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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部分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5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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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朝鲜人有了乾国人撑腰,日本人想要通过谈判达到获取利益的目的,可以说更加的艰难了。

森有礼正在琢磨着如何打开局面,却见一名军官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公使阁下,乾军统领袁蔚霆派人前来,邀请您前往汉城商谈。”军官向森有礼报告道。

“袁蔚霆?他要和我谈?”森有礼一愣,向那军官问道,“你确定不是吴长庆或者丁禹廷要我过去?”

那名军官没有回答,而是将手中的请帖呈到了森有礼的面前。

看到请帖上写的确实是袁蔚霆邀请他之后,森有礼的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我是日本帝国的公使,代表着天皇陛下和国家,他袁蔚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统领军官,又没有乾国政府授予的全权,凭什么要我和他谈?”森有礼怒道。

“公使阁下,这些天我们一直没有办法和朝鲜政府进行谈判,虽然我们没有和袁蔚霆谈的必要,但对方既然下了请帖,我们过去看一下,也许会了解到一些不知道的情况。”桐村太郎说道。

森有礼转念一想,点了点头,随即命令卫队集合,他特意换了一身军服,然后便出发了。

让森有礼感到惊讶的,是袁蔚霆竟然在朝鲜王宫的一座偏殿里招待他。

和森有礼想象中的傲慢无礼的样子不同,此时的袁蔚霆,竟然是笑咪咪的一团和气的样子,见到森有礼到来,立刻满面欢笑了迎了上来。

“早该去拜访森有礼先生,只是公事繁忙,一直未得其便,今日冒昧约先生前来,还望先生不要怪罪。”袁蔚霆一边说着,一边招待森有礼坐下。并亲手给他倒起茶来。

森有礼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年纪只有23岁的身材矮胖的年轻人,很难把他和那个以铁血手腕屠杀朝鲜乱军暴民的乾国军人联系起来。

“袁将军请我来,是为了谈判,还是……”看到袁蔚霆招待客人的动作。森有礼满腹狐疑的问道。

“请先生来,公事当然是要谈的。”袁蔚霆笑着将茶杯递到了森有礼的手里,然后便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我是日本国公使,代表日本政府而来,有我国政府的全权委托书。袁将军要不要先看一看?”森有礼说着,招了招手,随从立刻从随身的公文包中取出了一份文件来,放在了袁蔚霆的面前。

森有礼之所以如此,是他认为袁蔚霆一介武夫,只凭一腔血勇办事,不熟悉国际法和外交规则,他确定袁蔚霆肯定是没有乾国政府的授权的,如果袁蔚霆拿不出相应的授权证明文件,那他自然就不用和他谈什么了。

袁蔚霆微微一笑。拿起森有礼的全权委托书打开,仔细的看了看,点了点头,将委托书合上,推回到了森有礼面前。

森有礼没有再说话,而是紧盯着袁蔚霆,等待着他拿出同样的东西来。

袁蔚霆似乎明白森有礼在想什么,脸上还是笑容可掬的样子,只见他拍了拍手,一名乾军士兵手捧了一个方形的小小木盒。走上前来。

森有礼看到木盒上的五爪龙,知道那是乾国皇室的标记,不由得暗暗心惊。

乾军士兵将木盒的盖子打开,露出了里面一件银光闪闪的物事。

那是一面刻有龙纹的银牌。

森有礼当过驻乾国公使。熟悉乾国的银牌制度,知道能够持有银牌办事的官员,都是乾国皇帝的亲信,持有银牌的官员可以说代表皇帝本人,行使银牌上铭刻的各种权力,如果和国际公法接轨。也可以说是一种变相的全权委托证明。

只是森有礼不敢相信,袁蔚霆只是一个小小的军队统领,手里竟然会有银牌!

“此银牌为我皇上御赐于直隶总督、北洋通商大臣李绍泉李大人的,行令于北洋及属邦诸地,我此次前来朝鲜,李大人将此牌交付与我,代其行令。”袁蔚霆看着有些吃惊的森有礼,微笑着说道,“我这么说,先生可明白了没有?”

森有礼拿起银牌审视良久,点了点头,将银牌重新放回到了盒子里。

他怎么也没想到,李绍泉竟然会将自己的银牌交给袁蔚霆使用!

“这样便没问题了,咱们便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袁蔚霆看着森有礼,说道,“此次属邦发生兵乱,暴民四起,贵国侨民多有遇害,贵国公使馆也被焚毁,情实惨伤,先生要求朝鲜赔偿贵国损失,惩办凶徒,理所当然,自无不允准,不过贵国欲要增开口岸,驻兵汉城,碍难从命。”

“增开口岸,是为利两国商民,以商机补我国侨民损失,驻兵汉城,乃是朝鲜政府无力保护我国使馆,特为护卫。”森有礼昂然道,“这些都是合情合理的要求,符合万国公法,还望袁将军以两国敦睦为重,不要拒绝我国合理的要求。”

“贵国商民之失,自有朝鲜政府补偿,增开口岸以为偿,实在太过,”袁蔚霆说道,“朝鲜为我国属邦,列国共知,现下变乱已息,我国军队驻扎汉城,各国使馆皆可一体护卫,贵国驻兵并无必要。且贵国未得朝鲜邀请,便擅自出兵,于理不合,还请贵军即刻撤退回国为是。”

“我国素来不认朝鲜为贵国属国,现今天下万国并立,朝鲜当是自主之国,朝鲜发生变乱,殃及侨民,贵国出兵朝鲜,日本亦有同等权力。”森有礼说道。

听到森有礼这么说,袁蔚霆冷笑了起来。

“朝鲜为我国属国,已历二百余年,不是贵国不认就不做数的。”袁蔚霆沉声道,“你们认不认,是你们自己的事!”

“袁将军这就不讲道理了,属国为何等物事?万国公法内并未有属国之说,我国认朝鲜为自主之国,有何不对之处?”森有礼在心中骂了一声袁蔚霆野蛮,但在嘴上却和袁蔚霆卖弄起万国公法来。

“不过是文字翻译不同而已。”袁蔚霆冷笑道,“属国者,被保护国也,上邦宗主国者。保护国也,万国公法怎地没有属国之说?”

听到袁蔚霆说属国即是万国公法当中的被保护国概念,森有礼大吃一惊。

“先生既然听不明白,我便用先生能听懂的万国公法之说来表述:朝鲜乃我大乾之被保护国,大乾乃朝鲜之保护国也。朝鲜有事,大乾自当出兵相助,此为万国公法所认,先生可听清楚了?”

“袁将军如此说,我自然明白,只是此等说法,我是头一次从袁将军这里听到,且未见于贵国与朝鲜之条约之中……”

森有礼话没说完,便给袁蔚霆打断了。

“先生想要见到条约之中载明,自无不可。我已函书国王,再定附约,明文写明属国即被保护国文字,抄送各国使馆,先生届时自可收到。”袁蔚霆说道。

这一下,森有礼知道,自己无法再就这个问题和袁蔚霆纠缠下去了。

“赔偿一事,先生须得会同朝鲜政府,查明受害者人数及损失情况,再细议赔偿。惩办凶徒一项,朝鲜政府自会照办,增开口岸及驻兵一项,绝对不可。”袁蔚霆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给贵国一月为限,尽撤在朝鲜海陆之兵,如若不然,先生可以掂量一下,以贵军之兵力战技,可否当我大乾王师一击。”

看着此刻有如变了一个人的袁蔚霆。森有礼恍惚之间,险些将林逸青的名字说出口来。

景福宫,西偏殿。

“他们谈的怎么样?”闵妃向身边垂首而立的白发苍苍的金允植问道。

“日本人慑于天军之威,已然表示同意撤兵。”金允植神态恭谨的答道。

“这个袁蔚霆,果然够厉害,日本人之凶狠刻毒,在他面前竟然也威风不起来。”闵妃端起玉碗来,喝了一口甘露,轻轻的哼了一声。

“臣以为,日本人非是惧袁蔚霆之威势,乃是惧怕他手下的天军精兵。”金允植说道,“两国外交,以实力比拼,非是全赖权谋。若天朝无当年苔岛逐倭之胜,万难于今日兵不血刃迫退倭人。”

“你说的是,朝鲜须当自强,总不能老是仰人鼻息的过活。”闵妃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听到闵妃的叹息,金允植明白,她并非是在自己面前做样子,这个女人有眼光,有才能,深知朝鲜积弱的症结所在,也愿意让朝鲜进行改革,只不过她权欲太强,难以放弃闵氏家族的既得利益,是以朝鲜到现在为止的改革,全都流于表面。

“袁蔚霆这个人,你怎么看?”闵妃又问道。

“臣以为,袁蔚霆此人,为人乐易英俊,有壮志。自言少不喜读书,留心兵事。仆从数十人,皆武艺精熟,谨受节制。论我国事,亦通达无碍,令人惊叹。”金允植答道,“其人英达夙成,志气轩豁,是难得的英才。”

金允植对袁蔚霆的评价是出于至诚的,袁蔚霆到朝鲜之后,一切事务均独断专行,凌驾于朝鲜君臣之上,一些朝鲜官员颇为不满,但金允植从未批评过袁蔚霆干涉朝鲜内政,反而认为朝鲜正需要袁蔚霆这种敢作敢为的青年。今天在闵妃面前,他仍然坚持了自己的看法。

“是这样……”闵妃微微颔首,一点点的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闵妃方才摆了摆手,示意金允植可以告退了,金允植行礼后退下,殿内只剩下了闵妃和几名随侍的女官。

“袁蔚霆……确实是人才……如何才能教你为我所用呢?”闵妃自言自语道。

“娘娘,您知道这位袁将军是否有妻室吗?”一名女官小心的在一旁一边说着,一边观看着闵妃的脸色。

“不知道,怎么回事?”闵妃扬了扬眉毛,神色仍是淡然从容。

“娘娘,您知道么?那位袁将军,刚到朝鲜的时候,曾经剿灭乱军,救下了白山金氏一族的性命。”

“哦?”

白山金氏也是朝鲜王室大族之一,和闵氏家族亦颇有渊源,闵妃身边的这位女官,便是出自于白山金氏。

“我家……大妹妹,秀英,娘娘您是知道她的,就是给……袁将军救下的,当时她给乱兵剥了衣衫,是袁将军冲进来杀了乱兵,将披风赠给了她遮身……”

听了女官的讲述,闵妃心中电光火石般一闪,立刻明白了过来。

“秀英啊……我记得她,去年见过她的,已经出落得有如出水芙蓉一般,就是性子太过刚硬……想不到天妒红颜,让她遭遇这等劫难……对了,她可给乱兵污了身子没有?”闵妃微笑起来,但她立刻便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赶紧追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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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一章志士之耻

“没有的,娘娘,当时真是好险,多亏了袁将军……再说您也知道她的刚强性子,若是给人污了身子,定然是会寻死的,现在她好好的在家呢,”女官急忙答道,“听说整日里总捧着那件袁将军的披风出神……”

“呵呵,只是不知道那袁蔚霆家里是不是一头河东狮,秀英要是过去,得能镇得住才行……”闵妃心思急转,嘴角满是笑意。

“娘娘不知,袁将军现下,等于是孤身一人呢。”女官似乎是早就做过功课,又对闵妃说道,“袁将军很早在上邦河南老家娶了妻室,还生了一个儿子,只是有一年老家发生了瘟疫,儿子染病身亡,袁夫人悲伤过度,得了疯癫之症,听说已经去世了。自此后袁将军忙于军务,再未娶妻。”

“原来是这样,那他和秀英,还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啊……”闵妃高兴的盘算起来,“不过,秀英要是过去的话,还不能是自己一个人……”

此时的闵妃并不会知道,接下来她打的如意算盘,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仁川港,酒馆。

金玉均挑了一张靠窗的桌子,要了一坛上等米酒。

今天他起得很早,和往常一样,感觉都百无聊赖。他逛悠到了一栋二楼的酒馆,也没有留意酒馆的名字,但是那面猎猎飞扬的酒旗给他印象深刻,同时吸上几口海风,真是心旷神怡,他信步走上了二楼,二楼有点狭长,结构古怪,座位都空着。

窗户都敞着,他挑了中间靠墙的位置坐了下来,望了望窗外,对面也是一栋楼,旭日东升。斜洒过来,穿过了两面墙上的窗户,勾勒出一种扁平的结构,开始大放异彩。中间有一个人在动,从这个窗口移动到另一个窗口,看着就耀眼,他收回目光,开始自斟自饮。

太阳越升越高。可能已跃出了海面,一阵海风吹来,吹胀开热意,吹拂着脸,吹拂着头发,他掏出火石和烟杆,划了划火,但是灭了,他于是离开窗口,转到对面坐下。重把烟点着,抖了抖火石,揣进兜里。

“请问,我能不能稍息片刻,就在这儿。”那个人指着对面的那张椅子,问道。

金玉均看了看前边和左边的空荡荡的座位,还特意回头看了看,全都是空的他回过头来,呼出一口气,怎么办呢?对方横着眉。圆睁双目,还把大刀一横,悬在桌子上,刀把向他。刀尖则指向自己。

金玉均叹了口气,说道,“请随便。”

来人把大刀一放,动作干净利落,力道极其踏实,这一按之下。杯中的酒竟是波澜不惊,但真让人惊心动魄。

他落座,道了声谢。

他看着金玉均,开口就说,“我敢打赌,你肯定不是本地人。”

这话让金玉均感到有些好笑。他说,“仁川真是好地方,不大可能打仗,所以很讨人喜欢。总比汉城好,隔三差五的打仗,命啊!”

对方嘿嘿一乐,又说,“我是来抓乱兵的。”

“让全天下的乱兵都去死!”

他说着,紧盯着金玉均,“我知道你不是逃跑的乱兵,不过要说是难民嘛,你又不太象。”

金玉均更加好笑,犹如遇上了白痴。

对方又扫了金玉均一眼,说,“你的坐姿告诉我,你是骑过马的,功夫相当扎实,明显是个罗圈腿,怎么看,都像是在马背上长大的。”

这明显是胡说八道,不过金玉均现在有点喜欢这个说话粗鲁的家伙了,“你是谁啊?”他问道。

“我叫宋秉俊。”他伸出手来,金玉均也伸出手去,二人握了一握,金玉均感觉他气力惊人。

“我姓金,名玉均。”这个宋秉俊暗暗加了一把劲,金玉均笑了笑,并不介意,也加劲握他。

宋秉俊盯着他,眼睛就像钻子一般。但金玉均尽量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自从壬午兵变平息后,朝鲜政府要赔偿为暴乱军民所害的日本人损失,并惩处凶手,所以到处都有探子,眼前的宋秉俊显然就是一个探子,只是不知道他是属于哪个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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