该就是舒妃一手操控的。可是为什么呢?这件事她和皇上都没有在意过,一般人也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这是要命的大事。没有把握,舒妃绝不敢信口开河,她必定是得到了准确消息,可这消息是谁给她的?除了我和皇上以及素云,多说再加一个清霜,根本没人知道大年初一晚上的事,而这几个人都是我最信任的,不可能有舒妃的眼线,那还有谁?等等……难道是肖太医?

    宁溪月猛然坐直身子,在想到肖太医的同时,脑子中仿佛有一根线自动串联了起来:这些日子肖太医急躁的异常状态;他对于宁家的婚事既不同意也不反对,只说顺其自然。难道……就是在等这件事?

第三百四十六章 自寻死路

    可是为什么?肖太医为什么要背叛自己?他不是那种人啊。就算我走了眼,不可能皇上程启小宁一起都走了眼吧?而且,就算他不是君子,他也没有理由背叛自己,舒妃能给他的,难道会比自己给他的更多?

    宁溪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间就忘了辩白,这神态看在皇后等人眼里,心中都是一阵窃喜,暗道萱妃慌了,她竟答不出话来,可见舒妃这是打在了她七寸上。天爷!谁能想到,她被打入冷宫,竟还敢在冷宫偷人?先前她在冷宫种种诡异之事,我们也知道,却从没往这方面想,谁知她有这样大胆子呢?

    “娘娘,您说话啊,大家都等着……”

    洛嫔急了,刚要提醒一句,就被皇贵妃狠狠瞪了一眼,只听她冷笑道:“急什么?这样大的事情,生死攸关,还不得容萱妃好好想想?难道你提醒了她,她一时间就能想出理由来了?”

    说完又对舒妃道:“舒妃,你自己也要想好了,这可不是小事,若是你诬陷萱妃,信口雌黄,皇上皇后必不饶你,这后宫的规矩,祖宗法度,也都饶不了你。”

    舒妃的手在袖子里不自禁就握紧了,平静地看了皇贵妃一眼,暗道不用你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只要萱妃一死,我重获圣宠,必有和你不死不休的一天。

    宁溪月也回过神来了,虽然肖太医到底是出于什么动机她不清楚,但这事儿原本就不大,因为皇帝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她一点儿都不害怕,只是轻叹一声,暗道舒妃处心积虑了这么久,定要置我于死地,只怕这一次,她是活不了了。即便我有恻隐之心,皇上也必定杀她。难怪几个月前他会和我说那种话,或许这些日子,他一直就在等今天,那些话,就是提前给我打预防针,叮嘱我事到临头时,不许圣母。

    一面想着,目光就在众人脸上缓缓掠过。此时殿中人,也算是诸生百态了。褚贵人静嫔等都是一脸掩饰不住的喜色;皇贵妃比她们强一点儿,欣喜只到眼睛中;洛嫔悦嫔等人焦急担忧自不必说,薛陈两人竟还哭了,真是,都告诉她们相信自己,不要担心了,竟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要说最有定力的,还得数人家皇后,到底是后宫之主,从这一点上说,她和皇上真的很配。可惜啊,这两人大概太像了,有点不互补,所以闹到现在,不但没有结发夫妻的恩爱,反而平添了许多隔阂冷漠,甚至是算计。

    “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来的?我还真不太清楚,肖太医当日诊脉后,也没给我一个确切时间,我也不知道舒妃怎么疑心到这上头了。至于你说的那句怎么来的?更是叫人莫名其妙,都是在后宫伺候皇上好几年的人,这孩子是怎么来的,你不知情?都是升上妃位的人了,不会这么单纯吧?”

    宁溪月终于开口了,慢条斯理地,秉承着她一贯喜欢歪楼的精神。殿中众人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听她这么一说,就好像看书看到最高潮,眼看着便要冲上云霄之时,作者忽然将情节转到别处,让人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好生难受。

    故意的,她拖延时间呢,萱妃一向就会胡搅蛮缠,如今死到临头,自然更要垂死挣扎一番。

    许多人心里都这样想着,舒妃也不例外,此时她也镇定下来,当即冷笑一声,淡淡道:“萱妃这是一定要我将话挑明了?皇上,您……也一定要臣妾说明白吗?”

    谭锋面无表情,盯着舒妃看了一会儿,才从嘴里迸出一个字:“说。”

    舒妃心中猛地涌上一股不安,她自认为暗示地够明显,萱妃为了活命,必须装傻装糊涂,可皇上怎会不明白?为什么他还要自己当众说出来?他就真的不在乎天子颜面了吗?

    然而事到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便发现事情没有她算计中的那样顺利,她也没有时间细想。舒妃只得硬着头皮,拿出背水一战的气势,盯着宁溪月一字一字道:“皇上,萱妃的胎儿是在冷宫中,和人私通怀上的,臣妾有铁证如山。”

    她说出来了,她到底还是说出来了。

    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时间,坤宁宫中失声惊呼此起彼伏,就连皇后都豁然起身,大声道:“你说什么?”

    宁溪月苦笑一声摇摇头,而谭锋依然是不为所动的样子,淡淡道:“既然有铁证如山,就都拿出来吧。”

    嗯?

    宁溪月扭头,有些惊讶地看着谭锋,心想你什么意思?特么的这孩子就算是在冷宫怀上的又怎样?他不是你的种?要不是皇上你大年初一按捺不住寂寞,跑去我那里胡天胡地,我至于中招吗?这么简单的事,你澄清一下就完了,干什么还要铁证如山?

    谭锋看都没看宁溪月一眼:孩子是在冷宫时怀上的,这事儿自己都没在意过,舒妃竟然能推算的如此清楚,可见是肖太医这个世交好友给她通风报信。肖太医到底是什么意思?若她对萱妃有异心,就不能再让他靠近永庆宫。至于舒妃,一手挑起了这么大的事,她是铁了心要置溪月于死地啊,为了不让朕庇护,除了肖太医,她肯定还有别的证据,到那时,一个诬告之罪逃不了,如此,赐死她才是名正言顺。

    宁溪月到底还是道行不够,没有皇帝陛下这样的腹黑狠辣手段。而舒妃耳听得谭锋这话,也知到了图穷匕见之时,自己是必要拿出一些东西了,不然没办法交代。好在此前准备充足,方不至于被打乱阵脚。

    一念及此,她便沉声道:“皇上,臣妾家与肖家,乃是世交,臣妾从小也与肖太医有过几面之缘,上次他给萱妃诊出喜脉后,第二日来给臣妾请脉,臣妾见他面色苍白憔悴,十分疑惑,再三追问于他,他才肯将此事吐露于臣妾知道……”

    “既然那个时候就知道,为何不禀报于朕?要拖到今时今日,才当众说出?”

    谭锋打断舒妃的话,就见她跪下道:“皇上,此事关系重大,臣妾不能不谨慎对待,所以臣妾命人暗中调查萱妃在冷宫诸事,发现果然有异。就在昨日,一个小太监终于醒悟,向臣妾揭发了萱妃与外人私通的事,此乃他亲眼所见。”

    舒妃说到这里,就一个头磕到地上,沉声道:“皇上,臣妾所言,字字属实。皇上若存疑虑,可立即召见肖太医和冷宫太监小圆子询问。”

    谭锋盯着她看了两眼,嘴角边忽然扯出一抹冷笑,然后眉毛一挑,淡淡道:“那就宣吧。于得禄。”

    “是。”

    于得禄答应一声,转身出去,吩咐两个小太监飞跑去请肖太医和冷宫小圆子过来。然后自己抹了抹头上冷汗,回头看一眼殿里,心中叹了口气,暗道何苦呢?皇上这人虽狠辣,但对身边人还是很重情义的。你要是安分守己,即便长信侯府败落了,你也会在宫中锦衣玉食,安然终老,何苦定要害萱妃娘娘?到最后自己落得个赐死下场。

    作为谭锋的心腹,于得禄当然知道主子此时心意,摇了摇头,他没有再进殿,就在外面竖着耳朵听动静,一面等肖太医和那小圆子过来。

    殿中气氛沉默而压抑,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洛嫔等人更是紧张的香汗淋漓,忽听皇贵妃一声冷笑,淡淡道:“好啊!就在这后宫里,竟然能出这样的事。萱妃,本宫还真是佩服你,到了这时候,竟还坐得住。”

    宁溪月看了眼舒妃,展颜一笑,伸手从桌上干果盘子中拈了粒蜜枣,一面悠悠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有什么坐不住的?”

    “你没听见舒妃的话?”

    皇贵妃被宁溪月的态度都弄得疑惑了,暗道舒妃这是豁出命去了,没有确凿证据,她不可能胡乱攀诬,怎么想萱妃都不该如此镇定才对。除非她没做过,这也不可能啊?舒妃那个人,这点细心和头脑还是有的。

    宁溪月将蜜枣塞进嘴里,见舒妃转头看向她,她想了想,忽地开口道:“我有个问题,希望舒妃娘娘能给我解惑。”

    “哼!”舒妃冷哼一声,却没有否决。只听宁溪月好奇道:“我自问和娘娘无冤无仇,你何苦定要害我?还用这般惨烈的方式。你可知一旦证实我怀的是龙种,你就没命了。你就是不在意我的死活,可难道……你竟连自己的死活都不顾?杀父之仇,也不过如此吧?”

    “你休要巧言令色,到现在还妄图隐瞒。”舒妃以为宁溪月是故作镇定,因冷笑一声,沉声道:“正如你所说,我自然是有铁证如山,不然我何必要攀诬你?我不在意你,难道还不在意自己和家族吗?”

    “其实你可以先问我的。”宁溪月叹了口气:“听说过自作孽不可活吗?如果你先问我……”

    不等说完,就听外面于得禄的声音响起:“肖太医,您来了,快请进吧。”

第三百四十七章 惨淡收场

    殿中众人都正竖起耳朵听宁溪月接下来的话,不料就这么被打断,差点儿没吐血。然而一想到肖太医的证词,这也是一个高潮啊,于是又重新提起了期待值。

    “肖太医,请您告诉皇上,萱妃的胎儿,她……她是什么时候怀上的?”

    宁溪月的话令舒妃本能地感到一阵不安,看见肖太医,立刻像溺水的人看见救命稻草般,下意识就喊了出来。

    肖太医看了舒妃一眼,这一眼满含悲悯怨愤,然后他就那样直挺挺跪下,沉声道:“启禀皇上,萱妃的胎儿,的确是于冷宫中怀上的。”

    “哗”的一下,吸气声此起彼伏,谁也没料到肖太医会这么痛快就把宁溪月给卖了。

    不说是萱妃的心腹吗?萱妃娘娘一向最自傲的,就是自己的好人缘,结果到头来,连她看做心腹的太医都帮着别人陷害她,这……这情何以堪啊。

    “知道了。”谭锋点点头,目光如锥子般直视肖太医,却见他不卑不亢,一片坦然。皇帝陛下好奇心起,摸了摸下巴道:“这样事你不来回禀朕,去和舒妃说做什么?”

    肖太医淡淡道:“皇上从未问起,臣自不必说。舒妃苦苦追问,臣便告诉了她。”

    靠!这是什么狗屁话?

    谭锋忍不住就看了宁溪月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不是你的人吗?这到底在搞什么?听着这话,怎么倒像是故意害舒妃似得。

    宁溪月没好气回瞪了谭锋一眼,意思也很明显:什么时候是我的人了?不是你的臣子吗?平日里没少拿着你这张虎皮做大旗,现在出事了,就往我身上推?

    都这时候了,这两人还一派镇定眉来眼去的,别说舒妃,就是皇后,也看出这当中必有猫腻,但非常可惜,这猫腻不会是她们希望的。

    “皇上好像胸有成竹,这当中到底有什么事?你不如就告诉了我们,强似大家在这里鸭子听雷。”

    皇后勉强笑着,就见谭锋身子向后一倚,淡然道:“朕也一样啊,还是听听舒妃到时怎么说吧。对了,那个小圆子怎么还没到?冷宫路程难道比太医院还远不成?”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有人禀报道:“小圆子来了。”

    小圆子走进来,佝偻着身子,目光四下游移,忽听于得禄大声道:“混账东西,懂不懂规矩?乱看什么呢?还不赶紧跪下参拜皇上和娘娘们。”

    小圆子连忙跪下来,参拜完毕,就听谭锋淡淡道:“舒妃说你亲眼看见有人和当日在冷宫的萱妃串联,朕问你,你当真是亲眼所见?”

    “皇上。”

    舒妃面色一瞬间就变得煞白,从她当着众人的面儿揭发萱妃,一直到现在,皇帝和萱妃甚至是肖太医的表现都出乎她的意料,只是事情紧迫,她没时间细想。

    可经过这段时间的缓冲,她心中早已百转千回想了许多,此时忽地听到谭锋如此问,仿佛醍醐灌顶一般,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错在何处,而这个错,若不赶紧加以弥补,足以要了她的性命。

    “你闭嘴。”

    谭锋看也不看她一眼,一指小圆子:“你说,一个字不许漏掉,不然朕就活剐了你。”

    小圆子哪里经历过这种天威?只吓得肝儿乱颤,连忙道:“是,是……奴才亲眼所见。”

    “是这样,那你说说,那人是谁?又或者,你不知他是谁的话,说出他的模样,朕也有赏。”

    “是皇上。”

    舒妃忽然扯着嗓子大叫一声,谭锋冷飕飕一眼飘过去,她只觉眼前一黑双腿一软,连忙扶着莺歌,勉强站稳了身子。

    “啊?”

    饶是小圆子机灵过人,可他也不过是冷宫的小太监,不曾见过这样的阵仗,在谭锋威严之下,早就乱了心神,舒妃没头没尾的叫了一句,就如在他耳边炸了个雷,胆怯慌乱之下,竟根本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只想着是谁?皇上问我是谁?因便照着之前串通好的说道:“回禀皇上,那人奴才不认识,只知道约莫七尺身材,瘦削挺拔,头发扎成一束,眉眼凌厉,奴才听萱妃娘娘叫他小宁……”

    “什么?”

    这回失声惊叫的是宁溪月,萱妃娘娘从椅子中豁然起身,指着那小太监叫道:“你说是谁?我叫他什么?小宁?你说的是张宁?你……你知道他是我什么人吗?”

    小太监还未答话,她又转向舒妃,脸上满是悲愤,握着拳头凌空乱挥,一面恨恨道:“太过分了,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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