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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部分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6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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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见到彭玉林到来,林逸青上前长揖为礼,态度甚是恭谨,但是彭玉林还是能感觉到林逸青深邃的眼神中的难测之威。

彭玉林也装出一副谦和之态,举手回礼,一边和林逸青寒喧着,一边进了大堂。

“对了。法夷现在越南起衅,瀚鹏应该是听说了吧?”彭玉林还是忍不住想要给林逸青挖坑,煞有介事的向林逸青问道。

“有所耳闻,多是些从新闻纸上来的消息。”林逸青微微一笑。回答道。

“法夷欲灭我属国越南,瀚鹏曾在日本督师,久经战阵,畅晓兵机,如何对法夷用兵,当有以教我。”彭玉林看了看坐在大堂内的渤人尚书景廉和一众兵部官员。故意朗声问道,并向林逸青拱了拱手,摆出了一副诚心求教之态。

“若说畅晓兵机,雪帅才是啊。”林逸青呵呵笑道,“我哪里能比得上雪帅。我猜想,现下雪帅应该是已经有办法应对越南局势了,不知雪帅可否透露一二方略?”

“无非‘揣敌情’、‘论将才’、‘察民情’、‘采公法’、‘卜天理’五大端,”彭玉林回答得倒也痛快,表明他也是做了一番功课,“揣敌情,则法夷远而我近,只要中土全力与之相角,审慎用兵,筹饷分量,彼族万难持久;论将才,万事之成否,全以得人为主,若及时精选宿将,俾讲求以柔克刚,以散敌整之法,以尽其长,庶足以定边;察民情,民间义声至今犹在,邻近越南各省山陬僻壤亦不乏英豪,闻与夷战,莫不听鸡起舞,共发雄心,愿效死力;采公法,卜天理,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公法天理在我,法夷纵能一时逞凶,日久必为天灭。瀚鹏以为呢?”

“雪帅高论,于我心有戚戚焉。”林逸青听得心里好笑,但表面上还是夸了彭玉林一番。

“潮鹏如今可敢与法夷一战否?”听到林逸青的回答不痛不痒,彭玉林心中恼怒,干脆用话逼林逸青表明态度来。

“国家有难,有用到我林瀚鹏的地方,无论是同谁作战,我林瀚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林逸青看着彭玉林,朗声答道。

见林逸青回答得滴水不漏,彭玉林心中更怒,但表面上却不好发作,他只能打了个哈哈,说道,“今日之言,瀚鹏可是莫要忘记啊。”

“雪帅放心便是,我林瀚鹏言出必践,雪帅可拭目以待。”

“如此甚好。”

傍晚,敬亲王府。

“听说彭雪琴和林瀚鹏二人相处得还不错?”敬亲王听说了白天发生在兵部大堂的事,笑着向齐布琛问道。

“同朝为官,表面上自然会一团和气,但背地里却不好说了。”齐布琛答道,“彭雪琴切齿深恨林逸青,必欲除之而后快,现下正在物色人选,欲要对林逸青不利,只要找到合适之人,相信他一刻都不会等的。”

“噢?你是怎么知道的?”敬亲王听齐布琛说得严重,不由得吃了一惊。

“彭雪琴选中对付林逸青的人,恰好是已经为我收伏,归王爷所用之人。”齐布琛平静的答道,“彭雪琴欲以重金收买他们,要他们动手杀掉林逸青,他们知道林逸青同我们颇有渊源,是以将消息告诉了我。”

“这个彭雪琴,办事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鲁莽了,真是……”敬亲王摇了摇头,看了看齐布琛,“你没叫他们动手,是吧?”

“无王爷之命,哪能随便动手。”齐布琛淡淡的说道,“我已经告诉他们,要他们回绝彭雪琴,并且暂时离开京城,隐匿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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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三章桂军之弊

“林逸青还是有用的,彭雪琴和左季皋一样爱发空言,剿匪平叛也许还能用一用,要是对付外敌,就不行了,非得林逸青这样的精通中西军事的人才不可。”敬亲王沉吟道,“当此国事艰危之际,他们两个还是莫要斗起来的好。”

“王爷所言极是。”齐布琛恭声道。

“听说林逸青也如其兄林文襄一般,同法国海军大臣孤拔将军交好,越南问题,还得需要这条线。”敬亲王说道,“彭雪琴这样恨他,可是不太好。”

“越南之事,恐非林逸青解决不可,必要之时,可命其出京前往越南交涉,离开彭雪琴的视线。”齐布琛想了想,建议道。

“该当如此。”敬亲王点了点头,“必要的时候,彭雪琴这个尚书,也须要外调一下。”

敬亲王又和齐布琛计议了一番,方才休息,齐布琛离了敬亲王的书房,来到后院,听到远处王府戏台传来的阵阵丝竹之声,曲调音色都与往日不同,知道是那些人正在王府演戏,不由得扬了扬眉毛。

越南,北宁。

四百名兵士在中军帐外列成一个方阵,青色的盔甲遮蔽了他们的全部的身体。长柄火枪如林,漆黑的枪身,乌黑的枪管,只有刺刀在耀眼的日光中反射出让人心惊的点点寒光。带路的参将挥了挥手,那个方阵就整齐地从中间裂开,留出一条恰巧能容三马并行的通道。那参将催动战马,当先走入通道中去,黄守忠微微一笑,轻轻夹了一下马肚,也跟了上去。

才走进那黑色的通道,两边的兵士齐齐大吼了一声“喝!”,接着“咯嚓”一声闷响,长枪交错,这通道的上空顿时黯淡了下来。那参将显然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身子晃也没有晃一下。黄守忠的战马在早先的夜袭中折损了。这时候换的马是越南北坼军务督统黄佐炎送给他的花斑豹。马虽然也是一等一的好马,但是这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坐骑什么时候见过战阵?兵士们的一声大吼吓得那花斑豹猛得跳了一下,惊疑不定地站在那里,竟然不肯再走。象是要给这场面加点料。又是一声声的清啸,那些兵士单手执枪,另一只从鞘中抽出雪亮的长刀。一眼望去,齐刷刷的果然好看。黄守忠回头望了杨著恩一眼,杨著恩手上好端端地捧着那只大红描金的食盒。座下的乌骓马依旧从容地迈着花步前行。

“好在是我托着食盒,”杨著恩笑着说,“要是你的话该把好东西都洒了。”

黄守忠摇摇头,一脸的无奈:“现在就看不上这匹花斑豹啦?”杨著恩往前倾了倾身子,握着缰绳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乌骓马的脸颊:“看上自然是看上了,不过打仗比不上我的乌骓。”两个人说说笑笑,全然没有把两边杀气腾腾的桂军亲卫营士兵放在眼里。那参将也不回头,脸上微微有些惊异的神情。

离大帐还有十余步的距离,那参将已经翻身下马,跪在帐前禀报:“赵军门。黑旗军使者到了。”口气颇为尊敬,用语却通俗得很。帐里面并没有回答,那参将抬头看了看,回身示意黄守忠杨著恩下马。杨著恩有心露露身手,右腿一偏手一松,人已经站在了地上,快得让人没法看清,左手托着的食盒还是纹丝不动。帐里有人啪啪鼓掌,说:“好骑术。”声音清朗,正是林苑生。

黄守忠的身子轻轻震了一下。这位四十来岁的林举人差不多是这援越桂军营中他最忌惮的人之一。早知道今天会见到,还是压抑不住心头的激动。杨著恩在北宁城不过半月,都没跟林苑生说过一句话,自然不熟悉他的声音。只是见黄守忠神色郑重,心头不忿。他越过黄守忠的身边就往帐中走。才走出两步,身边有人低喝:“站住。不得带兵刃进帐。”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锐风破空,来势劲急,是帐前卫士的两柄长刀。一高一低。正对着杨著恩的肩膀和肚腹,那速度力道丝毫没有警告的意味。杨著恩虽然争强好胜,却不是个莽撞的人,这样闯入帐中本来是不妥的。不过黄守忠心思也极敏捷,登时明白了杨著恩的用意,抢上前去伸脚踏落。左首的卫士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中猛得一震,那柄长刀已经被黄守忠踏在了脚下。杨著恩面不改色,往前迈了一步,肩膀一歪,正撞上右首卫士的臂膀,左手依旧稳稳托着食盒。他的下手狠辣,一撞之下,竟然撞脱了那卫士的肩臼。那名卫士也是个狠角色,明明手上已经没了力气,还是死死抓着那长刀不放,仍然侧身挡在杨著恩的面前。与此同时,“呛啷呛啷”刀声不断,另外几名卫士显然也是老手,仅仅是呼吸之间就逼入杨著恩和黄守忠身前三步,明晃晃的长刀锁住了所有的出路。

黄守忠沉声道:“方才鲁莽了,赵军门见谅。”说话间,和杨著恩两个同时急退。杨著恩一挺身子,把身后一名持刀的卫士又撞了开去。两个人这次是信使,只配备了软甲腰刀。这一退的时候已经把腰刀交在了最初那两名卫士的手中。可怜那两名卫士也是军中好手,这时候手里多了一柄腰刀还没明白是怎么会事。

帐中沉默了一刻,有个高亢的声音说:“黄守忠,你现在出息得很啦!”声音平淡,一点感情都听不出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接道:“进来吧。”正是黄桂兰和赵沃,桂军的三名首脑居然都在帐中。黄守忠嘴边露出一丝微笑,看来赵沃还是很给面子的。

帐篷是九撑十八柱的牛皮漆金帐,里面大得几乎可以跑马,中间却只坐了五六人,显得空旷的很。黄守忠和杨著恩走进帐来,恭恭敬敬地给中间那个年老的文官躬身施礼,说:“见过赵军门。”原来那就是赵沃了。

黄桂兰把短几一拍,道:“还知道是赵道台,也不跪下。”他摆出一副吓人的样子,但语气却有些戏谑之意。

黄守忠淡淡地说:“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赵沃听出了黄桂兰语气中的嘲讽之意,但并不在意。笑了笑,摆手说:“你们黑旗军那里原来也是不行大礼的,是不是,黄守忠?”

黄守忠冷笑了一声。大帐中的火药味道顿时重了起来。

赵沃又是一笑,问道:“黄守忠,你跟了刘仁义多久?”

黄守忠想也不想就说:“差不多有几年的光景了。”

“那时间也不算短了。”赵沃长叹了一口气,“你的旧部,还有多少在刘仁义麾下?”

黄守忠老老实实地说:“我不知道。”

赵沃笑了起来。手指着帐外的军兵又问:“黄守忠,我看你治军的能力还在刘仁义之上。你来告诉我,这些人如何?”

黄守忠沉吟了一下:“很是好看。不过……”

赵沃拉下来的面孔略略松弛:“不过什么?”

“这些兵适合检阅,守忠以为,打仗是不行的。”黄守忠言语保守,他这么说已经很顾及桂军的面子了。

方才过这些桂军精锐的枪林,黄守忠和杨著恩表现得很是轻松,因为不需要动手,他们已经看透了这些桂军的实力。

张永清等三人带来的那些滇军,比起这些桂军来。强得实在是太多了。

别的不说,从这些桂军手上的兵器就能看出来。

竟然是青一色的旧式抬枪!连一支洋枪都没有!

看到两名黑旗军将领如此的轻视他引以为傲的桂军精锐,赵沃的脸色又有些变了。

其实也难怪黄守忠和杨著恩轻视前来支援黑旗军的桂军,在大乾帝国各省的驻防军中,桂军的装备本来就非常差。

虽然大乾帝国以“自强”、“求富”为目的的洋务运动已经开始多年,导致了军事上的很大变革,一些主力军队如湘、淮军等,已经开始从单纯使用刀枪剑戟等传统冷兵器逐步过渡到使用洋枪洋炮等热兵器,军事技术也从过去的肉搏梃击捉对儿厮杀改为枪炮对射,据阵相抗。但广西是一个偏僻落后的封闭省份。虽然有以黄桂兰为统将的淮军的影响,但变化仍是极其缓慢。这在武器装备上即可略见一斑:在光旭八年以前,桂军基本上还是操持冷兵器。奉命入越援助黑旗军之后,才陆续添购和装备热兵器。但也只是一些样式陈旧、质量低劣的前膛枪和杀伤力极其有限的小型土炮,这样的装备,比起黑旗军来都差得太远,怎么可能和装备精良的法军见阵呢?

听到黄守忠这么说,黄桂兰的脸上却出现了一丝微笑。这支桂军总数不过四百,号称天下无敌。是赵沃麾下的精锐,但比起他手下的一些新锐营,却是差得太远。

“你说他们不能打仗啊!”赵沃拖长了声音,“那我倒要看看,你黄守忠麾下,都是些什么样的兵了。”

黄守忠笑了起来:“军门说笑了,说到打仗,如果只是比较几个兵将的实力,那我们现在早该递上表章请朝廷赐罪。如果只是比较几个兵将的实力,军门您也不必在这里了。法军枪炮精利,军门麾下锐卒,用的却都是抬枪,我想多一句嘴问下,朝廷就没拨付给军门洋枪么?”

“法夷的洋枪虽快,但一枪只能放一子,而我军抬枪一枪可容数十子,是一枪可敌其数十枪矣,并可及七八十步,其放法与鸟枪相同,操作简便,不用逼码铜帽,不怕用竭。”赵沃说道,“朝廷误信人言,解来大批洋枪洋炮,士卒俱不会施放,全然无用,哪比得抬枪,其易用过子母炮,子母炮须会放,抬枪则人人能放,两相较之,优劣岂不了然?”

黄守忠和杨著恩对望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憋不住的笑意。

“军门,我斗胆再问一句,那些个洋枪,现在哪里?贵军不会用,我们黑旗军会用,且正缺少枪械弹药,若是军门能把这些洋枪给我们,我们定能将法军打败,收复河内!”

“你们来得太迟了!那些个洋枪,现下都送给越南官军了!你们若是想要,等下一批运到吧!”赵沃答道,“不过我已奏请多发抬枪了。下次运来的能否是洋枪,却不好说了!”

“军门,我们黑旗军已经归顺朝廷,朝廷答应接济我们饷械。给我们十万两银子,洋枪三千杆,大炮十尊,至今只收到六万两银子,枪炮一无所见。法国人眼瞅着要打过来了,这边缺枪少弹的,您竟然将枪炮都给了越南官军,为何不知会我们一声呢?”黄守忠气往上冲,嗓门不自觉的变得高了起来。

赵沃本是文官,突见黄守忠发怒,吓了一跳,一时间竟然给呛在了那里,不知所措。

“黄将军对战胜法夷收复河内倒是很有信心啊!”林苑生长身而起。黄守忠盯着他看,这个人虽然已近中年。但却是一幅白衣不染、出尘缥缈的样子,保养得宜的面孔没有留下一丝岁月的痕迹,“但不知道黑旗军到底有多少人马,可以让你这样有底气?”

黄守忠闭口不言。他不是那种锐利如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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