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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侍妾翻身宝典-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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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了,好像是被掏空以后弃了一般,那些垂死的挣扎也不过只是对方故布疑阵。”
  “我在杀手谷中了他们的圈套被囚禁起来,阁主当时就扬言要立即取我性命,中间有人急慌慌地跑进来报信,阁主立即大惊失色,匆匆忙忙地带着人走了。你说,会不会是他提前就得到了你攻打杀手谷的消息?”诺雅猜测道。
  “我调兵遣将,走露风声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若是他提前有准备,为何不提前逃了?不自量力地留在杀手谷,将自己置于险境做什么?”
  诺雅摇摇头:“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总觉得疑点重重,却不知道具体哪里不对。不仅是围剿杀手阁一事,包括邯郸城矿场一案,我们就好像被别人在牵着鼻子走一般。”
  百里九饶有兴趣地看着诺雅:“你说来听听,看看与我的想法是不是一样。”
  诺雅一脸的颓丧,愁眉不展,总觉得心里头一团乱麻,怎样也理不清头绪:“让我说,我又觉得说不出来,有许多事情我需要进一步求证之后才有答案。阿九,我想见见太子。”

  ☆、第八十九章 安若兮的过往

  “怎么突然会想起来去见他?”百里九奇怪地问。
  “我一直都想亲口问问他,当年我全家人的惨死究竟是不是他指使人做的。如果是的话,我也就彻底死心了,不再疑神疑鬼。”
  “你在怀疑其中有什么内情?”
  诺雅点点头:“你还记不记得,在邯郸城我师傅那里,乡民们曾经说过,游知府与黄德兴勾结,每年都会收购粮食,大批运往别处?”
  百里九点点头:“自然记得,乡民们猜测说是低价买进,高价卖出,从中谋利。但是邯郸往南,都是粮食高产地区,黄德兴将粮食往南运,岂不多此一举?委实令人生疑。”
  “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来得及告诉你。就是那日我刺杀太子的时候,亲耳听到太子与太师在书房里面密谋一件事情,所以太子在识破我的身份以后,才会处心积虑地想要杀了我,就是害怕一旦我恢复记忆,将他们说的话泄露出去。”
  “我们也早就猜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楚卿尘才会在李茗祖被杀以后,千方百计地想要让你恢复记忆,好拿捏住太子的把柄。只是到最后,也没有知道。”
  “当时我吊在屋檐之上,从窗子里听见太子对太师说了一句话:他最近一直在四处搜罗我的罪证,怂恿着朝廷里不少大臣与我作对,他以为我不知道么?当初那方坤偷偷贪污军粮,就是调拨给了他,那些所谓的土匪不过都是他暗中养着的人罢了。可惜那个方坤嘴太硬,我最终也没有撬开他的嘴巴,拿到他的罪证。我将那方坤一家尽数抄斩,就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看看。他若是再跟我暗中作对,我就让他们全都一样的下场,包括那曹岩与甄士渊。”
  “就这些?”
  “嗯,就听到这一句,我原本对于这些也不感兴趣的。”
  “调拨军粮?太子的意思是说,方坤通匪贪污军粮是实,不过是受人主使,将所得军粮全部转移给了那人?”
  “我已经命元宝暗中找刑部的人打听过,的确如此。无论是方坤也罢,还是黄德兴,他们都有这样一个共通点,你说,有没有可能,太子口中所说的这个人,才是黄德兴背后真正的主谋?而太子,果真只是代人受过而已?我一直以来都有这样的猜想,所以想找太子,当面问个清楚明白。若只是我自己多疑,也就罢了。”
  百里九沉吟半晌,方才一脸凝重地抬头道:“若是这样想的话,此人需要这样多的粮食,应该不是为了谋利,除非是,用来养兵!”
  百里九因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心惊,粮草,兵器,人马,不是想要造反是什么?
  “而且,通过他说这句话,我们不难看出,此人并非是太子,的确是另有其人,而且是朝堂之上的人!”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百里九紧蹙了眉头:“此事事关重大,我要进宫去跟楚卿尘说一声,必须要提前有准备才是,我们军中也要加强警戒,以免突生变故。”
  诺雅情不自禁地叹口气,这算不算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百里九伸出手,轻轻地抚平她紧锁的眉:“什么都不要想了,如今已经有了线索,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诺雅抬起手,将百里九的指尖捉在手心里,蹙眉端详,满脸疑虑。
  “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
  诺雅猛然抬起头来:“我知道那阁主究竟哪里不对了!”
  百里九不说话,只是很专心地看着她。
  “阁主的手,手不对!上次在太行山脉我见过一次阁主,那时候因为我还没有恢复记忆,所以很是用心地观察过他,他手里一直拿着两颗铁球在转,手指灵活,而且食指与中指较为细长。而适才,我给他拣剑的时候,我曾看到他垂下来的手,很是普通,根本就不是一双手!”
  “你的意思是说,从上次你进入杀手阁所见到的那个阁主,就一直都是别人假扮的,并非是真正的那个人?”
  诺雅的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很有可能!这个人只是一个替身,或者是替死鬼!”
  诺雅极用心地想,回忆起那日在杀手谷中与阁主交手的事情,恍然大悟:“我在牢狱之中见到的那个阁主是真的,当时他还在杀手谷内,不过在收到消息之后,就逃走了。再次与他在关押天煞的牢房前交手的时候,那个阁主就已经是假冒的了,也就是今日被毒杀的那个人。”
  百里九点点头:“舍车保帅,只要他一死,杀手阁的事情就彻底了结了,那人就可以金蝉脱壳。而且,一旦阁主被你毒杀的消息传扬出去,也会给你招惹来杀身之祸。一举两得,极好的计谋。”
  诺雅的心里一惊:“阁主的尸体,也要尽快火化,千万不要被人传扬出去,以免生出事端!”
  百里九缓缓一笑:“现在恐怕已经化成灰烬了。”
  “我明明听到你是交代侍卫们好生看管的。”诺雅有些惊讶。
  百里九邪魅一笑:“人在江湖混,像你这样笨怎么可以?好生看守的,不过是别人的尸体而已,我已经暗中命元宝调换了。”
  “你早就怀疑了?”诺雅气鼓鼓地问,感情折腾半天,自己这是班门弄斧吗?
  “我以前又没有见过他,哪里能未卜先知?我只是担心,我们里面有内奸,再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给你招惹麻烦而已。”
  诺雅白了他一眼:“果真就是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事实证明,百里九的做法是极对的,他进宫将前因后果告知楚卿尘之后,刚刚回到将军府,还没有来得及歇口气,阁主被诺雅所毒杀的消息就不胫而走,竟然传扬到了依旧被关押的杀手那里。
  此事百里九已经交代过严密封锁消息,没想到仍旧被泄露了出来,印证了诺雅的猜测。看来,此人的势力不容小觑,竟然能将手伸入到朝廷的监牢里。
  被关押的杀手生还的希望突然被扑灭,顿时情绪激动,义愤填膺地吵嚷着要诺雅给一个说法,甚至差点闹出暴动来。
  多亏了百里九深谋远虑,牢中消息又闭塞,众杀手也只是耳听为虚。诺雅将几个颇有名望的杀手押解出来,亲眼见过那具假冒的死尸,确认并非是阁主,又百般遮掩,方才暂时将暴动勉强压了下来。否则,后果果真难以估量。牢中那些杀手不足为虑,关键是没有被拘押,逃亡在外,始终保持着观望状态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隐患。
  一念堂。
  安若兮正坐在床边上绣腰带,一针一线,极是认真。
  一念堂的确是太寒酸了,她住的房间又狭窄,连个摆放条案书桌的地方都没有,绣花的时候,只能坐在床沿上。那条腰带马上就快完工了,是传统的平步青云的绣样,阵脚细密,绣工精致。
  院子里,几个丫头又在叽叽喳喳地闹腾。这个慕容诺是野性子,教出来的丫头也没规没矩,围拢在一起,就跟一窝麻雀似的。哪里有她浮世阁一成好,下人们遵规守矩,只要是她在的时候,就屏息敛声,大气也不敢出。
  心里是这样想,但是耳朵仍旧会忍不住支楞起来听,权当是解闷。
  那些丫头们不是在谈论府里的闲言碎语,而是经常会眉飞色舞地议论一些府外的事情,也有一些打打杀杀的江湖趣事,都是从慕容诺那个女人那里听来的,很新鲜有趣,令人忍不住捧腹大笑,也有的荡气回肠,令人感慨唏嘘。
  她能听得出来,丫头们对于江湖上的事情极是向往,很向往那种飞檐走壁的功夫,与快意恩仇的侠士风范。听说那个桔梗和暮四还在跟元宝在偷偷地学功夫,把自己累得像只虾米似的,床都爬不上去,被几个丫头嗤笑。
  学功夫哪里是那样简单的事情?安若兮听着听着就晃了神。她曾经也做过这样的梦,从说书先生的折扇上延伸到自己的梦里,一马一剑走江湖,快意恩仇酒一壶,不过那都是很久远的事情,自己还没有完全懂事的时候就已经被狠狠地扼杀,夭折在一个男人的手里了。
  那个男人带了满脸褶子的刘妈妈到自己跟前,说:“以后,你就要听她的话,她让你学什么你就学什么,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安若兮那时候不懂,抬着懵懂的脸看看那个男人,又看看自己的父母:“爹,我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换来的,是爹爹凶狠的一巴掌:“因为,他是你的主子。”
  安若兮叹口气,突然有些羡慕起慕容诺,虽然背负了那样沉重的东西,承受了非人的磨难,但是,她活得肆意,闯出了自己的天下,拥有了那么多人的疼宠。是自己穷其一生都难以企及的。
  院子里的丫头们停止了叽叽喳喳的议论,莺声燕语地齐声请安。
  是他回来了。安若兮放下手里的针线,走到窗前,从窗户里向外看。她每次都是站在那里,看着百里九器宇轩昂地从院子门口进来,轻快地,目不斜视地走进别人的屋子里。

  ☆、第九十章 相思了无益

  每每这个时候,安若兮总是会想起她与百里九的第一次初见,虽然只是别人刻意的安排,她仍旧会觉得美得不像话,刻骨铭心。
  那时候百里九一袭红衣坐在正襟危坐的众皇子中间,挺秀飞扬,眉眼风流,一身狂放不羁的气度,正是说书先生惊堂木里衍生出来的红衣侠士。
  她在那场宴会上一鸣惊人,用自己十几年来的刻苦轻而易举地收获了在场所有宾客的赞誉。惊鸿翩跹时,手中的桃枝好巧不巧地抛落进他的指尖上,他冲着她邪魅一笑,指尖轻轻一弹,花瓣零落,飘飘洒洒。
  那时候,她只知道桃枝夭夭,芳心暗孕,却不知摧花零落,自是无意,到如今只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轻狂。
  安若兮轻叹一口气,一时间心里满是惆怅与酸楚,不觉出了神。
  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她惊诧地转过头,有片刻的晃眼。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正一脸怒气站在门外,盯着她的眸子里,几乎喷出火焰来。
  “九爷?”
  这是她搬进来以后,百里九第一次到她的屋子里来,她心里有些酸,有些甜,有些惊,另外看着他的脸色,又有点受宠若惊。缓缓地绽开一抹笑意,她转身面对着他,敛衽行礼。
  百里九不说话,径直进来,闭了身后的屋门。
  在那一刻,安若兮竟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究竟应该说些什么。两人之间好像无端就生疏了起来。
  “九爷您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
  她一噎,好像的确是自己说错了话,忙不迭地让座:“九爷您坐。”
  可是往哪里坐呢?这间屋子里太寒酸,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能坐的也就只有两个锦墩,还是从浮世阁里搬来的,再多了,也就没有地方搁了。
  安若兮突然就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打入冷宫里的妃子一般,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宠幸有些手足无措。
  她把锦墩搬过去,又觉得不妥,这哪里是男人家坐的东西?她赶紧转身把床上的针线簸箩收拾了:“要不,九爷坐在这里吧?”
  百里九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突然就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哪里不一样了。从她搬进一念堂以后,就一直安安静静的,也没有在自己跟前出现过几次,不张扬,不生非。
  他同诺雅是一样的想法,所以满心提防,从未正眼打量过安若兮几次。今日她单独面对自己的时候,竟然也不像以往那样,举手投足都是魅惑。相反,她沉稳了许多,尤其是那种局促不安的宁静,往往更会令男人生出怜惜的心思来。
  他心里的怒火降了降,冷冷地道:“罢了,我说几句话就走。”
  安若兮有些失望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直起身来:“九爷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
  百里九清了清喉咙:“你为什么处心积虑地非要搬进一念堂?”
  安若兮袖子里的手忍不住一颤,紧张地绷紧了身子,不敢抬头与百里九直视:“我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秦宠儿。”
  “为什么害怕秦宠儿,就因为你指使人跑去太子跟前告密,致使她和李茗素被害得那样凄惨是不是?”
  安若兮的身子这次也忍不住抖了一下,惊慌地看了一眼百里九,知道瞒不过他,就不辩解:“我,我也没有想到,太子妃竟然会那样毒辣,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心里很愧疚……很怕……”
  百里九从鼻腔里冷哼一声:“安若兮,你最令人讨厌的就是这一点,老是做些挑拨离间的暗里勾当,倒还不如秦宠儿来得光明磊落,有担当一些。”
  安若兮低着头,开始轻轻地啜泣起来,肩膀一抖一抖的,她最近这些时日,好像消瘦了一些,原本丰盈圆润的肩膀,如今看起来有些单薄。
  “若兮知道以往自己做错了很多,以后,我会改的。求九爷不要把我赶出去,我保证不会再惹是生非,以后也断然不会再对慕容诺做什么手脚。”
  “不会?”百里九一声冷哼:“那你告诉我,诺雅剑上的毒,究竟是谁做的手脚?”
  “毒?什么毒?”安若兮莫名其妙地问。
  “卸下你的伪装,不要装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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