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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部分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99部分

小说: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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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桃木做的镜框里映出一间明亮而空旷的房间。房中站着一位姑娘,她身材苗条,个子不高,身上穿着一件廉价的白底粉花细纱布衣服。肩上披一块灰绸头巾。那张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尚带着些稚气的脸庞,表情活泼而又生动,一双对她的年龄说来稍嫌严肃的明媚动人的眼睛流露着一种深沉、专注而又羞怯的神色。她那并非十分端正的面容之所以动人,就在于它那明丽清秀的轮廓;这张脸上的每一条曲线、每一个凸起的地方自然都能在许多女子的容貌里找到,但是将它们合在一起。就其整体而言,这张脸庞则别具一种非凡的风韵和与众不同的美。除去“美丽诱人”这个词以外,再也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了她了。

镜子里的姑娘也像耶赛妮娅一样无意识地微微笑了笑。这笑容显得有些凄楚,耶赛妮娅看到它就仿佛看到别人的笑容一样,心头不禁为之一惊。她把脸紧贴在镜子上,闭着眼,用手轻轻地抚摩着照见她影子的地方。一阵隐隐约约的甜滋滋的思绪涌上心头,一闪而过。她挺起身,笑了笑,又坐下来拿起了针线。

她身上有两位姑娘。两个不甚谐调而又美妙异常地融合在一起的耶赛妮娅:一个是被遗弃的“弗拉明戈人”流浪者的女儿,收养她的酒店店主的女招待;另一个则是一首活生生的诗篇,这诗篇音律和谐,形象奇丽,充满了排比对衬的奥妙,宇字句句都是那样相得益彰,辉映成趣。她对生活的认识只限于她所经验过的范围,但是她却能从一般现象中看到它所反映出的另一层意义,耶赛妮娅可以见到超出于事物本身的东西。而没有内心的领悟,即使是一目了然的事物。她也会感到陌生。她善于读书,也喜欢读书,但是她读起书来,正如对待生活一样。其着重点是那些字里行间的含意。她凭借着她那特有的灵感,每每会有大量精深细微的发现。这些发现虽然很难形之于笔墨,但是却像纯洁与温暖那样重要。有时,往往是一连数日,她甚至变成了另一个人,她的躯体宛如被琴声打破的静谧一样再难支撑下去。她觉得,她在周围看到的和赖以生存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团平庸而繁杂的不解之谜。这时她往往会在夜间怀着激动而胆怯的心情跑到海边,去等待黎明的到来,在那儿,在熹微的晨光中,她非常认真地用目光搜寻那艘高大雄伟的蒸汽战舰。这是她最幸福的时刻。

有时,她由于自己总想见到他而对自己感到吃惊,并怀疑自己所相信的东西,从而一笑置之,告别大海,怅怅地回到现实中来,可今天,她一面缝着裙边,一面却在思量过去的生活,她那怯弱而又饱经忧患的心灵已是褶皱累累,难以舒展和振作起来的了。客人们常常借着酒劲,拿她和年老的养父取乐开心,她已经习惯于这些所给予她的痛楚,有时甚至对那些痛彻肺腑的言辞动作的凌辱也隐忍了下来。作为一个姑娘,她在这里其实并不引人注目,但也有不少人隐隐约约、暗自称奇地发现,她比这里的其他女人更加标致,更加别具格。这里的人调起情来是用手掌在对方的背上拍拍打打推推搡搡,活像逛集市似的,所表达的感情就像吼叫一声那样直截了当,毫不转弯抹角。这伙猛汉同样欣赏耶赛妮娅,正如那些感情细腻的人倾心于上流社会的名媛一样,只要她们具有埃及艳后克莉奥帕特拉式的全部魁力。至于出自爱情的东西这里是根本无从谈起的,就象他(陈伟)经常说的那样:在一片军号声中小提琴凄凉清婉的声音无法使一团气势汹汹的士兵撤离其主攻方向一样。

在她的脑海中奏起生命之歌的同时,她那双纤手仍在灵巧而娴熟地忙个不停。她凝视着远方,咬着线头儿,但这并不妨碍她把毛边儿折得整整齐齐,把接缝儿做得像机器缝的一样。虽然养父还没有回来,她并不为养父担心:近些日子,生意不好做,他常常去和朋友喝酒,或者独自出去随便透透气儿。

她心里也不觉得害怕。她知道,养父出不了什么岔子。在这方面,耶赛妮娅依然是从前那个小姑娘,她一向都按照她自己的方式做着祷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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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二章久别重逢

她认为,同上帝的这种点头之交已足以使他为她家消灾免祸了。她还能设身处地为上帝着想:上帝经常忙于千家万户的事情,所以,依她看,对待生活中小小不言的麻烦,自己也应该像个知趣的客人那样,看见主人家里已是高朋满座,就应见机行事地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吃一点儿,耐心地等待忙得不可开交的主人空下来。

耶赛妮娅缝完以后,便把活计放在角落里的一张小桌子上,解衣睡下,熄了灯。但她很快就发觉自己没有丝毫睡意,神志像白日里一样清醒,夜色也似乎是假的,身体与头脑一样,都感到十分轻松而且亮堂堂的。心房像怀表似的仿佛在耳朵和枕头之间突突地跳着。耶赛妮娅气鼓鼓地翻来覆去,一会儿把被子撩开,一会儿连身子带头一股脑儿地蒙了起来。最后,她终于召来了她那通常用以催眠的想象:她想像着一面往那亮晶晶的水里慢慢扔着石子,一面看着那一圈圈向四周轻轻扩散开来的涟漪。耶赛妮娅便立刻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心爱的梦:鲜花开满枝头的树木、苦闷、诱惑、歌曲和一些神秘的幻影,在这些幻想中她醒后所能记得的只是从脚下一直漫到胸口的晶光闪闪、清冽宜人的海水。看到这一切,她在梦境中又逗留了片刻,随之便醒过来,并坐起身来。

她已全无睡意,就仿佛根本没有睡过。一种清新、欢悦以及想做些什么的感觉使她十分快慰。她像察看新居似的环顾一下四周。黎明乍临,天虽没有大亮,但晨光微露,周围的事物已依稀可辨。窗户下部还是黑的,上部已经发白。一颗闪闪发亮的启明星正在最上面的窗根附近向室内张望。耶赛妮娅知道已再难入睡了,便穿好衣服,走近窗前,摘下钩子,推开一扇窗户。窗外一片寂静,它凝重而清晰。似乎刚刚来到这里。在朦胧的蓝色的微明中显出影影绰绰的灌木丛的轮廓,更远一些的树木仍在沉睡;空气闷热,散发着泥土的气息。

姑娘凭窗望着这番景色不禁展颜微笑。突然,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一声召唤。她的整个身心都为之一振。她似乎从明显的现实中又重新醒来一次,从而感到越发明显和确凿无疑。

养父还没有回来,但耶赛妮娅却早早的来到酒店里,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这家小酒店有两道门,她总是从最窄的那扇门进出。那扇门人称黑暗之门。客厅很小,但往来的人不少,初来乍到的那段时光,她从不跟任何人搭讪,日子一长,她认识了小酒店里的那些常客,这里云集了最千奇百怪的顾客。仅仅因为她的存在,才使得那家小酒店和那里的人都显得那么异乎寻常和与众不同,仿佛她用自己的芬芳把他们都浸透了。

有一天,一名摄影师走进了小酒店。从外表上看。他跟店里的顾客没有任何分别。同样的年龄,同样的不修边幅。他穿着一件对他来说太长的上衣,一条平纹布裤子和一双肥大的军用皮靴。他拍摄了大量经常光顾小酒店的那些客人的照片,然后他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常客,如此一来,在其他人看来,他拍的好像是全家福。后来,这些照片登在一本以直布罗陀为主题的摄影画册里出版,照片下面的说明文字很简单,只列有这些顾客的名字或者外号。她在好几幅照片中都出现过。在照片上的所有的人当中。读者最先注意的是她。在摄影画册页脚的说明文字中,她的名字是“耶赛妮娅”。这是一个“弗拉明戈人”也就是英国人经常说的“吉普赛人”的名字。

那一天她穿的恰恰是一件很象吉普赛女郎穿的裙子,她站得直挺挺的,但其他人的姿势却很随意。比方说,那个名叫加西亚的摄影师甚至把头靠在那张仿皮漆布长椅上呼呼睡着了,很显然,他已经好几天没刮胡子。这个名字是在她开始在小酒店工作的时候,加西亚给起的。那一天很多人坐在同一张桌子边。看到她出现,有人大叫起来:“哎呀。耶赛妮娅来了……”起初,她显得有些惶恐,但没过多久她的脸上便绽出了微笑。这时加西亚站了起来,装出一副很庄严的口气说道:“今天晚上,我为你命名。从今往后,你名叫耶赛妮娅。”久而久之,他们当中所有的人都叫她耶赛妮娅,她现在想来,她有了这个新的名字之后,反倒觉得放松了。是的,是放松了。

因为她本来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么。

她也曾向养父帕布洛老爹问过自己的身世,但养父总是含糊其辞,说不清楚,直到有一天他醉了的时候,她又一次问起,养父才告诉她,她是一个大雪的夜里,一个面目凶恶的穿着破旧的吉普赛布袍的大汉将一个怀孕的乾国女子送到了这里,给了他一些钱,要他想办法找人给这个女人打胎,而后大汉便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那个乾国女人后来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婴,就是耶赛妮娅,只是那个乾国女人生下她不久后就去世了,被他葬在了公共墓地里。耶赛妮娅问她的名字,帕布洛老爹说她的名字叫特丽莎,特丽莎这个名字在西班牙语中意为美丽的黑发女人,她的确人如其名,是个非常美丽的乾国女人。

从那时起,耶赛妮娅知道,自己的血管里,流着一半乾国人的血。

而让她倾心仰慕的陈伟,也有一半乾国人的血统。

这也许就是她和他能够相互吸引的另外一个原因吧?

耶赛妮娅正在走着神,门口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她赶紧收回思绪,抬起了头,看到两名英国陆军军官走了进来。

看到这两个穿着军服但却一脸彪悍之色的大汉,耶赛妮娅的心不由得阵阵紧缩。

和那些一向彬彬有礼的海军军官不同,这些陆军军官好多是在印度服过役的,十分野蛮和粗鲁,她被他们惊吓到已经不止一次了。

而今天,他们恰好是在养父不在的时候来了……

耶赛妮娅正在担心,果然他们坐下来之后,目光都不约而同的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的同时。还向柜台后打量着,看到帕布洛老爹没有坐在往常的位置上,他们的目光变得更加不怀好意起来。

靠近门口位置的这两个彪形大汉不知道相互说了点什么,突然坏坏的大笑起来。然后其中一个大汉站了起来冲耶赛妮娅大叫起来:“喂!吉普赛小妞儿,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花裙子!真漂亮,是你新买的吗?”语罢两个大汉相视,放肆的大笑。

一时间酒店里的气氛几乎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但又不敢看向耶赛妮娅。

“我不是吉普赛人。”耶赛妮娅的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屈辱和愤怒,“请您礼貌一些,不要说出有失您身份的话。”

这两个军官她是认识的,一个叫比利,一个叫麦克,他们的手下尤其讨厌,每次来酒店几乎都要嚣张的惹点事。

“呵呵,小妞儿,你要不是吉普赛人的话。会是什么人呢?对了,你的头发是黑颜色的,难道说你是印度人或是乾国人的后代?”比利笑着起身,来到了柜台前,麦克随即也坏笑着跟了过来。

“您想要什么酒?”耶赛妮娅垂下了头,不敢去看那满含邪意的目光。

“你这里有乾国出产的‘女儿红’吗?”比利嘿嘿笑着,伸出手去抬耶赛妮娅的下巴。

“听说那种酒是乾国人用他们的女儿的……那种血酿成的,呵呵,亲爱的,你这里有这种酒吗?是不是用你的那种血酿的呢?味道一定很好吧?”比利看到羞愤不已的耶赛妮娅躲开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我!”耶赛妮娅用力的挣扎着。

“来,亲爱的,我们去一个地方,你给我好好的讲解一下。那种美酒是怎么酿成的吧……”比利一下子将耶赛妮娅拉到了近前,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就要将她从柜台里抱出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家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人已经闪到了两人面前,手中握着两把左轮手枪。冷冷的指在两人的太阳穴上。他的声音更是冷得让所有人不寒而栗:“放开她!”

看到一身海军军服的陈伟有如天神一般出现了,耶赛妮娅禁不住喜极而泣。

所有人全部僵住了,酒店里气氛诡秘而压抑,时间仿佛也停滞了。两个陆军军官开始冒汗,被人用枪管指着太阳穴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他们的神经还没这么坚强。

“你……不敢开枪的……”比利强自镇定,冷笑了一声,轻声的说道。

“你可以试试,”陈伟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冷厉,“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放开她,我就用这把枪将你的脑髓打出来,我说到做到!”

“一。”

比利的手仍然紧抓着耶赛妮娅的手腕,但搂着她腰部的另一只手已经不自觉的放开了。

“二。”

比利感到枪管抵得脑袋生疼,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

“三。”

陈伟正要扣动扳机,比利放开了耶赛妮娅,闪电般的缩回了手。

陈伟缓缓的收了枪,他将一支左轮手枪插回到腰间,另一支左轮手枪则向后一抛,一名海军军官一把接住。

比利这才注意到,约有十多名海军军官立在陈伟的身后。

“原来是海军的杂种!”比利恨恨的骂了一声,挑衅般的直视着陈伟。

他已经看出来了,陈伟和耶赛妮娅一样,都有一半的东方民族血统。

“请收回你侮辱皇家海军军官的话,不然,我保证,后果会很严重。”陈伟紧盯着比利,一字一字的说道。

“呵呵,我要是知道今天在这里会遇到你这家伙,也许就该带枪来。”比利冷笑道,又朝地面啐了一口。

“既然用枪可能你们还不服气,那么我们空手较量一下如何?”陈伟打量了一下对方,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

陈伟的话让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刚才的迅速出枪已经能看出来,相比之下,是陈伟的枪法一定更好,可是空手搏击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两个彪型大汉身材魁梧,又是陆军里久经打斗的打手,身材高瘦纤细的陈伟居然要和他们肉搏!天哪。他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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